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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廖国贤早在此人到来前,已经察觉到其气息,下意识地回神戒备。表面仍旧沉思的样子不过习惯性地隐藏自己的能力罢了。他不是不相信来人,那次的事情令他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
“到后山荔枝林吃完再练习吧,省时间。”门口的人,即是黄季麟,扬扬手中的巨型饭盒,摸摸光滑的下巴,提议道。
“无所谓。”廖国贤仅是瞄了他一眼,无可无不可地回道,立马当先地走出办公室。
黄季麟无奈地摇头,这木头自廖老爷子来过以后,一直保持面无表情或者沉思不语的样子。虽说之前的表情不见的现在多,起码看得到喜怒啊。啥时候可以再看到那个被他气到跳脚的廖国贤啊?唉……无奈归无奈,他照旧快步跟上前,对于廖国贤决心要做的事情,他唯有支持的份,那身不达目的誓不休的鸭霸气势,震的毫无反抗能力。
学校后山一角隐蔽少有踏入的空旷地方,黄季麟以标准军姿站立,‘啪’的一声轻响,按下手里秒表。抿唇微笑,道
“18分32秒,看来年前应该可以达到你当年的水平。”
仿佛刚刚从水里捞起的湿透衣服黏答答粘在廖国贤身上,他粗喘着气,力持挺直腰板,随意地拎起衣领拭擦脸上的汗水,听到黄季麟的报数,不满地皱紧硬朗的剑眉,说。
“还不行!”说罢便再次立正、转身、像离弦的箭般飞奔出去。
“喂!喂……啊贤…………”黄季麟被他的突发举动弄的愣神,不是说好了上课前练习完吗?怎么突然变卦啦,就算下午没你的课,可都已经第四遍了,今时不同往日小心虚脱啊,大少爷!真是的。
面上不赞同廖国贤的玩命式训练,内心深处很明白,若果当事人换成他的话,估计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廖老爷子来的那个晚上,他就在两人背后的舞台处,目睹两人相遇交谈的经过,自然看得出,老爷子的身体定是出大问题了,不然以他的火爆直耿性格不先把啊贤怒骂一顿才怪。
黄季麟仰头凝望蓝天白云,微风轻抚他俊秀的脸,精光四射的眼眸微沉,看来那边快要变天了!
H省内某个貌似原始森林的偏僻深处,一排整齐坚固简陋的平房坐立庞大的训练场一角,五花八门寻常人不可见的训练设施似有似无的排列顺序散落一块处。此时,六个20来岁的朝气十足青年人随意地或蹲或坐一起,戏骂逗笑。
“累死!再下去迟早有一天被老大操趴。”其中一个大字型挺尸状的男子,怨气万分地说。
“靠,你还敢喊累,不看看人家那些老兵,气不喘、脸不红、身子站的比TMD的旗杆还直。”蹲在挺尸男子旁的大个子给他一个手肘,恨铁不成钢地咬牙道。
“我操,山猴你谋杀啊?”男子猛地一个侧身避过大个子的攻击,怒火中烧地说
“谋你个头,老子这是积极贯彻党的理论方针,代表对你的教育。感谢老子吧!”
“谢屁,你这脸皮厚的连AK47步枪都射不穿的家伙,找打!”
“来啊!谁怕谁。”
然后,一阵你来我往的拳脚相向的厮杀开始。
对于眼皮子下进行的免费打戏,侧边几人均是乐见其成,反正两人自入这个团开始就开始闹,至今还没有出现啥大乱子,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吧。
“喂,袍子,赌一把,这次谁赢?一个星期的袜子。”当中一人,肩膀撞撞最近的同伴,贼笑地问道。
“饭桶。”外号袍子的沈锐闻言,目光如炬地紧盯两人的动作,沉声道。
“其他人呢?”坐庄的某人,兴奋地左右相问。
“山猴。”
“跟袍子。”
几人相继下注后,两眼发青光似得死死盯紧饭桶与山猴的对决,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过短短5分钟的功夫,几个赌徒却是觉得度秒如年。终于,在饭桶像是脑后长眼睛般的躲开山猴直拳后,还以一记堂腿横扫,山猴轰然倒地收场。
“奥耶!酷毙了。袍子谢了!”跟随沈锐下注的男子开心锤了他开心的欢呼到。
“靠,山猴!老子看错你了。”
“就是,兄弟咱一起上。”
赌输了两人愤愤不平地合伙上前对惨败收场的山猴一阵痛殴。一星期的袜子啊,殴死!
