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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只要面对她,自己就失了冷静,不是说好,不论她心中装没装着他,他都不会放手,为何还纠结一个答案。
‘穆文洛你还真是贪心呢。’
猛然伸出手,用力将沐桃纳进怀中,死死的圈紧手臂,不放了,也不放了,他不想再将她推得越来越远,只要她在身边就好,只要抱着她就好,只要她对自己笑就好。
只要这样就好……
沐桃陡然一惊,抽手压住他的肩膀撑着身子,心‘咚咚’狂跳,每一下都挤压着胸口,痛却带着一股异样的感觉。
好似所有一切都不再重要,只要他还活着,她还能看到他的笑颜……
想到方才他浴血的模样,便是一阵后怕,心内像是生了一块寒冰,让四肢都沐浴在寒意中。
在到后来,他的伤口迸裂,更是让她的心,痛的无法呼吸。
无法想象如果他就这么死了……
沐桃埋首在他的肩窝中,有些满足,又有些不安,想要放开心,又怕他此时不过是移情作用。
终是一咬牙,轻身贴向文洛,试探『性』的伸臂环住他的脖颈,引来他更用力的回拥。
沐桃瞬时僵直,“你的伤口。”
“不妨事……”文洛偏头,贴在她的耳鬓厮磨,“别动,让我抱一会。”
他带着恳求的语调,让沐桃再无力挣扎,软在他的怀中,良久不动感觉他圈紧的手,渐渐松下,沐桃侧目向他看去,紧闭眼眸上眉头深锁,人已经睡熟。
沐桃轻叹了一声,反手拉开他环在自己身后的手,文洛突地睁开眼,反手握住沐桃的手腕,力大让骨络都泛出刺痛。
诧异的转开头,看清他惺忪的睡眼,沐桃明了他伸手只是无意识的举动,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反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好好休息,我去给你煎『药』。”
感觉他手劲放缓,沐桃缓缓抽出手,站起身,见他没再做出反应,方才缓步走出营帐。
赏忻正在外焦急的渡步,见沐桃出来,大步一跨的上前,“文洛他怎么样?”
沐桃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睡了,我去找师父抓『药』,煎给他服。”
“等等。”赏忻掳过沐桃的手臂,将人拽到身前,睨着她疲惫的模样,心尖一刺,心疼的拂开她黏在脸颊的碎发,“什么『药』,我去帮你煎,你还是休息下吧,脸『色』这么难看,丑死了。”
沐桃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脸,皱眉睨着赏忻,心中微微一恼,复有想到些什么,眨着眼睛问道:“很难看吗?”
“当然难看,让人家知道你是我媳『妇』,还不得笑死我,娶了这么个丑姑娘。”赏忻‘哧’笑着调侃。
沐桃心中一恼,磨着牙叫道:“我跟你就没法好好说话,整天就知道气我,早晚死在你手上。”
赏忻啐了她一声,急切的喝道:“什么死不死的,乌鸦嘴,没一句好话。”
“我乐意。”沐桃对他吐了吐舌头,极快的转身,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赏忻瞳孔一缩,伸手将人接住,“没有桃,没有桃……”
看着她发白的脸『色』,心中瞬时慌了神,横抱起人,像头发疯的牛一般横冲进绍鸿的营帐中,“绍大夫……”
绍鸿缩回手,空洞的眼转向声源处,“何事如此惊慌。”
“没有桃,她晕倒了。”赏忻将人朝绍鸿脸前一送,“你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绍鸿眉头一皱,『摸』索着捏住她的手腕,愕然的张了张嘴,怎么会这样。
赏忻看他的表情有异,心跳加速的捏住他的肩膀,“是不是很严重,绍大夫您倒是说话啊。”
绍鸿被他捏的生疼,抬头拧紧眉心,“你别激动,她只是疲劳过度,引出旧疾,先放下人,我给你写个方子,你去煎了给她服过,多休息休息就可。”
赏忻长出了一口气,快被这绍大夫吓死了,看他方才的表情,他还以为没有桃怎么着了。
赏忻抓过『毛』笔,塞到绍鸿手中,“麻烦绍大夫了。”
绍鸿无奈的叹了一声,失笑的轻摇了摇头,“我这徒儿还真是好福气。”
赏忻难得的老脸一红,窘迫的挠着后脑,腆腆一笑。
绍鸿提笔写过,抖开纸张递给赏忻,“三碗水煎成一碗,你知道吧?注意火候,莫要煎过了头,喝了反而伤身。”
赏忻点点头,复又想起绍鸿看不见,忙应声道:“知道了,那她就麻烦绍大夫照顾,我去去就回。”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不好笑的玩笑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不好笑的玩笑
绍鸿摆了摆。”
等脚步声渐远,绍鸿才垂下头,当年的那个小女孩,转眼就成了大姑娘,时间过的还真快……
他在自责和懊悔中过了这些年,为躲避那群人,甘愿自毁容貌却被她所救,是不是天意?
“唔……”沐桃捂着头,呻『吟』了一声,睁开眼待视线对焦,看清绍鸿,纳闷的询问:“师父,我怎么在这。”
“你晕倒了。”绍鸿责怪的继续说道:“救人也要量力而行,大夫都病倒了,还怎么照顾病人?”
沐桃坐起身,挠挠头吐舌,“我也没感觉到累。”
“等你感觉到,就迟了,身有固疾还这么累着自己,你当真是不想好了?”
“我没感到不适,这不是以为好了。”沐桃讪讪的辩解,引来绍鸿不满的唠叨:“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不为你自己想,也得为你肚子里的那个想想!”
