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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庶女-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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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边说话,一边移动身体,想不动声色地挪开一些。
    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竟让她微微咧着嘴,悄悄地抽气。
    夏候烨瞧得皱眉不已,大手抚上她的膝:“给我看看~”
    立夏脸一红,识趣地退了出去。
    舒沫骇了一跳,忙不迭地缩起脚,往后闪避,这下动作太大,疼得她呲牙咧嘴:“不用,只是一点,咝~~淤青……”
    话没说完,雪白的亵裤已被他拉上去,露出乌黑一片的膝盖,在雪白柔嫩的肌肤映衬下,越发显得怵目惊心。
    “这叫一点?”夏候烨盯着高高肿起的膝盖,脸黑如锅底。
    “嘿嘿~”舒沫干笑两声,识相地把“不碍事”三个字咽了回去。
    夏候烨火冒三丈:“本王千挑万选,不成想竟找了个蠢人!”
    舒沫讪讪地道:“长辈不叫起,我也不好擅自走了。”
    夏候烨叱道:“你的机变呢,你的那些小聪明呢,都扔在千树庄了?宇儿若是不去,你是不是打算跪断这双腿?遇事如此不知变通,不是蠢是什么?”
    “她存了心要给我下马威,我能如何?”舒沫被他骂得心头火起,顶撞道。
    他自个跟太妃关系没处理好,弄得她一来自己就成了靶子,他不但不检讨,竟然还敢把责任往她身上推?
    “哼!”夏候烨冷笑一声:“别以为本王不知你心里那点小算盘!苦肉计在母妃面前,根本行不通,乘早丢了干净!”
    舒沫被他戳穿心事,脸一红,不服气地反驳:“王爷既这么了解太妃,怎么会把她气得厥过去?”
    好吧,太妃虽是始做蛹者,她自己也的确是心存故意。
    她受了伤,总应该给些时间将养吧?
    拖一拖,搞不好那药就研制成功了。
    “还敢犟嘴!”夏候烨怒道。
    舒沫撇了撇嘴,小声嘀咕:“说不过人家,就耍脾气!你跟太妃有什么区别?”
    “你!”夏候烨被她噎得说不出话,瞠大了眼睛瞪她。
    “别瞪了!”舒沫没好气地道:“再瞪,眼睛也没我的大!”
    夏候烨瞪她一会,崩不住,笑了:“还能说笑,可见还不是真的疼!”
    说着话,扬起大掌在她膝上重重拍了一掌。
    “啊!”舒沫惨叫一声,怒目相视:“你谋杀呀?”
    “不是说不要紧?”夏候烨挑眉,嘲讽地睨着她:“本王以为,你不疼的。”
    “你!”舒沫气结。
    夏候烨不再理她,低头嗅了嗅:“这又是什么味道?”
    舒沫没好气地道:“许妈给我抹了些药酒~”
    “怪道这么臭!”夏候烨不客气地批评。
    “嫌臭,你走开点便是~”舒沫乘机赶人。
    夏候烨轻哼一声,拎起她的脚拖到膝上:“再玩心眼,本王废了你的腿!”
    “痛痛痛~”舒沫撮着唇吸气,一迭声地嚷痛。
    “知道痛,下次就别再使这贱招!”夏候烨恨恨地道。
    “我知道错了,你放开我成不?”他手劲不小,舒沫疼得眼泪都出来。
    “再罗嗦直接砍了它~”夏候烨轻叱一声,从怀里摸出只瓷瓶,示意她把木塞拨出来。
    瓶塞一拨,一股好闻的薄荷香味弥漫开来。
    夏候烨伸指挑了一点药膏出来,一手捋高她的裤脚,把药膏往伤处抹。
    药膏触体清凉,舒沫一半是本能,一半是吃惊,往后缩了缩脚:“我,我自己抹~”
    夏候烨不语,手掌按上去,催动内力,缓缓在她膝上移动起来。
    舒沫无奈,只好以双肘撑着身体,歇力后仰与他保持着距离。
    药膏入体,起初清凉舒适,慢慢地如慢火煎药,竟是又麻又辣,痛不可挡。
    夏候烨眼角余光,瞥到舒沫用力咬着唇瓣,将脸一沉:“这里也没外人,哼几声也没人笑你~”
    “少废话,快点就行!”舒沫痛得浑身颤抖,死命抓着床单。
    夏候烨不看她,淡淡地道:“还有一只腿呢~”
    “SHIT!”舒沫逸出粗话。
    “你说什么?”夏候烨狐疑地撇过头去。
    “我说,去死!”舒沫一惊,胡乱搪塞。
    夏候烨冷哼一声,将她的右腿拿下去,换了左腿摆在膝上,如法炮制:“恐怕要教你失望了,本王的命绝对比你长。”
    舒沫痛得死去活来,张了嘴只顾吸气,哪里还有余暇还嘴?
