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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涯哽咽道:“羽冥。”
夜深人静时,蒲洛悄悄潜进天牢,去见羽冥。羽冥道:“三更半夜的。蒲兄来干什么?”
蒲洛分析道:“那天在天水雅阁,与我们交手的那批黑衣武士应该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
羽冥想了想,问:“蒲兄发现了什么问题?”
蒲洛解释:“我觉得此事有蹊跷。那乌廷特使的目的不在于嘲笑殿下,而在于让殿下和丽姑娘深陷囹圄。”
这时,本在熟睡的丽涯被他们的谈话惊醒了。她使着性子:“那乌廷特使明明是在装伤,说什么互赠上衣的习俗,明明就是想让我难堪。”
“丽儿,你醒了。”羽冥瞧见丽涯仍一副‘天塌下来当被子盖’地模样,不觉一笑,道:“依蒲兄之见,我们该如何脱险?”
蒲洛突然拿出一把金钥匙,打开牢门,道:“殿下跟我走便知。”羽冥大概知道蒲洛想干什么了。于是对丽涯说:“你安心等着,我们定会光明正大地离开这儿。”
作者有话要说:
☆、揭露阴谋,高奇作祟
丽涯扯住羽冥,轻轻道:“你们要去抓那个娘娘腔的凤廷特使?”
羽冥回过身笑道:“你心眼儿真灵透!”
羽冥、蒲洛悄悄潜入天水雅阁。夜幕中的天水雅阁灯火璀璨,宁静美丽。他们飞至一处阁楼顶,便听见那凤廷特使娘娘腔的声音传来:“那厉害的娘们肯定跟魔王睡过,魔王穿过的破鞋,神界的二皇子也要,真是匪夷所思啊!”
一个粗哑的声音传来:“特使有所不知啊,听说那娘们体内流着战神之血,谁得到她,谁就会得天下。”
听了这些秽言恶语,羽冥有气,两眼发愣。难道世间都传,他爱她只因她的战神之血吗?赤焰太严肃,而她太轻率,赤焰性格内敛,而她单纯直爽。为什么同一个灵魂一经转世,就变成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同有战神之血,同具备奇高的武学天赋,为什么她小小年纪竟要遭受那么多苦难?
那凤廷特使像是喝醉了,被人扶着走进厢房。
灯灭了,人散了,羽冥和蒲洛潜入那凤廷特使的房间,擒住他的双手,把他押在桌上,道:“说,你们为什么要故意挑起事端,陷二皇子和丽涯于不义。”
“救命……”那凤廷特使想叫喊,蒲洛忙捂住他的嘴,厉声道:“说出是谁指使你的,不然就要你的小命。”
那凤廷特使哆哆嗦嗦地道:“两位大汉,我没别的目的,也没人指使我,只是看不惯她和魔王的关系暧昧,有损神界的清誉。”
“和魔王的关系暧昧?这些私人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蒲洛道:“说,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那凤廷特使一味支吾,蒲洛狠狠把他的手反折起来,道:“再不说,你的手就废了,那凤廷特使疼得连连说好,道:”并不是我们诽谤厉状元,而是满城都在议论这件事。”
羽冥已按捺不住心头的气,狠狠扇了那凤廷特使几个耳光,叱道:“如果你再说她一句不是,你就别想活到明天。”那凤廷特使仍支吾其词,蒲洛拿起刀子“刷”地划破凤廷特使的脸,直刺他的胸口,凤廷特使慌了,忙喊道:“是高奇,高奇让我做的。”
高奇!
