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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他就是战神。
“施侯爷人品很好。”
“他是真正的大英雄,我喜欢他,而且他也没有妻子,我想陪伴他。”
“是,他是英雄。”梅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干巴巴的应和。
“我看你们很熟悉,你去和他说好不好。”拓跋琴一脸希翼。
“公主,您找错人了吧。这种事情,我一个外人怎么会插手。”梅影一脸哭笑不得。这位还真是,病急乱投医啊。
“你带我去见他,或者帮我问问都行。”
“公主,这个忙我真的帮不上。”
“你就帮我这一次吧,给他带个口信也行。我阿爸马上就要启程了,如果不问明白,我这一生都放不下。”拓跋琴坚定的说道。
梅影默然,这女孩虽然莽撞,可是却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只施南生和她,她想象不出来,清冷的施南生,身边站着这样一个热情似火的女子是个什么场景。
而且,施南生喜欢的该是那种温柔如水的女子吧。梅影想起那次看到的那张画,一家三口,幸福的父母,快乐的男孩。
常年表情冰冷的施南生,其实他心里一直渴望着父母那样的感情吧。想到这里,梅影不由的为施南生难过。他那样重情重义,需要一个温柔而坚韧的女子来爱他,守护他。可是拓跋琴能给他这些吗,这位的脾气比自己还不好啊。
“你放心,我不和你争陈哥哥了,你帮帮我。”拓跋琴起身拉住梅影热切的说道。
“琴公主,你想过没有,如果你嫁到陈国来,就必须守陈国的规矩。”梅影放下手里的杯子,安抚的拍拍拓跋琴的手。
“你们下去,我和公主聊天,不用服侍。”梅影对奔过来的水晶说道。
“什么规矩?我知道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拓跋琴回身又坐了下来。
“比如从此你不能随意的出门,不再能纵马街头。每天要晨昏定省,要管理妾侍,你可能做到?”
梅影叹口气,看着这个率真的女子。虽然她曾经伤害了她,可很奇怪,她每次看到她,就会产生羡慕她的感觉。
拓跋琴活得实在太随心所欲了,她妒忌啊,要她能这样,一辈子还嫁什么人啊。
“为什么不能出门,不能骑马?”拓跋琴又站起来在地上转了个圈子,然后回头问梅影。
“陈国女子,要谨守女诫女训,要贤良淑德,不能随意抛头露面。唉,你每次出门,可看见过陈国的女子和你一样的方式出行?”
“你的意思事说,我只能想你现在这样,每天都关在这个院子里吗,不然就实不守规矩?”
“我懂的也不多,大概这样吧。你考虑好了,你能不能舍弃辽阔的草原,碧蓝的天空,纵马放歌的生活,然后再想不还要嫁给陈国的男子。”
“你怎么知道草原,你去过吗?”拓跋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梅影。
梅影被她问住了,上辈子天南海北的跑,这辈子还没走出这个地界呢。她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正头疼的时候,陈瀚大步走了进来。“阿琴来了。”
“陈哥哥,我和你聊天呢。呵呵,我现在不讨厌她了,你不要再去找我阿爸告状好不好。”拓跋琴起身看着陈瀚,央求道。
“你怎么样,好点了吗?”陈瀚先过去看看梅影的脸色,然后才看向拓跋琴。
“我什么时候告你的状了?”陈瀚一脸尴尬地看了看梅影,然后说道。
“哼,当我不知道,你怕我搅了你的好事,就怂恿我阿爸看着我。”
“你差点闹出人命,你不记得了,你当这里草原哪。要不我求情,你早被送回去了。今天又偷跑出来的吧,你阿爸找到我,我才知道你来了我这里。”陈瀚一脸无辜的摊开手说道。
“啊,我阿爸发现了。哎呀,那个我走了,我要回去想想,我想明白了,我再来找你。”
拓跋琴一听到她阿爸,立马站起来,匆匆的和梅影说了几句就往外走。院子里候着的侍女,歉意的给陈瀚行礼,然后追着拓跋琴而去。
93、 醉话
梅影因为身体原因,只是送拓跋琴到院子门口。而陈瀚却是一直送到大门口,看到和她带来的侍卫汇合才回来。
“三公子,要不要梳洗一下?”青兰把他迎进了正房,跟在陈瀚身后问道。
“嗯,也好,夫人呢?”陈瀚看自己骑马弄的一身的汗和灰,知道梅影不喜欢异味和脏乱,随口应道。
“夫人去了正三间了。”
当陈瀚一身清爽的来到正三间,就是梅影从前住的地方时候。梅影正歪着看书,屋里只有水晶几个都静静的或坐或站,都忙着手里的事情。
“小姐,公子回来了。”水晶眼尖,看到陈瀚进来,赶紧悄声的说道。
梅影不让她们几个改口叫夫人,张妈妈也拗不过她,也就这么混叫开了。至于陈瀚这里已经有一个郡王爷,所以也乱,有叫公子的,也有叫小郡王的。
“唔,你来干什么?”梅影抬头看了看陈瀚,换了姿势,继续看手里的书。
“刚刚没顾上和你说话,你如今感觉怎么样了?这里倒是个好地方,简单大方,那边我也照这样,给你布置一间好不好。”陈瀚坐到梅影的一侧,仔细的看了看她的脸色,然后说道。
“随便吧。”梅影没抬头,顺口应了句。
水晶看了看她们两个,想起张妈妈的叮嘱,就悄没声的带着丫头们出去。不过她不放心梅影,就自己守在门口。
