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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死死盯住牢门,终于一大块黑色映入眼帘,转过头淡金色的眼睛,黑色的瞳孔,一种熟悉的紧迫感让我有些窒息。
“吼~”大白上前一步,挡在我和那个黑色之间,浑身王者之气猛的散发开来。
我顿感周身压力消失,同时还不忘阿谀一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王八”之气?
那是一头黑豹,而且还是我在和比尔山上见过的黑豹,我偷偷的从大白身后看过去,这个时候,黑豹身边已经站了一个人,一个棕色长卷发的男人。
我不明白,猫科动物有这么好驯服吗?
那个人类上下打量着我和大白,不知道为什么眼里总是透着一种我不认识的东西,我觉得我现在和人类根本没法交谈,于是便看向黑豹,觉得还是从同类下手比较简单。
可惜也不知道那黑豹是白痴还是弱智,竟然对我和大白的质问置之不理,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气的牙痒痒。
就在这时那个人类说话了,“你叫外特?是个野人?这头狮子是你的……朋友?”
本来还挺不待见这个人类的,可是听他把大白说成我的朋友,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很高兴,连带着对他也和善了起来。
“嗯,大白是我的兄弟。”说着使劲抱了抱大白,而大白好像也明白似的舔了舔我的脸。
“嗯,我们是最好的兄弟。”显然我并不知道大白这句话和我的那句话有什么不同。
看到我的动作那人类好像很是高兴,还伸手摸了摸黑豹的头。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抓你吗?”那人类再次看向我。
我一愣,这才想起来貌似自己被抓了,原因不明……好吧,我承认我在脑海里听到了小光无可奈何的叹息。
“为什么?”我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
“因为我们是同类!”说着便眼光灼灼的看着我,看的我毛骨悚然,这眼神怎么那么像在魔兽森林,早上起来时看到把自己大腿抬起来盯着自己小豆芽的魔兽啊!
我撞着胆子闻了闻那人类身上的味道,根据魔兽森林里魔兽的教导,怎样通过气味分辨对方是不是魔兽来看,这丫的就是一个人类,那他和我是什么同类?
看到我疑惑的看向他,他刚想解释,忽然从旁边冒出一个人类,吓得我一个激灵,这个人类怎么出现的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
“伯爵,纳费南侯爵到了。”说完便又神秘的消失了。
看着那个穿着普通侍卫衣服的神秘消失男,我才彻底的知道,魔兽森林的大家为什么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我现在去找亚历克斯,这里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啊,就我那点小“武技”在这里根本绿豆芝麻都算不上,还想找人家圣骑士?纯粹是打着灯笼进厕所——找死(屎)!
正哀怨着呢,忽然看到那个人类伯爵像是万花筒一样的变脸,先是厌恶,接着是愤怒,然后是无奈,最后好像还有点期待?摇摇头,做动物久了,人类已经很遥远了。
显然人类伯爵已经顾及不到我们了,没打招呼就走了,但是走之前却蹲下身抱了抱黑豹的脖子,那模样好像他们也是铁哥们似的,我更加疑惑了。
人类伯爵走了,黑豹却没有走。
大白还是和刚才一样警戒着,死死盯着黑豹,好像黑豹欠他八百吊似的。
我再次试图和黑豹沟通,可是黑豹还是不搭理我们,我真想隔着监牢的栅栏踹他两脚,这丫的真没有素质。
我和大白看着他,而他则是趴下身,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用后腿挠了一会痒痒,就在我考虑是先踹他的脑袋还是先踹他的屁股的时候,这厮竟然站起来甩甩尾巴要走了?
我下意识的身手抓住了他的尾巴,抓完了我就后悔了,我丫的就是个白痴,我就不怕他回头给我来上一口,我现在可是个脆弱的人啊!
没想到这厮竟然只是回头不明所以的看着我,连话都懒得说。
最后我忍不住了,有些气愤的吼道:“你TMD到底什么意思?”
黑豹看了我一会,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我是花豹。”
说完,尾巴一甩,便离开了。
我哐当一声撞在了铁栏杆上,再次陷入歇斯底里状态:“你丫幽默吧?黑色幽默吧?”
就因为我们管它叫黑豹才不搭理我们的,靠!那丫就一个无赖!纯粹的无赖!
039 儿歌一下
一个晚上平安的过去了,开始我猜测伯爵是因为魔核抓的我?可是看着我现在还活着,应该不是。又以为他是看出了大白,可是看看我们面前半个滴着血的羊和一盘面包加热汤,看来也不是了。那么究竟是为什么呢?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我先是走到那半个羊的面前,闻了闻,魔兽森林里学的辨别有没有毒的“武技”,还好,没毒。便把那半只羊拖到了大白的跟前,示意他吃。
可是大白并没有动,而是盯着我。
我奇怪的看着他,“怎么了?你应该饿了吧?”蹲下身,和他平视。
大白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鼻尖,和我是狗的时候一样。
“让我想起了在那个牢笼里的日子。”说着便把头往我怀里拱了拱。
是啊!想起来那个时候也是这样,大白吃的东西都是我给他的,而我吃的都是多伦多给的。想到这里,眼神一暗,我还欠着多伦多一条命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上。
等我回过神,发现已经仰躺在地上了,而大白就站在我的上面不停的舔着我的身体。
打个哆嗦,伸手推开了大白,“我说过别随便舔我的身体。”
被迫停止的大白一脸哀怨的看着我。
“行啦,行啦,吃你的肉吧!真是的,也不给弄成熟的,不知道大白现在需要补充脑力啊!”下意识的岔开话题,我端起自己的面包和热汤吃了起来,说起来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吃人类的食物。
吃饱喝足以后,看着大白还在那里继续奋斗他的半只羊,不得不说人类的食物真是节省时间啊!
