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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掌柜;冤不冤枉就看你的表现了;现在就把你店里的工人全部请上来吧”
迫于自己的清白;这胆小怕事的掌柜子;倒是非常麻利的快速把人全部唤道;脱去身上的衣衫。
思栖扫视着这些人;他们的肩上倒是没有看到任何伤口;除了老厨师陈叔;他的手臂脖子上有些烫痕;看样子也是年代久远。
“王掌柜;这里面是否少了一个人”
少人?思栖听着慕容笙德的话;再度扫视了一番他们;这些熟悉的面孔中确实少了一个;她怎么刚刚就没发现呢。
“这……小的也不知道呀”王掌柜紧张的再度跪在地上;这兔崽子跑哪去了;这下被他害死了。
“各位大人;你们别怪罪掌柜子;你们说的哪一位现在应该还在屋里;小的刚刚去敲过门可是他并没有开;应该是吃了药睡着了”
说话的是客栈里的跑腿小二五旺。
“哼!依本小姐看;他一定是凶手;慕容哥哥我们一起去看个究竟”芊芊兴冲冲的扯起跪在地上的无旺;要他快些带路。
留下一些人守住现场;思栖等人带着疑惑和怀疑;随着这个小二哥来到后院;这里也就是他们的宿舍比较简陋;可是好在是两人一间房。
他和我就住在这一间;这间房门是紧闭着;宴云上前去敲了敲了;可是半天也没有人答应;实在无奈之下便破门而入;而床上还真躺了一个人。
五旺率先走了进去;对着床上的人喊道“小四;别睡了快起来;官爷要问你话呐”
五旺看叫不醒他;于是就摇了摇他的身体;那想那身体怪怪的;于是就一把掀开被盖;“⊙o⊙哇!这是什么?”这掀开的被盖里躺的不是人;而是一个和人形很像的稻草偶;这让五旺傻眼了。
“来人;给我好好彻查这间房间;里里外外查一遍”景春对着手下下令;看来这个叫小四的小伙计;是嫌疑最大的一个。
难道真的是他;那个迎接他们进店;给他们安排房间的小二;思栖思忖的在床沿旁坐下;而手则无意间摸到一些粉末。
“宴云你过来看看;这些时候什么”
思栖在床旁蹲下身;细细的清理着这些少许的粉末;宴云用手拿了些放入嘴里随即吐掉。
“这些是治疗外伤金疮药;看来刺杀傻胖的黑衣人就是他了”
“队长;我们在屋檐上发现了这个”
景春从下属的手中接过那件夜行衣;打开右手臂的袖子看了看;上面不当有血迹;还有一个破洞那是他的杰作。
“艾公子;你看看”他把夜行衣交给艾思栖;现在很清楚了;凶手就是店小二小四。
“王掌柜;那个小四是什么来历;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队长冤枉;那兔崽子和小的一点关系也没有;那时候小的是看他可怜;才……才让他在客栈里工作的;小的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王掌柜惊恐的看着景春;深怕他治自己的罪;这个挨千刀的小四;早知道当年就不要他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哼!把王掌柜和他们全部抓回衙门好好审问;另外发下通缉令;通缉逃犯小四”
虽然杀害李安平和刺杀傻胖的可能是同一个人;可是思栖心中还是有很多疑问未解;乔七口中的丧尸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雄霸的死相会如此怪异;还有那股硫磺味;看来只有在小四哪里才能问出答案;不过在此之前她必须再去义庄一趟;再查查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第39章 悄悄话
!!!四方客栈被景春封了之后;思栖等人就被人接到酋长哪里;话说是酋长要求的;这对于艾思栖而言不错;反正她也蛮喜欢这位老伯的;而慕容笙德和宴云则是依思栖为主线;她去哪他们就跟到哪。
在去酋长家的路上;只有施芊芊一人在抱怨;也许是因为上次把她关进地牢的事情;让她还耿耿于怀;所以老是对酋长带有偏见;总认为酋长是想整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星光灿烂;清风习习。
思栖走出房门来到庭院;今夜虽然没有明月;可是漫天的繁星也让人惬意。
“怎么;女娃睡不着呀”
“伯伯;你怎么也在”
酋长倏然出现在思栖的身后差点吓到她;酋长今夜没有拿着烟筒;而是端着一套茶具。
“来!伯伯给你沏茶”
酋长拿着茶具走到石桌坐下;向她挥挥手;每一次见到眼前这位老人;思栖的心里总是很温暖;就好像她还身在二十一世纪。
“伯伯;为什么你能算出思栖来至另一个世界;难道你真的是铁板神算吗?”
