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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怎么会呢?”我理所当然地回答,“幸村前辈这么想?”
“因为树刚才说到仁王就开始发呆了,我怎么叫都叫不应。”幸村笑起来。
“诶?前辈叫我?”虽然我沉浸在无端的推理之中,但感官也不会这么迟钝吧。
“不喜欢仁王,那么树喜欢怎样的人?”幸村只眨着眼笑了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问了另一个问题。
“喜欢什么样子的?这个嘛……大约就是像幸村叔叔(指幸村的父亲)或者是爸爸一样的人吧,不过要顾家一些才好。”我转向幸村,用手指支起左边的嘴角,示意我是想微笑的。
“只是这样吗?”幸村居然有些失笑。
“那还要怎么样?我只觉得我能成为幸村阿姨那样就非常好了。”想起以后相夫教子的生活,我就热血沸腾起来,嗷嗷!我一定要生一个漂亮的美少年然后把他养大,每天给父子俩做饭洗衣服……上帝啊,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事物吗?
“……原来树的理想就是家庭主妇吗?”幸村这次是真的放开声笑起来,“真是可爱的爱好呢。”
喂喂,这理想怎么了?在我,这就和立海大争取全国三连霸一样远大啊!不过……我瞟了眼笑着的幸村前辈,能够让病人这样好心情的话,那也挺划算的,毕竟我这样没用的人,也不是一无是处。我安然地松了口气。
毕竟再卑微的理想,被人瞧不起的理想,也是我真实的想法。虽然我也会期待水晶鞋,但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才是真实的生活。哼,没有这点觉悟,我过去的二十几年不是白活了吗?
“太阳变大了,回去吧,幸村前辈。不然浅比小姐(指幸村的责任护士)会生气的。”我看了看天,站起身。
“……”
只是我的话却没有得到幸村前辈的回应,我低下头看他,想劝他作为学长不要太任性,却发现他的眼光投射在很远的地方,脸色安详。他缓缓吐出一句话,像梦一般清和。
“呐,树,如果我能够度过这个难关的话,以后当我的家庭主妇,怎么样?”
“?”
一只雪白的鸽子仿佛是突然受了什么惊吓,迅速地从背后的小阁楼上飞起,飞过我的头顶。而我,已然呆呆地立在那里,半天没有发出声响,直到幸村前辈提醒我该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PS:幸村大概是男主候选人之一,但不一定就是他……情节毕竟都还没有展开。
番外1:亚久津的JQ
事情是这样的,1:亚久津和其他初中生一起去参加变态的U…17合宿。这个合宿是和高中生一起的,所以当然很危险。
2。小太一知道这件事(坛太一是谁?不知道么?山吹中和龙马很像的天然呆+弱受),连忙去求了一个护身符要送给他。(附身符啊……古言常备)亚久津觉得不耐烦,表面上也挺不屑的。
3。可是,出现了什么状况呢?……网球场比赛中关了门,场外有铁丝网,而护身符又太大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可以折叠)怎么办才好呢?……反正亚久津前辈也不在乎,果然还是算了吧。太一郁郁准备放弃。
4。突然,这一幕、出现了……
扯开铁丝网,温柔取过来……看亚久津那脸,看那句“行了”,其实阿仁乃心里已经甜蜜蜜地dy了吧。
暴力萌就是你了……
面瘫少女被惊悚了(国庆惊悚特惠)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下的楼,怎么回的病房。总而言之,这种事情无论如何千方百计异彩纷呈姹紫嫣红地太不可思议了,仿若一个红心番茄砸中我的脑门般,我的头顶已经生出慢羊羊村长的思索之树。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我会恍惚到这种程度。
转动电影的圆盘子的把手,在直直地白色光和泛起的无数微尘里,时间再倒回三年前,彼时我进入到安井树的身体里,发现对门就是幸村精市家,知道了这就是网王的世界,随即准备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苦练厅堂厨房各项居家妇女必备技能,等着和某王子产生无限交集然后甜蜜蜜地早恋一个以弥补前一世的缺憾,再一起上个东大再一起结个婚生个娃。
不过事实证明穿越女人见人爱的体质在我的身上没有得到体现。这件事我也反省过了——穿越大神已经给了我机会,只不过我自己没有好好利用。不和王子打招呼,不创造机会和王子相处,连相识都没有,还想要相知,大神真要给我开金手指也没有这样疯狂的!
可是我在大学里只管读书,连同一个系的人都没认全,而认识的能说得上话的都是女生,想来我那时已经彻底失去了和男生交流的能力了。但是对着幸村前辈家的门,日子竟也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了,不知不觉就是三年。和男生交流的情况也如同身体同年龄的女生们一样,可以很坦然,毕竟多活了这么多年头,在心目中我是这些人的大姐姐了。
只是王子们却是不一样的。因为很早的时候就开始热爱,以至于还保持着少女时的心情,连出口就是“前辈”也没有觉得任何不对。但是如果是交往的话……
但是如果真的被告白的话……
“树。”
“啊?……”
“那盆矢车菊你才刚刚给它浇过水。”
“哦……这样啊。”我悻悻地放下了不知什么时候习惯性拿起的水壶,道,“那我给富由美打个电话,她今天说过要来看你的,怎么还没有来?”
