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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情感热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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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心中的感动,却是满溢。自从我和她说了我在外面有小伙伴的时候,她便开始织这种小香囊,有时候到深夜才睡觉——我哪里想得见她的苦心?

而那几个小孩不识货,有的已经憋不住,把香囊在胡乱在手中捏着攥着,大叫起来了:“喂,你说了给我们,一人一文的赏钱呢?快些拿来!”

我慢吞吞地从袖子的暗兜里摸出几文钱来,交到他们手里,那几个小孩便欢呼雀跃起来,如同过节一样高兴。

我几乎被震得耳聋,想了一想,又摸出几文钱来:“我再给你们每人一文,买你们手里的香囊,怎么样?”

小孩们面面相觑,短暂的沉默后,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

交易极为顺利地成交了。

就这样,我花了三文钱,消除了五娘对我的担忧,又花了三文钱,买回了三个总价超过一两的香囊。

我想,我会把这三只香囊随身携带,送给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人,方才对得起五娘这份沉甸甸的心意。

正文 第十一章 哭泣的怪人

怀着这样的心思,我重又来到了祠堂。刚吃过午饭,阳光炽烈,祠堂却因高深空旷,倒是一片难得的阴凉。我想,此时此刻,在这里打一个小盹,应该是极为惬意的。

谁知,刚躺下没多久,就听得外面有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匆匆而来。我打了个激灵,一个鲤鱼翻身从蒲团上跃起,快手快脚地爬上了香台,钻到观音身后藏了起来。

一般人,进了这祠堂无非是进香请愿,就连祝祷,声音都是极轻的,怕的是扰了祠堂肃穆清幽的气氛。

可是,这人一进得祠堂,便猛然扑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在口中念着些什么,我听得他口音凝涩古怪,竟好像是个外地人。

是了,祠堂属于乐府,凡是雁安城中人都是知道的。也只有外地人,才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冒冒失失闯进来,而且,祠堂的主位上,明明供奉的是送子观音,按道理,是轮不到一个男人来参拜的。

他很显然是喝过酒,而且喝了不少。我藏在观音身后,都能清晰地闻到刺鼻的酒味,我不禁掩鼻,心下却也好奇,是什么能让一个大男人哭得如此伤心?

他虽然在嚎哭,声音却十分柔,没有寻常男人嗓音中的那种粗粝坚硬。

透过观音与文殊菩萨之间的缝隙,我悄悄地望下去,却见一个年轻的男子伏地在地上,身上穿的是极为文质的蓝色书生袍,头上扎着寒门学子的蓝色方巾,掩面跪在地上。

我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哭成这样,不由觉得好笑:“我说,你哭什么?”

话刚出口,我才发现自己所处的尴尬境地,马上掩住了口。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要收回来,已经是不可能了。

果然,那男子立刻停止了痛哭,惊愕地抬起头来,一脸涕泪交流,真是惨兮兮悲戚戚。若不是这哭相实在太过不雅,他的面貌还真可算得上清秀,是个不令人讨厌的男子呢。

可是,不知怎么的,我觉得这男子好像有什么地方与寻常男人不太一样。可是具体哪里不一样,我却说不上来。

此刻,他正睁大了眼睛,一脸紧张地四处张望,最终,将目光直直地落到观音像上来。

我做贼心虚,以为他一定是发现了我藏身在后面,心中叫了一声倒霉,便想起身从观音后面走出来。

可是,那男子忽然变了动静,仍旧以双膝跪地,急急地扑到香台上来,吓得我不敢动了。

这还不算什么,他随后说出的话,才更是让我大跌眼镜。

“菩萨啊,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啊,你可是看见了我的悲苦,特意来提点我的吗?”

