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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炙颜摇了摇头看着他,“你的这双腿已有十几年尚未活动过,骨头和肌肉必须有适应的时间,不然会瘸的!”
他点了点头,环视四周却没有找到想看到的身影:“音儿呢?怎么不见她?”
“哦!姐姐劳累过度正在补眠!”不能让他知道主人为他差点丧命,这是主人特别交代的!
她吩咐吴管家道:“以后每个两个时辰便为庄主按摩腿部,切记,十天之内不可下地,还需轮椅代步。”说着她拿出一个瓷瓶交给他道,“每日一粒,混水服下。”
“是,小姐!”吴管家微微点头,一旁的华箐笑容满面,激动地双手发抖,“太好了,太好了!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炙颜看着她双手合并地祈祷着,不禁冷笑一声:“菩萨?应该是邢天音!”说完她便抬脚离去,真是无知的人类,世上若真有菩萨,你们还有尊卑优劣之分吗?可笑!
“这…这个丫头!和天音一样,真是目无尊长!”华箐不悦地放下手埋怨道。
欧阳烈躺在床上,心中莫名的不安,他感觉,音儿不像炙颜说的这么简单,应该有所隐瞒。
三天过去,邢天音依旧昏睡着毫无醒来的迹象,就连一开始松懈的炙颜也紧张起来,怎么回事?这都三天了!
“那个镇魔珠果真极为厉害!”炙颜又一次为邢天音输了一些鬼力,许日为饮血的她显得有些无力。
呼延奇听闻邢天音生病后便赶来,见炙颜脸色极差,顿时紧张起来。
“颜儿,你怎么了?”他扶住了她的肩膀,伸手欲为她把脉。
“傻瓜奇,别忘了,我是吸血鬼,没有脉搏的!”她有气无力地挖苦着他,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放心,我只是累了而已,休息一下就会没事了!”她轻轻地握住了肩膀上的大手,后者则一脸愤怒。
“别骗我了,说实话,你是不是很久都没有吸血了!”他坐在了她的面前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双肩,眼中满是心疼。
她紧缩眉头颇为不满地看着他:“傻瓜奇,你竟敢对我生气?”说着抬起手就要揍他。
呼延奇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心头就像巨石压着一般十分沉重:“说我傻瓜,你才真傻!”他责怪了一句后将她推开,“不然,你就吸我的血吧,我血多!”说着他便将脖子凑到她面前。
炙颜猛地一愣,看着眼前跳动的脉搏,她喉咙更加干涩起来,双眼也渐渐变成了血红色。
“快点,没事的。”见她有些动容,他连忙又凑近了一些。
受到声声蛊惑,她露出了细长的尖牙缓缓地凑了过去,就在毫厘之差时,她猛地停住,然后急忙将他推到一旁愤怒不已:“你在做什么?不行!主人命令过,不许我吸他人的血液,不行!”她将头撇到一边,喘着粗气双眼赤红。
“命令?你都这样了,我看着会心痛的!”他心疼地看着痛苦不堪的她,抬手摔烂了一个茶杯,而后拿起地上的一个碎片,“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流血到死!”他狠狠地割破手腕,大量的鲜血流了了出来染红了地面。
炙颜大惊失色地看着他,没有想到他竟会如此。
“快点!别让我的血白流,很痛的!”他龇牙咧嘴地看着她,引得她掉下了泪水,“你!你这个无敌大傻瓜!”她伸手捧住了他的手腕,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便低头吮吸起来。
他咬牙忍住疼痛,嘴上却带着欣慰的笑容。
许久之后,炙颜及时停止,小心地用舌尖舔舐着他的伤口为他止血,伤口的痛感也随之消失。
她红着眼眶为他包扎好,他却满意地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嘴角洋溢着笑意。
炙颜抬起头,四目相对,浓浓爱意。
“你们在做什么?”门外传来了质疑声,打破了这和谐美好的气氛,两人微微不满地齐齐看向欧阳烈,令他一愣,什么情况啊?他来的不是时候吗?
她站起身问答:“庄主不好好休息,来这里做什么?”真是个讨厌的家伙,早不来晚不来,真会挑时候!
“我来看看音儿,她现在怎么样了?”欧阳烈推动轮椅来到床边,看着那美丽又安静的苍白睡颜,心中像刀剜似的剧痛无比。
“仍然昏睡,应该快醒了。”炙颜如实回答道,却见呼延奇拉了拉她并眨了眨眼,“庄主,我们先出去了。”说着两人便推着一脸不解的吴管家离开了。
他伸出手轻轻地临摹着她的五官,柔情无比地喃喃道:“音儿,我知道,你对我还是有着顾虑,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使你对真爱失去了信任,但是,我愿意等,无论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定会等着你愿意的那一天。”他缓缓地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温柔的一吻,如誓言般认真地说道,“一人一心,白首不相离!”
守在邢天音身边许久,直到门外传来了吴管家的催促声,他这才恋恋不舍地转动轮椅离开。
突然,床上昏睡的邢天音张开了双目,并拉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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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情意浓浓,接受
手上冰凉的触感令欧阳烈猛地一震,他慢慢地回头,和邢天音四目以对:“音儿,你醒了?”他转过轮椅将她扶起道,“怎么样?渴吗?我去为你倒水。”说着就要急忙去倒水。
“不用了,我不渴。”她紧紧地拉住他,随意地倚在了床柱上看着他,“我听见了。”
他一愣,而后便理解她的意思道:“吵到你休息了,抱歉。”
“不是。”她仰起头呼出一口气道,“可以试试。”
“什么?”他一脸的迷惑不解,对于她的回答一时难以反应。
平时都十分聪明,这个时候怎么就变得迟钝了呢?她盯着他格外木讷又很罕见的表情,不禁笑出了声。
“喂,你笑什么?”见她笑个不停,他开始有些抓狂,尴尬地低吼一声后,清咳着掩饰脸上的不自然。
母亲啊,就让我赌一次吧,不管输赢,我一定会全身而退的!
