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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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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却将所有的罪都扣在江意澜身上了,即使日后被人诟病,也是江意澜心肠歹毒,并不管旁人的事,甚至比那撞人的还罪大恶极。

太夫人眉头紧皱,命人去唤江意澜到跟前来。

江意澜是被罚才到闲云庵来的,自是不能参加否组祭祀,只躺在床上歇了半日,这会子听到太夫人叫她,便穿戴整齐收拾了一番才出门。

出了房门,冷风如刀割般吹在脸上,江意澜恨不得将整个脑袋都缩到衣领里去,挂在西边的太阳洒着微光,仿若一眨眼便睡过去的模样。

“姑娘,您看。”朱颜吃惊的道。

这次出门江意澜只带了朱颜井桐,将月笼几人留在院里。

江意澜不情愿的伸伸脑袋,顺着朱颜的手看过去,也吃了一惊,原来那婆子仍然未走,站在墙角处不住的跺着脚搓手,打着补丁的破烂衣服在风里打着颤,不由得皱皱眉,怎么还没走?难道一直在这里站着的么?她这个年纪穿成这样没被冻僵也算她幸运。

“井桐,去找件棉衣给她。”江意澜不是烂好心的人,但她却不想这婆子冻死在此处,若被街上那群人知道了,她的声誉只怕又被蒙上了一层丑恶,既是如此,她亦不愿意给自己招惹麻烦,“给了她衣服就让她赶紧走。”

江意澜进屋见了太夫人,说起那婆子的事,自是不隐瞒,一五一十的说,太夫人面上瞧不出什么神情,末了才缓缓道,“不要招来什么麻烦才好。”

杨氏便笑着道,“没想到意澜还有一副玲珑心肠,看的倒是清楚明白,既然不是那干净的叫花子,是个祸害的,扔出去也是活该。”

话里话外仍是指着江意澜与人心狠,江意澜何尝听不出,却也不去反驳,只道,“已经给了棉衣,或许师太们会留她在此处过夜。”倘若老婆子真冻死了,那也是庵里师太无情所致。

杨氏扁扁嘴不再说话。

太夫人看一眼江意澜,转了话题,“澜儿,等会子我还要回府里去,你大姐姐原本也要跟你一起住在这里,可路上一番折腾,这会子还没缓过劲来呢,便让她跟着一起回去。你在这里好好的静几日,等过几日辛缘师太回来了,你多跟师太说说话,会有好处的。”

江意澜心里咯噔一下,她原想着尽快去找辛缘师太,没想到竟然不在庵里,遂问道,“辛缘师太出门了么?”

一听到辛缘师太,太夫人目里放出亮光,“师太喜欢云游四海,去过很多地方,前几日才刚出门,这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师太道法高深,每到一处便会受到热烈欢迎,所以祖母才让你跟师太多说话。”

江意澜心沉了沉,只觉得那辛缘师太回来是遥遥无期之事。又听太夫人讲了几句辛缘师太的事,流月便来回禀车马已备好,问几时动身返回。

太夫人亦不多做耽误,又嘱咐了江意澜几句,便带了杨氏江意黛迅速返回城内。

夜晚,城外的月格外皎洁,在冷风里闪着亮光,江意澜坐在窗前隔着窗纸向外看,心内一片宁静,只希望这这份宁静能永远的继续下去。

手上虽捧着个小手炉,身上仍是冷的,这一间大屋里只点了一个火盆,自是不如侯府。

随着门吱呀一声响,朱颜端着个火盆子走进来,“姑娘,我又去给师太们要了一个过来,这屋里太冷了。”

江意澜瞪她一眼,“又花了不少钱吧?”

