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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公主怎么了?”怎么突然看起来不高兴了?
伊冰月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少年,珍重啊!”说完摇了摇头后抬脚离开。
“珍……珍重?”阮泉一脸茫然,百思不得其解,却只好暂时放下,跟着走了进去。
“公主殿下刚才好像是在瞪着我们……”一个宫女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我也感觉到了。”另外一个宫女感同身受道。
“想不到,平日里不说话且很少笑容的,竟然也会吃醋……”
“看来我们得小心点了。”
风仪女官抬手摸了摸下巴,双眸染上了一层笑意。
殿内燃香飘渺,云顶檀木作梁,水晶为烛台,珍珠为帘幕,帘后两人安坐交谈,宫女陪侍一旁。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
不愧为太后的宫殿,果然更为富丽堂皇!
悦儿刚一进入便要跪下,随着珠帘碰撞声响起,一名身着宫装的女子快步走了出来抬手将她扶住,上下地打量,随后笑盈盈地说道:“一年未见,悦儿现已出落得亭亭玉立,真是女大十八变!”此人便是呼延凝,以前名为邢笑妃,在欧阳烈继位之后,恢复了其身份,并以开国功臣之一封为了太后。
悦儿微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她的双目里满是思念与激动。
“臣参见两位太后。”阮泉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引得呼延凝拧住了眉头,“泉儿,说过多少次了,在我的行宫内无需行礼,真是不省心。”
“是,您教训的是。”阮泉连忙顺从,眉眼带笑。
只顾着一家人团圆,呼延凝根本没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伊冰月和凡娜。
悦儿察觉到后,对着阮泉抬眼示意,后者愣了一下,随后恍然。
“太后,这是炙颜的姐姐伊冰月。”说完他又凑了过去低声提醒,“公主将她以贵宾的身份带进宫陪伴。”
呼延凝挑了挑眉,看了过去,伊冰月屈膝行礼:“民女拜见两位太后娘娘。”
珠帘声再次响起,华箐在风仪女官的搀扶下缓缓走出,她看着伊冰月,病态的脸上满是笑意。
“你便是那个悦儿愿意交谈的伊冰月,炙颜的姐姐?”
“姐姐,你怎么出来了?”呼延凝的责备声音里带着担忧,连忙上前将她搀住。
“无碍,这几步而已。”
伊冰月微怔,看来,这是个病太后啊!不过这宫中消息真是灵通啊,仅是昨日之事,却在第二天传入了后宫,可见这个公主有多么的重要啊!
“民女惭愧。”
“你可知我们公主六年来从未对一个人开过口,甚至是身为她叔父的孟总管。”华箐微微一笑解释道,看着轻纱后模糊不清的容颜,叹息道,“真想看看,这孩子长得是何模样!”
“太后若想看民女微劣容颜,明日民女定将过来请安。”她微微一礼,凡娜一脸不情愿地跟着行了一礼,头上盯着斗篷,令她极不适应地皱着眉头。
什么破古代?规矩真多!不过,公主一向倔强的性子,怎么会这些?
“哈哈,真是一张能说会道的小嘴!嗯嗯……”呼延凝不由得更加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身姿婀娜,纤腰盈盈一握,少一分则瘦,多一分则胖恰到好处,如此美妙身段的女子,那张容颜肯定也不会差,真是贵妃的最佳人选啊!
“太后娘娘谬赞,民女惶恐。”幸亏她看过后宫剧,真是发挥得游刃有余。
“伊冰月,好名字。不知,你家住何地?”
“何……”额(⊙o⊙)…,这里都有什么地名啊?无语O__O“…
凡娜见自家主子犯了难,连忙上前一礼解围:”太后娘娘恕罪,我家小姐自幼孤身一人,在深山隐居至此。“
呼延凝并没有责怪凡娜的莽撞,反而心生怜惜安慰道:”想来冰月的生活孤苦伶仃,确实可怜。不过,你放心,你大可安心与公主住在一起,平日里两人不仅有个陪伴,而且公主的病症幸可再次有所好转也说不定。“
”民女谢过太后娘娘恩赐。“这个太后没有电视机的威严,也没有历史书中的深谋,还真是善良啊!”
在泰和殿内攀谈许久,伊冰月渐渐放开了身段,时不时地逗得两名太后笑逐颜开,而她也以“民女”的自称被特赐改为“我”,因为以前和邢天音相处两年来,呼延凝也受到影响,不喜那些繁文缛节。
一旁伺候的宫女太监们看着如此形式,不由得对这名陌生的贵宾敬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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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为她开口,一猜即中
时间一点点过去,伊冰月约摸着已将至中午用膳时间,私下地拉了拉悦儿的衣摆轻咳一声。
悦儿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不解地看着她,后者再次轻咳了一声暗示。
眼尖的呼延凝看出了她的异样,连忙询问:“冰月?你怎么了?喉咙不舒服吗?”
“啊?哈哈……没,没有……”她尴尬地笑着摆手否认,心中则无语至极。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饿了?”呼延凝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瞧我这记性,来人呐,传膳!”
“是。”
看着离开的宫女,伊冰月顿时石化,恨不得当即给自己一巴掌,不仅没有脱身,还加快了发展,真笨!
一旁的凡娜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吸血鬼不能食人间饭食,这可怎么办?
悦儿低头思索了一下,这才恍然,忘记了姐姐不能吃他们的饭食了,天哪?!