酋长淡笑的看了她一眼;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微风的轻抚让四周的花草树木发出沙沙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惆怅。
酋长直到把沏好的茶递过思栖为止才喃喃开口。
“女娃;你还记得刚到坤镇时见的老人吗?”
“恩;记得!哪位婆婆很神秘;给人的感觉就像女巫;而且她和您一样;一眼便认出思栖的由来”
“那是自然;因为她来至的世界和你一样”酋长颇为意味深长的轻叹;思栖也被这话给怔住了;一样的世界;难道那个婆婆也是二十一世纪的人。
她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酋长的颔首;只见酋长缓缓的站起身仰望着天际;全身沉浸在哀伤之中;思栖的情绪也跟着波动起来;伯伯他为什么怎么伤感呢?他和那位婆婆又有什么关系。
“其实伯伯并不知道你的来历;只是无意间看到她和你的对话;从中猜测而已;现在的你就好像当年的她;一样爱女扮男装;一样爱多管闲事”
“伯伯;她是你的心上人对吗?”从伯伯的眼神中;她能看出那种哀伤的情感;伯伯眼中流露的是一种痛;也许他曾经扮演的是默默的付出者;而婆婆心中爱恋的人并不是他。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她是伯伯一生的挚爱;只可惜无论伯伯怎么做;也不能填满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婆婆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她的样子会变成那样?”婆婆当时的样子;比起伯伯更加苍老了许多;难道是她的年龄比伯伯大吗?
酋长黯然摇摇头;“她今年只有三十九岁;比伯伯小了整整年七年”
“这没道理呀!依思栖看来婆婆她至少也七八十了”难道她是未老先衰。
酋长再度坐下身;一口饮尽一杯茶;脸上露出浓浓的恨意“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他;要不是因为他雪梅也不会对自己下咒;利用她的生命来诅咒他的下场;当年我劝过她让她离开这里;回到属于她的世界;可是雪梅心中拥有太多的恨;她最终还是放弃了离开的机会选择了死亡;选择了报复。”
“伯伯……”
思栖听着他们的故事;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实在难以想象婆婆经历了什么;居然能让她做出这样的举动;放弃回家的梦想;放弃身在二十世纪的父母朋友;那该是怎样的恨意。
“女娃;你可会唱那首梅花三弄”
“梅花三弄当然会;只是没有音乐”
“哈哈……;伯伯有”
酋长从怀里取出一把短笛;轻轻的吹起;一曲忧伤的笛音飘然而升;满载着伯伯对雪梅婆婆的爱恋;让人的心中弥漫着浓重的哀伤。
伯伯希望你能早日放下;别让自己的心再这般痛苦了。
红尘自有痴情者
莫笑痴情太痴狂
若非一番寒澈骨
那得梅花扑鼻香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白:
“梅花一弄断人肠”
“梅花二弄费思量”
“梅花三弄风波起”
“云烟深处水茫茫”
红尘自有痴情者
莫笑痴情太痴狂
若非一番寒澈骨
那得梅花扑鼻香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白: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一曲作罢;思栖和伯伯默契的相视而笑。
“啪啪——妙!实在是太妙了”一阵鼓掌声打断他们的笑声;慕容笙德款款而来;而他的身后则跟着芊芊和宴云。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看人间多少故事;最消魂梅花三弄;思栖你唱的太好了;尤其是这几句话;真是妙不可言”
慕容笙德激动的看着艾思栖;眼中浓浓的情意毫不掩饰。
“小伙子你过来”酋长向慕容笙德招招手;待他走到酋长跟前;酋长欣然的牵起他的手;把他和艾思栖的手相互重叠。