朱颜慎怪一声,”姑娘什么时候成了那小气鬼了。”随着又想起7什么,将火盆放在江意澜脚边,”姑娘,那老婆子还没走呢。””还没走?”江意澜皱了皱眉角。

第三十六章。冒险

朱颜在火盆里拨弄几下,火苗窜的更高了些,“井桐给她找了棉衣,让她走,可她还是在院门口站着,不说走也不说留。”

江意澜略沉吟片刻,“把她带到这屋里来吧。”

朱颜蹙眉,担忧的道,“姑娘,那婆子瞧着是可怜,可咱们摸不清她是什么人,还是不要管她的好,万一……再惹上什么麻烦。”

江意澜却摆了摆手道,“没事儿,我就问几句话。”她突然对老婆子接下来的说辞有些兴致,她倒是想听听老婆子的目的。

老婆子被带进来的时候,一张脸已冻得发紫,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身上微微打着寒颤。

“靠过来一些吧,火儿大,暖和些。”江意澜瞟她一眼。

老婆子也不拿捏,朝火盆走了两步,火光照在腿上,丝丝暖意袭上来。

江意澜微低着头看那一簇跳动的火光,似乎并不打算说话,沉寂了一会子,那老婆子终于沉不住气了,“姑娘将我唤进来不是让我进来烤火的吧?”

江意澜挑挑眉角,明明是她赖着不走,这会子倒成了自己请她进来了,衣衫褴褛的叫花子,恐是连顿饱饭都吃不得,又在冰寒之境站了这许久,面上竟然一派常色,即便是自己将她唤到火盆前暖身子,亦不见她面上有丝毫波澜,仿佛这火光对她有没有都无所谓。

江意澜面上不动声色,淡淡的道,“既然你没话说,便出去吧。”

那老婆子怔了怔,忽然呵呵笑起来,“姑娘这个年纪倒是少见的。”

不知她说的是她这个年纪少见还是说她旁的什么,江意澜却摇了摇头,“你说的不对,不是少见,而是第一次见,这个年纪的我,是独一无二的,这个世上再无二人了。”

哪个人在这世界上不是独一无二的?老婆子眉角微挑,眯着眼笑的更甚,“文江侯府的二姑娘倒真是有点意思,出身世家,却丝毫没有士人的迂腐,更重要的还有一颗善心。”

江意澜笑了笑,目里带着些冷漠,“你又说错了,我救你不是因为我心善,而是不想招惹更多麻烦。”

“所以你急于把我赶走,也是不想招惹麻烦,对不对?”老婆子投向江意澜的目光犀利如刀,像是要把江意澜看透一般。

江意澜却不以为意,嗯了一声,“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老婆子目光闪烁,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个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二姑娘果然爽快,既是如此,我老婆子也不绕弯弯,咱们做一笔交易如何?”

江意澜面上不露出任何痕迹,心里却开始警惕起来,这老婆子自始至终都表现的从容不迫,她面上虽脏污不堪,可那双眼却是挡不住她的精明,她定不是一般人。

老婆子见江意澜不说话,径自道,“你也无须害怕,我说的交易很简单,你很容易就能办到了,而我付给你的却是你最想要但不一定能得到的。”

江意澜挑挑眉,“哦?那我倒要听听是个什么交易。”

老婆子看她一眼,“很简单,你给我提供一个安身之地,我帮你在文江侯府取得一席之位,助你找个好夫君。”

江意澜扑哧一声笑出来,“好一个大言不惭,你又有何能耐?再说了,我本是文江侯府嫡亲的二姑娘,何须旁人来助我?难道嫡亲的二姑娘在侯府还没有一席之位么?”

老婆子倒也不恼,“姑娘此言差矣,倘若真如姑娘所说,姑娘又怎会被罚安置在这闲云庵?又怎会屡屡惹得文江侯不开心呢?”

江意澜冷哼了哼,一双大眼里射出两道亮光,“你倒是个会打听的,这些也是你刚听来的么?”

老婆子却也哼了哼,“姑娘也莫生气,这些事我都是听那些丫鬟们说的,姑娘的事我稍稍动嘴从奴婢们嘴里打听出来,姑娘自然能想到旁人自是也能打听出来,那姑娘岂不是裸暴露与众人么?那姑娘又岂能躲过那些暗箭?”

