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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做。”
“做?做什么呐,我,我今天要考……”
“爱。”
不是采阴补阳,不是阴阳调和,不是巫山云雨,就是简单的一句话。
他要做爱,
跟她。
现在,马上。
“噗……在,在在沙发上?唔……”
“恩,陪我做。”
“……好……”
她投降了,很彻底,很虚软地挂在他身上,禁欲这种有前途的事,找别人做吧。
她的“好”字刚说出口,就被他风卷残云地给吃进那张漂亮的嘴巴里,蔓延出来的红酒味灭顶地盖过来,然后她觉得呼吸里都透出从他那沾染来的红酒因子,不知道是哪个年份的。
他显然不乐意也没时间品尝某个年份的高雅,开始懊恼地只用右手困难地解着自己身上的衬衫,另一只手好象怕她临时反悔,从沙发上蹦起来逃跑似的落在她的脖间,她抬起手伸向他,好心想帮他一把,却见他眯了眯还透着几分恍惚的眼,俯下身来,拿唇直接碰上她的脖子,开始沿途往下种草莓,她忙着倒抽气,然后听见两声扣子落地的声音,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伸手的动作被他解释成“好想要”的发情信号,于是,他的衬衫不保。
对滴酒不沾的他来说,俯身的动作似乎让他有些晕旋,他跪起在沙发上,半褪的衣杉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看得她直咽唾沫,他却置若罔闻,拿手背擦拭了一番唇间,吐出些许带着水雾的热气,
只是看住她和她身上碍事的衣服。
皱眉。
然后,脱也好,扯也好,撕也罢,她的衣服在他一番乱七八糟的动作下被丢到沙发下,她正想抗议一下,为什么她浑身被他料理得光溜溜的,他却只是衣杉半褪,只露出一截白玉胸膛给她看,暴露程度明显不够,她正想七手八脚地也把他给拨光光,却被他重新压回软绵绵的沙发上,他扶住她的背,咬住她的肩头,挺身进入她,侧过脸来看着她咬唇隐忍的表情,将她从沙发上捧起来,再让她的身体滑坐在自己身上。
她隐忍住的呻吟宣泄而出,就在他的耳边撩拨,那呻吟不算动听,甚至可以说是吵耳的,却让他侧过脸蹭了蹭那叫得很辛苦的嘴巴,扣住他的脖子的手因为他的亲昵揽得再紧了几分,破碎的呻吟声吹拂进他的耳朵里,勾出他更深几分的动作,呻吟升级,让她不得不低下身来咬住那白玉肩头。
他的手却扣住她的后脑勺放纵她过分的动作,纵容那几排小牙对他的肩头尽情蹂躏,只是转过唇来戏弄她的耳珠子,顺带赙赠几声意义不明的闷哼,小小的动作却让她的呻吟变成最后的泫泣,再也不能承受更多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
番外10(番外完)
当夏天流从沙发上头痛欲裂地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只挂了一条毯子,衬衫很豪放地大敞着衣襟,周围一片狼籍,被扔了一地的衣服,被不堪蹂躏有点变形的沙发,一切呈现出他肯定“做过”的迹象,可是那个跟他“做过”的家伙却不翼而飞了。
和往常一样,刚睡醒的他会有好长一阵不清醒的时期,他坐在沙发上呆滞了好一阵,这才确定自己的确是被刚“做完”的女人丢下来了,身上的衬衫被汗浸湿再风干后变得皱巴巴,可怜兮兮地挂在他身上,他起身走进浴室洗澡,浴室被用过的痕迹很明显,几律来不及滑进下水道的半长不短的发还残留在地上,再次提醒他,他被抛下来的事实。
“你猜她会不会跟你分手?毕竟你家的确是很无聊呐。”
萤一二刺耳的话让他皱起眉头,也是这句话让他调了时间表,只要碰不上面,她就没机会站在他面前,告诉他,他和那座山都无聊得让她不想再忍耐了。
他分不清楚她是在嫌弃他,还是嫌弃自己的背景,更不知道她到底在发什么脾气,只是很厌恶她那种大家世界不同,合不来就不要勉强,还是保持距离的口气。
清醒时的通体舒畅一瞬间跑了干净,他正要扭开水龙头,却听见客厅里传来一阵电话铃声,那个几乎不曾响过坐机电话打扰了他片刻的安宁,他抿了着唇,走出浴室,接起电话,另一头传来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
“喂,请问是胡不动,胡同学家吗?”
“……”他沉默了半响,对这陌生的男音拢起眉头,“谁?”
“啊,是这样的,我是胡同学的班主任。”
“班主任?”什么东西?没听过。
“对啊,鄙姓符,你可以叫我符老师。”
“……”他没兴趣叫任何一个人老师。
“……呃……”对方好象察觉冷场,不得不重新挑开话荚子,“请问胡同学的爸爸在家吗?”
“不在。”
“呃,请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不知道。”谁有兴趣管那个东西什么时候回来。
“这样啊,那,胡同学还有别的家长吗?”
“家长?”
“对啊,胡同学没有别的长辈在家吗?”
“我是。”
“啊?你……你是……”
“恩。”
“听,听声音好象很……很年轻的哦,请问你是胡同学的什么家长啊?”
“她师叔。”
“师叔?哦哦,那也行,也行。”
“……”
“恩,是这样的,今天晚上请你务必出席一下学期末的家长会。”
“家长会?”完全没听过的名词。
“其实每个学期末,我们都要举办这个家长会的。但是,胡同学的家长一直都没出现,好几次家访也都只有她一个人,我对这位同学的前途很是担忧呀,而且还有她这个考卷……呃,这个暂且不说,就是,这次我非常希望能要与你肯谈一下关于贵师侄的心志和这个……心理健康问题,也方便您以后回去好好教导她。”
“……几点?”