按正理,狮子进食的时候我不应该靠近,因为那太危险,可惜大白不是别的狮子,在我眼里那厮在我面前从来没有过威严这东西,更别说危险了。
我躺在趴着吃羊的大白身上,他看了我一眼,便接着吃他的,而我则比上眼睛睡着了,一直到监狱的大门再次打开才把我吵醒。
我揉揉眼睛,习惯性的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前爪,忽然发现自己这个已经是人手了,叹口气伸到大白跟前,他看也没看就明白的我的意思,伸出舌头舔了舔,我刚想往脸上蹭蹭,就看见牢门口又出现黑豹的身影,看到他我就想抽!
“喂,那个人叫你过去表演节目。”黑豹着实不客气的对我说道。
那个人?表演节目?这哪跟哪啊!
“那个卷毛的伯爵?”看到黑豹点头,我真不明白黑豹和那个人类究竟是什么关系,黑豹好像对他一点都不尊重,也不像主仆,也不像朋友。
“表演节目?什么表演节目?”我搂着大白避免它冲上去想要咬黑豹,自己撞铁栏杆上。
“你不是野人嘛!那个人想要讨好另一个人,所以要你去表演。”黑豹好像很不耐烦。
我晕了一下,这表达能力!明显没有俺家大白好!
想起了伯爵临走的时候,那个消失男说的话,看来是这个伯爵想要讨好另一个侯爵了,可是我是野人怎么了?野人就必须会表演节目啊!那企鹅还长翅膀了,还没见他会飞呢!
也不知道是那个伯爵神经大条,还是十分相信黑豹,总之我和大白即没有上枷锁,也没有上脚镣,就这么着跟着黑豹来到一个大厅,一色(shai)黑色地面,黑色柱子,黑色……
我揉了揉眼睛,趴在大白身上,不行了视觉疲劳。
一看这颜色就知道这伯爵也不是个正常的主。
抬头看过去,还好不是每样东西都是黑色的,至少凳子、椅子什么的是金色的,对着正门的是两张椅子,前面是一个案几,上面摆着瓜果皮核,椅子上坐着两个男人,一个就是在牢里见过的伯爵,一个是在牢里听过的侯爵。
大厅两边是两条三米左右长的案几,后面也摆着六七把椅子,看来这大厅应该是用来议事和聚餐的。
“外特,这位是纳费南侯爵。”伯爵微笑着指了指身边的男人。
我抬头看过去,我知道伯爵这个举动是让我行礼,可惜咱是个野人,咱不会!
“哦!”我应了一声,够给他面子了吧。
那纳费南侯爵看到我这么不讲礼数,眉毛马上就皱了起来,可别说这长相还挺妖孽的。
伯爵也看出纳费南的不满,急忙解释道:“侯爵您看,这就是一个未开化的野人,你也不能指望他懂什么礼仪。今天主要是让他来表演个节目,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我真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这丫的看过我表演节目吗?这不纯心把我往死里整嘛!
果然,这世上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对你好,也没有谁会无缘无故恨你。
咦?那就奇怪了,亚历克斯为什么那么恨我,总是找我茬呢?
“好吧,雷。你要知道我是为了你才来这里的,当然如果你不欢迎我,我大可回去向陛下讲明。”纳费南侯爵貌似宠溺的看着伯爵。
伯爵一愣,便马上堆起的笑容,伸手抓住侯爵的手,说道:“伊比,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
伊比·纳费南侯爵这才笑了笑,伸手捏了捏雷伯爵的脸,放心的说道:“这倒是,这些人当中就你老实点,没去外面给我拈花惹草。”
看到侯爵的笑容雷伯爵执起他的手在嘴边吻了一下,“亲爱的,你要知道,我的一颗心都在你的身上,还哪里有精力去找别人。”
我打个冷战,使劲往大白的身边凑了凑,这帮子人没事拿肉麻当干粮。
也许是伯爵的话让伊比·纳费南侯爵真的放了心,便转头开始注意起我来。
“不过我还是不觉得一个野人表演的东西能比首都舞团表演的好?”语气中明显有着不屑。
雷伯爵闻言拍了拍他的手,说道:“当然比不上首都舞团了,但是我想你经常跟在陛下身边,那些表演应该看腻了,既然来到这边远的地方,当然要让你看点不一样的了。要是看得高兴了就赏他几个,要是看不好了,再杀了他不迟。”
本来一开始我还有点感激这个伯爵为我说话,可是说到最后一句,我算是明白了,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类,根本就没有把生命当回事,谈笑间就可以轻易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两个爵在那里恶心完了,便开始来恶心我了。
要我表演节目?人家穿越了都是高亢一曲,然后惊座四野,一鸣惊人,随便一首什么歌都能让人们喜闻乐道,可惜从有记忆开始咱就是五音不全外加跑掉公司。
要不跳个舞?不是有人穿了以后为了引人注目就来了一个街舞吗?仔细想想,貌似咱就看过,连大秧歌都没有扭过。
国标、唐克、拉丁、华尔兹咱是一个不会,琴、棋、书、画、诗、酒、烟、花咱是一个不懂。
和大白眼对眼看了半天,我只能感叹,难道让我上去表演狗叫吗?
伯爵等的不耐烦了,又催促了一遍。
我赶鸭子上架,没办法,只好走到了中间。
“我也不会什么表演,不过在小时候老人们都会用一些生动的歌曲来教育我们,我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