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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陌上花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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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阿哥忙走上前去,扶涟汐坐了起来。掖好被子,又理好她的头发。动作轻柔而细致,像是在照顾一个瓷娃娃,却不乏丝丝怜爱。
  “八爷,奴婢受不起。”涟汐淡淡地说,眼睛随意瞅向一处。
  “为什么避着我?”拂过最后一缕乱发,八阿哥收回受,在床边坐好。
  “奴婢没有。”涟汐垂下眸子,遮住那一抹心虚。
  “不要自称奴婢,听到了吗?”八阿哥温柔地说,轻轻在涟汐鼻上弹了一下。
  “是怕见我吗?”
  “不是怕,是不愿。”
  “不愿,我有那么恐怖吗?”八阿哥轻笑出声,却不生气。“我说过,我想看看你怎样让我受伤,或者说,我有自信我不会受伤。”
  黝黑的眸子墨满彩溢,俊逸的身形光华流飞。涟汐看着意气风发的八阿哥,心上一颤。恐怕,你要失望了。
  “好好休息。”八阿哥低头在涟汐脸上轻轻一吻,起身离开了。
  八阿哥嘴唇触到面颊的那一刻,涟汐脑中有些空白,不知道是何种情愫。自己不是万人迷吧,怎么这么多麻烦。
  “八阿哥吉祥。”帘外一声请安后,筱烟进来了。
  “你,看见了?”涟汐轻轻地问。
  “嗯。”筱烟掀帘时恰好看得了那一吻,“心里有些怪怪的,却不是痛。”
  涟汐没有接话,只是静静看着她。桌上八阿哥送的香炉薰烟袅袅,似雾非烟。
  “只是他会受伤,因为你的心中,没有他,从来都没有。”
  “是啊,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却阻止不了这些伤害,只能任由那股心痛,淹没一切,伤害与被伤害,何时能了……”

  第二十三章 伤变

  待涟汐病好时,已是半月之后。病了这么久,连康熙都赐了好多补品,要涟汐好生休养,快点好起来。也请了太医,说是脏腑阴阳气血虚衰,是从娘胎里带来的,无法根治,稍有不慎便会风寒阴虚,只得多加注意,小心调养。
  兰琳的事德妃还是知道了,而被赶到了浣衣局,有这等害人之心没被逐出宫已很大度了。涟汐去看过她一次,兰琳不加理睬,眼神怨毒。涟汐只得留下努力回忆而写的心理辅导,希望兰琳能看。毕竟只是一个孩子,很不成熟,家庭环境而导致的性格扭曲,涟汐没办法解决。她不怨兰琳,却也知道,兰琳,再也不是她的朋友了。
  二月初九,康熙带着太子和十三出宫了,第五次南巡。河工虽说告成,尚须察验形势,筹划善后之规。
  涟汐身体还未痊愈,所以留了下来。每日弹弹琴,看看书,日子过得十分悠闲惬意。再就是到绛雪轩陪雯洛聊天,和她讲讲塞外的风光。
  “我要是能去看看就好了。”雯洛满脸的向往,那片自由之地,到底是什么样子?
  “皇上不是答应过格格吗?格格身体好一点就可以去了。”涟汐接过小春换好炭的手炉,放到雯洛手中。虽然天气已转暖,但还是不能让雯洛受凉了。
  “皇阿玛好久没来看我了,我的生辰,他也不记得了吧。”声音很低,涟汐不由心中一颤。
  “皇上会记得的,你是他嘴亲爱的女儿啊。”涟汐轻声说。有这样一个为天下而忙的父亲,是幸还是不幸呢?