羽冥和蒲洛感到非常惊奇。羽冥眼含蕴色道:“高奇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对他有什么好处?你不要糊弄人。”
那凤廷特使神情紧张道:“我说的全是真的,眼含蕴色是他让我们散布谣言,把这事弄得满城风雨,那天也是他设计让我们把天水雅阁搅得天翻地覆。”
蒲洛狠很逼问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凤廷特使瑟瑟发抖,摇着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
蒲洛把那凤廷特使打昏,秘密带走了。羽冥心事重重地回到天牢。那看守的官员迎上来道:“殿下终于回来了,没有让微臣难堪。”
羽冥谨慎道:“这件事别走漏风声,免得父王又生气降罪。”
那官员虚心道:“殿下放心,我们几个的头还想留着呢。”
这时,羽冥心情有些焦躁不安起来,望了一眼牢狱中的丽涯,只见她还是一副啥事都不懂的稚嫩模样,横着眼睛不解气地说道:“你那天为什么那么沉不住气,一定要说出自己是女子,心里才舒服吗?你的脑子是干什么用的?不想想这是别人设下的圈套。”
这一句句的责问,令丽涯心凉凉、眼湿湿的。
“怎么了,羽冥,我哪里又惹你不高兴了?”丽涯很委屈望着羽冥落魄的身影,寒凉地问。
羽冥突然觉得自己的脾气变坏了,那天他竟骂丽涯不要脸面,朝三暮四,水性杨花,可关于丽涯和亚旭的那个阴影一直刺痛他的心。他毕竟不是圣人,也会嫉妒,也会失控。
第二天,蒲洛便来到天水雅阁找高奇。高奇见到他仍眯着眼,嘻嘻笑道:“天楚王好兴致,又来到天水雅阁享受人间极乐。”
蒲洛眼神犀利,却装闲散:“高总管似乎天天都很开心,殿下和女战神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为他们想想办法。”
高奇只是淡淡笑着:“天楚王不需为此担心,神帝如此疼爱二皇子,再怎么为难,也不会掉他们的脑袋。”
蒲洛语气颇重,反问道:“如果女战神死了,殿下还会活吗?”
高奇眉毛一皱,道:“天楚王如此关心殿下,真是兄弟情深啊!”
蒲洛眼神一闪,伶俐问道:“天水雅阁乃皇家客栈,那魔界邪人竟能潜入天水雅阁作案,恐怕内情只有高总管知道?”
高奇的神情不自然了,道:“天楚王真会说笑,我与迷魅邪人素未谋面,怎会引狼入室?”
蒲洛神情中满是自信与伶俐:“那就好,不然高总管性命不保啊!可本王听到了一些关于高总管的风言风语,说高总管不甘寂寞,想闯出一番事业,不惜与魔。。。。。。”
高奇的脸色一僵,道:“天楚王真会开玩笑,天水雅阁事务繁忙,我哪有闲情做其他事?”
“因为你爱财如命。”蒲洛拉近高奇,压低声音说:“我有人证。”于是拍拍手,那凤廷特使便被人压着出现了,他叫嚷道:“高兄,你就承认吧!是你给我们钱,让我们散布谣言,逼厉状元出手,然后揭穿厉状元的女子身份。”
高奇愣了片刻,忽而又笑面虎一般说道:“是,这我承认,我只是看不惯她与魔王的种种瓜葛,损害神界乃至二皇子的清誉。至于迷魅邪人,我压根就不认识。”
蒲洛见高奇还在和他兜圈子,又拿出证据道:“殿下曾告诉我一件事,不久前,为抓捕迷魅邪人,你曾指引丽涯去无名镇,可殿下来问你,你却说不知厉状元的去向。这使不说明你的心里有鬼吗?”
高奇强调说:“我还是那句话,看不惯女战神在神界逍遥自在,我之所以不告诉殿下,其实是想让女战神尝尝苦头。”
蒲洛狠狠道:“你还狡辩,是不是想尝尝刑罚的滋味?”
“够了,天楚王,不要再无中生有了。”这时神帝和明尊神王走了出来。神帝对天楚王审问高奇的行为颇为恼怒,于是不耐烦地说:“高总管为天水雅阁服务多年,尽心尽力,怎会如你所说与魔界勾结?天楚王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
“神帝,”蒲洛行礼,又为羽冥求情道:“高奇也承认是他设计害女战神,所以请神帝赦二皇子和女战神无罪。”
神帝正色道:“这事以后再议。”
在天牢中,羽冥向丽涯提起高奇的可疑之处。丽涯诧然,忽的想起自己坠下百鬼窟的那一幕。她道:“难道是高奇与迷魅邪人处心积虑引我坠下百鬼窟,想置我于死地?”