“屁啊!拿老子做赌的事还没有跟你们算账,现在竟敢埋怨老子。”本来输了已经心情不好,让两人一说,更加怒火难平,勇气可嘉地群挑两人,最后还是惨败下场。
“袍子,平时看你正经八度的假仙样子,想不到还挺行的。”坐庄的某人外号啊赌,平日最喜欢那兄弟间打赌而得名。此时一副猥琐奸诈的笑问。
然而,未等沈锐回话,跟着其下注的男子双眼精光一闪,立刻反驳道。
“啊赌你就错了,这家伙坏得很。”男子一副‘我知道一个秘密,但我不说’的欠扁样子。笑嘻嘻的说。
“咋啦?咋啦?狗子快说,甭卖关子。”啊赌同样两眼发青光地奸笑,急性子地催促道。
狗子神气了,眼看同伙好奇心爆灯的样子,高深莫测地淡笑不语。
看到这情形,沈锐不满了,他啥时候做坏啦?毁他名声的家伙,以右手做绳捆不动声色地困住睡神。
“我什么时候坏了,本人还不知道呢?”沈锐逐渐收紧右手臂,浅笑地问手下的人。(果然,腹黑无处不在)
“咳咳!心虚了呐?居然动手不让我说。”狗子一副‘就算你下毒手,我也要本着良心说真话’的正气凌然大无畏样。
“吼吼!有事儿,大伙快来抓住袍子。”啊赌惊觉有戏可听,高声呼叫同伴齐来分享。
打闹的山猴几人听后,纷纷火速归位,一阵七手八脚的动乱后,袍子悲哀地被大伙镇压。
“狗子,可以了,快说。”几个大块头生生地压下欲反抗的沈锐,狡诈地示意知情人士发言。
“嘻嘻,那天是袍子第一次出任务回来,看他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手痒痒地想给他几拳,不想这人狡猾的很,只得碰到他的边。我一生气,就伙同几个兄弟圈住他,好趁机下手。结果,刚一靠近他,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狗子先是奸笑两声,接着神勇地述说亲身经历,最后小声地抛下悬疑反问同伴们。
“靠,到这里还关子,老子抽死你。”不愧为急性子,啊赌气呼呼地勒紧狗子脖子,威胁道。
其他人均是隔山观虎地笑笑不语,虽然他们不介意一起动手,可是,人趴了,没八卦听不就得不偿失。
“好好,我说,我说,别勒,要断了。”狗子悲剧了,咋那么喜欢勒他脖子呢,他无辜的。
“我啊,在他胸前问到一股香味。”嘴角上扬阴森森地裂开大口笑道。
“而且,是女人的味道。”特大的炸弹啊!他继续阴笑。以嗅觉闻名整个团的他,狗子的名字就此而来,可行度90%以上。
哄!众人背后似乎可见实质化的爆炸后蘑菇型,随即一致地转头注视沈锐,那视线啊,咂咂咂,火热火热的,几乎洞穿沈锐全身。
沈锐一阵冷寒,从尾椎骨一路爬升至大脑,狂打几个寒战,他好像没有做坏事哦!最多就是那次的抱住小女孩而已,一想到当日粉嫩可爱女孩,香甜清新的香气仿佛仍在鼻中,他不由地黑脸发红。
第42章
沈锐不自在的脸红,让围观的众人很不平、眼痛,咋就你这小子有艳福,他们连毛都没看到,该打,这下子,沈锐再一次悲哀陷入众人的围殴当中。啊门!愿主与你同在,安息吧!
过后的沈锐想到那天,颇觉不值。那天晚上!