  从绛雪轩出来,涟汐决定先去湖边看看。听说桃树已抽了新枝,所以想一赏新绿嫩芽。
  湖边正站着一个人,挺直的脊背,紧绷的双肩,却像是还差最后一根稻草的骆驼,透着无边的脆弱。这真的是四阿哥吗?涟汐犹豫着没有上前。目光下移,垂在衣边的手紧紧攥着什么,关节异常的白。想借肤之痛来舒缓心中极痛,那是多深的悲伤。
  “四爷?”涟汐心上衣跳,不忍看到如此,她上前拉了四阿哥的手,想松开他紧握的手指。可四阿哥像尊雕像,一动不动。眼睛闭了起来,将所有的情愫遮住。
  到底是什么事?涟汐飞速地回想自己所知道的消息。对了,是弘晖!早上听一个小宫女说四爷府上的大阿哥染病身亡,当时太急,没有留神。应该是因为这个,丧子之痛,才会让他如此吧。
  “小阿哥会一直陪着你的,四爷,别伤了自己。”涟汐这才知道,面对死亡时,语言是多么的苍白。再多、再华丽的语句也唤不回一缕亡魂,也抹不平亲人的伤痛。
  许久,四阿哥终于松开了手,一个长命锁,落入涟汐手中。涟汐手上一颤,不忍细看那寓意长寿之物。
  涟汐拉起四阿哥的手,把长命锁放回他手中,轻轻合上他的手指。
  “四爷……”涟汐突然有些心疼这样的四阿哥。每次见他,都是一副稳重内敛的样子,看不清真实的情绪,喜怒都沉在心中,不溢言表。而涟汐也知道,不论今日有多痛,明天仍是那个冷静沉稳的四阿哥。一个要成大业的人,究竟要压抑多少感情?
  涟汐还未想好该说点什么,四阿哥已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刚才的一切,似乎只是幻觉。他看了涟汐一眼,转身大步走了。涟汐微微叹了口气,心中有些复杂。虽然知道四阿哥是最终的胜利者,可她从未想过要去巴结讨好。本以为自己一个小宫女,是不会和这个“冷面君王”有什么接触,可这两年来,确有多次相交。而他,曾让她心痛、心怜,让她好奇。他就如同一杯好茶,香之淡淡,而后味无穷,苦甜皆具,品者自酌。
  涟汐回院,看到一个人正立在树下,微怔后立刻俯身请安。“八爷吉祥。”
  “你回来了。”这话从八阿哥口中说出有些奇怪,像是丈夫在等待离家的妻子。涟汐不由皱了一下眉,确被脚边一个白绒绒的东西吓了一跳。
  “好可爱!”涟汐一声低呼,俯身抱起了小雪球一般的狗狗。只有两拳大小,眼睛就像两颗黑宝石,而叫声小得让人怜。
  八阿哥温柔地笑着,眼中有一丝宠溺。刚才涟汐满意与惊喜的神情已让他明白这件礼物送得不差。
  “以后就叫你球球好不好?”涟汐摸摸小狗的鼻子,小狗伸出粉色的小舌轻轻舔着涟汐的手指。
  “呵呵,你比这球球还要可爱些。”耳边传来八阿哥的轻笑,涟汐顿时脸红了起来。看到可爱的动物就有些忘形了,真是女孩子的通病啊。
  “谢过八爷了。”涟汐不想推辞,也知道没用。还是好好收下欠八阿哥一个人情吧。
  “你喜欢就好。”八阿哥见涟汐把球球放了下去,上前握住她的手,“疏远我是不相信我的心意吗?”
  涟汐挣脱了他的手,“涟汐不明白八爷的意思。”
  “你何等聪慧,又怎会不明白?”八阿哥有些失落,涟汐的抽手竟没有一丝犹豫,“原本我也以为自己是一时兴起,可是,没想到……”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直至无声。八阿哥看了涟汐一眼,转身走了。眼神中丝丝无奈,缕缕忧伤将涟汐紧紧围绕,越束越紧。
  可是,她又能如何?心中早已有的观念,早已知道的结局让她不可能爱上八阿哥。若本就是这个时代的人,或许大有可能,毕竟是温柔谦和、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可是……一切都没有“若”,不能回头的路,无能为力。
  夜色很好,微风阵阵,有一股宁和的味道。涟汐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仔细想想,却没什么可担心的事,索性披衣走到院中坐下,静静自己的心。
  习惯性地抚上腕上的碧绿佛珠,却不由大吃一惊。一向凉润有余的玉制佛珠现在竟透着丝丝灼热!把手放在上面,会有一丝焦灼直入心中,让人更加心绪不宁。怎么会这样?涟汐眉头皱了起来,早知这佛珠不简单,而今这般,是想告诉些什么呢?