她下定决心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而后将嘴唇贴了上去。
冰冷的嘴唇让本就凌乱的欧阳烈彻底呆若木鸡,如此主动使他的俊脸腾地一下红了,就像从云缝中露出的一道红霞,后又瞬间消逝,同时,邢天音从来都是如雪般的小脸也红得像天上的火烧云。
两人仿佛如初恋的少男少女一般生涩地轻咬着嘴唇,忘情而又沉迷,时间点点滴滴过去,两人如品味一般久久不肯放开,更怪异的是,他们都睁着双目,眸眸以对。
松开后,两人皆喘着粗气两颊通红。
欧阳烈爱怜地将她拥入怀中,已经彻底明白了她说的“可以试试”是什么意思。
“音儿,你放心,我发誓一定不会再让你伤心难过!一人一心白首不相离!”他信誓旦旦地说道,本以为她会十分感动,而意料之外,她竟将他推开嘲弄道,“我猜啊,某人明天一定会变回那个冷冰冰、话少少的男人!”
他看着她不满地躺下,试探地凑过身子:“你怎么了?不高兴吗?”她轻哼一声当作回答,令他不安起来,“难道是因为我的吻技太差,你不满意?”一语说出差点没有让她咬舌自尽。
“喂,你…你干嘛问得这么直接?”她根本没有想到他会想到那方面上去,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难道是真的吗?那再来一次,我好好表现!”他将俊美无比的脸凑了过去,脸上浮起点笑意,像春风吹化了冰似的,渐渐地由冰硬而露出点水汪汪的意思来,一双丹凤眼明亮而带着浓厚的情意,余红未退的脸颊更显得十分诱人。
“啊!”邢天音翻了下身子躲开,一只手猛地捂住了鼻子将脸扭到一边,有没有搞错?!她竟然被一个男人诱惑到流鼻血?!天哪?!
欧阳烈见她拿开手时竟染有血迹,急忙冲到了床上扳过了她的身子,一见愣住了:“音、音儿,你流、流鼻血了?”
“天气干燥,对!是因为天气干燥!”她小脸爆红,慌张地拉起了他的衣摆擦净了鼻下的血迹,而后眼珠乱转地躲闪着他探究的目光,“那、那个,很晚了,你该回去了?”
他紧紧地看着她,眸中渐渐染上了浓浓的笑意,顿时心生戏谑:“音儿,难道你迷上了我的美色不成?”
“才、才没有,少自恋!”说实话,如斯娅所说,真是个人妖,比女人好要美丽几倍,“欧阳烈,找个时间你换上女装去我的倾君楼竞选花魁如何?”她笑嘻嘻地凑到了脸前。
他的脸就像六月天一样,刚刚还是朗朗晴空,顷刻间就乌云密布,暴雨倾盆。
小样,让你笑我!她得意洋洋起来,完全不知危险地逼近。
“这样啊,要不要小女来伺候伺候你啊!”他咬着牙齿,暧昧着一张脸挑起了她的下巴。
“额,你不要乱来啊,我开玩笑的,呵呵,开玩笑!”玩大了!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道:“那可怎么办啊?我当真了呢!”说着他猛地将她推倒倾身覆上,双眼布满了欲望。
“欧阳烈,你的腿还在恢复期,别乱来吭!”她开始害怕起来,手下想推又怕伤到他的腿,慌了手脚。
“刺啦!”布料裂开,雪白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中,光滑的肩头更是让人的欲望喷薄欲发。
“啊!我错了,我错了,呜呜…。我不玩了!”邢天音惊叫起来,连声求饶,早已吓得花颜失色,她万万没有想到,一句玩笑话会让他认真起来。
“扑哧!”欧阳烈再也忍不住而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他倒在一旁笑出了泪水,房间内满是他爽朗的的小声和邢天音抓狂的愤怒声。
守在门外已经老泪纵横,已经十多年,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久违的笑声,老爷和夫人终于可以瞑目了!
一直闹到了深夜,两人才疲惫地互拥而眠。
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金黄的阳光撒在了洁白的雪花上,白雪皑皑,金光闪闪,美丽而又动人——冬季的第一场雪。
邢天音睁开惺忪的双目,静静地躺在他温暖的怀抱中,令她心中一暖,仿佛冰山一角被阳光照射。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一只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后者呓语几句再次陷入梦乡。
“嘻嘻…。”想不到平时阴郁的他,睡颜竟如此安静可爱,唯一不足的是那一团紧蹙的眉头,真是越看越不顺眼。
伸手轻轻抚平,她这才满意碰了一下他的鼻翼。
“一大早就不安分吗?我不介意一大早运动一下!”他一语说出,却依旧闭着双眼,被威胁了一声让她老实下来。
这时,馨儿小心地推开门走了进来,入室的摆设令她张目结舌:地上随意躺着的衣服,渐渐都有破损;一角掉下的床帘随风飘动;被子一角掉在地上,床上更是凌乱不堪;床边的一切摆设皆歪倒的歪倒、落地的落地。这个房间就想遭贼了一般十分凌乱,天,这还是昨天自己见过的房间吗?
庄主和夫人还真是疯狂啊!想不到平时稳重的两个人情意难禁的后果竟是如此的严重啊!
两人就这样被全府上上下下的人误会了,听到消息的华箐更是兴冲冲地要亲自炖补汤,而熟睡的两个人却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