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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重点。”斯内普焦躁地挥挥手,“阿不思最近的行为太过明目张胆,接连销毁的两个魂器已经影响到黑魔王的情绪,这个时候去往食死徒阵营,白,我想以你的头脑可以想象是怎样的后果。”
简白没有接话,斯内普发现面前的人脸上的笑容继续舒展开来,好像半开的花苞突然全部盛放一样,极致的漂亮,并且让人感觉真心。
他为此心神明显一颤,急忙转移了视线。
“其实并没什么,西弗勒斯。”过了一会儿简白轻声说,“那位的确脾气古怪阴晴不定,但只要不触犯禁忌的话,我反而比你们所有人都安全。”
斯内普皱起眉头,简白的手指下一刻就抚平了它。
“因为我是麻瓜。”简白解释说,“那一位厌恶鄙视麻瓜,他不在乎麻瓜的生死,但反而因为这样,一个与他的得力助手相关的麻瓜就变得地位微妙了。他轻视我,碍于你的原因不能杀害我,一个你从不曾放在心上却又不能动的人,你认为他会怎样?”
“即使如此,但洛哈特依然是问题。”斯内普想了想继续说,“或许我得修正过去对这位草包的看法,起码他脑子里除了杂草还装了一点名为‘奉承’的脑浆,至少现在可以将黑魔王哄得伏贴。”
斯内普说话向来尖酸刻薄,任何真实的信息都必须透过言语表面得到。简白早已习惯他的语言艺术,于是推测出洛哈特如今的表现大概与过去大相径庭,甚至让斯内普都感到不对因而产生怀疑了。
“我在决定来霍格沃茨以前见过洛哈特教授。”简白突然说,“显然经过先前的挫折,这位先生成熟了许多并且无私帮助了我,对此我心怀感激。”
斯内普看简白脸上一副温和坦荡的表情,不能完全确定对方是否在言语之间向他传达某些暗示。
不仅是邓布利多,与简白朝夕相处的斯内普往往更能感受到这位穿越时空的东方人身上某些奇异特质,或许真如他自己所言,局外人的身份使他可以比所有人都看得长远并且准确,但如今邓布利多已经拉他入局,斯内普不确信这位与自己有着亲密关系的男士的话是否可以一如既往地被确信。
“我向你传达了某种暗示,”简白却突然自己说道,“你忘记武装你的大脑,几乎让我的探查长驱直入。”简白摇了摇自己环住对方脖颈的手示意。
斯内普突然想到又一个问题,“你对思维的查探必须通过接触才能达成么?”
简白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直刺式的询问,你让我意外了西弗勒斯,我以为这种询问方式永远不会符合你的美感。”看对方又有皱眉的趋势简白于是笑说,“理论上并不一定需要接触,只是人类是防备心最重的生物,所以直接接触可以降低我精神力的耗损。”
“并且让人毫无察觉。”斯内普补充说,想到什么似的突然低声道,“记住,不要与黑魔王有任何身体接触!”
如果是往常,简白肯定要调侃对方的十分“醋意”,不过斯内普脸上的表情实在太过郑重,担忧和挂怀几乎掩饰不住地挂在脸上,这让他感觉心内一暖,乖顺地答应了,却还是不忘记在末尾添加一句“我以为你会希望我就此查探更多信息”。
“我不是阿不思,我从不认为将一个麻瓜卷进巫师的战争是一件正确的事情。而如今的黑魔王无法理喻,任何异常被察觉都可能引发最严重的后果——即使你足够聪明。”
“但我也并没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嗯,与你们相比,我的生活依然清闲无比。”
“本该如此。”斯内普看着墙壁,目光深邃仿佛看破虚空,“我现在怀疑我从一开始就做出了一个最愚蠢的决定。”
“什么?”斯内普最后的声音几不可闻,简白不得不反问道。
“没什么。”斯内普站起身抖动了一下长袍,回转身居高临下看着依然坐在沙发上的人假笑说:“既然简先生毫无畏惧,那么他大概愿意此刻与我共同拜访一位‘尊贵的’朋友。”
简白学他的模样扯着嘴角同样露出一个充满讽刺意味的假笑,拉长了调子说:“荣幸之至。”
☆、Ⅳ·Chapter 77
因为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而且多出一位熟客的引导,所以这次的马尔福庄园之旅简白简直轻车驾熟。
他并没有看到伏地魔,在斯内普带他穿过马尔福某片广阔的花园时已经有一位先生等在那里,而斯内普在给了他一个眼神之后似乎也被传唤因而很快离开。
来此以前简白想象过洛哈特现在的模样,不过老实说来对方依然有些出乎他预料。应该说,他恢复了他们初见时候的容光焕发,这并不稀奇,但他的气质也有了不少转变,那种伪装的学识渊博在他身上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而不发的内敛从容。
什么样的经历可以将一个人打磨至此,仿佛剔除了所有杂质还原最宝贵的品质。诚言,简白有些怀疑。
“哦,真高兴还能再见到你,我的天使!”洛哈特对简白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他展开双臂似乎想和对方来一个热情的拥抱。
简白却在原地稍微停驻了脚步,有些苦恼地皱起眉头,轻声说:“长时间不见,你的热情依然让我吃不消,洛哈特先生。”
洛哈特不以为意地凑上前,笑容灿烂地说:“你依然腼腆,白,我以为斯内普教授会教会你一点西方人的爽朗。”
“哈,那得倒转过来。”简白笑着调侃,洛哈特这时候招呼着他坐下。
“所以,我依然不太相信你竟然真的和斯内普在一起,哪怕这消息是从我最敬重的黑魔王口中得知。”洛哈特提起伏地魔的时候眼光中有一闪而过的狂热,和大部分食死徒类似,却似乎又有些微妙的不同。
“黑魔王总是对的。”简白微笑说。
“即使如此并不代表你不可以重新选择。”洛哈特给简白倒了一杯茶,竟然是他习惯的口味,这让他感觉意外却没动声色。“比起斯内普,或许我更适合你,白,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那开始于你们之前。”
简白无奈地并指抵住额头,笑说:“刚刚我以为你和过去有很大的不同,但就固执与肉麻而言,依然无所不同。”
洛哈特不以为意,依然笑着露出他洁白的牙齿,“爱是无比崇高与圣洁的,我并不认为它需要被遮掩。而我爱你,我对你一见钟情,这并没什么肉麻,我说的都是真的。”
“但我依然不习惯。”简白轻笑着说,“大概是习惯了西弗勒斯什么事儿都闷在心里的性子,或许我终归比较适合这种闷骚的个性。”
洛哈特还想说些什么,但简白无意在这没营养的话题上继续下去,于是转而说:“那么我可以知道你叫我来此的目的么?”
