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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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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又是中原文字。

守店小二瞧着察罕气度不凡,忙进去将掌柜的叫了出来,又端了两杯酥油茶给他们。

展柜的笑面迎人,定睛瞧了瞧,忙做礼拜会,“原来是将军大人,小的失礼了!赔罪赔罪!”

店中各处铺面前三三两两逛着一些人,多是夫妻成双,听到里头一些动静,便拿眼都瞧了过来。

那掌柜的延手请两人入内,“外头都是些粗糙玩意,入不得将军的眼,请入内一看!”

阮小幺正捧着酥油茶,细细地打量铺面上摆放着的钗环首饰,俱是金银一片,红翡绿翠,不知都出自哪些能工巧匠之手,丝毫瞧不出拼接的痕迹,造型也都或古朴或繁丽,看得人眼花缭乱。

察罕看着阮小幺,向掌柜的道:“依她慢慢看。”

掌柜的身材微胖,留着些髭须胡子,一身裘袄穿在身上格外显发福的身材,瞧了瞧阮小幺,见她打扮的不像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也猜不出二人什么关系,只好点了点头。

女人对首饰珠宝天生有一种喜爱,饶是阮小幺不大在乎外物打扮,瞧见这些金光闪闪的东西,也有些移不开眼。察罕跟在后头慢慢看着,不时看她一眼,想着要不要买些头面给她带回去,也好让她在那些聒噪的女人当中抬得起头来。

忽然间,听阮小幺指着一处,欣喜道:“你瞧!”

他凑过去看,那锦红的缎面上压着一根样式古朴的银钗,钗身细牛角形,微粗的钗尾雕着精致的纹样,瞧着不大像豆蔻少女适合的款式,倒像是他阿姆那个年纪戴的。

“你觉得这个好看?”他拧起眉头左瞧又瞧。

阮小幺道:“这个很像你从前送我的那根。”

察罕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最初自己的确有给过她一根簪子,没想到她还记着。

“那玩意儿救了我一命,揣在身上怕弄丢了,后来就一直放在我的衣物袋里,可惜出寺出得急,没带在身上。”她惋惜道:“我还挺喜欢那荷花的样式的。”

察罕咳了咳,“那不是荷花,是雪莲。”

当初他因乱跑,与阿姆阿帕失散,本想打个簪子回去讨好讨好阿姆的,因此簪子上雕的便是族徽的图案,后却送给了阮小幺。

她呆了呆,撇撇嘴,“荷花跟雪莲不是一个物种么……”

他低低地笑着,不知从何处冒出的一股子喜悦,将簪子递给她,道:“那便重新送你个吧。”

阮小幺眉眼一弯,将东西收下,“多谢!”

两人之间说说笑笑,后头小二偷偷瞧着,悄声问掌柜的,“这位贵人是?”

“罕多木将军,你不认识?”掌柜的斜眼乜着他。

小二惊得差点没蹦起来,“就是他——”

“嘘!”掌柜的忙将他推到一边,“到别处伺候去!”

竹竿儿似的少年将腰上缠巾紧了紧,又望了那处几眼,咕哝道:“可是将军不是还未成亲么,怎的带了个姑娘来……”

“少说两句憋不死你!”掌柜的将他踢了开。

察罕那处似乎听到了什么,回过头来,扫了二人一眼,那两人俱是一惊,点头哈腰的笑了半晌。

阮小幺得了根簪子,浑身舒爽,哼着小曲儿将东西收好,看察罕付了银子,忽的有种傍大款的感觉,吭哧吭哧地笑。

“你笑甚?”察罕出来后问道。

她拍马屁,“将军大人真是好有钱……”

“我哪有什么钱,全都……”

“全都什么?”

阮小幺顺口问道,察罕又不说话了。

他本来想说,两年的饷银全都充了公了,抵了她那十五军棍。后想到她不知这事,便住了嘴。

“奇奇怪怪的……”阮小幺团着脸。

两人一直玩到日头落下,她手拿着几块羊奶酪煎子,在人群中边走边吃,冷不丁想起来一事,“哎呀”了一声。

“怎么了?”察罕问她。

阮小幺叫道:“我忘记那个神医叫我过去的事儿了!”

