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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是吃了点亏，不过贫僧乃出家之人，岂会和你们一般计较。”了空说完还不忘摇了摇头，好像他真的吃了什么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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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小试牛刀
“我才不同意你的赔偿方案呢。”佟玲狠狠瞪了了空一眼，“要不咱们换换呗，院子归我，人归你，怎么样？”
“贫僧乃是思想境界纯洁之人，你把老大赔给我有什么用？就算老大，他崇拜于贫僧的才智武略，我可从来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你们…”这次萧晓可再没了偷笑的念头，“你们到底拿我当什么呢？”从牙缝里挤出的几个字，反倒还真让了空和佟玲二人停止了争论。
“老大，你别误会，我是好意撮合你和匕妹妹的。”
“妖僧，你就别在那儿口不应心地瞎说了。”
“老大是支潜力股，又有相术传承，就算将来没工作，也可以出去算命看相，至少不会饿肚子，是吧。”
“潜力股！你怎么不要，干嘛非要不动产呢！”
“我是关心匕妹妹，怕妹妹一个人孤单寂寞；至于贫僧，有个寒窑可以遮风雨就凑合了。”
……
“二位，二位，嘴下留德，行吗！”萧晓双手合十，虔诚地祈求两人。
“差点忘了，老大，你不是得到什么传承了吗？”萧晓的话仿佛让了空突然想起了什么，“怎么没听你提起呢？”
“高僧所言极是，我刚才还给高僧卜了一卦呢。”
“快说，怎么样？”
“大凶，似乎还有血光之灾。”
“不…可…能…”了空之所以断断续续地说了这么三个字，是因为刚才与佟玲抬杠一时兴起，有点口无遮拦，现在斗嘴是停下来，可只是了空停了下来，佟玲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呢，随手抄起桌上的面碗一古脑地扔了过来。身法闪躲，了空自然语速就要有所放缓。
“还说我有血光之灾，怎么可能！”躲过多次面碗的攻击后，桌上已经没有再可以抛掷之物，了空自是得意忘形。
“不要！”
这次飞来的是一根筷子，了空想都没想就用两根手指将其夹住，还故意对着佟玲晃了晃。“怎么样？匕妹妹是不是实在没有东西可扔了呢？”
“高僧，该我问你怎么样，才对吧？”
萧晓的目光此时竟然变得无限怜悯，“妖僧，自己保重吧。”说完走过来拍了拍了空的肩膀。
这一拍不打紧，了空就感觉自己拿着筷子的手一阵发麻，紧接着整个手臂发麻，再往下半边身子居然瞬间失去了知觉。“老大，救我！”
“高僧，你倒是躲啊？”佟玲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从哪里又拿起一只面碗，“我看你这次还往哪儿躲！”
虽然半边身子僵硬着不能动，但还好脖子可以移动，只要能动就好，躲开一点是一点。了空尽量向一边歪了一下脖子，使得面碗没有整个砸到他头上，可毕竟移动距离有限，他的头还是把碗给撞碎了，碎片飞溅，鲜血也沿着了空的半边脸呈数道流了下来。
“老大，还不快过来帮我擦擦！”了空求助地看向萧晓，“明知我有此大灾，你也不拦着点。”
“你这妖僧还真是‘恶人先告状’，我好意提醒你，你不听也就算了，如今落得如此地步，反倒埋怨起我来了。”
“还是我来吧。”说着，佟玲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个小巧的医药箱。
“匕妹妹，你别过来啊。老大，赶紧再帮贫僧卜一卦，看看还会不会有性命之忧！”
“这个我就可以告诉你，不会啦。”佟玲走到了空身边，从药箱里取出药棉替他擦拭脸上的血迹。“现在这里只要我不动手，你便不会再有性命之忧的。”
“你就不怕我自残吗！”
“还真没看出来，高僧这么怜惜自己个人儿，居然还会自残？那你就动个试试看，要是能站起来，我的药力就算白瞎了。”
“你休想吓倒我！”了空才不相信佟玲的话，她也只是麻住自己半边身子，毕竟还有一条腿和一只手臂是有知觉的。
“如果你真能站起来，刚才那个碗就可以躲过了。”萧晓声音不大，但却给了空浇了一盘冷水，从头凉到脚底板。
“老大，那还不赶紧帮我想个办法解一解。”
“这命理一说，也就是所谓的‘未卜先知’，在没发生的时候可以化解。你现在都这个样子了，我可没办法。劝你还是好求求小匕，说不定她给你弄个解药，一下子就又能蹦又能跳的了。”
“老大，你现在真的可以打挂占卜了吗？”佟玲听着二人的谈话，有些将信将疑。“那赶紧把你的家什都拿出来，给我看看。”
略微迟疑了一下，萧晓方才开口：“我什么家什也没有。”
“不会真的是传承吧？”佟玲的眼光扫过了空，然后落地萧晓身上，“那快说说，传承是不是真的是印在灵魂之中的？你的‘灵魂空间’里也用铜钱占卜吗？还有你会不会也有那种‘神识扫描’什么的？”
“匕妹妹，你想弄明白的问题也太多了点吧，还是想办法帮贫僧解了毒再说，好吗？”
“你是说现在你身上的毒？”
了空肯定地点了点头，从前和以后的毒谁用的着你现在解啊。