  门外隐约有些嘈杂,似乎是出事了。涟汐心烦之下倒听到了这些,决定还是出门看看究竟,于是穿上衣服匆匆出门了。
  可是却没什么异常,那刚才的嘈杂之声是从何而来呢?涟汐无意识地向前走着,心里乱乱的,却又怎么都抓不住那一抹焦心之点。
  腕上的佛珠已灼热地有些吓人,涟汐抚上去,一阵明显地悸动。这是到哪儿了?不知道,好偏,而且从没来过。
  清晰的打斗声传入涟汐的耳中,顿时心下一紧,迅速往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腕上的皮肤已经痛了,看来就是这。玉是有灵性的,带她来这一定意味着什么。
  涟汐躲在假山的阴影中,侧身望去,一群黑衣人围着一个穿着青色长袍的人,双方正在激烈地打斗。瞬时,无数个问号从涟汐眼前闪过,四阿哥为什么会在这?这些人是刺客吗?为什么会在这打斗?侍卫怎么没来?
  眼前寒光一闪,如一尾划破惊涛的银鱼,刺亮了面前的迷雾。无数的碎片在脑中翻飞,却定格成了一句话——如果让我此时来这里是为了保护历史的进行,那就去做吧。
  涟汐不知自己是如何避开黑衣人扑了过去,也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嘶”是刺入皮肉的声音,背上顿时传来难以忍受的刺痛。然后,一阵更加剧烈的疼痛来袭,涟汐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血,正在潺潺流出,从那个拔出剑的地方。
  后悔,却又不后悔。那一剑,正对着四阿哥的心脏,自己挡住了,或许正是挽救了历史。穿越到这,终于有点用了。佛珠啊佛珠,我做的可对?原来,我也挺伟大的。
  涟汐想着,心里终于静了下来,却身子一软,没有摔倒,而落入一个还算熟悉的怀抱。抬首望去,那眸中有着深深的震惊与疑惑。有些东西,好像已经不一样了。
  不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火把顿时把这片照亮了。四阿哥揽着已站不稳的涟汐闪到一旁,把刺客交给了侍卫们。
  太多的疑问在涟汐脑中盘旋,却又很快如烟雾般散去。自己能做的已经做了,其他的,不用再管,会有人处理的。眼前的景渐渐模糊了,背上的疼痛已麻木了。涟汐无奈的一笑,终是晕了过去,陷入到那片黑暗之中。
  (我切,换四四的角度^_^)
  很多年后,他仍清晰地记得那我那晚,那令他当时震惊后来怜惜的一挡。
  引自己来这偏僻一角,又派出刺客,果然够狠。虽已料到,却仍是阵阵心寒。林才带着侍卫赶来还要段时间,自己先勉力撑住吧。
  唇边的冷笑渐渐扩大,他有条不紊地出手,抵挡着招招凶狠的攻击。突然,刺骨的寒意让他顿时绷紧,是身后那致命的一击,他挡不了,也躲不开。
  难道今日定要我亡?他眼中一凝,心上一紧,等着那未知的感觉的降临。可是,没有。一个软软的身体倒在怀中,背上触目惊心的红色述说着刚才的一切。
  是她?为什么?!面对强敌都不曾慌乱的心狠狠跳了一下。她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只是一瞬,他已恢复冷静。林才终于赶了过来,他揽着她退到一旁,把刺客交给侍卫们。
  月白的衣衫已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如雪地里的红梅冬日的烈火。他眉头紧缩,看着怀中已晕过去的人儿,手臂渐渐收紧,不由自主的。
  刺客见没得手,很快消失在黑暗中。侍卫停下动作,等着他的命令。他冲林才使个眼色,林才一怔,立刻会意了。而他拿起一旁的披风裹住她,避开背上的伤抱起快步向宫门走去。
  对守门的侍卫说是侧福晋生了病,侍卫按规定查看后便放行了。上了马车,他吩咐车夫速速赶往自己的别院,又让一旁的小厮同时去请大夫。
  解下披风,白衣上的血格外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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