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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崔成琴总是被最高尚宫带去特训,只有她和明伊来你两个人留在原地,留下一个恋恋不舍的背影给她们。脑海里一个声音告诉她一切不是像今英说的那样子,曾今,她们也是有一段美好的曾今的,可是心底里传来的声音告诉她,今英说的没错,都是事实,她确实为崔成琴的离开雀喜过。想到这里,她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那样的,她摇着头拼命的告诉自己,身子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接受不了今英说的话,意识陷入一片混乱,惊吓过度,很快就晕了过去。
今英见韩尚宫倒在地上,急忙过去一看,原来是受了太大的刺激晕了过去,把她的身子抱到一边躺着,自己也慢慢坐了下来,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眼睛里一片茫然。她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韩尚宫,她说的那些事情崔成琴未必看不出来,不明白,既然崔成琴都没有说什么,这么多年都已经过去了,她有什么权利可以再次提起崔成琴的伤痛,为崔成琴抱不平。今英感觉到自己很无助,不知道接下的路该怎么办走,她以为自己的手中已经握有了一定的实力,可是现在却发现,还不够,还远远不够,还不能保证崔成琴就此以后不会再受伤,不能保证崔家能斗的过当朝的相爷,不能保证自己以后可以放心自由的离开,她,还是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了。
已经过了未时(13~15点),闵政浩焦急的在渡口附近的库房里搜寻着今英的身影,终于在一所无人的宅子里找到了今英。
“今英小姐,你没事吧?”从门里进去,闵政浩就看见了躺在那里的韩尚宫,以及她旁边坐着的今英,今英还是保持这那个姿势,看着闵政浩进来。呼喊声与砸锁声她都听见了,可是她太累了,一句话都不愿意喊出声来,任由闵政浩把她从地上扶起来,走出库房。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快速的吩咐手下的内禁卫在房子里四处查看,看是否有什么线索,派人向在其它地方搜寻的内禁卫报信解除搜寻,还要安排人送韩尚宫去附近的大夫那里,等一切都安置好了,他才有空来看着一直在他身后安静不动的人。
“今英小姐,到底怎么了?可以告诉我吗?”闵政浩看已经过了未时了,不可能赶上宫里的竞赛,也不急着回宫,把今英带到渡口江边一个僻静的地方,看着一望无际的江水,拉着今英随意的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声音柔和的询问着今英。
“大人,可以借你的肩膀用一下吗?”(有点老套呀这句话,可某槿想用一用呀,呵呵,恶俗的趣味)今英看着滔滔不绝的江水,突然感觉心中所有的沉重,都可以被这片江水带走,或者是干脆掩埋于水底,在这个时候能有一个人陪在自己的身边,真好。
靠在闵政浩的肩膀上,今英的心神随着江水的起伏而波动着,在这样的节奏下平缓下来。就这样静静的靠着一个人,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任思绪在天边蔓延,感受这那种无边的美好。
闵政浩看着前方,现在的这份宁静的气氛他不愿意去打破,仿佛天地之间就他和今英两个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可以一直这样相守,直到地老天荒。
时间在无声中流逝,起风了,江边的气温比内地要冷上许多,晚霞印红了江水的颜色,水天一色,景色十分美丽壮观。“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喃喃的念出这句诗,此时此刻,今英才发现她有多么的想家,想回到二十一世纪的那个家,想家中的妈妈,想念那里的一切。但是,回不去了,以前思家心切的她还会希望这只是自己的一个梦,一个看了电视后产生的梦境,也幻想过有一天会突然醒来,发现自己还躺在二十一世纪家中的床上,可是,在这一刻,她清楚的认识到,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在这里,二十一世纪的家才是她的一个梦。
闵政浩听见今英在自己耳边低语,她说的应该是明国的语言,他有学过一些,但是并不精通,不明白今英话里的意思,转过头,就看见泪珠从今英的眼里直直的滑落,滴在他的肩上,印在他的衣服上,留下了一个个深色的小圆点,滚烫的。他感觉这滴泪珠不是滴落在他的肩上,而是在他的心里,烫的让他无法承受。这一幕,比眼前的晚霞还有美,还要让他心动,他知道,终其一生,他都不会忘了这一幕的。
最高尚宫
回宫之前,今英和闵政浩先去了崔判述的宅子,交代由下人先接待闵政浩后,今英就和崔判述去了他们经常密谈商议事情的屋子,在屋子里坐下后,崔判述身子探过桌子,急忙的开口了,“今英,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回来的?为什么会和左相大人那边的人一起回来?”