眼看着时间渐渐过去,宫女们也差不多要回来了,伊冰月如坐针毡,不时得目光无奈地看着外面。
这时,悦儿突然站了起来,引得众人注目,皆不解她要做什么。
她咬了咬嘴唇,脸上有些难色,犹豫不决地站在那里,回首间看向坐在那里的伊冰月,心下一横开口结结巴巴地说道:“冰,冰月姐,不舒服,身体不,不舒服,暂不,不能用膳……”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将话说完,众人却早已膛目结舌,呼延凝更是激动地站起身来看着她。
“悦儿,你终于肯对我们开口了。”她看向伊冰月,满是感激,“冰月,谢谢你。”
伊冰月站起身,尴尬地笑了笑,来到了悦儿身边,将手放在她的背上为她顺气:“你没事吧?”第一次对着众人开口,对于身心受到重创的悦儿冲破如此压抑,着实不易。
悦儿轻轻地笑了笑,脸色有些苍白,呼吸更是紊乱不堪。
“快,准备步撵送公主回蘩茵殿!”
回到蘩茵殿后,伊冰月将她安置在了床上后,坐在一旁叹出一口气,这心理真是太严重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一个面临十八岁的少女沉默了六年之久?她突然有预感,这件事情自己以前肯定知道,唉!真是一点记忆也找不到啊!
直到床上之人安睡以后伊冰月才轻手轻脚地出来,看着寝殿外焦急不堪的阮泉,她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报以微笑:“别担心,已经没事了。”
阮泉松出一口气,舒展了紧皱的眉头:“太好了。”
“悦儿她,以前发生过什么意外吗?比如,凶杀案什么的。”仿佛一语中的般,阮泉瞬间冷下来脸,“冰月姐还是不要问这多为好,我还有事,先走了。”不等伊冰月回答,他便转身离开了。
不会让自己猜对了吧?不会是灭门吧?
“主子,宫女已经为你收拾好了房间。”凡娜从偏殿中走出,却见四下无人,而自家主子一个人杵在了那里,她略微掀开轻纱,不解地凑到她的面前,“主子,你做什么呢?罚站吗?”
伊冰月抬眼瞪了她一眼:“你才罚站呢!”她来到月台处坐下,单手支着下巴询问道,“凡娜,如果你家被血洗了,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凡娜翻了一记白眼,无语地看着她:“主子,你到底是多想我的家族被血洗啊……”
“唉……”她叹息一声,不再询问,随而仰面随意地躺下,陷入了沉思。
——
正午时分,一片茂密的树林中,影月和玉屏一前一后地行走着。
玉屏揉了揉酸疼的小腿,一脸哀怨地瞪着眼前健步如飞的影月,本来好端端的骑着马,他却非要在半路弃马走山路,昨天累了一天,今天一早天未亮一直走到了现在,到底要做什么啊?
“影月……我累了!”
影月正在行走间,突然听到身后有气无力地喊声,不由得回过头,却见玉屏早已停在了离自己的不远处,手扶着树弯腰喘着粗气,小脸上满是汗水,显然已经累到极点。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只顾赶路,却忘了这次身后跟着一个弱女子,而这两天她却一声不吭地忍下了。
“玉屏,你怎么了?对不起哈,是我的疏忽。”
玉屏另一只手紧紧地按在了肚子上,小脸纠结着:“肚子疼。”
“什么?!”他大惊,连忙将她扶住,一手把在她的脉搏上,随后松了一口气,“没事,只是岔气而已,我们再走一段路就休息。”这里没有一个人,且树木密集,太过于危险。
说着他弯腰蹲下:“来,我背着你……”
“这……”她的小脸猛地通红,竟害羞起来,如果此时影月回头看到,肯定会一脸的惊讶,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女子,竟然也会害羞!
“怎么了?快点……”他低声催促着。
“哦(⊙o⊙)哦!”
背部传来温暖的触感,令他不由得愣住,随后又瞬间清醒,一用力将她背起。
玉屏红着一张脸,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试探道:“影月,我重吗?”
怎么可能会重?话说她每日吃得比男人还多,竟还是这么轻,真是奇特啊!
他心生捉弄之意,叹出一口气:“你说呢?这才走几步,我的胳膊就有些酸了。”
“啊?这么重吗?”她挣扎起来,“那我还是下来吧,省的累坏了你。”
“哎哎哎,开玩笑的!”他回头笑了笑,“你还真当真了,放心吧,你很轻,背你我还是可以的。”
“讨厌!”她轻捶了一下他的背后,松了一口气。
两人有说有笑地行走着,突然,影月带着笑容的脸渐渐凝固,变得极为严肃,脚步也停了下来。
“看来来了不少人。”玉屏也同样有所察觉,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放我下来吧。”
“不要逞强,躲在我的身后。”他慢慢将她放下,拨出剑护在了她的身前。
果然,十几名黑衣人一起出现,皆手持狰狞的血滴子,很明显是训练有序的组织。
不好,这次派来的竟然是煞!
影月的脸色更加严肃,把身后的人护得更加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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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受伤,摔进沁香园
不就是 一道寒光闪过,利器发出怪异的声音,将紧靠的两个人被迫冲开。影月根本没有来得及去查看玉屏身在何处,便被攻过来的血滴子穷追不舍,他的身后一棵棵大树皆被砍破一个缺口,血滴子从缺口再次像炮弹般直追过去,所过之处凡有障碍,如同纸糊,无往不利,如同茹毛饮血的吸血鬼,看见猎物疯狂追寻……
突然,影月看准时机,迅速甩出了手中的长剑,恰好剑刃卡在了血滴子的缝隙处,阻止住了它的旋转,而血滴子竟试图吃力旋转顿时火花四溅,手持之人没有想到他会有比动作,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