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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不禁想,如果有一天这样的人爱上一个人会是怎样的光景。
别的她不知晓,唯一了解的是,他一定会不择手段的得到。
所以,被这样的人爱上是一件太过恐怖的事情。
她也在心里约束自己,可以为他做任何事,但是绝对,绝对,绝对,不能爱上他,否则那将是她的一场万劫不复。
两个人,因为利益结成联盟,明显的商人契约关系。
或者说,单纯的雇佣关系。
“绮罗,你是恨我的吧…………我让你经历了这么多杀戮。”他白皙的手弹掉衣角的尘土,看着黑影柔声问道。
黑影后背一僵,不知该如何回答,索性装作没有听见。
“属下领命,马上着手去做。”黑影伏肩道别,然后,一个闪身消失在暗夜中,很轻,轻得连风都不曾带起。
他看着他消失的方向,长长地叹息出声,抬头看着夜色,眼中有浓郁的忧伤:“为了你,做了这么多值得么?我是不是最傻的那个?可是,怎么办,我爱你。”他嘴角扬起大大的笑,笑容看上去包含了很多内容,不过,最多的是苦涩:“所以,一切都值得,就算他们不接受又怎样,我要我们在一起。”眼睛眯起,抬脚往森林外走,河边的木桶里的鲤鱼肠脑都流了出来,散发着恶人的腥味。
畅风阁,一片了沉默,这沉默已经很久,周围的空气都嗅出硝烟的味道。
“好样,真有你的,你不肯说话是不是?早知道你是一只会挠人的猫,我就该把你的爪子铰掉。”霍良夜摔碎了手里把玩着的菱形刻着牡丹花的羊脂玉玉佩,满脸的愤怒,嘴角还在抽搐。
这是他怒极了的样子,他担心了一个晚上,生怕她出了什么事情,还跟苏颜未吵了一架,朋友不欢而散,刚才承业派回来的小厮告诉他素洛找到了,而且毫发无损,他是多么高兴,悬着的心终于落地,想着赶紧去畅风阁等她回来,结果路上仔细问小厮,才知道,她这么晚回来是跟淳于野在一起,他一下子炉火就烧上来了,他风风火火的赶到畅风阁,等了半天,得到的就是素洛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偶遇。”
哈好一个偶遇啊怎么就偏偏那么巧合,就让你们两个人遇上了,霍良夜心想他也在外面找了一个时辰,他怎么就没有偶遇呢
他现在很生气,后果可肯定很严重。
素洛冷冷一笑,眼神复杂的看着霍良夜,她是在探寻,现在的霍良夜是在质问一个可能给他带了绿帽子的妻子么?还是他只是疯狂的占有欲?
霍良夜满腔的怒火,直接忽略了素洛眼中的探究,却被那双宛如深潭般的眼睛牢牢地摄住。他扣住她的侧脸,低头就吻上去。素洛猛然回神,狠狠咬在他的唇上。
这一下咬得极狠,可是霍良夜不但没放手,反而卡住她的脖子,将她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素洛的后脑磕在墙上,被突然的猛力撞得骨痛欲裂,眼前先是红白相间,最后只剩了一片黑暗,无边无际的黑色荒原。
谁说上天是公平的,说他分给每个人的光明都是相同的,为何她的光明如此短暂,如此昂贵。
昏迷似乎只是一瞬,素洛再次睁开眼睛,看到屋顶房梁上得蜘蛛网,摇晃闪烁的蜡烛被打落在地,滴下来的蜡油熄灭了蜡烛,升起一道极细的白烟,像是一缕幽魂。
屋子里一片漆黑,森冷的气息四处蔓延,仿佛某个惊悚片的镜头。