天啊,他竟然以为我的话是从观音口中出来的,以为是神迹发生了呢。

我哭笑不得,看着他虔诚的样子,又不忍心说出事实,想要走出去的意愿,更是生生地刹住了车。

我脑中瞬间浮涌了无数个念头,如果我是观音,我该怎么和敬仰我的信徒说话呢?要采取什么样的口吻呢?一时想不出什么标准答案来,心中一急,随口胡诌道:“放肆,你仔细听听我的声音,稚嫩尖细,哪里似观音那般柔和圆润——我,我分明是,观音座下的童子。”

男子一脸惊诧,慌不迭地跪下磕头:“是我糊涂,唐突了尊驾,还请童子饶恕。敢问童子,您是观音座下的哪一位?”

“呃,这个嘛……”我微微顿了一顿,脑子飞快转动,“大士赐我名息心。”

男子微微发怔,喃喃自语道:“观音菩萨座下,左为善财童子,右为小龙女,是为金童玉女也,好像没有听说过有息心童子啊?”

我咳了一声,寒森森道:“你当真是愚蠢!观音大士慈悲为怀,每天渡人无数,难道只有一对金童玉女而已吗?”

这番话果然把那个傻子唬住了,当下就不敢多言,只是连声认错起来。

看他一脸虔诚,我捂住嘴巴,险些笑出声来。游戏既然开始了,没理由玩到一半就放了。

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声音变得肃穆和轻慢。

嗯,神之所以为神,大抵都是骄傲的吧?就算只是个小屁孩,也不例外。君不见牛魔王的儿子圣婴大王,也就是传说中的红孩儿,不过会个喷火的秘方而已,就敢把齐天大圣踩在脚下。

“我本来睡觉睡得好好的,却被你的嚎哭吵醒,罢了,我虽然年轻,却最见不得人间疾苦。说说,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虽然在这个朝代生活已久,却还是不太习惯他们那种文绉绉的说话方式

那男子连连以头顿地,带着哭腔道:“请息心童子明鉴,我如今为心魔所困,万念俱灰,只求一死了。”

他抬起头来,眼中的颓丧和绝望,让我心惊,而声音之凄惨,也是前所未见:“童子,你能看出我有什么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吗?”

他仰着脸,虔诚地对着观音,我不由得细细打量起来,此时有明烈的夏日阳光,大片大片地从祠堂门口涌进来,日光自东向西,悄无声息地移动,不知不觉中将香案前的那一方地面照得通明。

而他,正好跪在这一片明烈之中。他脸上先前被遮挡在阴翳中的细节,霎时无所遁形。

他下巴上,竟一根胡须也没有。是的,任何朝代,都有像我爹爹那样,将下巴上的那一抹草修蓄得极为精致的美髯公,也有偷懒的男子,嫌蓄胡须费事而将下颌刮得一干二净,只留一片微微发青的荒原。

可是,除了宫里的公公以外,恐怕没有一个男人,会像我面前的这个人一样,拥有完全光洁无瑕的下巴。

除非是女人。

是的,借着阳光,我看得分明,这个抽抽搭搭的男子,他拥有一个女人的下巴。

可是,女人又怎么会生有喉结?而且,随着吞咽,喉结还在做轻微的上下起伏的运动。

眼前看到的一切,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我看着这个古怪的,可怜兮兮的人,不禁愕然了。

正文 第十二章 童年阴影

似乎是看出我心中所想,那人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童子,我知道你心中的想法。你是不是想问,我到底是男是女?”

我沉默了一会,给出我的回答:“我可以肯定你是个男人,只是,你的下巴上,为何一点胡须也没有,甚至连胡茬也找不到一星半点?”