“树。”
“啊?……”我从包里掏出电话,正准备拨打。
“富由美刚刚来过了,你不是让她去东京看部里和柿之木的练习赛了。”
“哦,这样啊。”我机械地放下电话,几乎可以听见自己手臂关节咯吱咯吱的响声,“对了,今天石田老师说要给切原君补习英语的……”
“树。”
又怎么了?我欲哭无泪。我自己也不想这样,可是我脑慢得已经赶不上被告白的惊悚基质在神经里的传递速度了……
“我刚刚才说过,网球部在东京打练习赛。”
“是、是吗……”我整个人安静地定在那里,不再说一句话,作为“树”,我是一棵树啊一棵树……我镇定地自我暗示着。
“树。”
“啊?!”听到幸村又这样叫我,我的心猛地跳起来。
“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幸村脸上的线条很柔和,阳光下蓝色的发丝在脸侧映下浅浅的影痕,他的嘴角一如既往地挂着笑容,此刻却带着歉意,“如果我刚才的话给你带来困扰的话,就请忘记吧。”
“啊……”这又算什么?撤销表白吗?喂我只是惊讶过度还没有做出判断而已,幸村精市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样就是继仁王之后又宣告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了么?我脑袋里转不过弯来,只略微睁大眼睛看着幸村。
如果他能从我的表情里读出我的想法,也许就不会这样说了吧。可惜,他不能,谁都不能的。
然而正当我也自动地启动大脑保护装置准备暂时忘记这场仓促的告白和仓促的告白撤销的时候,我突然在幸村的笑容里看到一丝僵硬,他浑身的肌肉似乎抖了一抖。脑袋还没反应过来,我的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接住了幸村急促地呼吸着、倒下来的身体。
现在的幸村,是柔弱的,不同于以往在网球场上风采卓然不可当的神之子;而更重要的是,现在的幸村的心里对未来的希望,就如同他身体里肌肉里的力量一样,在一点一点地流失。当时倒下来的幸村,短促而用力的呼吸喷在我的耳边,一只手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像无助地溺水的人。当时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浅比小姐,请快过来!!”我冲着病房门外大喊着。
大约是下午两点的时候,急救室的灯终于暗下去。医生带着镇静的表情出来了。只是和上次一样的病发,情况并没有我们想的严重。
“那么树先回去吧。”幸村阿姨对我说,脸上强挂着微笑。“总算是没有事情。”
“恩。”我并没有推辞,从幸村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思考他突然的告白。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因为从小住在一起,这个问题的我已经无法得知。而现在的问题是,尽管幸村说了“请忘记”,但既然是这种事情,就不可能被随随便便敷衍过去。或许我们两个人现在可以忽视它,但是久而久之,每天要见面的人被这种无端的思绪万般的猜疑所烦扰,也会渐渐疏远。
我是不可能忘记的,并且还是必须做出抉择,在幸村病中,或是病愈后,必须做出抉择。而也是在现在,我发现幸村让我明白了,我的理想要求太高了,我一直说着也一直认定着未来的梦想是当一个王子的家庭主妇,但是我突然发觉,我想在一起的人,是王子,更希望是自己爱的人。
而对王子们的,一直是喜欢,一直是一碗水端平的喜欢。喜欢只是一种简单的感情,而爱是责任。那什么,毛爷爷的告诫一直环绕在我的耳边——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我浑浑噩噩地步出金井病院,突然迎面进来一个人。
“吓,真田副部长,练习赛结束了吗?”我看他背着网球包,便问。
“恩。幸村怎么样?”
“今天病发了一次,不过没有什么大碍。”
“对了,安井……”真田突然有些吞吞吐吐。
“有事吗?委员长?”我看出他似乎面有异色。
“那个,虽然这样说、总而言之,就是……当我的家庭主妇怎么样?”说话一向斩钉截铁的真田绝对是难得地口吃了。
瞬间,一个响雷炸在我头上,虽然我没有表情,但我大张的嘴已经确切地表明了我的态度。之后的事情,我已经记不清。总之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正在抱着病院旁公园边的一棵大樟树,并使劲地以头撞之,嘴里还喃喃着“我们合体吧我们合体吧……”
我呆了呆,觉得我现在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混乱状态,当务之急就应当回家在床上躺尸,或者把家里的地都拖一遍窗户都擦一遍家具都抹一遍。
整个人处于半失魂状态,在街角的时候,我不小心就撞上一个人,定睛一看,竟是仁王。
“啊,仁王前辈。”
“哟,这不是安井吗?”仁王似乎是很惊喜的样子,“我正有事找你呢。”
“啊?”我微微抬头表示我有在听,谁知道我的两魂六魄已经飞到哪个空间的外太空去了。
“我想问问你,当我的家庭主妇怎么样?”
“哈???”从我的脑袋里飘出“空空空”的空易拉罐的转动声,可是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仁王前辈已经笑着冲我招了招手走掉了。
请问,这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我的脚步软绵绵的,像踩在了棉花上。整个人像棉花团一样向着未知的世界自动滚动着。忽然耳边传来一声汽车喇叭的尖锐鸣声,我的思绪稍稍被拖回到现实。有难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