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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周围,慕容雅炎微微皱着眉点点头,慕容雅芳一脸苍白,南宫羽看似没有表情,但是紧握的手显示出自己的怒气。
我瞪了里面的人一眼,离开。话不停的传入我的耳中。
“听说,那南宫少门主曾经长得是眉清目秀,俊美非凡,那公子也是人上人,只是哎,可惜了。”
“是啊是啊,听说当时的公子夕落可是迷倒了江南一带的才女呢,还有才子做的诗为证呢。”
“可惜就是心术不正,白白的毁了一方世家,糟蹋了那方容貌。不知道夕落公子可敢再来这江南。”这话是刚才那个白衣人说的,我站住,转身,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柳平雨拉着我,我朝他笑了笑,拍了拍他的手,掏出折扇对着四个人说,“走啊,进去,饿了。”
走进客栈,店内一片寂静,我们坐在红衣姑娘白衣人的眼前,慕容雅炎看着两人很平静的打声招呼,“欧阳兄,欧阳小姐都在。”
两人看了看我们几个,又相互看了看,随即笑了笑,站起身,抱拳,“原来是慕容兄和南宫少门主啊,真是失敬。”
我用扇子拍了拍手吼道,“店小二呢,没长眼睛啊,没看到我们几个饿了吗,是不是不想活了。”
店小二忙跑过来,我点了几样看着不错的菜,喝着茶看着四周,那真是一个惬意。
“这位眼生的很,我等都是武林中人,这位仁兄不多见,不知道是不是武林新出的晚辈。这里的店小二得罪了仁兄还请仁兄行个方便。”那个叫欧阳的男子站到我面前,慕容雅炎皱眉。
我笑,而后上下左右前后打量了他一番,估计打量的太久了,那人的脸都红了,再喝口茶,说道,“你又是哪根葱啊,我又不认识你,”看到周围的人面色一冷,我冷冷的笑了,“本人是谁你都不知道,眼睛长在猪脑袋上了还是长在后脑勺上了,看在你长得不大成形的份上告诉你,老子我就是心术不正,白白的毁了一方世家,糟蹋了那方容貌的夕落,这位仁兄想必没有听说过。”
我说完这话欧阳的脸红了红,不知所措的说,“原来是公子。”很明显的听到咬牙切齿的声音。
哼跟我玩,早着呢,我站起身,打断慕容雅炎开口说的话,“不过本公子认为上面的话肯定有所出入和误会对吧,欧阳兄,想必不会是你说的,本公子一向是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英俊潇洒,心地善良,难得的好人,说这些话得人肯定对本公子有所误会不但带有严重的偏见和近视,而且这人一定长得是秃头,白眉,鸡眼,塌鼻子,寒齿,兔唇,短脖子,长四肢,反正总的来说就是生活在社会最低成,天天做劳工,见不到别人好的一个臭蛤蟆,整个一个心理变态之人。对不对,欧阳兄。”论毒蛇功,谁与我争锋,想当年我一个朋友被女朋友甩了,本来找我寻求安慰的,结果安慰安慰着,那位仁兄愣是哭了一脸泪水,还想去寻死,认为人活着太没有幸福了。日后再也没有人敢找我安慰自己了,也省得我的口水了,现在正好重温旧梦。
客栈里,静悄悄的,欧阳玉顺脸色红的跟夕阳一样,我本来还要加上几句的,南宫羽看着我,一脸可怜巴巴的,竟是祈求。让我想起了,可怜的猫,于是算了,坐下喝茶。
“哈哈……夕落,才多久不见,你的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毒了。”静静的客栈冲刺着那人的笑,一口热茶放在我的喉咙里,差点憋死我,回头看到那人,我心里一阵哐当之声,脑袋里俩字:完了。
第十六章
那个人好死不死正是二皇子夕锐,我看着他,傻笑了两声,走过去说道,“这……夕……夕……夕锐,哦不,二皇子你怎么在这里啊?”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柳平雨和莫名忙行礼。
夕锐笑眯眯的看着我;样子说不出的好看,我想说什么挽回我的形象,但是好像已经没有可能了,只好站在那里看着夕锐等着他说话。
“我是奉父皇的旨意前来江南的,怎么你不知道。”夕锐的眉毛皱了皱,看了看我身边的柳平雨和莫名,我也看了看老实的说,“不知道。”
“那也没关系,算算日子,想你也是这几天到了,所以我在这里等着,现在我们进城好了,城内已经布置好房间了。”夕锐抿了抿嘴,不在意的说,我点了点头。
随着夕锐离开,出了飘香楼,跟在身边的只有柳平雨和莫名,我有些疑惑的回头,看到南宫羽和慕容雅炎,慕容雅芳还站在里面,我皱了皱眉,说了句等我一下,便又进去了,对着站着笔直的三个人,疑惑的问,“你们不走吗,站在这里干么吗,当门神啊,走啦,没听见吗,城里已经布置好了,走啦。”
南宫羽看了看我,最后跟着我,走了出去,慕容雅炎笑了笑,也出来了,慕容雅芳喊了一声二哥,跺了一下脚也跟了出来,我看着夕锐笑嘻嘻的说,“二皇子,不介意我多带两个人吧。”
夕锐点了点头说,“如果是夕落的朋友,当然可以。”而后慕容雅炎和南宫羽道了谢,我们一行人进了城,进了江湖人的权利中心。
我们住的地方是盟主城的盟主府,四大家族并不是盟主,一来是为了避免四家不和,二来是为了平衡武林势力,所以每隔五年都会选举产生新的武林盟主,跟现在的选举一样,四大家族的责任就是保障选举时的安全和必要的吃喝。
我们住在盟主府的西跨院,里面有数十间房子,我和夕锐的挨着,柳平雨他们挨着我的,一致向左排开,现在的武林盟主是秦兆,整个人生的人高马大,相貌平凡,但是眼睛尤为有神。看到我的时候很明显的有丝不高兴,不过还是勉强行了个礼,我挥了挥手,夕锐让他下去了,免得见到我心里堵得慌。