他舔了舔嘴唇,声音依然柔顺:“童子的眼力果然不凡,一眼就看出来了。我憎恨我的胡须,从十三岁起,每长出一根胡须,我就会对着镜子,用镊子一根根地把它们拔掉。就如同女人的眉毛一样,拔得时间太长,伤了胡须的根本,它就再也长不出来了。”

说话间,他摇头晃脑,眼中颇有得色,不像是在陈述一件不寻常的事情,反而像是在炫耀他独特的拔须技巧一般:“如若童子不见怪,我还有别的东西要呈现给你看。”

我微微颔首,沉声道:“我不怪你。”

他站了起来,缓缓地解去他身上所着袍子的衣带,他解衣带的时候,小指微微向上翘起,成一个优雅的兰花指,在加上那细慢的动作,我几乎要以为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女人。

而当他的外袍褪去的那一刻,我看到了让我一辈子也无法忘怀的诡异景象。

我说过,他虽然清瘦,却是一个骨架很大的人,但就是这么个骨架很大的男人,内里穿着的,竟然是一件颜色鲜艳,款式极为妩媚的肚兜,上用极为精致的手法,绣了鸳鸯戏水的图案,那鸳鸯翅上的五色锦,鲜活得似要从团中跃出来一般。

“不瞒童子,这件肚兜,一针一线,皆是由我亲手绣制而成。这种贴身的衣物,还是只有自己亲手做的,穿在身上才觉得可心。那些绣房里的粗劣绣工,还入不了我的眼呢。”他用大手轻轻抚mo着肚兜上的图案,神色宁静柔和,全没有了刚闯进祠堂时的狂乱。

“穿上衣服吧。”我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心中已大概有了主意,“如果我没猜错,你家中还有无数件这样织工秀美的肚兜、丝巾、罗挖,还有一些其他的女人用品,是不是?”

他慌乱得跟什么似的,已经是酒醉的脸上涌起一阵更深的潮红,如被窥破了秘密一般,嗫嚅着道:“是。”

然后,手忙脚乱地将外袍重新穿上。而一旦穿上这件袍子,他就又变成了那个失心狂乱的男子,重新颓丧起来:“我侮辱了童子的清听,让童子看了肮脏的东西,罪该万死,请童子降罪……反正我这样的人,活在世上,不过是妖魔祸害罢了。”

我打断他的自我检讨,问道:“你从小便是这么样么?有没有想过,是什么原因导致了你现在这个样子?”

他的眼中浮起一层深深的困惑,不确定道:“我不确定……”

“好好想一想吧,一定是有什么原因,让你逐渐开始厌恶男人这个性别。”我轻声慢语,尽量温和地诱导。

他垂下头,像一株狂风过后的柳树,安静死寂,一点精神气也没有。

他思考了很长时间,祠堂里陷入一片静谧之中,若不是外面不断地传来聒噪的蝉鸣之声,我怕是不得不压低自己的呼吸,不让他听见了。

就这么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慢慢地抬起头来,眼底竟然有着幽深的痛苦:“那是我一辈子所经历的,最为难堪的回忆,我真的不愿意去回想。可是,若说有什么原因让我落入今天这个田地,我想,那一定是我九岁时经历的那件事吧。”

他的声音既低且慢,虽然带着浓重的外乡口音,可是一点儿也不难懂。

“我是在乡村长大的,虽然自小家境贫寒,可是母慈父严,日子也算平安喜乐。那时我隔壁住了一个女人,若论辈分,我该叫她三婶,她的男人是我三叔,虽然只是一个出了五服的远门亲戚,但平日里一直和我家相互照应,关系十分和睦的。嫁过来没多久,我三叔就得病死了,只留下她一个寡妇,年纪轻轻,日子好生难捱。我母亲同情她,说她是极有妇德的,怕是一生不肯改嫁,亦不会再进第二家门了的。大抵因为如此,我娘便对她极好,闲暇总跟她一起谈天散心。因她家生计困难,娘便常常遣了我,送些米面过去。”

“这一日,我记得天气格外寒冷,大雪封门有好几天了,去不得集市,我们家又没有存粮了,娘就打发我去三婶家拿一点,总归是亲戚间的礼尚往来,也不差什么的。我便奉命过去了,走到她家的柴垛那里,却听得屋里有古怪的呻吟声传出来,声音倒是三婶的,却透着稀奇,说是痛苦,又不像是痛苦,说是愉悦,可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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