“晚上7点半,就在她上课的教室里,我们会把学生的成绩单一并发给家长过目,现在的学生呐,刁钻的,如果不这样他们根本不会……”
“喀嚓……嘟………”
“……耶?我,我还没说完啊!”
………
“刷啦”
教室的门被胡不动猛得拉开,她喘着气,抹着满头的汗,发现翘起二郎腿的监考老师正用很不爽的眼神朝她瞪来,再扫射了一眼教室里每个朝她投来注目礼的同学,尤其是那正传着纸条的家伙,被她猛得闯进考场吓得手一抖,下意识地塞进嘴巴里直接咽下了肚子,正一脸苦涩又愤怒地鄙视着自己。
她干笑了一声,憋屈地挪着步子朝自己的位置上移,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呼了一口气,拿出笔正要在试卷上答题,就感觉身边的同学甲朝她的脖子指了指,使着暧昧的眼色。
她狐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明所以。
却见同学甲好心地把脖子伸过来朝她咕哝了一句:“脖子。”
“什么啦?”
“吻痕!”
“噗!”她拿在手里的笔,被她一个慌乱地抛到了地上,难怪她刚刚在公车上被那么多人行注目礼,搞了半天她顶着这几个小草莓走南闯北了那么久。
她一手捂住脖子,一手低下身要去捡掉落的笔,却见同学甲更加惊为天人地爆出一句:“胸部上也有?”
“咻”倒抽一口气,她急忙拉住衣服领口竖起身子,护住自己胸前的小沙丘,惊恐地看着同学甲,却见她摇了摇头,用一副“你没救了”的眼神瞥过她后,不屑地丢出两个字:“禽兽。”
“……”
她真的很想反驳,却自知理亏,为了做那种事导致考试迟到,怎么听都像是很肉欲的人才干的出来的事,唉,只能哑巴吃黄连,左手枕在脖子边,一手开始往试卷上写答案。
两个小时的考试时间,她保持着这不自然的姿势,一直到考试铃响,她的手已经麻的没了知觉,捂着脖子站起身,抓起自己的书包就要往女厕所赶,却被同学甲叫住了身子。
“不动,晚上的家长会你来不?”
她捂着脖子眨了眨眼:“我来干吗,我爸又不在家,哎呀,老符也习惯了,没事发扬什么多余的教育爱心呀,他哪次找的到我爸爸的。”
“你倒好了,不用担心老符添油加醋跟你爸爸说些有的没的,回去又要被教训一通。”同学甲继续叹着气,“你还是先去处理你脖子上的草莓。捂着个脖子站在这里真碍眼。”
“……不是你自己叫住我的么。”她咕哝了一句,立刻滚进女厕所,拿出OK绷对着镜子一阵乱贴,被几个低年纪的小姑娘指指点点了好一阵,顶着一个千疮百孔脖子往校门口走。
“你的脖子被仙人掌给扎了吗?”萤一二的声音从她身边响起来,调侃地拍了拍她的脑袋,“考的怎样?”
“反正不会垫底。”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显然对上次在舞厅他故意说些刺人的话这件事耿耿于怀。
“要在你们班上垫底,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萤一二哼笑了一声,她和唯默的班是全校出了名的没有最低分,只有更低分的班级,这最后一名会花落谁家,还竞争的异常惨烈,“全部考完了,打算去哪里放松?”
“你晚上不要参加家长会嘛?”
“时间还早。”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咧嘴一笑,“反正现在你现在回家,家里也不见得有人,要不然……跟我约会吧?”
“你们串通好了?”还想让她上当?她已经看透了,这位所谓的青梅足马已经完全摇身变成师叔派了,根本就是在耍着她玩,从以前开始的坏习惯,完全没有因为成为“女性之友”后有所收敛,反而愈演愈烈,美色果然是件害人东西。
“串通?你是说我跟夏天流?”
“不然还有谁!”
“呀,你觉得我跟他的交情有好到,可以私下串通的地步了嘛?昨天,我还有起哄灌他酒耶。没想到他真的完全不能喝,几口红酒而已,就醉得酒后吐真言,他酒品真的很烂!”
“他说了什么?”酒后吐真言,她以为她刚听过的一小部分就已经很让人颤抖了,原来还有她没听到部分。
“想知道?”他扬起眉头,威胁意味不言而寓,“那……”他竖起大拇指朝向大门扬了扬。
“……我是可以陪你出去走走。”只是邻居间散散步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嘛,现代女性要能屈能伸。
他满意地一笑,却又随即想起什么来:“你有带卡吗?”
“什么卡?”
“当然是银行卡。”
“……”
她还以为他对自己余情未了,搞了半天,他是来给她做生意的,竟然特意找她来“嫖”他。
“走吧,我有个地方,今天一定要带你去。”
“……”说的再浪漫她也没什么激情了,反正走到哪里,还不都是她这个冤大头在出钱。
“还有,就算对那家伙的事再有兴趣,在我面前多少也遮掩一下吧?恩?”
“……”说的再酸涩她也不会相信了,他根本就已经进入服务模式了,说的都是假话,蠢话,呆话。
嗤。
结果萤一二带她来了一个比他嘴巴里的话还要不浪漫,没气氛,外加有点无厘头的地方,她狐疑地看着他把她拽进这栋大厦,既不是咖啡屋,也不是冰激凌店,更不是HOTEL,而是……
“进去吧。”
萤一二站在一家商行的门外,只是推了推她的背脊。
“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吗?”她实在不觉得自己的存在和这家店会有什么任何联系。
“受人之托。”他笑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