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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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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是遗憾,道:“对不住,大嫂,我前段时日生了些病,只记得自个儿姓李,其他却不知晓了。”

王嫂呆愣了良久。

阮小幺向她微微行了个礼,正要走时,又被她出声问了住。

“那姑娘……因何来沧州?”她道。

“大嫂,你可问倒我了,”阮小幺道:“我只隐约记得沧州这个地方,便来了,许是我家人都在此处吧。”

王嫂终于不再发问,似乎一刹那间老了许多岁,眼角现了深深的皱纹,不知在回想些什么,呆呆看她远走了。

阮小幺离了她之后,却又绕了个大圈儿,还是跟在了王嫂后头,只见对方匆匆回了家,紧闭了大门。她在外头找了两个小乞丐,散了点银子,吩咐道:“里头那胖大婶儿若是出来了,便到县里的福来客栈通知我,我再给你们十文钱!”

蓬头丐面的小孩儿应得极是干脆,蹦跶着蹲点去了。

阮小幺回了客栈,正见叶晴湖在堂下优哉游哉地吃早茶,一见自个儿,便道:“无功而返了?”

她也不多说,只将马车从后头拖了出来,叫上车夫,把细软都收拾好了,叫上几人,准备出发。

“你都探到何事了?这么匆忙?”他问道。

“自然是知晓了一些事,料想那王嫂会去沧州,咱们正也要上路了,便同去呗!”阮小幺道:“我就是爱乱力怪神,让你瞧出好戏!”

几人结了宿钱,备好了一切,在大堂中等着,不多时,一个小乞丐探头探脑瞧了过来,见着阮小幺,咧嘴一笑。

她一出门,那小乞丐便道:“胖嫂出了门,正在轿行租轿子呢!”

阮小幺钱已给,他冲自个儿做了个鬼脸,便跑没了影儿。

几人马车赶到时,王嫂已从轿行出了来,上了轿子便往城外去了。

马车有动静,便不近着身,只远远走在后头,不把人跟丢了便是。车里头阮小幺一直盯着轿子瞧,面上自信满满。

叶晴湖道:“她还真信鬼神之说?”

“大凡妇人,几个不信的?”她随口道:“况且这也不是鬼神之说,这叫——心理战。”

她料想,那王嫂是个凡事爱斤斤计较之人,却竟也舍得花钱在寺里供一盏长明灯,不是对商婉华有哺乳之情,就是心怀愧疚,又见着自个儿,心绪大乱。若她是王嫂,定然想去

商婉华墓前或是生前住所祭奠一番,以慰死者在天之灵。

只是不知那商婉华的墓地所在,几人跟着她去便是了。

沧州离泊头县距离不近,马车行来尚有大半日的路程,轿子便是更慢,几人一路尾随,一早出发,到了黄昏时分,才终于到了沧州城。

距上回一别,已然有近一年之久,此时想来,竟似过了好些年月,实是让人感慨万千。

进了城,才发现里头冷落大不如从前,加之天色愈晚,家家户门紧闭,街市上凄清寂寥。她叹了口气,让马车在一处拐角停下,与叶晴湖两人下了车。

柳儿也想跟着去,被她拦了住,开玩笑道:“你在车上候着,我这一车东西就交由你看管了,你可千万别半道出逃!”

“姑娘待我如此恩重,我再粗鄙,也不是那等猪狗不如之事!”柳儿急道。

阮小幺哄了两句,便与叶晴湖一道去了。

果真,见那轿子停在了护城河一边,王嫂下了轿,吩咐了两轿夫几句,自个儿提着个食盒匆匆走了。

“那处是往商家去的。”她悄声道。

两人跟在她后头,果见了商家那面高而广的院墙。王嫂绕到院子后头一处小门,左右瞧着无人,趁着黑黢黢的天色,开了锁便晃了进去。

阮小幺从树后闪了出来,忙拈了颗小石子儿,使劲往墙那头一扔。

里头传来一声压低了的声音,透着些慌乱,“谁!”