察罕却皱了皱眉,“叶大夫?”

“你知道啊?”她点点头。

察罕道:“你怎认识他?他叫你过去?”

她又吃下一块煎子,才道:“你的大皇子殿下将我从刑院里提出来,就是为了让我跟这神医说什么医理,都奇奇怪怪的……”

他淡然道:“叶大夫性情执拗,他认准了你过去,便不会为了你一时的失言而放弃的。”

虽然会恼怒。但是他并不打算告诉她,下意识的,从她口中听到“神医”二字,又有些不乐意。

那叶大夫脾性古怪,谁乐意就见鬼了!

阮小幺催他道:“那我们赶紧过去吧,失信在前总是不好的,况且事情若是弄砸了,皇子殿下非撕了我不可!”

察罕原先满心的欣喜又换成了一腔郁卒,拉着脸与她走向马车。

两人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向国师府而去,依旧到了第二重城门前停下,换做步行,察罕道:“要么你还是先回府,我派人与叶大夫告个假便是。”

阮小幺摇头,道:“我还是亲自去一趟比较好。况且叶大夫虽然为人脾气怪了些,人倒是挺好的。”

“……你怎晓得?”察罕沉着脸。

“不知道,感觉吧。”她犹自不知,依旧沉浸在对昨日的回想中,“像那样一心钻研医术的人,我想心思应该坏不到哪儿去。”

旁边不说话了。阮小幺说了半天,发现察罕正阴沉沉地盯着他。

“做什么……?”她吓了一跳,推推他,“别跟你们殿下似的!”

他默默转回头,不看她了。

阮小幺还是觉得莫名其妙。

两人走了半天,天色愈发阴沉,各屋舍的轮廓已然有了一些阴影,终于到了国师府门前,远远地又瞧见两边挂上了赤红的珠络灯笼,映得门上那荷花的图纹泛了一层绯红的光晕。

察罕道:“我就不进去了,在外头等你。”

“嗯?”

“去吧。”他拍拍她。

阮小幺还想劝他进去坐一会,他已经转身朝不远处一座小亭去了。

她总觉得他不高兴,方才也是神色淡淡的样子,在街市上分明还是兴致勃勃的模样,谁晓得怎么了!

摇摇头,她朝他道:“我会快点出来的!”

察罕的脚步顿了顿,回头望她,嘴角又浮起了一抹笑,向她挥了挥手。

第九十九章 猿猴上树

阮小幺来到府门口,向看守的门子道:“小女求见叶大夫。”

那人打量了她两眼,认了出来,忙点了点头,朝后头便是一声叫喊,“神医,那姑娘来了!”

后头即刻便有声音传来,刚过片刻,一道青黑色布袍的修长身影便走了出来,丰神俊朗,气度如竹如兰,正是叶晴湖。

“……叶大夫,你在前院儿里做什么?”阮小幺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

叶晴湖道:“等你。”

他说话时,语气也是云淡风轻,仿佛什么事都引不起他的一丝兴趣,那种专注与淡泊,恐怕谁都学不来。

阮小幺忽觉有些愧疚,自个儿在东西市玩了一天,他却在此等了一天!

“抱歉……”她呐呐道:“今日有事耽搁了,不过我买了……”

她正要从怀中掏出一包零嘴儿给他赔罪,却一把被拉住了胳膊,往里拖去,差点将衣襟都拉散了开,瞧叶晴湖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强抢民女!

“喂、喂!”她在后头惊叫。

他带着她绕过院口的石屏风,转过角门,在红黄交映的小道儿走。几个小厮与丫鬟跟在身后,寸步不离。

叶晴湖终于停下来,道:“你们下去吧。”

下人们面面相觑。

“你们可以退下了。”他又重复了一遍。

这回他们犯难了,一人拜道:“神医想作甚?小的们可否代劳?”