“小伙子记住伯伯说的话;雄免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别再怎么糊里糊涂的。”
“伯伯;你怎么……”
“思栖;别走伯伯和婆婆的路;因为太累;要是当年早些知道木兰辞;也许伯伯和婆婆的结局就不是这样了”
酋长说完拍了拍他们的手背;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伯伯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艾思栖;今夜那老头怎么那么奇怪;他刚刚那是什么意思”芊芊对于酋长所做的事情很是不爽;干嘛要把他们两个大男人的手牵在一起;再怎么牵也该是自己和慕容哥哥才是。
“是呀;今夜的酋长真的很奇怪”宴云同意的点点头“不过你们刚刚的那首歌真的很好听;让人听了心里怪怪的;有种一言难尽的情绪”
“好了!好了!”思栖抽回被慕容笙德握紧的手;“夜也深了还是快回去休息吧。”
就在她欲走之际;前头的道路被慕容笙德所截“思栖;都怎么久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答案”
慕容笙德神情凝重的望着艾思栖;他的眼中充斥着渴望、害怕、恳求等等太多情绪;也许是因为伯伯的那番话;思栖轻叹的点点道。
“笙德;记得伯伯刚刚的那句话吗?雄免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只要你猜出那是什么意思;就回答你所说的”
思栖绕过他的身边;缓缓的离去;慕容笙德欣喜的看着她的背影;一股难言的喜悦充斥着心头;随即兴冲冲的朝酋长的房间方向跑去。
“芊芊;我看你还是放手吧;慕容兄对思栖好像是动真格的”宴云唉声叹气的拍了拍芊芊的肩膀。
“我知道慕容哥哥是真的喜欢艾思栖;其实刚刚听思栖唱的那首歌;心里也多少明白了慕容哥哥的心;红尘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若非一番寒澈骨;那得梅花扑鼻香;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
芊芊缓缓的仰起头;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不让它落下;她就知道来这死老头家准没有好事。
第40章 悄悄话II
!!!次日;阴沉的天气让人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又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也不知是不是受天气的影响;大厅的饭桌上人人神情凝重;宴云东张西望的扒着碗里的饭;他实在搞不懂芊芊、思栖、慕容笙德他们是怎么了;干嘛那副摸样。
芊芊没精打采的用双手撑着下巴;那双红肿的双眼;哀怨的盯着慕容笙德;想必那丫头昨夜一定大哭了一场;不然那双眼睛也不会肿的如此骇人。
慕容笙德怔怔的望着艾思栖;一动不动到了忘我的境界;而艾思栖只是默默的扒着饭;眼不斜视;可由宴云看来;她碗里的饭是有增不减。
“酋长;你说他们这是怎么了”宴云小声的嘀咕问道;酋长悠闲的吃着饭;笑眯眯的小声回复。
“一个是打破醋坛子;心里百般难受;不知是放还是不放;一个终于知道了答案;却因为另一个原因而苦恼;至于另一个是不知如何面对;总而言之咱们管不着;吃饭!”
“哦”
大致上宴云是明白了;酋长说得对他可管不着;还是吃饭别多话好。
酋长看着慕容笙德不禁心里轻叹;顿时回忆起昨夜与慕容笙德的对话。
“酋长;雄免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你是寓意思栖是女儿身”
慕容笙德激动不已的望着酋长;原来自己并没有什么断袖之癖;喜欢思栖是因为她原本就是女儿身;是正常男儿的表现。
“没错;思栖是个女娃;可她又是个不寻常的女娃”
“您这话是何意?”
慕容笙德心中顿时忐忑;他记得刚到坤镇时;哪位神秘的婆婆也说过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