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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怎么样？”玩味的笑着，从她腿。间揉出一抹濡湿，揩在她胸口，“你就配合？”
“……”面对身体的背叛反应，她不知如何反驳，结舌半晌，只奋而用力喊：“混蛋，你放开我！”
“这辈子都不放开。”你这次被我抓到，就别想再走了。
可恶他的力气怎么这样大，反抗无能。“齐瑞涵，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我就……”
“我要进去了……”声音轻柔，羽毛般撩她的心弦。但动作却截然相反，猛地贯穿她的身体。
剧烈的疼痛，让她将唇咬出一道白痕。
他亦是一怔，清楚自己刚才刺穿了什么。
她身下的殷红，证明了一切，她还是处子。
“呜……”她忍着破碎的泣音，“疼死了……”
“你真不是柳笛？”
她攀住他肩膀，让他俯下身，毫不犹豫的在他肩头狠咬了一口；“是你娘个头啊！快滚出去！”
瑞涵给她盖上衣服，离开她。冷静下来，才重新审视她的容貌，的确和柳笛很像，可也不尽然。比如耳朵，柳笛是有耳洞的，柳笛左肩膀有颗小小的红痣，柳笛身材略好于她。
尤其是眼睛，眼前的女子的眼睛更深邃，鼻梁要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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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双胞胎，越是仔细看，不用之处越多。
“你真不是柳笛？”
她想哭，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当然不是！”
这一世的清白，又毁在了他手里。
他咬唇，“我负责，娶你吧。”
她心里一寒。刚才的悲愤转生为愤恨，她拾起枕头砸向瑞涵。我柳笛尸骨未寒呢，你就寻思要娶袁靖澜了？！
某王躲开，“我可以娶你，你还想怎样？”
她微张嘴巴。还想怎样？“用不着！被狗咬一口，不用狗来负责！”
“你敢说本王是……”
“不对，你还不如狗，一百两都比强！”
静。
“啊哈？一百两？”他笑的阴鸷，已经抓住了她的把柄。
她也发现了自己失言，下意识的捂嘴。
“你不是柳笛，怎么有条狗叫一百两？”
“难道‘一百两’这个名字被注册了吗？除了柳笛就不许别人来用吗？”
瑞涵有了自信，“你继续说。”
柳笛抓狂，“总之，滚出去。”
“你还在生我的气？”瑞涵神情落寞，“……你光说我对你态度恶劣，可是，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私通，你能给我找个不发怒的理由吗？”
“哼。”她不领情，“根本不是私通，你为什么不给我时间解释？”
果然是柳笛！他欣喜，但表情波澜不惊，“你后来跟尚晨走了……是不是私通你自己知道……”
气不打一处来，“别转移话题，我是说之前，如果你给我时间解释！我或许就不会那么做了！”
“我去东海找神，希望让他能帮助我……”
“他们是一伙的，怎么可能帮助你！”柳笛捶打被褥，“我为你做了那么多，可你做事之前，为什么都不和商量？”
某王哼，“你和尚晨有联系，还没告诉我呢。”
“……齐瑞涵！”她轮出一巴掌，“去死吧！”
瑞涵没料她真会打，连躲都没躲，被结结实实的甩了一巴掌。微微愣怔，摸了摸，“你打我？”
“打你？”柳笛提高嗓音的吼，“我恨不得打死你！”
对她的攻击，瑞涵一开始着实紧张。后来发现她的拳头软绵绵的根本没力气，便笑着任由她打。待她打累了，才强行把她抱在怀里，哄道：“我这次会听，你想说多久就说多久。”
“滚开！咱俩感情破裂了！”推开他的靠近。穿戴好衣服，便要下床，“你刚才对我做了那种事，还指望我原谅你，你这辈子都别想了。”
“小笛子，你怎么会变成处子之身？”
“关你鸟事！”
“泼妇。”
“温柔似水的女人多了去了，随你汲取，去吧，去吧，别再我这里浪费时间了！”
他摇头，拽住她的手，让她重新落入他的怀抱，“如果你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我和睿庸重新开始。如果你不喜欢京师，我就提出就藩封地，咱们去别的地方……”
她不领情，仍是挣扎，“咱们没可能了……”
沉默，她听不到他的话语，好奇的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含着点点泪光，他说，“你究竟要我怎么做？只要你说，我都做得到……知道你答应我，不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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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握住她的手，就像若是一松手，她便会灰飞烟灭一般。
“我……”
还是见不得他伤心。自己以前做那么许多，为的不就是让他能够幸福么。以为他们之间没有感情了，其实羁绊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仍旧是见不得他难过。
他伤心，她亦难过。
“跟我回去吧……我们重新开始……”扳过她的身子，额头和她的相抵，“我这一生只想要你一个，不想再失去你。”
“……”拒绝的话在嘴边，却说出口。
他凤眼一挑，微笑，“答应了？”
这时院外人声嘈杂，很快就见元海举着火把一脚踹来了门，“王爷，属下来救你了！”