一片安静,素洛以为霍良夜已经走了,侧过脸才发现他没有走,就站在床头。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只模模糊糊地看到他漫不经心地解着盘扣长衫,脱掉长衫,露出结实的肌肉。
兵丁要带上的镶玉脱落的声音,霍良夜将腰带解开,扔在一边,他脱衣服的姿态是那么冷酷无情,那么高高在上,看得素洛心惊胆战,五内俱裂,体内发寒。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也知道他会怎么做。
他会用自己森冷的獠牙,活活撕裂了她。
哪怕她流血流泪,哪怕她痛苦哀求,他也只是一味强取豪夺,半点怜惜都没有。
半点都不会有
即将到来的灾难让素洛恐惧到了极点,不顾自己疼得散架的身体,惶惶地支起手臂,一翻身从床上滚了下去,门就在一米远的地方,只要能爬出去……
只要能爬出去…………
霍良夜笑了起来,像个老练的猎人拉住猎物的足踝,将她拖了回来。素洛像只被人拖向案板的猫,十根手指死死地抠着地板,就像抓着自己的生命般用力,薄脆的指甲划出金属般刺耳的摩擦声,小拇指的指甲劈掉了一半,划出一条细细的血线。
触目惊心。
霍良夜拉着她的手臂,将她粗暴地扯起来,推倒在床上,冰冷的眼睛充满嘲笑,利落地解开最后的遮掩,覆了上来。
素洛此刻就像只被人施以炮烙极刑的冤假犯人,疯了似的挣扎起来,右脚并用,手捶着霍良夜的肩膀,又腿胡乱地踢着,只要能让这个男人与自己保持距离就好,混乱中,竟一脚踢在霍良夜的小腹上。
霍良夜疼得一躬身,反手一个耳光,毫不留情地甩在素洛脸上。素洛的后脑磕在上等杉木床板上,眼前一沉,霍良夜壮硕的身子又压了下来。
素洛的整个左脸都肿了起来,又疼又热,忽略了身体的疼痛,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抗拒着。
眼睛看着门口,破裂的嗓子发出呜呜的求救声,声音模糊破碎,几不可闻,凄惨而绝望。
可是,她知道,一切求救声都是没用的,他们现在做的事情,在外人看来,是夫妻间天经地义的事情。
是一种乐趣。
在这个遥远的古代,还没有法律条文上明确规定什么是“婚内强。暴”。
所以,只有忍受。
也只能忍受。
素洛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梦里一时落红成阵,残芳满地。一时荷香碧痕,月白如练。最后,满眼都是轻舞飞扬,幕天席地的雪花,红色的雪花,冰冷而凄艳,如同血管里迸射而出的殷红血浆。
山川,河流,树木,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一种颜色,鲜红如血。
凄美的像是最写实的童话。
霍良夜全身一颤,瘫软在床上,看着身下伤痕累累的素洛,他如梦初醒,他刚才做了什么?
对她做了什么
结发为夫妻 106绝处不逢生
106绝处不逢生
还在yu火炙热中,霍良夜依稀听见素洛翕张的嘴唇嗫嚅着说疼,听见她用那样可怜的语气求他,一叠声地说着不要。
看见她月光下雪白的脸,微蹙的眉,泪光点点的眼,试图推拒却被他轻易制住牵制在床头的手腕。
看到自己不顾她的哀求和痛楚,一次次用力顶进她的身体,撞得整个床铺都在颤动,好似波涛汹涌的大海,她是无力的小舟被巨*裹挟吞噬。
他不该这样的,他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看到素洛无视他的时候,他的心那么疼,疼得能让他失去理智?
等等,昨晚,还发生了什么?
