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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夫人道:“可笑我那个时候,还一心以为你是为华山论剑积累经验,去和各路英雄来往比试,对你深信不疑。”
裘千仞道:“我不是有意骗你,是不愿失去你。”
“后来又为什么不骗我了?如果你一直骗下去,或许。。。。。。〃裘夫人轻轻叹了一口气,又道:“为什么几乎所有女人不幸的开始都是一个男人?正如小姐她遇见了王重阳,正如我遇见了你。”
哎,你话里边的所有女人,好像只包括你们主仆两个哦。
裘千仞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喜形于色:“阿玉,你回来吧。回到我身边来。我,我没有一天忘记过你。一直以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要和亲人一起分享。可是到头来我却总是一个人。最先是你的离开,然后是尺妹,她反对我所做的一切,处处跟我最对,根本没有把我当成亲哥哥。大哥他整天东游西逛,从来不知道我的辛苦。这些年我有多累多倦,多希望你们能够留在我身边,听我倾诉心事啊。”
裘夫人貌似不相信,怒气十足:“你现在又来装什么可怜?当日我要你陪我一起在古墓里终老,你不但不愿,反而出手将我打伤。这么多年来,你一次都没有来过终南山。我还当你早就死了呢。”
OH MY GOD,他两口子居然曾经相爱相杀,真是惊天动地。裘千仞这家伙,他不只大节有亏,小节也不够,居然曾经是个DV家暴男,就连打老婆这种事情他都做得出来。虽然他老婆的要求似乎是过分了点,人家好不容易混的风生水起,你叫人家抛弃一切,跟你去过暗无天日的日子,谁肯呢?
裘千仞道:“我就是因为心中自责,所以才没能去找你,时日越久,越是愧疚,怕你不能够原谅我,就越是踌躇不前。”
裘夫人顿了一会儿,道:“那么现在呢?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人家刚刚恳求她留下来,她却要求对方跟她走。这下双方又该起冲突了不是?那等下是不是要再演绎一次生别离?
果然裘千们收起了既兴奋又愧疚的表情,陷入了沉默之中。他怎么可能抛下这么大的家业,说走就走呢?又不是像书中那般,被洪七公和老顽童围攻,才迫不及待地投入段皇爷的门下。
裘夫人失望了:“我懂了。原来你所说的,全都是假的。我这一趟就不该来。”
裘千仞急道:“不’!不是这样!阿玉你别走,你听我说!”
裘夫人道:“还有什么好说的?”
裘千仞道:“你给我几天时间,让我把一切安排妥当。我跟你走。”
真的假的?他真的能舍弃一切,跟他老婆去终南山隐居吗?
96大结局
这个世界里的人;有很多,原先都被我们瞧小了;比如完颜洪烈,比如欧阳锋,比如裘千仞。他居然真的肯为了他的妻子放弃一切。
裘千仞将帮主之位传给了他的妹妹裘千尺;并在短短三天之内就实现了权力的移交;然后亲至段皇爷的所在;向他磕头谢罪。原来他当年之所以会去谋害段皇爷,实在是因为王重阳带着周伯通在段皇爷的宫里一住数月;才惹得金国方面怀疑段皇爷要对金国采取什么军事行动;来了个先下手为强。真正的主谋乃是金国三皇子完颜洪熙,裘千仞不过蘀他行了刺客之事。
段皇爷亲自出马,陪裘千仞去牛家村找瑛姑和周伯通致歉;态度真诚痛心,其情可悯,因此得到了二人的原谅。裘千仞终于放下了压在心头多年的大石,跟随他的妻子林玉前往古墓定居,从此不再现身江湖。
欧阳克偕穆念慈返回西域,并在天竺僧的帮助下,得到了金刚门的疗伤圣药黑玉断续膏,接好了断腿。我和杨康二人,跟随欧阳锋和天竺僧去往天竺祭拜先人亡灵,守丧三年。
一年后,欧阳锋自天竺回归中土,在第二次华山论剑中夺魁,不疯不癫,之后回返西域,修心养性,不再涉足中原。
古墓派破除了不准弟子私自下山的严规,当陆展元去往终南山时,李莫愁已经不在古墓,江湖中时时听闻“赤练仙子”李莫愁行侠仗义的传闻。
铁掌帮在裘千尺的治理之下,一扫污秽之气,蒸蒸日上,成为江南武林正派之首,名气犹在归云庄和陆家庄之上。 段皇爷偕点苍渔隐、樵夫、武三通、慈恩迁往牛家村,与周伯通、瑛姑、杨铁心、包惜弱比邻而居。
朱子柳在母亲生命中的最后几年,一直守在榻前,恪尽孝道,终身未娶。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写到这里,不如意的地方肯定有很多。但是我自己觉得,能挖的我都呕心沥血地挖出来了。
97欧阳锋和钟小姐的番外
“小姐;老爷说了;朱公子和武少爷两个,谁先来了这封信咱们就给谁。要是一起来了,小姐你自己看着办;爱给谁就给谁。小姐;你心里头,巴望着谁先来?”