    她既不说话,夏候烨也便不再吭声,专注地揉着她的伤处。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低低的抽气,伴着偶尔逸出的一声呻吟。
    渐渐的,气氛变得诡异。
    夏候烨盯着自己的手掌,惊觉掌心所触的肌肤说不出的柔滑细腻,少女的体香,若有似无地萦绕在鼻端。
    房内温度似乎猛然间升了几度,他轻咳一声,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掉头去看她。
    舒沫穿着简单的白色亵衣亵裤,乌黑的头发湿漉漉地绾在头上,也不知是洗澡受了热的原因,还是因为按摩带来的疼痛,白晰的脸宠双颊染着酡色。
    他目不转睛盯着她看——象是,从来不曾见过她。
    红润水嫩的樱唇,微微噘起来,配着那双黑白分明,水气氲氤的眸子,似轻嗔又似薄怒,一种毫不做作的纯洁与美艳,揉和在一起,美得惊心动魄。
    “干,嘛?”瞅着他越来越黯的眸色,舒沫莫名的不安,忍不住小心地咽了咽口水。




、真的很痛

“干,嘛?”瞅着他越来越黯的眸色,舒沫莫名的不安,忍不住小心地咽了咽口水。
    他没说话,猛地拽了她的右腕,轻轻一拉,将她拽了起来。另一手顺势滑到她的腰间,强硬一揽,她整个人便坐在他膝上,勒在双臂之间。懒
    两个人身体撞贴在一起,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
    “啊~”舒沫又惊又痛,惊嚷出声。
    他低头,毫不犹豫地吮住她的唇,将她的惊呼堵在喉咙深处。下巴上新生的胡髭,扎痛了她唇边柔嫩的肌肤。
    舒沫心头一震,来不及厘清状况,他强硬的舌已顶开她的贝齿,进入了她的湿润的唇内。
    芳香柔软的身体太诱人,令他身体滚烫,像烧热的烙铁。
    大掌隔着衣物爱抚着她,丝绸的中衣,紧贴着玲珑的身体,在手掌的摩擦下,发出轻低微的悉簌声,如同最美妙的琴音,引诱他做进一步的探索。
    象闪电,更如一团火,突然间蹿起来,瞬间席卷了他。
    “等,等一下~”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舒沫脑子飞快地思索着应付之策,双手胡乱撑着他的胸,徒劳地想要阻止他的进攻。
    然,这样的行为,不谛往燃烧的火里浇了一瓢油,令他的欲火越发高涨起来。
    “嗯~”他发出一声轻哼,咬上小巧莹润的耳垂,沿着柔美的颈部曲线,一直吮下来,一直吮到裸在衣外那只美丽的香肩……虫
    与此同时,手也没闲着,摸索着将碍事的中衣一把扯落,淡粉绣着海棠的抹胸闯入他的视线,衬着雪白的肌肤,令他乱了呼吸。
    “不,不要……”发现事态失控,舒沫终于开始慌乱,不顾伤势,奋力挣扎着想要逃开他的禁锢。
    这一点力量,他自然没有放在眼里,轻松地一掌按住她不断扭动的身体,另一只手如蛇一般灵活地探去,握住了饱满而富有弹性的酥胸。
    “啊……”粗糙的触感,野蛮的力道,令她敏感的乳—尖瞬间坚—挺。
    舒沫大惊失色,扭动着身体拼命躲闪,几近哀求地道:“放开,放开我!”