霍良夜陷入了回忆,血腥的回忆。
作业,可以说霍良夜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看到素洛对她的无视他怒极反笑,对身后的人说:“承业,记得我对你说过,这世上每个人都有弱点,有的人怕穷,有的人怕疼,有的人怕死。而我的素洛却好像什么都不怕,你猜她会怕什么?怕什么呢?”霍良夜的笑容沾着血,看上去那么吓人。
即使了解他的承业也猜不出来,或者说承业不想猜,承业觉得自己的心都揪在了一起,暗暗祈祷不要是自己想得结果。
其实,霍良夜根本就不需要承业回答,他心中早就有了打算。
“我的素洛,总有你怕的东西,是不是?带出来。”霍良夜冲着守在门外的手下吩咐道,被带出来的人是还在病中得汤圆。
是素洛把她当妹妹一样的女孩。
汤圆掌印清晰的脸上惨白惨白的,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看到素洛时几乎要哭出来了。
“小姐……小姐……”
素洛看着汤圆,还是没有说话,用质疑的眼神看着霍良夜,好像在质问。
霍良夜看着她笑,冷冷地说:“记得你曾经说过,要打击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凌虐身体是最低级的做法,那我们今天就换个高级的。”
然后他对着汤圆说:“我的素洛还不知道在床上应该怎么取悦男人,今天用你做示范,你来教教她。”接着就把她仍给了一群手下,吩咐道:“挨个上。”
就三个字,却如此的让人绝望,承业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响,之后什么都听不见了,反应过来的时候,看见汤圆身上单薄的衣服已经被撕碎,他扑通一下跪在霍良夜面前,苦苦哀求道:“少爷,三思啊,汤圆毕竟是无辜的”
霍良夜没有说话,眼神冷冷扫过承业。
承业爬过去,一把抱住霍良夜的腿,声音都开始颤抖,从来不流泪的他已经泪落成雨:“少爷,求你,放过汤圆吧,求你,以后承业什么都可以为少爷做,杀多少人都可以,求你,求你,求你……”
霍良夜一脚踢开承业,目光如剑,能杀人于无形,一字一句的说:“承业,你逾越了”
承业一个激灵,知道再求下去也无济于事,可能还会搭上自己的性命,他犹豫了,他退缩了。
当时的退缩,多年后,他都无法原谅自己,就像素洛说得,是你自己亲手埋葬了自己的幸福,你有什么资格难过你的懦弱杀死了汤圆,你有什么身份来祭拜。汤圆凄惨的叫了起来,那声音撕心裂肺一般,看到屋中的素洛已经有些站不稳了。这里起码有几十个男人,每个都是一条饿狼,眼睛都带着绿光,他们会把那个年轻的身体撕碎
霍良夜从后面抱着素洛,伏在素洛耳边像情人那样殷殷低语,声音柔的像水,却冷的像冰:“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不怀念么?”
素洛看着霍良夜的眼神已经呈现出了恐惧,于是,明白了,霍良夜是要凌迟她的心。
一片一片的切下心上的肉,鲜血淋漓的挂在风里,等着鸟兽来抢夺,最后丝毫不剩。
“你当时真够本事,敢拿起茶杯敲向我的头,你猜她敢不敢?”霍良夜笑了,那笑声很悠扬,就像悠扬的笛声。
这时,汤圆那惊恐的眼睛望向了素洛,马上大声的嘶喊着:“小姐,救我,救我”
素洛的嘴唇都开始发抖了,身体摇摇欲坠,脸色死灰般的白,恐惧的看着这幕有霍良夜亲手导演的人间惨剧。
“小姐,小姐,救救我…………”汤圆还在尽力嘶喊着,惨叫声折磨着她本已经脆弱的神经。
承业站在霍良夜身后,眼睛一片迷蒙,手紧握成拳,在心里把自己骂了无数遍。
最后,素洛还是挺不住了。
“放开她……”她的声音颤抖的几乎变了调。
“哦,你说什么?”霍良夜似乎没有听清,戏谑的说着。
“霍良夜,放开她你要还是个人,就放开她。这与她无关”素洛面对着霍良夜,用力的扯着他的衣服,吼道。
“呵,尹素洛,你还真有趣。你什么时候把我当人了,我在你眼里不是一直都是禽兽吗?”霍良夜示意承业和一边的手下架开了素洛。
“你不过是要我求饶,认错罢了,好我做她还是个孩子……我求你,求你,别那么残忍…………”素洛跪在了地上,泣不成声。
霍良夜给出一个手势,示意手下住手,下面的人即使欲望已经抬头却没一个人敢再动,汤圆抓起地上凌乱的衣衫爬起来缩在了墙角,瑟瑟发抖。
霍良夜伏下身,抬起了素洛惨白的脸,心疼的说:“哎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