“大伯父,请您不要急,我会一五一十的告诉您的。”示意崔判述稍安勿躁,今英慢慢的从崔成琴烧厨房的食材器具被毁坏开始讲起,一直到姬世奇这个人的出现以及他所说的相关内容,当然有关那个人对韩尚宫说的那些话她没有讲出来。
“那个姬世奇,你说他脸上有一条刀疤,手下还有不少人,会不会是他?”没等今英说完,崔判述就打断了今英的话,听今英的描述,他想到了一个人,可是没有听说右相大人的手下有这个人存在。
“哦,大伯父知道那个姬世奇是什么人?”今英难得好奇的询问,直觉告诉他,那个男人很危险,但是对她却没有恶意。
“那时候你还小,可能不知道,在丙寅士祸中牺牲的官员,其中一个叫做姬宗正,他有一个儿子就叫做姬世奇。当时,吏曹判书柳順汀、知中樞府事朴元宗、副司勇成希顏等人发动政变,组织军队捕杀外戚慎守勤和任士洪,随后包围了昌德宮,驱散宮中禁卫后迫使燕山君退位,在丙寅士祸中死去的淑仪严氏是姬家的表亲,再加上姬宗正此人就在春秋馆被迫上奏的废后尹氏赐死的详细过程和有关人员名单之中,他的一家都被燕山君赐死,只是当时听说姬宗正是被人诬陷的,苦于没有证据才被处死,他的儿子当时在全罗道,押送回来的时候遇到海难,也是一个死了的人。按照常理,他们一家应该都死绝了才是呀,你说的那个脸上有一道刀疤的人,可能只是跟那个姬世奇同名罢了。好了,不说他了,你还没有说,为什么会和左相大人的人在一起?”崔判述提及那一段历史,嘴里也是唏嘘不已,在那种年月里,人心惶惶,每个人自保都来不急,谁还顾得了别人的生死。
“大伯父,闵大人是内禁卫的从事官,在宫里奎章阁从事,在多载轩的时候我们见过几次面,这次,就是他带人救我出来的。”今英避重就轻的说,不想让崔判述知道闵政浩和她之间暧昧不清的关系。
“恩,这次的事,我会派人查个清楚的,你放心。”崔判述向后靠去,靠在垫子上,现在崔家的情形就像是在海上行驶船支,逆风而上,一个不注意,就会船毁人亡,容不得一丝疏忽大意。
“大伯父,您不用继续查下去了,我想那个男人对我并没有恶意,只是受右相大人指使罢了,今后想必也不会再遇到了,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为崔家树立更多的敌人。崔家的商团,除了一些最基本的产业,应该都运到明国与倭国去了,哪么,请您把您手上右相大人的罪证交给我,由我交给内禁卫的从事官,崔家是时候与右相大人彻底的划清界限了。”今英知道即使查到了那个男人的下落,他也不是哪么容易就束手就擒的人,姬世奇,应该就是姬宗正的儿子,能在丙寅士祸海难中活下来,而且还不为人知,一定有他自己的过人之处,这种人,如果不能成为朋友,哪么一定不能把他推到自己敌对的一方。至于右相大人,敢在御膳竞赛上向崔成琴和自己动手,崔家已经没有再继续与他虚与委蛇(yi)的下去了。
“恩,可以这么做了。”崔判述从墙上的一幅人物画像后面打开一个暗阁,取出一个木盒,谨慎的撬开木盒的底部,从里面取出几封信和一些纸张递给今英,经过这件事情,他想开了,能保住崔家的势力固然要紧,可是如果崔家的人都死完了,还要这么多的势力做什么。
“对了,大伯父,我想问您要一个人?”临出门前今英转过身来。
“谁?”
“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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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英亲手把吴监护右相大人的罪证,拿给了坐在那里等了有一会的闵政浩,“大人,我要先说明一点,虽然崔家把右相大人的罪证交给了左相大人,可是这并不代表着崔家会与左相大人合作。大伯父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只是希望右相大人没有精力来找崔家的麻烦,左相大人那里还请大人多多见谅。”
闵政浩有些意外,接过今英递上来的资料,大致的翻看着,里面有不少崔判述与右相大人来往的亲笔书信,和右相大人私通倭寇,与倭国人合作的协议,这正的是右相犯罪的证据,但他却不知道今英为什么会把这些贵重的东西交给他,而不是直接送到司宪府。联想到今英话里麻烦的含义,看来绑架今英和韩尚宫的人就是右相大人的人马了。
“今英小姐,为什么令伯父不把这些东西直接交到司宪府?今天绑架你们的人马是右相大人的手下吗?”
“你是左相大人的人,把这些交给你才是最安全的,毕竟这里面很多事情都关系到我伯父的商团,由你交给左相大人,左相大人才会相信崔家的诚意,崔家愿意配合左相大人的行动,只是为了能将功补过,弥补崔家从前犯下的过错。”
闵政浩不喜欢今英现在给他的感觉,明明刚才他们靠的哪么近,可一转身,就彼岸而居的面对面坐着,谈着政治上的阴暗面,那种纯利益的关系,这种气氛的转变让他觉得阴郁。
“今英小姐,你不担心御膳竞赛的结果吗?”闵政浩把那些放在桌子上面的纸张,收进衣袖之内,跟着转移话题。
今英愣了一下,她以为比起御膳竞赛的结果,闵政浩最注重的应该是右相大人的罪证,眨了眨眼睛,今英有些不自然的开口,“既然结果早就产生了,我担心与否又能改变什么吗。”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长今获胜了吧,她曾今听同学说过这一段,只是因为时间久远的原因,记忆早就有些模糊了。即使韩尚宫被人绑走,即使有了她的加入,面对长今,崔成琴恐怕还是很难得到胜利,更何况她们做膳食用的材料,器具,很多都被右相大人的人马破坏了。长今生来就像是崔家的克星,每一次的平静都是因为她的出现而被打破。
“是了,韩尚宫也没有回宫,结果一定会是崔尚宫获胜了,确实是我多问了。”闵政浩明显是误会今英的意思,在他看来,韩尚宫既然被人绑架,崔成琴竞赛的时候没有这个阻力,结果不用多想,一定会是崔成琴取得胜利。他问今英担心与否显然是有些多余。
今英没有说话,即使她知道结果未必像闵政浩所说的那样,但她心底对崔成琴的获胜还是存着些微的希望,也许是她想的太多了,也许崔成琴会成功,她只能在心底这样安慰自己。这几个月来的麻烦事情很多,光是被绑架她都经历了两次之多,今英有些疲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