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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那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正当清雅少女穿过林子的时,那硕大的亚丘卡斯横空出现。
亚丘卡斯:此路是我造,此树是我种,要想过路去,留下买路钱!呦,哪里来的小姑娘,模样不错,要不随大爷我去了?(这是强盗还是采花贼?)
桑若:大胆,你这人渣妖怪,休得无礼。今日待我收拾了你去,也算是为这苍生尽小女子的一番薄力。看剑!
诸位看官,咱瞧着这黑衣少女虽身似纤弱,但力道竟不输一分。那亚丘卡斯看尽武学之道,本以为在江湖上也是少有匹敌。不想今次突来了如此一个人物,心想这武林中还真是才人倍出,一时欢喜,接招拆招也比平日精了几分。
两人就这样“哼——”“哈——”似门神般斗了半日,黑衣少女渐渐力不支招。
亚丘卡斯:空隙!看招!
这一招“葛利虚闪”着实迅猛,震得少女飞出几十步开外,撞在了大石头上,鲜血直流。
原来,这黑衣少女本也是温良婉约的闺秀,无奈幼时遭受刺激,遂变泼辣。这一震,竟将自身本性还原,真道是“世事无常”啊。
嘿,就是这样。
乱菊独自开心了一阵,觉得如果桑若温婉了,她往后的日子就好过很多。不会寻仇是不,还可能给她提供更多八卦讯息。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越想越开心,她看了看桑若一派纯洁跟小白花一样的神情,捏了捏白花小朋友的脸。
哦,竟害羞地红了脸。心情舒爽。
再捏一把。
恩,再来把。
金发女子乐此不疲,根本没注意到桑若的左手一抬,厅后的老管家拿出纸笔。
“我真担心我见不到你们,乱菊……”黑发女孩抹抹眼泪说。
乱菊好歹也是女子,见人流泪,心里也会难过,于是放下手,“现在回来就好。”
“可是,当时中虚闪时,我脑子空白一片,我看不见,我听不见,我就一个劲儿再想光若哥哥的样子,修兵的样子,你的样子。要再也见不到了,所以一定要在最后也思念着,当然,还有他……”桑若故意停了停,没有说话。
乱菊一听还有个“他”,想着是不是还可以挖条娱乐新闻,眼睛不由自主地眯了眯。
大鱼上钩,桑若也不急,缓缓地说着,带点娇羞的神情。
“这几天,乱菊,我想通了,现在的生命眨眼就没,一定要向自己喜欢的人说明心意啊。”
“那个‘他’?”
“恩……我……”未语面先红,黑发女孩语气越发有小女儿的娇态。“乱菊一定没有吧,否则也不会有我这样的心境的。”
“谁说的,有啊”
《如何成为优秀娱记》(伊势七绪著)第一条:感同身受才可以靠近你与采访者之心。
乱菊如法炮制。
“那个,能告诉我他的样子吗……我们不说名字,那样尴尬的很,就说他给自己的感觉吧。”桑若轻轻地说。
“他英俊潇洒,身材高大……”金发女子将一些词语生硬地堆砌在一起。惹得黑发女孩一阵叹气。
“乱菊,不是相貌,是感觉呐。”
此言一出,金发女子一怔。她眼前有一个男子,阳光照在他的发上,有不同于常人的润泽光泽,笑容是春天的融冰,除却寒冷,于心底,到底是暖的。
但她说不出来,这就如一个咒,压在心中,就算躯体泯灭,念想却依旧在。
“我喜欢他,是因为他的笑容,就算世人看来的冷竣的,我也甘之如饴。”见女子沉默,桑若说道。
乱菊蓦然抬头,有点诧异。“然后是那种见到了一眼,心情就会一整天如艳阳的吗?”
“心情就会一整天如艳阳……”桑若重复,想象老管家将这句话记下时的奋笔疾书,眼角有狡黠。“是……乱菊……你……”
“没什么,我猜的。”金发女子压下自己的心伤,听黑发女孩继续。
“虽然不是从小一起长大,但日日相见,也是欣慰的。”
“确实,有时候从小长大反而像亲人,就算以后有心,也是那样淡淡的,抓不到踪迹。”乱菊这么说着,心里一点点渗进市丸银的笑痕。
世间的女子具是有情的,桑若用的便是以情制情的方法。乱菊一定没有注意,她接下的话似乎是在应和桑若,促使其多讲一点,实则也暴露了自己的心意。更何况,给乱菊的茶下了点安神忧愁的药物,效果愈加喽。
桑若就这样越说越欢,从“世界上最远的距离”说到“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是已惘然”。乱菊话匣子也是越大,反正桑若是小白花一朵,她也疏于防范了。
因此,随着老管家记录的东西,桑若了解到的事物竟超出她想象。乱菊也是细腻的人啊,她感叹着,忘了追究自己口中那个“他”究竟是以谁为摹本的。高大冷竣,虽别扭,却也是温柔。会是谁呢?
大钟敲响五下,乱菊的言语依旧未停。有时候,一些心事放在心里久了,就会成蛊,定要寻人倾诉才不会成病。金发女子自然意识到自己今天的反常,但在一个受伤后性格温顺的人面前,也没关系吧,而且,她并没有说心中的人是谁啊。权当笑言一番。
桑若的表情依旧是柔顺温良,突然,悄无声息,乱菊便倒下来昏睡过去。
身后露出一张光若的脸。
“在你从灵蜒山带来的古书中学的,灵术。”男子打了个响指,同时从指间与金发女子的发间跳出丝丝蓝光。
“睡一觉也是好的。”桑若接道,似乎无法从女子的诉说中回过神来。
“恩,世界上正是多了这些想不到的事才能叫世俗的边界的。”身为哥哥的坐下,端起使女送上的茶。
“可是,如果我再将她的这些话送到女神会,是不是太过分了?”
