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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到小无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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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那么我就把照片送给你当圣诞节礼物。反之,你若不肯离开荆尔勋,那么我会直接拨打苹果日报的爆料专线,将它们送到报社去,做为明天的头条。”她为自己完美的计划感到得意。
  蕾蕾咬着唇,恨恨地瞪视着她。“你是我见过心肠最狠毒的女人!”
  忽然之间,徐声彪颓丧的身影和荆尔勋温柔的笑颜一起浮现在她的脑海,一来一回地拉扯着她的心,令她左右为难、鼻头微酸,却不肯示弱地掉下泪来。
  “是你给我机会主导这场戏的,要怨就怨你自己吧!”她从皮包里掏出那张蕾蕾曾经递给她的名片。
  一张发绉的小纸卡顺着她的指尖被推到蕾蕾的面前,以往的爱恨情仇纷至沓来地从脑海中滑过。
  “这一切都该感谢你送给我的这张名片,否则我怎么会想到这出戏呢?”她觎着蕾蕾发红的眼眶,嘴角的笑容不断扩大。
  这句话像根凌厉的针恶狠狠地扎进蕾蕾最脆弱的心房,蓦地,她恨死自己以往的态度,更恨那天的晚会。若是她们从不曾谋面,也许这些事就不会发生了。
  叶梦臻像嫌话不够狠似的,硬是要逼出蕾蕾的眼泪。“谢谢你,让我有机会回到荆尔勋的身边。”
  蕾蕾的眼眶一热,眼看泪水就要决堤,她倔强地别过脸。“你这个恶魔,你以为做出这种事,逼我离开尔勋的身边,他就会爱你吗?”
  “他会不会爱我,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你只要考虑要不要接受我的提议就成。”她一派悠闲地弹弹指甲。
  “难道你不怕我向尔勋揭发你的恶形恶状,撕破你虚伪的面具?”蕾蕾喘息着,几乎快无法负荷这排山倒海而来的愤怒与痛苦。
  “如果你敢说一句,那我就玉石俱焚,马上把照片寄给报社。反正我也没什么好损失的,毕竟荆尔勋现在并不属于我。而你呢?你爸要是知道你为了一个男人而毁了他的事业与名誉,这罪你担得起吗?”
  “你真的好狠!”蕾蕾恨恨地咬着牙,任她踩中痛处与弱点,却无力反击。
  “那迭照片算见面礼吧!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清楚,要荆尔勋还是要徐声彪,你自己看着办!”她捻熄烟蒂,站起身,踩着胜利的步伐离开咖啡厅。
  蕾蕾的脑海一片紊乱,根本不能思考,瞪视着她离去的身影,泪水马上溃堤,她连忙将照片放进牛皮纸袋中,小心翼翼地收进背包里。
  她茫然失绪地走在街心,混在浮动的人群中,然后搭上计程车,看着窗外的街景。到处都弥漫着一股浓浓温馨的圣诞气息,只有她觉得自己凄苦无依,那盏盏灿亮的灯火怎么都照不进她阗暗的心。
  不知不觉,她来到荆尔勋的公寓底下。隔着一条街,她站在公共电话亭下,仰起头,看见他的窗户还亮着灯,却不敢上楼。
  她看着他走到窗边,掩上落地窗的门,她双手发抖地握住话筒,拨了一通没有显示号码的电话上楼,久久未有人接。
  她心酸地想着,她真的把他教得好乖,她任性地要他拒接陌生电话,他就答应她的要求,这般的宠溺与温柔,教她怎么舍得放手。
  半晌,她挂断电话,蹲下身子,捧着脸痛哭起来。她已经动了心,说了爱,怎么能残忍地叫她离开就离开?
  她还没爱够,怎能说放手就放手呢?
  她心如刀割,这才发现自己比想象中还爱他。若是一份爱不能长厢厮守,不能开花结果,那么,何必让他们在茫茫人海中相遇呢?