接着是王嫂那沉重地不太稳的脚步声,绕到声响处去了。

她向叶晴湖招招手,一个闪身便挪进了院儿。刚躲好,便瞧着王嫂一面拍着胸口,一面拐了出来,去将小门锁了,口中还道:“天杀的,吓人一跳……”

也幸亏阮小幺曾从这小门儿进过一次商家,对里头的道路陈设仍是记得,否则也不敢保证如此凑巧。只是她想不通的是,那王嫂若要祭奠,第一个想到的应当是商婉华的坟头,为何却先来了这商家?

商家早搬离了好些年,里头空空荡荡,有些泥土的小屋因年久失修,坍塌了一些,处处是蛛网尘土。她一面捂着鼻子,一面跟着前头人,绕过了几间雕梁画栋的屋子,踩过院中长了一地及腰的蓬草,到了一处小院前。

ps:

现在早上一更都会晚一点了,因为存稿不够……!

第二百三十五章 行脚大夫

叶晴湖给她使了个眼色,无声问道:你认识这处?

她点了点头。

记得再清楚不过,这里是她新的一段人生的起点、也是她那娘亲生命的终点。那日天寒地冻,冷到了心里,她依旧能记起挂在房梁上的商宛容死不瞑目的模样。

王嫂在小院里先是四处看了看,缓缓叹了口气,打开了食盒,把一碟碟鱼肉瓜果整整齐齐堆在地上,又从中拿出了一些纸钱白幡,喃喃道:“华娘,王嫂来看你了,今日是最后一次来了……”

躲在院外的两人对视了一眼。

原来这王嫂因要举家南迁,往后回来便难了,怪不得辛辛苦苦跑了大半日,天都黑了,还要来商家老宅。

王嫂不甚容易地蹲下身,肥胖的身躯几乎成了个球形,点了火折子,将纸钱都点做了一堆,边烧边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我当时也是一时糊涂,哪晓得那二小姐如此心狠手辣,你若地下有知,有冤抱冤、有仇报仇,可千万别找到我头上啊……我当年也是活不下去了才……唉!

“今日我遇着了一位姑娘,她那面貌模样竟然与你丝毫无差,更蹊跷的是,她竟然也姓李,说记不得往事,只记得沧州,她……她可是不是玲珑啊……慈航寺一场大火,我还以为她早被烧死了,若那真的是她,老天保佑,你好歹还有个女儿在人世……”

她越说越伤心,竟落下了泪来,擦了两把,不住叹息。

阮小幺呆了呆,慈航寺起了大火?那寺里的姑子们呢?慧书慧贤慧凝她们呢?

她不自觉看向了叶晴湖,发现他正也看着自己,沉默专注。

按压下心头的微微慌乱,她不再去想那些,只脱下了自个儿的外裳。一股脑扔给他。

叶晴湖一脸问号。

光天化月之下,在一个男人面前利索地脱了衣裳,她真的没问题吗?

阮小幺脱了外衣,剩了一身白色中衣。趁着王嫂背过身时,偷溜了进去。

于是叶晴湖又看到了一出好戏。

王嫂正说得动情,念叨着“我那小孙子满月了白白胖胖的可招人喜欢了”时,忽然背后一凉,一只手搭上了肩。

冷风嗖嗖,凄清苦楚,一阵晚风吹过,将最后一点纸钱的余烬吹熄,诡异深沉的夜中,她下意识回头。入眼便见了一片惨白。放佛四年前偏院里草草设置的灵堂,刺目的白色,僵死的尸身……

如今,那死不瞑目的女人不知从何处现了身,冷冰冰盯着自己。眼中似怨似恨。

王嫂沙哑的哭叫了一声,猛地瘫倒在地,双唇哆嗦,差点没尿了裤子。

那“女人”幽幽道:“你害得我好惨……”

她一步步游荡着逼近,王嫂一点点颤抖着后退,吓得手足发软,哆哆嗦嗦道:“不是我……不、不是我……你要找就找二小姐去!我只是把簪子给、给她而已……我也没料想会出如此……如此事!不是我、不是我……”

簪子?什么簪子?