“那看你啊。”光若望望妹妹,见女孩提着笔正在老管家的记录上修改着什么。
“两情若是能长久,又岂在朝朝暮暮?”桑若喃喃,却惊得光若连连被茶水呛到。
“桑若,你不会也……”
哥哥总是要多想点什么,气得妹妹一个砚台就飞来。
“去……说你呢,你和二番队队长怎么样了!”
“厄,桑若,我看那边的夕阳不错,我……我先走了啊……”
林间微风。
这样的感情终不能当八卦笑谈吧,那我就给你按个你不喜欢的人好了,桑若大笔一挥,将市丸银改成了蓝染。
九番队队舍。
桧佐木修兵批改好文件,正收拾着桌台。
“修兵,辛苦了一天,你也可以回去了。”
东仙要走来,“队长!”修兵连忙站正。
“恩。”东仙要点头。“上次替我送看望十三番队受伤副队长,麻烦了。”
“没什么,反正那里我也比较熟悉,顺路。”修兵笑笑,似是没有察觉队长周身奇怪的气势。
“你和青井林副队长很熟?”
“有些交情。”
“是吗?”东仙要沉吟了一下,“她,如何?”
这一问十分奇怪,修兵心一惊。
“原来100年的修行到底是有点底子的,所以在真央的时候认为她很强。但队长也知道她很懒,许是天赋不高,总之到现在,觉得不过尔尔”修兵停顿了一下,又接上“她与队长简直是不能比较的。”言下之意,自然是虽然九番队是青井林家世袭,但那位大小姐可还没资格享受这样的荣耀。
“我只是问问,无他意。”九番队队长离开。
修兵继续整理着桌台,琢磨着是否回家要多喝水。
最近说谎次数太多,要冲淡一点罪孽,免得以后有厄运。
第二十五节×1
4月
度过了平淡的一年,又迎来新的轮回,瀞灵庭依旧如此。年岁与时间在枯燥中停止,而唯一能让人的热血稍稍提升的,也只有女神会期刊了。
“那个,这期期刊那篇《爱与挣扎——记录蓝染与乱菊之倾世纠结》实在是描写细腻。”
十三番队小角落,几个死神私语。
“是啊,而且竟然是桑若副队长写的,那位大人在卧床养病期间也是那么厉害的!”
“不错不错,听说今天副队长伤愈归队了!”
“真的吗?那我们要不要再去问问她更详细的内情?”
“好啊,副队长本来就为人随和嘛……”
悄无声息地走过,再似乎无意地听到。少倾,笑容便如霞云般染上脸颊。桑若回想彼时乱菊的表情,一个人偷笑。
那日看访的后续,是松本乱菊确实蒙了。明明脑子里满是小白花柔弱的神态,一睁眼,却见黑发女孩瞪着眼睛,毫无淑女可言地吼着:“乱菊你的瞌睡虫真可以和猪媲美了。”
难道是梦?梦中出现了一个贤妻良母型的桑若?
可是脑子还是那么沉,反反复复跳出几副画面,却串不起来。
“你一到就睡,睡到现在太阳公公都下班了啊!喂,女人,你好意思的啊!你之前究竟干什么了?工作繁忙?纵欲过度?……”
耳边继续是桑若的声音,那样气急败坏,打消金发女子“可能被人算计了”的念头。
对啊,自己好歹是副队长,说什么也防得过同一级别的人。但乱菊忽略了,她防的,是两个队长级别的人(还有光若),这,并非她所知。
而大家都爱娱乐嘛!
上条“白桑恋”已经被人嚼烂,这当子又爆出如此生猛、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蓝菊恋”,自然把所有人的眼球都聚焦来了。
且近来又传出三番队市丸银队长与五番队蓝染队长不和的消息。咳,众所周知,之前的“银菊恋”呼声颇高,因此,这更加深公众对两位队长一怒为红颜,抛却友情为美人的猜想。
如此说来,乱菊到底魅力大!
桑若笑亮了眼,眼神里却终究多了点东西。
不合啊……
可自己为什么最近听到伊鹤和小桃升为三、五番队副队长的讯息?那两位队长也算是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人物了,又怎么会不知道伊鹤与小桃从真央开始就是好朋友?
自身不合却又不心存芥蒂地提拔如此两人,真是心胸宽大。
晴云下,黑发女孩笑容不变。
4、5个月的养伤说来也是太长了,看了壶府琳递来的录象,虽有点底,但毕竟还是要听听时讯再说的。
桑若打开十三番队队舍大门,大叫一声:“我回来了!”
“啊——副队长——”清音旋风般抱住黑发女孩的腿。
“喂,放开放开!”
“不放……”
桑若不禁无语,却又听到另一杀猪般的声音。
“啊~啊~啊~副队长……”
“哦,好。”一掌飞去,打开椿太郎欲抱过来的咸猪手。桑若一挑眉,很有气势地拍桌子。
“说,还有多少文件没批!”
一语道破天机。
清音眼睛一转,赔笑道:“没有啦,没有啦……桑若,虽然队长这几天也不在,我跟椿太郎都没有偷懒,是不是,椿太郎?”
“啊?哦,是是是!”椿太郎一边试图将大叠文件销声匿迹,一边应和。
“哦,我第一次发现你们对我回来还是很有热情的嘛……要不,写篇3千字的文章以表达对我的敬佩激动之情?”黑发女孩笑笑,说。
面前两人沉默下来。
“只,只有一点点……”有小声的言语出现。
“嗯?”
“也,也就还剩下五十份……”
“……”
“一百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