一个陌生的老婆子在半人之内居然将她在侯府的处境都探听出来了,除了自己跟前丫鬟们的松懈,更多的恐怕是这婆子的本事吧?真是小瞧她了?难不成也是个宅斗高手?

江意澜想到此处,沉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有什么目的?”

老婆子叹了叹,“既是想在姑娘跟前做事,我自然不会对姑娘隐瞒我的过去,我本就是个奴婢,只是犯了错被赶出来,才落得这一番田地。”

江意澜呵呵一笑,“你一定是觉得我年纪小,辨不出真假吧?编出这些谎话来哄我玩的吧?我没有兴趣在这里听你讲故事。你从哪里来,还是回哪里去吧,旁的心思你还是打消吧。”

老婆子瞪瞪眼,“我何须骗你?姑娘是个好眼力的,许是瞧着我不像奴婢,姑娘难道不知么?贵人家的奴婢小厮都要比寻常人家的小姐公子还要荣华上几分。我欺骗姑娘对我又有什么好处?我寻的不过是个安身之处,虽然我老了,但对姑娘还是有几分用处的。”她似乎想竭力劝服江意澜收下她,可神情间丝毫不见卑微,倒是一副坦荡磊落的神色。

江意澜忽然想起前世自己去面试的情形,一群人坐在桌后不停的问这问那,直到把你问得再也说不出话来,才算罢休,那时虽紧张,但心情却是愉悦的,因为自己凭的是真本事。

她收回跑远的思绪,“那你能否告诉我你原来是在哪里伺候的?”

老婆子笑了笑,缓缓摇了摇头,“暂时还不能告诉姑娘,不过我可以跟姑娘签个死契。”

江意澜诧异的看看她,“你主子既是给你了身契,你又何必再与人签死契?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好么?”

老婆子苦笑,“有些事有所为有所不为,身契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

盆里的火苗燃的更高,江意澜微微抬头看着老婆子,面色平静,瞧不出一丝波澜,可心里却在不停的思索着,这个人能要吗?

她被马车撞倒趴在地上哭的时候,脸上挂着泪,嘴里大声叫喊,面色却是平静的,尤其是那一双眼,深藏着精明之光,她在面对自己的时候,虽有事相求,却不卑不亢,她懂得用自己所长来换取自己所需,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一旦明确目标,便不在乎会放弃什么。

江意澜眉目间不经意露出一抹疑虑,这样的人放在身边,能为己用,便是得力助手,若是心怀鬼胎的,那便是一颗不定时炸弹了。她能冒这个险么?可眼下她又确实需要一个这样的人,太需要了。

她对这个世界了解的太少,脑子里虽然保留某些本尊的记忆,可都是某些事的片段,还有很多压根连贯不在一起的,原本她并没有过多心思纠结在勾心斗角上,可经了这几次的事,她亦不敢高抬自己的能力,亦不敢小瞧旁人的破坏能力,要想活好这一生,安安稳稳是不可能的,唯有让自己强大起来。

“想要有所得必须有所舍。任何事都是一场冒险。”老婆子似是在自言自语,听在江意澜耳里,却是敲打了她那颗犹豫不定的心,顿觉眼前一亮,是啊,人生本是场冒险,想有所得便要有所舍,她必须往前走一步,或许才能找到自己的天空。

江意澜微微一笑,“好,那先签个死契吧,不过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我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模样的,进了侯府,那就是侯府的奴婢,一切都要照着侯府的规矩来。”

老婆子点头,面上露出一抹欣喜,一只手在怀里摸摸索索,“姑娘放心,该做的该说的不该做的不该说的,奴婢定会按照姑娘的吩咐做,这是奴婢的身契。”这一会的功夫,连自称都改过来了。

江意澜从她手上接过身契,扫了一眼,见上头写着沈氏,“沈妈妈?”

老婆子眉眼皆笑,态度甚为恭敬,“正是奴婢,姑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江意澜将那身契放在袖里,“现下便有一件要紧的事要交给你,我院里有两个粗使婆子,两个粗使丫头,四个三等丫头,两个二等丫头,我想从她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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