“怎么?就只有个名字。”晚清柳眉轻皱,不满地撇嘴说。
“哪有,不是还有学历在嘛。”沈锐装傻扮聋地笑嘻嘻道。
“哼,以为我年纪少就不知道你在干嘛啊,笨蛋。”晚清怒了,这傻小子少看她是吧,你姐姐她可是前生24年加今世13年快要40的高龄会不知道你在装疯。
“噢哦!那你说说,我在干嘛呀?”看着女孩小小年纪装大人的傲娇样,沈锐乐了,附合地笑问。
“今晚是镇小学的文艺晚会,你一个大男人在这偏僻的地方,要不你就跟我一样迷路了,要不就在进行什么不见人的事情。不过我看你双眼清晰明朗,不像迷路的人,而且身手敏捷了得,多数是后者。”晚清条理清晰的列出条条框框分析给沈锐听,话毕还骄傲地扬扬下巴,嘴角上翘起优美的弧度。
沈锐惊讶于晚清的分析的能力,小学生而已,居然头头是道,句句是理。但是……
“那你怎么不说我是某一家学校的老师呢?”这是很大的漏洞呢,沈锐坏笑!
“当我傻瓜啊?你那身兵味重的煞死人,有点谱的都猜到你军人啦。还不承认自己笨!”晚清有点无语,眼角微抽道。
“…………”沈锐嘴角抽了抽,罕见地噎住了。他不过想逗逗这眼前可爱的女孩而已,结果逗出问题来了,不但看出他是军人,还猜到他有任务在身。而更预想不到的是,居然是自己本身泄的底,太大意了!如果换成恶意破坏的人,他死一万次都不止。
从备受打击中回神,沈锐目光如炬地注视面前的女孩,眉间微紧,煞气顿时外放,狠辣地说。
“你今晚见到我的事情不可以对任何说起,包括父母亲人在内,明白没有?”
“明白了。”晚清面上正式地回道,心里却在狂笑,打击到了吧?打击到了吧?打击到了吧?哈哈……女人都是记仇的,不知道吗?以为那小小的一口就可以解决?太天真了。呵呵呵呵…………(寒战中……这女人好恐怖。)
听到理想的回应,沈锐微不可查地松一口气,随即又被其下一句话提起心来。
“那你在执行什么任务啊?”晚清眨眨水汪汪的杏瞳,天真地问。
“不许问!”沈锐口气狠狠地喝道。
“啊!恼羞成怒啦?”晚清坏坏地幸灾乐祸。
最后,在沈锐的暴力强硬镇压下,晚清方为不情不愿地大收金口不再虐人。
…………………………我是晚清最喜欢虐人的分割线……………………………
虽说天气炎热闷热导致秋天不像秋天,冬天不像冬天。一场大雨过后,地面清晰可见的多个坑样水迹,空气中看不见摸不着却感受的充沛水汽带着明显的寒意,无一不表明其立场,终竟是轮到冬天管辖的时候。
年底到了,春节还会远吗?晚清百无琐事地闲闲逛着镇区小街,看看她眼中过时,大部分人潮流的商品,(不排除小部分超前意识的能人存在)品尝以后将会消失不见的街边小吃,未尝不是一件赏心悦事呢!
无意中经过一家新开的蛋糕店,看见里面卖相不错的生日蛋糕,贸然回神。啊啦!忘记了,既然已经到年底,不就是弟弟快要过生日吗?大意大意!要是没有及时呈上礼物,怕是水淹姚家村了。
浑身抖索,晚清摇摇头醒神,看来今天无聊透顶、无所事事、临时起意逛街是对的。纤细的小脚90度旋转,向恒隆超市进发。
半小时后,超市附近一家福星甜品店里,晚清提着小小的礼物盒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片刻服务员过来招呼,点了个西柚汁,看看快到下午餐时间,再加个饺子吧,他中午没胃口吃饭,扒了两口没有了,现在饿着呢。
点完餐,整理好手里的礼物,晚清随意地浏览四周,发现今天还挺多人的,店里面基本上座无虚席,而她坐的刚好是最后的空座,运气不错嘛!心里贼笑。忽然间,眼角瞄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只见隔了几桌的座位上,坐着他们的班主任廖国贤,晚清正想过去打招呼时,发现其对面是位白发苍苍的爷爷,年纪很大,大概是古稀之年了,脸上带着病态的青黄,看着就觉得辛苦。只是,老人精神不错,即使板着脸,也能察觉到其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