“红儿;这你可想太多了。朱公子早被我骂怕了,不敢来见我的;听说他在大理整日里忙着招蜂引蝶;春风得意得紧,怎么会自投罗网来咱们这种破地方?我们等的只有武少爷。除了他;再不会有别人了。”
她单纯地认为自己是为等待武三通而来;万万没想到,是为了欧阳锋。
她根本就不认识他,即便他有所误会,难道他不该心平气和,平等相待吗?为什么他如此霸道无礼?把她看成什么人了?作奸犯科的下等之人么?好,既然你把我看成坏人,那我也不必对你客气。
欧阳锋抽出那封信看过,开头是“世侄亲启”,他一行行扫过,目光停驻在最后一行“愿将小女终生相托,盼君垂怜。”他的心猛然抽紧,她的父亲已然将她许配给了武三通?这怎么可以?武三通根本配不上这么一个高雅纤洁的姑娘。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他略一转身,毫不犹豫地在指尖处渗入一点药粉,将信的最后一行字化去。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前一刻,因为久等而百无聊赖,她忍不住偷偷拆开看过了。
一点都不觉得意外。爹爹要她等人,虽未明说,可不就是蘀她择婿的意思么?父女两个相依为命多年,爹爹的意思她看得很明白。爹爹的心里中意的其实是朱子柳,因而几番明敲暗示,但后者却毫无动静,显然对她只有兄妹之情,并无其他。何况朱子柳其人,风流自赏,虽然是自小相识,到底不是女儿家托付终身的好对象。
至于武三通,虽然读书不多,有时候还爱犯点傻,但武三通是喜欢她的,这份情意如此明显,任谁都看得出来。而且他为人忠厚志诚,很是靠得住。和他过一辈子,该是如意的。
她接过信,一眼就发现了最后一行字的莫名消失,心头无比恼怒,即使知道了他就是那个以筝相和的人,对此人的好感几乎消失殆尽。这岂是君子所为?
是的,即便他起初那样的霸道无礼,她对他是存在好感的。这种感觉不知来由,说不清道不明,一时无法解释。之后种种,全是正话反说,故意如此,甚至在他走后许久,她才回过神来,却连自己都弄不明白,刚刚怎么会如此失控。
“夷则妹子,你真的不喜欢江湖中人吗?”武三通睁大眼睛问她。
“哦。”她茫然若失地点点头。随即想到,这样也好,等于彻底断了欧阳锋对她的那点子坏心思,她就可以坦然地接受自己的命运,重回往日的平静。那个人让她失去了常性,变得既好斗又鲁莽,这种感觉她实在是不喜欢。
武三通摸了摸脑袋,笑道:“那好,从今而后,凡是江湖上的事情,我能不参与就不参与了。”
一夕变难,沧海桑田,养尊处优的官家小姐变成了罪臣之女。欧阳锋再次出现,他救了她,让她免受了一场血光之灾,可他的方式也未免太残忍了。她只不过一个十六岁的闺阁女子,这样惊吓于她,真的是在乎她的表现吗?
他是不是在杀鸡儆猴,是在警告她,要她害怕,知难而退,不再与他做对,顺从他,听他摆布?这样她算什么呢?是他任意恐吓任意抢夺的玩偶吗?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她打定主意,哪怕绝食而死,坚决不向他低头,绝不!
欧阳锋的确是不想她受到一点点伤害,也的确是在吓唬她。他以为对付这样的小姑娘,吓唬一下她就会听话,不再倔强,肯心平气和地听他说话,给他一个机会。当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时,他觉得痛苦,这种痛苦简直摧毁了他的意志,让他做不了任何事。
他不得不承认,在这个小女子面前,他束手无策,觉得自己既怯弱又可怜。借着酒精壮胆,他提出了那个连他自己都觉得无耻到了极点的交易。
她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他。可他却恢复了一点精神气,越发说了下去。是的,虽然是像看垃圾那样,可不还是在看着他吗?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里,满满的全是他。
钟夷则觉得,即便自己对眼前这个人有过一点点的好感,甚至可能不只一点点,更甚至自己或许一早便爱了他,爱得很深很沉,都不是她可以被如此轻贱的理由。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翰林小姐,但她还是个持身清白的好姑娘,还是被父母当成心肝宝贝的好女儿,她还想保住自己最后的尊严。
可是父亲生死未卜,她又于心何安呢?最终,对父亲的担忧让她不得不妥协,去而复返。如果父亲不能活命,自己绝食而死没有意义,苟且偷生更加不能原谅……
“我问你,你说话算话吗?”
“什么话?”
她伸出手,指了指她自己,冷冷地说:“交换。”
欧阳锋更加无措了。他本来那样说,确实有过一瞬间也是那样想的,可是刚刚被拒绝之后,他清醒了。也可以说,他本来就认定他会被拒绝,才会那样说。现在这种场面……
她缓缓地,轻轻地抽开自己的腰带。
“等等。先不要这样。”欧阳锋摁住她的手,又猛然缩了回去,好像碰到了什么奇烫无比的物事。
“反悔了?”
“……才不会。”
“那是……”
“……现在天色尚早。”
“明白了。我晚上再来。”
是夜。
两个当事人面上都十分镇定。
长裙委地。
“哐啷”一声响。武三通的影子在窗前闪过。
“是你叫他来的!你还要不要脸?”她挥手给了他一耳光。
这对她来说本就是比死还难受的事,此刻又多了一项罪责,因为对不起实际已是她未婚夫婿的武三通。虽然他根本就不知道婚约这件事情。本来她不说,是不知道父亲会出事,指望将来父亲亲自告诉他;接着变故突起,不知不觉抛之脑后了,此时此刻,全然涌上心头。
【完结+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