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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小声道:“有些痛,但还可以忍耐。你想试试吗?”
我是想试一试,用手指开拓着,拿出我给他配的冬天用的护手霜,在那里挤了很多。一根,两根,三根手指慢慢插了进去。
用几根手指在他的后穴里旋转着,轻轻的抚摸,“疼吗?”
他摇摇头。
“舒服吗?”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打算放弃的时候,他忽然呻吟了一声。我一喜,又在刚才的地方抚摸了一下,他的喘息又重了一些。反复的抚摸玩弄,他的体温渐渐高了起来,身体出了汗,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声。后穴也不断的收缩,还分泌出了一些肠液。
他虽然没有达到真正意义上的高潮,但是还是享受到了一些快感。或许他有许久没有品尝到情欲的滋味了,在我手指离开的时候,他无意识的喃喃着“要……还要……”
对自己的人还有什么好客气的,于是把他翻转过来,让他趴在床上。我进入了那个幽深紧致的地方。而他,在我怀里娇喘连连,全身都粉粉的,虽然没有高潮,但他至少是舒服的吧。
高潮过后,我伸手抚摸着他的私处,也抚摸着那空荡荡的地方,柔声道:“让我看看你好吗?”
他全身僵硬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我起身点上蜡烛,他一动不动的躺着。
掀开了被子,分开他两条腿,看到了他的私处。切割的很完全,以至于那里就像女人一般的平滑一片。只是有一些丑陋的疤痕。
我并不是因为想要研究什么,才想看他。
而是……想要打破他心里的担忧和疑虑。从他吹蜡烛的举动我看得出,他对自己的身体有些自卑,他担心我嫌弃他。
俯下身,轻轻舔吻那残缺处。
他惊跳了一下,“别……不要……脏……”
“不脏”,我微微笑道,又躺回他身边把他拥进了怀里。
他眼圈微红的痴望着我,我小声在他耳边道:“还没有看够吗?”
他脸一红,把头扭到了另一边。
“睡吧?”
他点点头,又一弹指熄灭了蜡烛。内力真好用。
然后甜美的相拥着睡去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我闻到了粥的香味,也感觉到很习惯了。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有很久没做过饭了。
出门洗漱的时候,看见我们昨天换洗的衣服都晾在树枝的枝杈上。他真是贤惠……
洗漱完,去厨房找他,看他正在看火熬粥,我从背后抱他,轻声问:“不疼吗?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他半靠在我身上,轻声道:“不疼。你昨天……很温柔……”,说完又红了脸。
他真是东方不败吗?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菜鸟?
我轻声笑道,“我们都上床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以前的“杨夫人”是绝对不会再叫了。
他淡淡的说:“以前的身份我要全部抛弃掉,以前的名字我也不想用了。我……不如你给我一个新名字吧。”
新名字吗……“你娘姓什么?”
“我娘姓叶。”
“叶……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是一团的红,你很喜欢红色是不是?”,却为了我,改了自己的喜好。
他微微的点点头。
“就叫叶红儿吧,虽然俗了一点,可就是个普通人的名字”,我想把他打造成从里到外的普通人,越俗的越好。想想以后要叫他“红儿”,我不禁轻笑出声。
他点点头,微笑着,好像也很喜欢这个名字。
用过了饭,一起在房间里聊天。他有些迟疑的问我:“跟你回去以后,我要穿男装吗?”
若是带了个女人回去,难免会有人注意,势必要给他一个合理的身份。要是穿男装就方便多了。可是我想让他过得舒心,他喜欢穿女装,做女人,就让他做吧。
“就穿女装吧,按照你自己的喜好。我……也喜欢。”
他有些开心的点点头,又轻声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和别人说……我们的关系?”
“说你是我夫人,好不好?”,我淡淡道。
“……你说真的?”,他有些不敢相信。
“你不愿意吗?”,我把他揽进怀里,轻声问道。
“愿意……愿意……”,他的眼眶有些湿。在我面前,他似乎太脆弱了些。这就是抛弃了过去的身份之后,他想要的吧。
我微微笑道:“叫声夫君来听听。”
没想到他真的柔柔的叫了一声:“夫君。”
不过想到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又觉得他真实的可爱。
其实我也知道,如果没有我,他一定会对杨莲亭执著下去。如果不是我,而是另一个男人,他可能也会动心。
可是我不会因为这些就庸人自扰,因为他遇见了我,他爱上了我,拥有他的,是我。
做了几年大夫,因为周围都是些没什么钱的村民,我的经济水平也就只是个不愁衣食的水准。
一起察看他带来的那些东西,一盒珠宝,还有很多银票。我骤然发现自己好像变成了被女人养的小白脸……不禁失笑起来……
从他那珠宝里面,拣出一对晶莹碧绿的银玉耳坠,十分的简洁好看。我把他拉进怀里,摸摸他的耳垂,居然没有耳洞,“没有耳洞,你要这个干什么?”,我晃晃手里的耳坠。
“因为喜欢嘛~”,他羞涩的小声地说。
这个时代有没有耳洞,也是男女的几大差别之一。既然想做女人,就做的彻底一点好了。
“想穿耳洞吗?”,我轻声问他。
“你不反对?”,他疑惑的问我。
“当然不反对,我帮你穿耳洞吧”,我揉揉他的耳朵。
