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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一名穿越女,她不甘平凡,但是做为一位女人,她必需要这样,她不想,因为自己而害家人里惹祸上身,如同自己刚穿越到这里的时候,李南儿的欺负,家人的无耐。
她不想再一次有那种事情发生,刀唯一想要的就是安安本本的做好老百姓,当然如果安容木不再做安王的男宠,她更开心。
但现在,一切的一切,由不得曾彩了,人呀,总是不被满足的,她希望家人开心,自然不愿意看到家人的伤心。
惦量着,曾彩却是突然心生一计,忙跑回了陆家。
陆家一家似乎都有些愁,天做孽有可恕,她曾彩只能尽自己的一份心来帮陆家了。
见陆子顺正坐在后院新建的歌舞坊里面,而那里的姑娘早已经不知去向,唯一可以听到的便是点点的琴音。
想必应该是兰儿吧。曾彩走到陆子顺面前,却见他正趴在一张石桌上,眼睛微微闭着,眼角带着丝丝的泪水。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而如今陆子顺都哭了,怕是内心一定很痛苦吧。
伸手,曾彩想要抚开陆子顺眼角的泪,却是还没有碰到,便看到陆子顺张开了眼睛,一双乌黑的双眼,紧紧盯着自己,眼中更多的是质疑。
“彩儿堂妹,怎么了?”陆子顺问道,不懂为什么曾彩突然跑到这里,更不懂,曾彩到底存什么心。
“堂哥,我有一个方法,不知,你愿听与否?”曾彩只是想想,只是向陆子顺提提意见。
兰儿琴艺高超,然而曾彩的到来并没有打扰到她,她依旧弹着自己那曲自编自谱的乐曲,沉醉其中。
“且说来听听。”陆子顺微笑着,带着些许的赞扬叫曾彩说来听听,他并不认为曾彩能出多好的主意,但他现在只是闷,想要听听人说话。
曾彩听陆子顺这么一说,倒是高兴了一下,忙问道:“堂哥可曾想过,用瓷来奏乐?”曾彩首先问道。
陆子顺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但是曾彩这么一说,倒引起了他的兴趣。
曾彩见陆子顺这么一摇头,自己倒也来了兴趣,接着道:“我们把陆家窑厂少出来的碗杯子之类的东西,凑上三十个,再加上之前烧好的一批放在一起,这样不就有六十件了嘛?我们再把碗和杯子,做成一个大的架子,放下碗和杯子之类的东西,不就可以了。”曾彩越说越开心,看着陆子顺,倒像是看到了希望。
“但是瓷乐多以青铜器为主,如何用碗杯?”突然陆子顺碰出样一句话,看着曾彩,希望她能再解释一下。
听陆子顺这么说,曾彩却是愣住了,的确,这瓷乐表演,陆子顺没有想到过,那就代表着,这些姑娘中,没有谁会瓷乐表演。何况这个朝代的瓷乐表演自己学过,一点新意也没有,虽然说是瓷乐,但是其中青铜器居多。
想到这里,曾彩看了看陆子顺,却是想到自己在现代的时候,学过一些,如在碗里加水,水位不同,敲出来的音色也不同。
“陆堂哥,不满您说,以前我试过在碗里加水,然后敲打,这样敲打出来的声音很好听,而且会根具水位的高低,敲出来的声音也不一样。”曾彩忙回答陆子顺的疑惑,但是曾彩不知道这就算东西出来了,也不知道让谁表演。
陆子顺满意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但却不知道叫谁表演,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曾彩,但她却知道曾彩的性子,怕是愿意和他进京游玩,让她进宫,是不可能的。
惦量了会,曾彩没有说话,她进京,只是想见见安哥哥,并不想进宫做宫女或者女官什么的,如今是陆家出了事,她才会帮着他想办法,但是曾彩还不会传大到把自己的人生贡献出去。
陆子顺长长的叹了口气,起身道:“我这就去办。”
而曾彩却同样叹了品气,只能在心里说,无能为力。
一旁边琴情音却在这个时候停了,兰儿抱起古琴,向院子里面走去。
走了几步,她却又转头对曾彩道:“其实进宫很好,只是你没有见过宫里人的而已。”说罢,兰儿再转头,向里面走去。
曾彩听到兰儿这一说,心里又纠结了,进宫,不好,她明白,她不想做深宫怨妇,她也不想进宫后,凭着自己现代的古怪想法,在宫中保住地位。
与其一辈子和几千个女人争一个男人,倒不如让男人位来争自己。
想想,曾彩倒又觉得宫里女人的悲哀。永远只盼着那么一个男人。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曾彩在陆家住了已经半个月了,而陆家因为一场窑炉的坍塌,而越发萧条,陆家除了剩下一座冷清的大房子,和一家人,其它的几乎都没有了。而曾彩和曾韬也不得不回家去了。
曾韬趁着一家人吃饭的时候,道:“外婆,大伯,我和彩儿明天就回家。”曾韬说话越来越礼貌,只是脸上的笑越来越少。
曾彩听哥哥这么一说,倒有几分不舍了,这么快就走,如果陆子顺没有挺过这一关,那陆家是不是意味着就这样败下去?