  亲情和爱情、自私与成全,在她心里已有了决定,就让她再为自己早逝的爱情,掉一些哀伤的泪水吧!也许过了今夜,也许明天,她会有勇气和他说再见,想起他会微笑,不流泪……
  一连三天,研发室里都见不到徐蕾蕾的身影,她的椅子空荡荡的,桌面迭满各个部门送来的公文和报表,整天分机响个不停,偶尔职务代理人张郝仁会凑过去接听,帮忙处理。
  荆尔勋从人事部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脸阴郁。忽然之间,他的女朋友无缘无故地旷职三天,连手机也没有开机。
  他开着车到徐蕾蕾的寓所去,只见一楼的“名人中医诊所”铁门深锁,只贴了一张纸条告知旧雨新知——院长有事,休诊几日。
  二楼的住所灯一直没有亮,电话也没人接,好像真的出了远门。
  他焦躁地在办公室里踱步,反复猜测着他们一家人的行踪。原本约定好月底要到徐家去拜访的,结果,她忽然取消这个提议,还说要缓一缓,这一缓,却连人影部见不着。
  向来没有烟瘾的他,忍不住点了一根烟,企图用尼古丁麻醉烦躁的心绪。如果今天她再没有出现,那么他不排斥报警处理。
  荆尔勋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倏地,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他。
  他懒懒地回应着。“进来。”
  蕾蕾扭开门把,走了进来,将一封离职信放在他的桌面上。
  “蕾蕾?!你跑去哪里了?怎么一连几天我都联络不上你?”他惊愕地瞠大眼眸,从皮椅上弹跳起来。
  分离几日,乍然见到他,想念的情绪倏地涌上心头,但却硬是被她压了下去,故作疏离状,眼神冷淡地瞅着他。
  她防备的态度令荆尔勋备感受伤,心想她是不是因为厌恶他身上的烟味?
  他临时找不到烟灰缸,只好将烟蒂捻在水杯里。
  “对不起,我平常没有抽烟的习惯,是这几天太担心你了,我一直联络不上你,去你家又找不到人。”他连忙解释。
  荆尔勋慌乱忧惧的模样,令蕾蕾再度心折。
  怎么办,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来和他说再见的,他怎能再用如此温柔的眼神望着她呢?
  “你没事去我家干么?”她故作冷漠,将眼神瞟向别处,不敢看他。
  “当然是去找你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一声不响地就离开,连通电话都没有呢?”
  “我陪我爸妈到垦丁去旅行,散散心。”
  “那也该打通电话来,不要无故旷职。”虽然她身为他的女朋友,但仍得公私分明。
  “何必多此一举呢?反正我都不想做了。喏,这是离职信,我已经和小张办好交接了。”
  她的眼神瞄到他的脸庞时,看到他的眼睛泛着血丝,显然是失眠多日;脸颊削瘦,一定是没心思吃饭;下颚泛着青湛湛的胡渣,肯定是担心到连自己的仪容都无神打理。
  她的心隐隐地泛疼,连忙调开目光,就伯自己的眼神泄漏了心绪,让他看出自己还有情于他的秘密。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想离职呢?”他完全被她给搞糊涂了。
  “因为觉得这份工作实在有够无趣,堂堂一个大学毕业生却老是做一些发公文、送文件、打表格的事,实在有辱我的尊严,而且动不动还得被鄙视为草包,所以不想干了。”她双手环胸,发着牢骚。
  “如果你不喜欢现在的工作内容,我们可以重新调整过。”他姿态委屈,努力想平息她的怒意。
  “还有,跟你们这一票头脑发达,行为幼稚的理工系男人在一起真的有够无聊,看了就讨厌!”她硬着心肠,编派他们的缺点。
  “那我可以替你调单位,会计部怎么样?还是要到企划部?以你的机灵多变,到那儿也可以一展长才的。”他耐着性子讨好她。
  “薪水少,我辛苦得要命才给我三万四千四百九十七块钱,却要我一个月工作快一百八十二个小时,简直就是剥削劳工,压榨劳力!”她卖力数落。
  他清了清喉咙,安抚道:“如果你生活开销大,我可以私下给你零用钱,至于薪水是人事部核发的,可能没得商量。”
  “所以,我待在这里简直是埋没我的才能。像我这么胆大心细、聪颖睿智的人就该从医,一来可以成为我们『名人中医诊所』第四代的继承人,二来医生的社会地位又高,三来还可以积福德,救世济人。”
  “如果你有从医的决定,我很支持,但起码事先告知我嘛……”唉!他在心里叹息,该不会是自己平日把这丫头惯坏了,所以才会造成她现在这样霸道?