作者有话要说:
☆、真切情深,意归终点
羽冥真心夸丽涯:“你真的很勇敢,又一次与百鬼相搏。”
丽涯憨憨地笑了笑,想了片刻又问:“难道千年前是我的剑上沾了魔王的血,是我帮魔王解除了被百鬼所咬的命运?”
羽冥沉默地想了想,回道:“是的,只有魔王的血液才能杀死百鬼。”
丽涯突然记起在那片黑暗中,她的手臂被百鬼咬伤,血滴在倾城剑上后,百鬼才被逐一消灭。她道:“我的血也能让百鬼丧生。”
几天后,伊伦茜勒传出高奇携家眷秘密离开圣都,不知去向。边疆也传来消息,凤廷等国投靠了魔界。
天水雅阁的一位服务小厮交给蒲洛一封未烧完的信。信中写道:魔王有令,致女战神转世之人于死地。迷魅邪人。
那服务小厮道:“这是我在高总管的房间找到的。我曾看到他的房间有很多纸灰。我一直怀疑他和魔人有联系,只是屈于他的阴险,一直没敢开口。”
蒲洛激动地说:“你还有什么证据吗?”
那服务小厮摇摇头,道:“高奇为人特别谨慎,所有证据应该都被他毁掉了。这封信烧了一半后,才被我不经意间发现。”
蒲洛把这封信交给神帝,并再三劝谏:“殿下和丽涯并无错,请神帝收回成命,释放他们。”
神帝索性道:“你若是能追回高奇,他们自然无罪释放。”
蒲洛曾派他手下的十八将领早就盯住了高奇,然而没想到高奇竟在他们眼皮底下溜走。更意想不到的是天水雅阁竟有通往城外的密道。原来迷魅邪人就是从这儿进入伊伦茜勒的。
蒲洛立刻让十八将领守住通往魔界的各大要口,并联系各地官府,搜捕高奇。不到一天时间,便在宾城发现了高奇的踪迹,蒲洛立刻展开逮捕,把高奇擒回了伊伦茜勒。
对威胁神界安全的人,神帝当然不会放过。在种种酷刑面前,高奇不得不供认。他道:“的确是我与迷魅邪人联手,让神界人心惶惶。杀乌兰国公主,也是想引起神界与各附属国的矛盾。至于杀女战神,是想帮魔王除去心腹大患。”说着,他大笑道:“现在凤廷等附属国脱离神界,投靠魔界,也是我的一大功劳啊!”
蒲洛狠狠抽了高奇一个巴掌,扬声问:“那你为什么要玷污二皇子的清誉?”
高奇嘴角抽出一丝血丝,隐忍着:“都说二皇子是神界的栋梁之才,所以我就是要毁了他的名声。你不知道大街小巷都在把他们三人的这段风流韵事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与笑柄吗?”
蒲洛真为丽涯和羽冥打抱不平,想起那晚,羽冥那失魂落魄的表情,他就感慨不已。他真庆幸自己潇潇洒洒,没有红尘羁绊。
蒲洛冷静下来问:“在天水雅阁,你身为皇家客栈的总管,不缺钱,不缺住,为何要与魔人勾结?”
高奇哈哈大笑:“我做了一千多年的总管,神界给了我多少俸禄客栈中三分之一的收入都归朝廷所有,而我要钱没钱。要势没势,这个总管做起来不知有多窝囊。”
蒲洛好心给他分析道:“你以为魔界会给你很多好处吗魔界妖人杀人不眨眼,说不定你哪天没有了利用价值,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高奇哼了一声,不但不接受反而说:“那也总比在这儿过窝囊日子强。”
蒲洛厉声说:“你该死,是因为你无法填满的欲望与忘却一切的贪婪,它让你失去理智,愚昧不堪。”
高奇仍旧固执:“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后悔。”
高奇被正法了,大殿上,神帝宣布:“废除丽涯神之位,此时就此作罢。”
这一劫总算过去了。
丽涯和拼澜说去丽人坊看衣服,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