    这无疑挑起他更大的兴奋,他喘息着,将她轻轻推倒在床,胡髭擦过她的乳—尖,使她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这样的反应,取悦了他。
    他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上,眯着眼欣赏着她美丽的身体,邪恶地勾起她的下巴:“你确定不要?”
    舒沫浑身颤抖着,已不知是痛是羞还是气,说不出话,只能大口喘息着,拼命摇头。
    “是吗?”他紧紧地盯着她,慢慢俯低身子,张嘴咬住她的乳—尖。
    舒沫狠狠地抽了口气,身体不可抑止地泛起了细小的粉色颗粒。
    “小骗子~”他抬了头来看她,低低地笑出声来:“你明明很喜欢~”
    舒沫觉得很羞耻,眼里淌下泪水。
    她不明白,自己明明不喜欢他,为何身体会有这样的反应?
    他只当她害羞,轻笑着开始攻城掠地,嘴里含糊地道:“不要怕……”
    舒沫怎么可能不怕?
    当他的手滑进宽大的亵裤,开始爱—抚她光洁滑嫩的大腿内侧,她再忍不住,拼尽全身的力气,用力一蹬:“滚开!”
    搁在床头的瓷瓶被踹得掉落地面,发出啪地一声响,薄荷的香味,迅速在屋内弥漫开来。
    夏候烨一呆,抬了头来看她。
    惊见她满眼满脸都是泪,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羞愤。
    舒沫倔强地撇过头不肯看她,声音含糊不清,艰难地道:“求你~我,真的很痛……”
    真是耻辱啊!
    第一次求人,竟然会是这样尴尬的状况!
    看着她的泪,夏候烨的理智迅速回笼。
    瞥向她乌黑肿涨的双膝,一丝狼狈飞快地掠过眼底。
    他这是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竟然差点控制不住,强要了带着伤的她?
    察觉到他的软化,舒沫越发觉得委屈,泪落得越发地急,又觉得在他面前哭,是示弱的表示,拼了命地想忍。
    这样矛盾的表情,落在他的眼里,越发烦燥起来。
    只是淤青,又不是断了腿!何况这伤还是她特地讨来的!
    就算他想要她,又怎样?
    她是他的姨娘,服侍他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何需愧疚?
    “哭什么?”他面上阴晴不定,讪讪地坐了起来。
    舒沫急忙扯了衣服掩着胸。
    他瞧了,越发地窘迫和恼怒。
    可恶!她是什么表情?
    他是她的夫,她的天,又不是强盗色魔!何至畏惧如厮?
    “王爷!”立夏的声音,适时地将他从尴尬境地解脱:“太妃请你过去,说宫里来人了~”
    “知道了~”夏候烨下了榻,摔帘而去。
    舒沫长吁一口气,软软地瘫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小姐~”立夏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见满地碎片:“你怎样,有没有伤到?”
    又唤道:“银杏,碎了个瓷瓶,进来收拾一下。”
    “我没事,你出去吧~”舒沫一惊,这才省起自己衣衫不整,急急喝叱。
    然,立夏已然到了床边。
    见她这般模样,顿时俏脸通红,张大了嘴巴瞪着她,讷讷不成句:“你,你……”
    舒沫恼羞成怒,随手拿起迎枕砸了过去:“出去!”
    立夏不敢动,任枕头砸在身上掉下来,也不敢捡:“我,我收拾了这里,立刻出去~”
    银杏拿了笤帚掀了帘子进来收拾,见她发怒,忍不住好奇地张望。
    自她认识舒沫以来,她一直温言细语,别说责骂,连高声喝叱下人都鲜少有,今日居然对最亲近的立夏发起了脾气?
    一瞥之间,舒沫竟是这般光景,不禁诧异地瞠大了眼睛,颊上飞起红云。
    舒沫两眼一瞪:“看什么看,滚!”
    银杏一吓,扭头就跑,把躲在帘后偷听的银瓶撞得一跤跌在地上。
    许妈守着熬好了鸡汤,唤了银簪端进来给舒沫吃,迎面见银杏慌慌张张地从正房里跑出来,跟银瓶撞在一堆,沉下脸喝道:“慌什么?”
    银杏一骨噜爬起来,满面通红地垂手站着,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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