“滚出去！”瑞涵拉过被子盖住他和柳笛，怒道：“愣着干什么！滚！”
柳笛把脸藏在瑞涵身后，心中感激元海搅搅的是时候，否则她真不知该如回答瑞涵。
元海面对驱赶，毫不退缩，反而带着责怪的意味叹道：“殿下，你怎么能，你忘了你是如何发誓的了吗？”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他不悦。
元海低声道：“……可是王爷，王妃回来了。如果她知道你这样，恐怕……您还是快回去看一眼吧。至于这里的女人……属下不会让王妃知道的。”他会保密。
“什么？”他惊：“王妃在府中？”
那眼前这个是谁？
这时柳笛从瑞涵身后探出头来，惊讶的问：“王妃回来了？”
元海看到柳笛的瞬间，呆怔住，“怎么还有一个王妃？”
现在在王府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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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真假王妃
“这，这怎么有两个王妃？”元海惊呼。忍不住脚下向前迈出一步，想把柳笛瞧个仔细。
“出去！”瑞涵拾起穿上的衣服甩到元海脸上，怒道。这家伙竟然敢上前，看他的小笛子，不想活了吗？！
元海蒙着衣服，不敢摘掉，“殿下，该怎么办？您还回王府吗？”
瑞涵看了看柳笛，见她紧锁眉头似乎比他还纠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不是柳笛？”
看刚才一副打死不承认的样子，百般抵赖自己不是柳笛。现在可好，又蹦出了个王妃，即是说她想承认也丧失了底气。
“我究竟是不是王妃呢？”不想承认，可也不想把王妃的身份让别人认走。
“本王在问你，你问谁？”
渗本王？这两字刺激了她。她冷冷一笑，“您说呢？我是谁？”
瑞涵也拿不出主意，道：“我先回府去看看情况。至于你……”
柳笛吹着口哨，无所谓的模样，“想让我和你回去当面对质？可以。”
思瑶回来做什么？顺便问问清楚也好。
待元海出去了，两人开始穿戴衣饰。柳笛穿上束胸，重新戴了人皮面具，做了男装打扮。
“为什么要扮作男人？”
“当然是不想王府里的那个女人发现我！”
“……”
“害怕我是假的，利用信息不对等，加害她？”
“不是。”瑞涵搞不懂她情绪的变化，“我只问问，你不必咄咄逼人。”
她对他不信任，心里有预感，若是思瑶咬定自己是王妃，齐瑞涵知道后定是又要抛弃自己。
他就没相信过自己。这般想的柳笛对他自然没有好脸色。
—
刚一进熟悉的寝殿，柳笛便在灯影下看到了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瑞涵见到，脸色一变，本能的去看身边的袁靖澜。
若不是她戴了人皮面具，现在是个男人模样，两张双胞胎般的站在他面前，恐怖效果更甚。
“你……”对着王妃，瑞涵没有重逢后的惊喜，只有陌生的不适感。
或许是刚才对‘袁靖澜’激动过了，所以对面前的人，毫无感觉了么？他心里奇怪。
“瑞涵……”王妃坐在绣墩上，听到有人进来，抬眸凄凄切切的唤了一声。
自己原本的声音是这样娇滴滴的吗？！柳笛心里嘀咕，上下打量那人，的确是自己的身体，此人是思瑶。
自己都把身体给她了，让她和尚晨去过神仙眷侣的生活了。
她怎么又回来了？还如此哀怨的叫瑞涵的名字。
瑞涵冷静的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不愿我回来？”她发问。
柳笛心想，当然不演愿意。
“不……不是。”瑞涵低声道，装作若无其事的瞄了眼柳笛。“只是奇怪而已，毕竟你走的时候，那么决绝。”
别看我！柳笛朝瑞涵使眼色。去看那边。
“我……是我错了，瑞涵……”她掏出手帕，拭泪。
瑞涵心生疑惑，他的小笛子几时出现过如此忸怩做作的姿态？！“你真是柳笛？”
“这还用说吗？您怀疑什么？”哭的双目红肿，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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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于心不忍，“一时无法接受你的回归而已。”
“瑞涵，当时是我受了那妖物的迷惑中了法术……才会，才会变成那个样子，现在他对我腻烦了，将我放了回来。”说到悲伤处，不禁又落了眼泪，水蒙蒙的眼眸望向他，“你会嫌弃我吗？”
这个人究竟是谁啊。脑海里浮出这个念头。为什么感觉完全不一样？
他的柳笛什么时候变得哭哭啼啼，拭泪求人了？
见他不作声，她忽然身子一斜，滑下绣墩，跪在瑞涵面前，抱着他的靴子，哭道：“不是我的错，都是那蛇妖设的法术啊，瑞涵，你原谅我吧，看在孩子的份上。”
原来自己哭起来这么难看，千万记住以后不要哭鼻子。柳笛默默告诉自己。
瑞涵这时对柳笛道：“你来，把王妃扶起来。”
“啊？是。“柳笛赶紧过来，将地上的‘自己’搀扶起来，“王妃，请起罢。”
柳笛瞄向她的小腹，见仍是平。那蛇胎还在不在了？不过上一世，一年多，都看不出迹象来，就算现在她腹中，瞧不出端倪也很正常。
却不想这时，瑞涵突然摔碎茶盏，拾起一块碎片，抓过哭泣的王妃的手，在她手背上划了一道血痕。
“你做什么？”
那道伤口，几乎是在碎片离开的瞬间，便愈合了。
柳笛心想，这回好了，不用怀疑了。她腹中还有蛇胎。
瑞涵将碎片扔到一旁，眸底一沉，“你究竟是什么？妖怪吗？”
“我……”王妃支吾，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