“什么!”沐桃脑中‘嗡’的一声响,惊诧的语调高扬,“师父,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绍鸿抬手提住她的耳朵,使力的一揪,“谁和你开玩笑了,我做了这些年的大夫,怎么会连个喜脉都诊错。”
沐桃直挺挺的倒回到床上,头砸在床板上,‘砰’的一声巨响,让眼前的景物一花,顾不上疼,发懵的脑袋,只想着孩子的爹是谁。
冥月寒?还是大美人,或者是……
“怎么了!”绍鸿惊跳着站起身,抬手便向床上『摸』索。
沐桃反手捉住绍鸿的手,呆呆的回道:“没事,我就是撞到床板。”
绍鸿轻手拍着她手背一下,“都快当娘的人了,还这么莽莽撞撞的,孩子是赏忻的?”
沐桃一怔,捂着嘴呛咳了起来,绍鸿忙抬手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其实赏忻这孩子也挺好的,对你也很上心。”
沐桃抬手的扒了扒头发,烦躁的低吼,“不是,师父你别『乱』猜了,和他没关系。”
“好,我不问。”绍鸿顺着沐桃的手臂下滑,又捏住她的手腕,意味深长的道:“怎么才几月不见,你就将自己搞的这么狼狈,寒入五内气亏血虚,依你现在的体质,实在不适孕子,可若小产,对身体的危害更大,师父希望你好好照顾自己。”
沐桃失神的垂下了头,无意识的抬手按住肚子,喃喃道:“师父,我不想别人知道这件事。”
“好,我不说。”绍鸿站起身走了两步,又不放心的交代道:“别看现在才月余,你也得好好修养,凡事别太『操』劳。”
“知道了,师父你很啰嗦诶。”沐桃倒回到床上,两眼直钩着帐篷顶,难怪自己感觉少了些什么,这个月的月事没来,她竟然没注意,还以为只是因为血虚迟了,却没想到有了这个可能。
沐桃囧着一张脸,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按照日期来算,只能是他了。第二日沐桃压下忐忑,继续在军营中帮手,可不知绍鸿跟大家说了什么,刚接受没一个时辰,便被赏析提了出去,美其名曰:“文洛那边还等着你照顾,你还是先顾上自己的夫君,再来『操』心别人。”
最后沐桃只得端着『药』,被赏忻推着一路走到文洛的营帐外,反头看着立在身后咧嘴挥手的赏忻。
沐桃不满的抱怨:“为什么非要我来,又不是军医都死光了。”
赏忻的眼珠子滴溜『乱』转,目光在沐桃身上,上下扫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的好事,我可是都知道了。”
沐桃的心一阵猛缩,端着托盘的手一滑,瓷碟‘哗啦’洒落在地,“你……你瞎说什么呢。”
沐桃磕磕巴巴的念了一句,蹲下身捡着破碎的瓷碟,他知道什么了?该死的,不是都和师傅说好了,不会告诉别人,为老不尊的家伙,竟然还是跟这小子说了。
“小心。”赏忻话刚说完,心不在焉的沐桃一手抓在瓷片的裂口上。
“嘶。”沐桃吃痛的缩回手,还来不及看伤口,手背一紧,被赏忻捉了去,含住受伤的食指吸允着污血。
沐桃心脏猛然一跳,望着他半垂的眼眸,气血涌上了头,便要缩回手。
赏忻收紧手,不容她退开,又用力的抿了下唇,才放开她的手指,扬眼瞅着沐桃,“还说没有,瞧你一脸做贼心虚的模样。”
沐桃眼神闪烁的左右瞟着,“你不去忙事了?外面在打仗,你倒在这清闲着,算什么?”
“你这是想杀人灭口啊!”赏忻被她气得跳脚,狠狠一咬牙,扯着她的脸颊道:“不能如你的意,还真是抱歉,我是负责督运的。”
“那就督你的运去,在这闲着做什么。”沐桃咬了咬牙,强辩道:“还有,我才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你别瞎传。”
“我可是都听说了,再狡辩也没用,我反正是知道了。”赏忻歪头笑了笑,蹲下身端起托盘,心情愉悦的吹着口哨往回走。
沐桃咬住下唇,睨着他的背影,忙追上握紧他的手臂,“诶,我怀孕的事情,别再告诉别人。”
“什么!”赏忻扬着的笑僵在嘴边,瞪大一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沐桃,视线下滑落在她的腹部,“你……”
沐桃一看他的反应,惊觉说错了话,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怀孕的事?
忙松开手,“我什么都没说,你去忙。”
转过身急急的迈开步子,后领一紧,被赏忻提着拽回原地,沐桃陡然一惊,慌『乱』的反手拍打赏忻,“放开我,放开我。”
赏忻黑下脸,看着仿若撒泼的野猫似地沐桃,横手抱起沐桃,迅速的走回自己的营帐,将气呼呼的人放到软榻上,手抵在她的两侧,凝视着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说,我自己去问绍大夫。”
“没什么,就是有了。”
“文洛的?”赏忻继续凝视着沐桃的眼,后者心虚的扭开头,不敢和他对视,她就是怕人这么问,才不想说嘛。
烦死了。
沐桃懊恼的抬头看着赏忻,“别问了成吗?”
她若是知道,还在这头疼什么。
赏忻拗不过她哀求的眼神,心软了下来,直起身落在沐桃对面,“早晚都有满不住得时候。”
“能瞒多久是多久,我现在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沐桃抬腿缩到软榻上,歪头睨着赏忻,软声求道:“拜托你,别告诉别人。”
“知道了,我不说,也有别人看出来的时候,到五个月这肚子就一天天的大起来,傻子才看不出来。”赏忻‘哧’了一声,心中妒忌的有些犯堵。
第二百三十章 谁的孩子?
第二百三十章 谁的孩子?
他也想和她生个孩子。
终是捏紧拳头,貌似无事的站起身,“你哪也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