  “既然你答应让我离职,那就立即生效吧!因为我忙着要去补习班报名,我还得参加学士后中医考试。”
  “喔。”忽然之间,荆尔勋发现她的话自己都搭不上。
  “对了,忘了说,以后把我的手机号码删除,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也不要到我家去找我,我不想再跟你联络了。”她勉强自己要微笑,要故作不在乎,但心却在淌着血。
  “为什么?就算你想念书,想参加考试,也没必要和我断了联络啊!我可以陪你去图书馆,也可以帮你搜集资料,跟你一起熬过——”
  她一副相当困扰的样子,戳着他的胸膛。“啧,你真的很笨耶!这就是我讨厌理工系男生的原因,呆头鹅!难道你看不出来我要跟你分手吗?”
  荆尔勋箝制她的皓腕,墨黑的眼眸透着受伤的神色。“蕾蕾,你究竟在玩什么?”
  他坚定的眼神撼动她,心里又是一阵温柔的扯痛,忍不住在心底祈求着:拜托,别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了,太多的温柔和宠溺会绊住我的脚步,让我离不开啊……
  她慌乱地别开眼,不敢看他,双手推拒着。“我才没有在玩什么游戏,谈分手就分手,哪有那么多废话可言。”
  “为什么突然想分手?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吧!”他的眼神蕴起怒意,稍稍使劲握住她的皓腕,痛得她皱起小脸。
  “不爱了,想走不行吗?”
  “这个理由不够充分!”他不肯相信,才几天的光景,耳畔还依稀回荡着两人许诺的美好未来,而如今她却转身说要走?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喜欢你,是假装自己在喜欢你,我说的一切都是假装的——”
  荆尔勋乘隙箝制她的下颚,炙热的唇覆在她倔强的小嘴上,强硬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狠狠地吻住她。
  蕾蕾错愕地瞠大水眸,双手抡拳搥打着他的胸膛。
  他加重力道扣住她的纤腰,恣意地将舌头滑进她的唇里,霸道地探索她的甜蜜,企图要撩拨起她体内的热情,证明她的情是真的。
  良久,她屈服在他的热吻里,眼底隐约含着泪光。她好不容易才阻止自己奔向他的怀抱,他怎能如此霸道又任性呢?
  她恨恨地咬住他的唇瓣,直到彼此口腔里泛着淡淡的血腥味,他才放开她。
  “我根本不爱你!我是记恨你以前戏弄我、欺负我,所以才会设不计谋要当你的女朋友,直到你喜欢我后,我再抛弃你!”她喘息着,抚着红肿的唇。
  话甫落,她连忙奔出他的办公室,定到自己的座位上,将收拾好、放在纸箱里的私人物品捧起,连跟同事道别的心情都没有,就伤心地步出大楼。
  她的说法教荆尔勋难以置信,他拭着唇上的血渍,步出办公室后才发现她早已离开,他立即快步冲下楼,在人行道上找到她的身影。
  蕾蕾感觉到身后有一阵向她奔来的仓皇脚步声,一回过头就看到荆尔勋既挫败又愤怒的脸庞,狂热的眼眸隔着镜片瞪着她。
  她不敢看,怕看了会心软,伪装的决绝会溃堤,会忍不住奔向他温暖的胸瞠,贪恋他的呵护。
  她捧着纸箱走着,他在后头跟着;她跳上捷运,他也跟着搭上;她坐上公车,他依旧跟在身后。
  终于,他亦步亦趋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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