洛哈特沉默了一下,笑容似乎都收敛了几分。
“虽然我的确很想快点见到你,白,但老实说,这个时刻并不出自我的意愿。”
洛哈特隐秘的暗示让简白立刻察觉其中关键,微皱着眉问道:“是那位的意愿?”接着又立刻追问一句“他需要西弗勒斯做什么?”
竟然需要一位人质保证,到底是对西弗勒斯的不信任还是任务的过分重要,这一切不得而知。
“你如同传言中一样敏锐,这让我越来越欲罢不能。”洛哈特身体往前倾了一点,简白却执着地向他寻求一个答案,这让洛哈特最后不得不摊手以示无奈地说:“这已经超出了我所能透露的范围,但是——”洛哈特的笑容再度盛放,“或许你心中的猜测就是答案也说不定。”
简白防备地收敛了脸上的表情换了另一个问题,“那么我需要在此呆多久。”
“或许是到任务结束,或许等到一切尘埃落定,”洛哈特无所谓地笑说,“也或许就永远留在这里,留在我身边。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了。”
“这句话让人印象深刻。”简白站起身,脸上又是一副温和微笑的表情,仿佛先前的各种担忧焦躁从来不曾出现。他朝洛哈特主动伸出手,对方有些意外地握住了。
“感激你的坦诚,但我依然得遗憾地表示,你的最后一项‘或许’,大概永远也不会出现。”
“我拭目以待。”洛哈特爽快地笑说。
***
与洛哈特的对话让简白确定某些事情大概会提早发生。或许不该这么说,早在很久以前,一些被注定的东西已经加速在它的轨道运行,而简白在其身后起了不大不小的作用,这个时候他正在一边观看结果。
谈话结束以后洛哈特亲自送简白到了他将要居住的寝室,那是一个豪华宽敞的房间,窗口正对外面的玫瑰花丛。据说每天早晨被玫瑰花的香味唤醒是一项不可多得的美妙体验,而简白正期待验证它。
斯内普进房间的时候简白正开着窗和外面的生物进行友好交流,魔药大师气势汹汹地打断了这一切并且在门都没关的时候迅速且急切地吻上他。
老实说,除了床上的某项运动以外,斯内普一直在与简白的这场关系中表现得被动。简白暂时并不介意这一点,他乐得无聊时候以挑/逗男人的感官为趣,而且对方偶尔的主动更可以让他品尝意外惊喜。
但斯内普此刻好像有些问题,他按住简白后脑勺的手有些颤抖,嘴唇间的厮磨完全说不上温存——他几乎是在以牙齿啃噬简白的血肉,类似野兽的狂躁。
简白已经在口腔中尝到血的味道,但他没怎么在意。从斯内普的肩膀望过去他看到铂金发色的家主正在门口饶有兴致地观察他们——与伏地魔在时不同,这位大贵族在其他人前总可以维持自己的风度翩翩。
简白抬起手按住斯内普的脖颈,两人的距离因此更加亲密,唇舌之间一丝的缝隙也找不到。
安抚一匹狂躁的兽对简白来说并不算困难,那么魔药大师的情绪自然也如此。简白曾经对斯内普说比起大脑封闭术过后显而易见的麻木空洞让人一眼可以看穿,在他这里寻求平静更简单彻底。
斯内普如今的作为是不是真把简白的话放在脑子里他不能断定,但可以从肢体的接触中交换一些信息却不困难。
魔药大师的情绪慢慢恢复了,比简白想象中快很多,应该源于他本来高超的自制力,也因此简白对让他失控的缘由更加好奇。
但慢慢的原先嘴唇的噬咬变了味道,它变得真正像一个吻。简白感觉得到对方的舌尖温和地扫过他的唇瓣,将它一点点印上自己的味道,然后是每一颗牙齿。
斯内普的动作缓慢而煽情,简白几乎可以感觉到他舌尖的每一次停顿以及用力,清晰的感触比任何一次直接的性/交都来得缠绵,几乎让他产生被爱的错觉。
简白因此睁眼,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