“你明知她要害我……你明知……”她声音狠了些。

王嫂又哭又叫。道:“我我我……我一时糊涂啊……二小姐她气焰滔天,我一个老奴才……又怎敢违抗!还有、还有那荀简!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若不是他,你也不会惨死!你要找人报仇,应当先去找他们!我还在庙里给你供了长明灯……我、我也伤心啊……”

阮小幺装不下去了,只得一抬手。厉色道:“你来陪我——”

一手劈下,王嫂凄厉尖叫,应声倒地,一动不动了。

“哎?”阮小幺看看自个儿手掌,又探了探她的鼻息。莫名其妙,“还还没碰着她呢!”

“被你吓昏过去了。”叶晴湖终于走了出来,憋不住笑。

她看着倒地的王嫂,若有所思道:“簪子、荀简……簪子……”

念了半晌,阮小幺仍是不太确定,“她说的意思,可是那荀简喜欢我娘,被二小姐利用,诬陷通奸,又有我娘的簪子为证?”

“兴许如此。”他道。

“可是拿这王嫂怎么办呢?”她想了半晌,很是苦恼。

叶晴湖不慌不忙,从怀里掏了一盒朱砂来,沾着砂泥在墙面写了一行字——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阮小幺:“……”

这家伙早就预备好的!

他一切准备好了,拂去了两人脚印,这才道:“好了,等你安定下来,再去溧阳县找他们便是。”

趁着夜色,为保小门依旧紧锁,两人便翻墙而出,回了马车,又连夜赶至了一处客栈,歇了下来。

柳儿看着两人一身土石苔藓,惊讶道:“你们作甚去了?如此狼狈!”

“做贼,”阮小幺哼唧了两声。

她惊得合不拢嘴,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阮小幺扯出叶晴湖手中的飞爪百练锁,嘿嘿笑道:“瞧,翻墙工具都带了!”

叶晴湖老神在在,捧着热茶抿了一口。

第二日,她临走前,去城外慈航寺瞧了瞧。王嫂并未说谎,寺庙如今早已成了一摊废墟,只剩了零零星星几道烂木残垣,有乞丐在半间稍稍完好的破屋里搭了些枝叶、破布头,权作遮风挡雨,正睡在角落处。

她静立了良久,终是叫醒了那乞丐,问道:“慈航寺偌大一个寺庙,怎么会烧了个精光?”

那乞丐半梦半醒,道:“外乡人吧!那寺庙里头藏污纳垢,被上头查出来了,犯事的姑子都坐监了!后来一夜大雨,雷电交加,连老天爷都被触怒了,一道雷电劈下来,不就烧了!”

“那小姑子呢?寺里头不是有好些的小姑子么?”她急问道。

那乞丐瞄了她一眼,“烧都烧了,自然是烧死了!”

阮小幺咬了咬唇,眼中惶然。她最后瞧了一眼,慢慢登上了马车。(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柳儿担忧地望着她,悄声问对面的叶晴湖,“姑娘她从前……与慈航寺的小姑子们很要好?”

他却未答话,看着阮小幺,缓缓闭眼,似乎假寐去了。

马车仍是一路南下,过了济南、徐州,继续向南过了洞庭湖,到了扬州,终于离建康近了。

只一个问题——几人没钱了。

阮小幺原本盘算好,两人身上钱财正可从沧州去往建康。然而计划不如变化快,半道买了个婢女,添了一张嘴,又多了各种七七八八的支出,结果到了建康,囊中便空空如也了。

她囊中倒还有些首饰,只是像烫手的山芋一般,压根脱不得,那些个东西都是从前宫里赏赐下来给各府的女眷,兰莫便给了她,精妙无比不说,上头更有各府的标志,若是出手时被有心人瞧见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守着金山银山,却拿不出一个铜板儿,真是一文钱困死英雄汉。

她数着钱袋中最后几个子儿,问叶晴湖,“你当时怎么去北燕的?”

“宫中来人接。”他道。

“……”

没钱没米了,怎么办呢?

都说烟花三月下扬州,此地正处江南,鱼米之乡,家家富庶、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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