他缓缓道:“你们想偷师?”

凡百技之人,最忌讳的便是偷师,给这些个仆婢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冒上这个罪名的。

神医的脾气古怪,再一次被众人体会了个通透。

那人连连道“不敢、不敢”,一边与众人交换了个眼色,退了下去。

此时,才真正只剩了阮小幺与他两人,下人们一走,叶晴湖又带着她向前走了,却不是去自个儿的院子,而是转向了另一头,避过各处的下人,渐渐到了府中之人不常走动的地方。

阮小幺不明所以,“你要带我去哪?”

叶晴湖再一次停下来,看向她,不言不语,却将她的脸托了起来,左看右看,仿佛她是个千年人参成精的一般。

这人生在大宣长在大宣,怎的就没有一点男女大妨的观念!?

她刚想说话,叶晴湖便开口道:“真是一模一样……”

“什么一模一样?”她不耐烦开口,想将自己从他的魔爪下脱身。

叶晴湖却放开了她,道:“我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见你眼熟了。”

“什么?”

“那座楼,”他指着暗沉的上空,一座三层的高楼如塔一般,六檐角高高翘起,飞在半空中,檐下还挂着金银的铃铛,风过时,便发出叮叮当当的清响,在昏沉的冬夜愈发显得幽静,带了些凄清。

那塔楼便伫立在前方的一处院落中,外头有人把守着,似乎遗世独立,从不与国师府其他人有任何瓜葛。

“那里面有一幅画像,与你长得一般。”叶晴湖道。

阮小幺想也不想,“胡扯。”

他抓着她的腕子,“我带你进去看。”

“喂……可是那边有人!”她慌不迭地退着步子。

开玩笑,这种一看就像禁地的地方,他进去被人发现了无妨,她要是被人发现,还不晓得要掉个几层皮呢!

叶晴湖却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道:“当然是溜进去!”

阮小幺:“……”

“那里有棵树,”他又指向另一头,道:“爬上去,从树上跳下来就好。”

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渐渐抬头,一颗遒劲苍老的古树盘根在墙外,几乎将墙垣包裹在了树干与枝桠当中。那树干上稀稀落落残剩着些白雪,和青苔长在一处,滑不跐溜。

“怎么爬上去……?”阮小幺讷讷无语。

这才发现,他今日穿的那青黑色布袍的手脚处俱是窄口,并不似前日里的宽袍大袖。

“原来你早已经预谋好了的!”她低声恼道。

“我知你必定不信,因此东西都准备好了,”他从腰上卸下一圈套索,极细却柔韧无比,端头处还结着五爪钩锁,道:“进去瞧瞧,若那女人是你祖奶奶什么的,保不准你有麻烦。”

这是他迄今为止说过的最为她着想的一句。

可惜,他淡然的面上那双闪着兴致盎然的黑色双眸完全出卖了自己的内心。

阮小幺看着他的动作,不甚优雅地掏了掏耳朵,一弹指甲,慢悠悠道:“我在北燕军中时,曾见过一个郡主,长得那叫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她一直追大皇子殿下追到了军营,每日里甚是贴心,可殿下就是不接受她,你知道为何?”

叶晴湖竖着耳朵听她说话,一边将钩锁往墙边的枝干上扔,听她说了一半没音儿了,立马回头,问道:“为何?”

“不告诉你。”阮小幺道。

他无甚反应,又扔了一回钩锁,停了下来,再次问道:“为何?”

她学着他的模样,笑得云淡风轻。

叶晴湖终于恼了,直问她,“到底为何!?”

“承认吧,你就是个死八卦……”阮小幺一个字一个字慢慢道。

不仅是个学术狂,还是个八卦精,果然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这才反应过来被她耍了,收敛了眼中的热火,又转过头去,拉了拉勾在树上的绳索,在爬上去之前,道:“我是人,与八卦风马牛不相及,怎能混为一谈?”

说罢,便拽着绳子爬上去了。

阮小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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