曾彩不敢想,但是曾彩却不得不去想想陆家今后的路。
抬头看了眼年迈的外婆,虽然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很做作,但是现在看来,她对自己的家人还是极好,如今年迈,丫环全都辞退了,也没有见她叫过苦。
还有就有那个玉儿和大妈,也是一样,没有摆出大小姐,少奶奶的样子,而是在一边鼓励陆堂哥。
曾彩不得不说,陆家虽然败了,却没有输。
陆子顺显然不高兴曾彩和曾韬要走,低着头吃饭,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而大伯有心要留,却是张了张嘴,终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最后玉儿终是忍不住了,跪在地上对曾彩道:“堂姐说我自私也好,任性也罢,但我不想看着爷爷的一手办起来的陆氏窑厂就这样没了,我更不想看到奶奶过着清苦的日子,所以玉儿求求彩儿姐姐,帮帮哥哥,那瓷乐,真的没有谁懂。”玉儿一边说着,一边哭着。
曾彩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倒是一软,刚想张口答应,却让哥哥拉住了。
只见曾韬道:“玉儿快起来。”曾韬不明白,进宫为何要拖上彩儿,虽然曾彩清楚,曾经的安王来过清水县,也善待过彩儿,但他不认为彩儿会有多好的运,能够与王爷之前有什么。
曾韬不清楚,陆子顺是不是在利用彩儿,但是他也同情陆家,可他却做不到,为了别人家,牺牲自己的妹妹。
自己的妹妹虽然自从落水后变了许多,但终是自己的妹妹。
跪在地上的玉儿没有起来,而是看着曾彩,想说什么,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玉儿虽然年纪小,但她相信自己的哥哥,哥哥说,彩儿姐姐一定可以让大家再次过上好日子。
曾彩现在是进退两难,一个是自己的哥哥,一个是自己的堂妹,要她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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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一章、进京
曾彩看了看哥哥,想说什么,但终是毕上了嘴,她相信哥哥,哥哥不会害自己。
倒是玉儿和陆子顺,难道小小瓷乐就难倒了他们嘛?而且为什么是自己,一定要是自己,自己去又如何,不去又如何。
想到这里,曾彩仔细一想,倒是突然发现,事情有些复杂,虽然自己来陆家做客,是很顺利成章的事。
父亲当了捕察官这各各亲戚上门巴结是常见的事,可是为什么,自己一来便碰到了陆家窑场的坍塌?
惦量了会,曾彩又放弃了刚刚的想法,自己怕是想太多了,陆家虽然一直要自己进宫,许是因为自己如陆堂哥所说的,吸引人的地方,也正如陆子顺一开始的原因,他是个商人,无奸不商。
可是尽管如此,曾彩明白陆家一家人希望把自己送去,从中得益。
想到这里,曾彩愣住了,看着玉儿,久久的没有回话,哥哥拉住自己不是没有道理,曾彩不认为自己进宫后能找到所谓的真爱,尽管有时候会有一瞬间有真爱,但是却不是永恒的。
想到这里,曾彩只是看着玉儿道:“你先起来吧。”说罢,伸手要抚她,然而玉儿却是跪在那里,怎么也不肯起。
一边的人似乎没有谁有主意的,都坐在那里,一句话也没有说、
“堂姐姐,你这么善良,一定会有好报的,何况你是捕察大人之女,进宫后不管如何,也是女官,在宫中的日子不会难过的。”玉儿见曾彩没有反应,拉着曾彩,急急的道,眼泪也随之而流了下来。
曾彩无耐,惦量着,只是低低的道:“玉儿起来,你说的事,我应下便是。”说罢,连曾彩自己也愣了下,呆呆的看了眼哥哥。
见间韬脸色不好看,曾彩便知道自己做得不如哥哥的意,但想想,她已经应下了,便没有反悔的道理,而且自己进宫倒也可以玩一玩,指不定自己真的很好运呢?
想到这里,曾彩拉了拉哥哥的衣袖。
却是傻傻的笑道:“哥,其实我没进过皇宫,想要去看看。”说罢,曾彩转头,却是无语得紧。
曾韬听曾彩这么一说,脸色倒是缓和下来,只是悠悠的说道:“你喜欢就好。”说罢,曾韬便站起身,转头离开了这里,其实这饭,曾韬吃得无味。
曾彩风样,也忙跟了出去,自己的哥哥,虽然相处不久,但脾气她是明白的,曾韬显然生气,但又不能说什么,最后只得生闷气。
曾彩一前一后,跟着曾韬身后,想说什么,终是没有开口。
而过了许久,曾韬这才转头,看了眼曾彩,张了张嘴,终是没有说出半个字。
而曾彩却是拉着哥哥道:“回家以后,就和爹娘说,彩儿不孝。”说罢,曾彩便要跪下,却让曾韬扶住了。
“彩儿以后进了宫,有得是跪的,现在就别给哥哥跪了。”说罢,曾韬拍了拍曾彩的头,宠溺的说道:“宫里不比家里,进去以后,要处处小心。”说罢,曾韬从怀里拿出一袋钱道:“这些钱你留着用,以后会有用处的,还有你的葫芦丝,放好,千万别掉了。”曾韬现在只得尽量的让妹妹的路好走一些。
曾彩点点头,记下哥哥的话,拿过哥哥递到手中的钱,她自然是明白,在皇宫里,这钱的用处有多大。
惦量着,曾彩却是突然哭了出来,抱出哥哥道:“哥,都是彩儿不好。”说罢,却是哽咽没了声音。
曾韬倒是心疼妹妹,拍了拍她的背道:“如果不愿意,我这就去和他们说。”曾韬显然不想自己的妹妹进宫,这一入宫门深似海,他不想自己的妹妹进了宫,失了命、
“不了,哥哥,我答应了他们,便会遵守承诺。”而且如果可以,她倒想讨个赏,把安容木救出来。
想到这里,曾彩心里倒觉得有些开心。
而曾韬见妹妹这样,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