西跨院前厅,“二皇子……”我刚开个口,夕锐便打断了我,瞪了我一眼,“夕落,以前你都是叫我二哥的,如今怎么总是如此生疏,人前以为你是避嫌,现在怎么还是如此。”
呵呵,我干笑两声说道,“二皇……二哥,我这,自从生了场大病,记忆没有了之后,我就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好了,二哥,你就饶过我这次吧。”
夕锐看着我笑了笑,点头。我也笑了笑。我没有敢看向柳平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点心虚。
“夕落,我向父皇请旨赶上你们的时候,御林军说你们早就离开了,这是为何,你难道不知道江湖险恶吗,这样没有人在身边,出了事谁负责。”
“是微臣疏忽了,二皇子恕罪。”柳平雨站起身抱拳说,我看向夕锐说,“二哥,不是平雨的错,我是想去看看南宫门,顺便寻访一下宝藏的事情。”
夕锐看着我,微微一笑,有看向南宫羽说,“恐怕不是看南宫门是要看南宫门里面的人吧。”那话说出来本来没有什么,但是我却感到一阵阵的寒冷,不由自主的看了看南宫羽,没有说话,气氛一下子沉了,夕锐放下喝着的茶,站起身说了句,“我还有事,先走了。”,没有等我说句场面话,袖子一甩,人走了。
“这人是怎么回事啊,话不说清楚就走了。”看着夕锐消失的背影,我嘀咕着摸了摸鼻子,回过身,几个人都看着我,随后又各自喝着茶水,明明很平常,但是我却感觉到很诡异。
然后夜晚掌灯十分,秦兆摆下宴席,邀请我们,去了,没意思,尤其是夕锐盯着我,让我感到筷子都有些沉,随口吃了几口,我找了个上茅房的接口溜了。
刚离开人群,便有人喊我,我回头是南宫羽,说实话有点惊讶,还以为是柳平雨呢。
“怎么不喝了。”我含笑的问他。
“有什么好喝的,再说他请的又不是我,我想要不是看在面子的份上,他根本不想看到我吧。”南宫羽轻描淡写的说,我哦了一声,看了看天色还早。就提议说,“不如你去弄两坛子酒,我们到房顶上喝好了,反正那西跨院也没有什么人。”南宫羽点了点头,看着他离开,我在原地等了十几分钟,看到他抱了两个酒坛子回来,闻着酒味就知道是我在这个时代喝的第一杯酒,女儿红,于是我笑了。
西跨院的屋顶,是南宫羽拎着我上去的,轻飘飘的,跟我到阎罗殿的时候,一样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侯想起阎罗殿,我竟然有种离它很近的感觉。毛骨冷了一下,我笑自己多想了。
别的地方都是很热闹的,对着满院子的灯火,我们喝着酒,没有说话,最后可能是气氛太过于压抑了,我感到有些热,扯了扯衣服,南宫羽开口了,“今天谢了。”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也有些不明白,“谢我?我有什么好谢的。”
南宫羽飞快的看了我一眼又垂下头,“关于在飘香楼的事情。”
我笑了,“南宫羽,你误会了,我骂他不是为了帮你,真的,我这个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吃亏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定加倍还之,这是我做人的理念。”喝了一口酒对着天。
南宫羽沉默了一会,随后说,“夕落,我……”
“南宫羽,这酒很不错,你尝尝。”我看着他说。南宫羽的眼神闪了一下。
随后仰头喝下所有的酒,脸因喝的太快了,有些红了,“慢些喝。”我忍不住说了句,南宫羽没有吭声,咳嗽了两声,最后看向我,“那个,我送你的玉佩,为何不带了。”
我愣了愣从怀里拿出那块玉,说道,“这是你的啊,我正想着呢,不过既然有了主人,还是还给你的好,不然别人还以为是我盗了你家宝贝呢,那,现在给你,带好,别丢了。”递了过去,黑夜中,南宫羽的眼睛特别的亮,跟天上的星星似的。
很久很久,南宫羽都没有伸手去接,我的胳膊僵硬了,南宫羽才接过玉佩,整个人像剑一样飞了,我想张口想说我不会武功,怎么下去,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这样也好,有些事情,终究是断了的好,仰头一口气把最后的酒喝了下去,感到胃里一阵阵的苦涩。
“既然舍不得,干么还这么伤人啊。”我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是柳平雨。
我瘪了瘪嘴,说,“你这人的性格还真不是普通的恶劣。”
“公子不是一样。”柳平雨毫不在意的坐在我身边说。我没有办法反对,只好,转移话题。
“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回来了。他们不都还在喝酒吗。”
“呵呵,公子刚走,二皇子就离开了,我们坐在那里也没有什么意思,只好回来了,正好看到公子和南宫少门主在这里喝酒,慕容二庄主和慕容小姐去睡了,二皇子屋子里的灯还在亮着呢。”柳平雨笑着说,我看着他,然后抱着他狠狠的吻了上去。酒味冲到感官里,一阵迷惑,柳平雨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一双涟涟的眼眸只是带笑的看着我。
我松开他苦笑了笑,“技巧再怎么不好,接吻的时候也该给点面子闭上眼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