“看着气色还不太好,有没有什么是你想吃的,我让人去弄。什么书,这么入神?”陈瀚探头看了看梅影手里的书。
“你喜欢,拿去看吧。”梅影看陈瀚一脸的好奇,就把那本千字文递给陈瀚。
“你还看这个,喜欢什么让她们去书房拿就是。”陈瀚接过来一看,咧咧嘴,还是那本三年前的书。
“我认不得几个字,看什么书,不过是打发时间,真是好书,反倒让我白糟蹋了。”梅影闲闲的看着指尖,如今终于没有那些针孔和老茧了,那些冻疮的痕迹也没了,也白嫩多了。
“阿琴说什么,你别理她,她就是个疯丫头,这几天她就回北疆了。”陈瀚有些紧张。
他不知道拓跋琴来干什么,他一大早就带人去了新府邸安排。担心梅影的身体,安排好了工匠,他就急急的回来,一回府就看见青兰在门口等他,告诉他拓跋琴来了。
“嗯,我知道了。”梅影低声应了,眼神却不知道飘去那里,思绪也随着陈瀚提起拓跋二字飘远。
其实她刚刚也不是在看书,看着拓跋琴风风火火的离开,梅影顿觉深刻的悲哀。如今的她,都不如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丫头活得自在,滋润。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畏首畏尾,什么时候她开始得过且过了呢。
想想草原,那千万里的青草地,那千万匹的奔马,那如云的牛羊。那一望无垠的蔚蓝的天空,那天空下飞驰的牧羊女。那手抓羊肉马奶子酒,那马头琴和移动的房子,蒙古包。
梅影想着如果自己跃马扬鞭,飞驰在草原上,自由自在像鸟儿一样的飞翔,那是多么幸福的生活啊。
三年来,她终于有了个想去的地方。可惜,她只能是想想而已。如今她动辄就是丫头婆子一堆,身边最少也是五六人相随。
“我去看了,那边都打扫完了。早上祖母和我说,她让人看了,本月初十的日子最适合搬家。你知道,如今圣旨下了,搬晚了不好。咱们先搬过去,然后回头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陈瀚不知道梅影的手指上有什么,她那样仔细的一只一只的检查。显然她也没听自己在说什么,被忽视的感觉让他有些难堪。
他很想大声的问问她,可惜看她那沉静的样子,他的声音一出口就低了了下来。
“梅影,梅影,我和你商量事情呢,你有什么想法,只管说。”陈瀚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然后推了推梅影的胳膊。
“啊,嗯,我知道了。”梅影放下手指头,放下草原,抬头看着陈瀚。
梅影知道陈瀚的意思,她很想有兴趣管理一家子的衣食住行,毕竟郡王妃这个名头很大,算得上是部长级别的夫人了吧,足够她虚荣一下了。女人哪,能做到这个位置,还求什么呢。然而她是真的没兴趣,也找不到操心费神的理由。
她不是没能力,当初她帮着父亲管过家里的山庄,好歹大小也上百口子人。没人的时候,她什么都得替一下。除了勾心斗角她不擅长,日常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对她来说,其实没什么难度。
她是个大咧咧的人,她不想记仇,可是却没学会忘记。虽然她被休弃,也有她自己的原因。可是如果不是那人一心要换掉她,她为了活命又怎么会推波助澜。
她以为只要她忍过这三年,她就可以海阔天空了。在最后的一刻,三年的期盼,瞬间成灰。
初临异世,她选择了最笨的方法,宅居,示弱郡王府。她只是为了活命,为了以后安然的活着,没想过男人的问题。
谁知道这个家伙会这样对她,他说他喜欢她,梅影不想追究是真是假。爱情是什么,她以前不知道,如今没兴趣。对这些长头发穿袍子的男子,说心里话,以后如何她不知道,但现在她的确找不到感觉。
也许再过些年,她可能会后悔今天这样对待陈瀚,毕竟她这样只是把他逼到别的女人身边,可是如果现在她接受了他,梅影保证自己会后悔一辈子。
她可以和他维持夫妻假象,可是却忍受不了与人共夫。虽然三年后的陈瀚,的确比三年前要成熟沉稳的多,可是对梅影来说,同样陌生。陈瀚的话,梅影觉得可信度太低。尤其是院里越来越多的美人加入,她就更是无法相信他。
梅影认为,陈瀚的话,大多数是一声血气上涌。回头她记得,他却忘记。如果她喜欢了他,或是谁,却被人忘记,那可叫她情何以堪啊。在这个时空,女人可以不会爱别人,但一定要学会爱自己,不然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陈瀚看着素白着小脸的梅影,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不喜不悲的她让他很难安心。茫然的视线让他心悸,觉得她和她身上那浅白色绣梅花的纱衣一样,漂浮不可捉摸。
他拉着梅影的衣袖“新府的人员安排,咱们带不走多少人,过去后你得看着再买些。如果你身体允许,人手的事情,你也过问一下,不能都扔给青兰她们。”
“我不懂那些。”梅影收回漂浮的思绪,终于抬起头看了看陈瀚。
“你可以去问问三婶和二嫂,三叔在外,都是三婶打理府务,你也可以问二嫂,她也主持府务好几年了。那边府里你是主母,上边也没有老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