“这种毒的计量我也只是试制，没想到控制得还不错，基本达到预期效果。至于解药吗？我还没来得及弄，等下我一定会弄好的。对了，还有一点忘了告诉你，我也不知道这药什么时候会失效。也许10分钟，也许3个小时吧。”
“什么，我是你的试验品！”
“怎么了？是不是感到特别荣幸？”佟玲的语气明显充满了置疑，“要不是上次老大把你踢飞，我早就试过了，也不至于害得我今天没有解药。”
了空真的是无语了，原来自己在佟玲的眼里早已经是只实验用的小白鼠。绝望的眼神，无助地低下头。
“又死不了，用不着担心的。”佟玲反过来安慰了空，不过怜悯之意一闪即逝，“老大，还是赶快说说你的传承吧。”
“就是，匕妹妹的提议绝对正确。”了空立时来了兴致，反正也行动困难，倒不如把两个人都留在原地陪自己聊天。“老大，能告诉我，你是凭什么看出我有‘血光之灾’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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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灵魂空间
“一般‘卜卦看相’都会用到铜钱，老大，把你的铜钱也拿出来让我们开开眼吧。”佟玲的声音明显兴奋，看来萧晓铜钱的**现在已经远超了空所中之毒的药效如何。
“其实，根本没什么铜钱之类的。”
萧晓的话顿时让两个人的神经停滞了一下，但也只是片刻的停顿，毕竟都是聪明人，怎么会想事情过于拘于常理呢。
“不会是刻在灵魂空间里了吧？”
“妖僧，你是不是鬼魂看多了，自己的想法也变得和他们一样不着边际是不是？”
“匕妹妹，这你可就冤枉贫僧了。”了空虽然半边身子不能动弹，可头脑还是相当清醒的，“这所谓的‘灵魂空间’是真实存在的，只是像妹妹这种没有慧根之人不得开启罢了。所以你理解不了也是可以原谅的嘛。”
佟玲的眼圈有些发红，眼光转向萧晓。
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匕如此楚楚可怜的模样，萧晓的语气也明显温柔了许多：“其实，绝大多数人的脑海中都不存在灵魂空间，你比如说了空，”认识这么久萧晓极少称呼了空的大号，一般都以“妖僧”代替，所以话一出口自然也是引起了空的兴趣。“别看他和你讲得条条是道，说不定在他的脑海中也只是模糊感觉到有那么个空间存在便是，至于里面有什么，或者说可以存放些什么他就根本不知道，更别说怎么把东西放进去了。”
“可是，至少他有，而我却什么都没有。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匕妹妹啊，你还没明白老大的意思吗？他借着劝你的机会在贬低我呢。他口口声声说我有什么‘灵魂空间’，可又说空间里面什么都没有，那和你有什么不同吗？老大，你摆明了说我的灵魂空间里装满浆糊，不就得了！”
“你还是很有自知之明嘛。”佟玲轻笑一声，回了了空一句。
“哎呀，我能动了！”了空认真仔细地活动了一下刚才完全没有知觉的半边身子，确认无误后大发感慨。“看来匕妹妹的心情好坏，才是这对症的解药！”
“对了，老大，你刚才说那些铜钱是刻在你的灵魂空间里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了空重新坐下后，话锋一转，重回主题。
“该不会真的神到，灵魂一动，空间中的铜钱便自动起卦了吧？”佟玲此时也提出自己的猜想，语气好不神秘。
“这个我也说不太好，刚才看着他，只是意念一动，整个脑海中便被灵魂空间充满，卦象自然显现，而且卦象所显示的吉凶就想自己的想法一样立刻呈现在脑海中。”
“老大，不用说得这么离谱吧？”了空虽然相信“灵魂空间”的存在，但他仍是不太相信所谓的传承会如此神奇。
“看来，有时候慧根这东西也不是万能的嘛！”佟玲轻蔑地白了了空一眼，“你的灵魂空间里早被浆糊充满了，根本没地方再放其他东西，还是拿慧根好好搅一搅，说不定还能搞出点名堂来？”
“你这明摆着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不过贫僧高风亮节，更何况‘好男不跟女斗’，自然不与你计较就是了。”
“切，本姑娘就看在刚刚你替我试药的份上，暂时放你一马。不过下次记得主动点，别再这么被动了啊。”
还有下次，了空才不想再当她的小白鼠，随即话锋一转：“不知老大灵魂空间内的铜钱是什么样子的？可也是‘孔方兄’呢？”
“我就不明白了，你一个和尚，本该无欲无求，怎么就一身铜臭味呢！”佟玲显然有些气愤。
“匕妹妹，这个很重要的，要是可以在现实中找到替代品，你我二人不就也能和老大学到一些皮毛吗？到时候在街边摆摊算命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要是真如同你说的那么简单，150年来岂不遍地都是打卦算命之人了？”
“如贫僧这等悟性之人毕竟是凤毛麟角，一个世纪也就出一两个，又怎么会那么普及呢。”了空倒是毫不隐晦自己的自恋情绪，“不过万事开头难，老大，你还是再仔细说说铜钱吧。比如一共有几枚？它们都是什么样的？当然越具体越好。”
“我累了，而且时间也这么晚了，休息吧。”萧晓起身准备离开，临出门时还补充了一句：“小匕，赶紧刷碗去吧。”
了空莫名其妙地看着萧晓离开的身影，又回头看看佟玲，刚要开口，却被佟玲抢先一步：“今天的碗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