他十分欢喜的点了点头,把他平时用的绣花针递给了我。
我见过村民给小女孩儿穿耳洞,拿了两颗黄豆挤在了他的耳垂上。直到把耳垂挤得像薄纸一片了,用绣花针穿了过去,又把那耳坠给他带在了耳朵上。用外科医生的技术保证,两只耳洞都很完美。
人都是先入为主的,看了他的耳环,一般人就不会去考虑他是男人的可能性了。
在谷里住了一段日子,我打算带他回去了。在谷里的时候,他都是随便把头发一束。要跟我回去了,我接过他手上的梳子,轻轻帮他梳顺头发。妇人的发髻我是不会梳的,在一边看他灵巧的梳好了头发。
在他的盒子里挑出了一个简单的翠玉簪子,颜色和他的耳环很相称,帮他插在头上。这样简简单单的,就很好了。他带来的衣服都是白色的,蓝色的,嫩黄色的。还好,都是我能接受的颜色。
试着帮他描了眉,拿惯了手术刀的手还算灵巧,这是不是可以叫做举案齐眉……然后再帮他在唇上点一点粉色。不敢让他自己化妆,那一团团恐怖的红色简直是我的噩梦。他想做女人,却不太会打扮,以后应该多学一学。
他拿了镜子,有些惊喜地左照右照,然后放下镜子,偏过头来,眼睛满含着柔情看着我。
我以前从不懂什么是温柔,可是对他,这个我早就在书中了解了的人,总会不自觉地温柔和迁就。不知不觉就有太多的心疼。
他的气质里,早就有了那种温柔平和的东西。这种柔和让他有种温柔的气质。
我住的地方,在村落的边缘,没什么人烟。我为人比较冷淡,周围的村民对我尊敬但不亲近,所以也不担心有人家长里短,拆穿了他。
我想要给他提供一个地方,让他安心的快乐的生活,或者说,符合他本意的生活。
男人,女人,什么人,又有什么关系。确定他是我要的那个人,就对了。
知道自己有些疯狂,可是疯狂又有什么不可以呢?我喜欢他,想让他过得快乐,这就足够了。
以前的东方不败,现在的叶红儿,是我的人。
第 6 章 成亲成家
每次进百花谷都是步行,这次因为要带他回去,所以特意准备了马车。我们在谷里待了比平时更长的时间,生活发生重大改变的时候,即使是他,也需要一点时间来做心理建设。而我,很耐心的等他准备好。
终于上路了,没有车夫,我坐在车门前赶马车。才出发,他也掀开帘子,从里面出来,坐在我旁边,和我一起赶车。
我帮他顺顺头发,“出来干什么,外面冷。进里面睡一觉,醒来就到了。”
他看着我,摇了摇头,伸手帮我系上一件披风,轻声道:“我不怕冷,里面闷,想和你说说话。”
我拉过他的手,虽然他应该是不怕冷的,可是他的手总是很冰。我解下披风给他披上,他要推给我,我淡淡道:“呐,我不觉得冷,乖乖披上披风,我就同意你待在外面”,又把他冰凉的手包在手里,“怎么总这么凉?”
他轻轻一笑,“这是内功心法的关系,其实我并不觉得冷”,话虽这么说,却没有把手抽回去。
“你那个诡异的心法秘籍,还是毁了吧。留在世上也是个祸害”,我随口接了一句。
他竟然就点点头,“我听你的”,抽出被我握住的手,转身在马车里拿了一件衣服,双手一运功就震碎了。
我有些发呆的看着,竟然这么容易就毁了……那衣服的小碎片飘散在马车后面,原来这就是那件记录神功的彩衣。
他又把手放进了我的手里,我拿起他的手,放到嘴边呵一呵热气。
这样小的一个动作,竟然让他脸红了。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竟然这样可爱。心下一动,就偏头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虽然这里没有人,但毕竟是马路(马车走的路),我的行为在这个时代还是有些惊世骇俗了。他的脸红的厉害,却没有躲开我的唇,只是低垂下了眼帘。
看他这么一幅待宰的羔羊的模样,忍不住把他拥进怀里,又亲了一口。把他的手放进我的袍子里,我揽着他的腰,一边挥了一鞭继续赶着车。他轻轻的把头靠在我肩上,轻的感觉不到重量,却分明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赶马车比平时早到了很多。有了他在,从此这个地方可以称作“家”了。我将马车赶进院子。自己先跳下马车,又伸手扶他下来。
他站在院子里安静向四周看,又抬着脸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冬天的阳光。面上渐渐浮现出轻松愉悦的表情,我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他,看着他完成了一种蜕变。
等到他微笑着向我走过来,我牵起他的手,一边走一边告诉他,这里是厨房,那里是卧室,中间的一间是饭厅,南边的一间是储物室,厨房边上是柴房。外间是药房和我看病的地方,房子后面有一片小菜园,水井也在那里……
“先把你的东西拿进卧室去收拾一下吧”,我微笑看着他说。
他点了点头,从马车里拿了他不多的行李去了卧室。我拴好马车,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色窗纸,贴在门上和每个窗口。
这是上次离开前就准备好的,在我做了决定的时候。
需要给他一个合理的身份,贴上喜字不需要任何解释,别人都会认为他是我新娶的妻子。
在卧室窗上贴上最后两张时,他忽然从里面打开了窗,对我嫣然一笑。
他内功深厚,大概早就知道我在窗口了。等他偏头看见窗上的红色,忽然呆住了。
脸上似悲似喜,再转眼望我的时候,眼里幽深的像要把人吸进去。他伸出手来,抚上我的脸。
我握住他的手贴在脸上,微笑道:“是不是只要看着我,肚子就饱了?我可饿得很了。”
他嫣然一笑,眼波流转的嗔了我一眼,收回手去,笑道:“我去做饭了。”
数日未归,庭院里积了层薄雪,房间里也积了灰。一边扫着地,一边看着厨房上面升起了烟火,有点家的样子了。
因为我这升起了炊火,附近的人就都知道我回来了。隔天就有不少人来看病配药,俱是附近村落的居民。他们看了门上的喜字,回去一说,商量好了在同一天来我这里道贺。
这里居住的不是农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