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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稚容面朝着房门,看清来的人是沐桃,再一看阮希封沉『迷』棋局的模样,邪魅的一笑,抱着看戏的心态也不出声。
沐桃抱住手臂,反头看了看面面相窥两个护卫,失笑的摇摇头,这老爹下的一手烂棋,还这么乐在其中,没发现对面的人,都一脸苦瓜样了吗?
“怎么还不下去,造反了吗!”一直没听到声音,阮希封狐疑的抬起头,对旁的稚容勾唇一笑道:“王爷,公主来给您请安了。”
“啥……”阮希封极快的转回头,一见沐桃立马乐得有牙没眼,笑盈盈的说道:“桃桃来了。”转向护卫那边,却像是狮子一般的大吼:“该死的奴才,本王的宝贝女儿来了,你们也不知道知会一声,找死吗!”
沐桃撇嘴轻咳了一声,对护卫摆了摆手,护卫如临大赦的关上门,阻绝了阮希封的狮吼,苦笑不已。
阮希封笑对着沐桃招收:“来的正好,帮爹看看这步棋该怎么走。”
沐桃抿紧唇,看着阮希封喜饽饽的脸,娘都快出轨了,这老爹还跟个没事人似地在这下棋。
向前跨了两步,抬手将黑白棋子一推。
阮希封阻拦不及,只能睁大眼睛看着棋子被沐桃推『乱』,恼火的站起身,“你这臭丫头!”
沐桃掐腰看着他,理直气壮的道,“就老爹那一手臭棋,还下什么,没看到人家稚容一脸为难,都不知该怎么让你吗。”
这番话说的阮希封脸『色』忽白忽青,然看着那张与自己爱妻极为相似的脸,天大的火气也发布出来,只得转过头,黑脸将稚容瞪着:“你也这么认为的?”
稚容心中除了苦笑,还是苦笑,这丫头看不得他舒坦,故意将祸水引到他身上。
无声叹了口气,再抬头妖娆的一笑,“怎么会,王爷棋艺虽不是精湛过人,但也不似公主说的这般差。”
阮希封听得很受用,洋洋的看向沐桃:“听到没,还是稚容会说话。”
“那是人家不好意思说爹,给你留面子,你倒是当真了。”沐桃瞥了稚容一眼,这人还真是会说话,难得她想帮他脱离苦海,他倒不识自己的好意。
稚容收到她的眼神,有些哭笑不得,怕在继续扯下去,会没完没了,忙转开话题道:“王爷,公主这么急着找您,定是有要事,王爷还是等公主说完事之后,我们再来对弈。”
阮希封点了点头,捻着胡须吊着眼角看向沐桃:“有何事?”
沐桃左右看了看了,才问道:“娘呢?”
阮希封皱了皱眉心,“你娘自然是去王宫陪老祖宗了。”长叹了一声,回忆起旧时忍不住展眉一笑:“你娘打笑就被老祖宗当宝一般的宠着,现在嫁给我,她老人家见不到你娘,念得紧,没年回来,总是提前召你娘入宫作陪,直到年后才会放人回来,你找你娘何事?大可以跟爹说。”
第二百三十九章 有何烦恼
第二百三十九章 有何烦恼
看着阮希封的笑脸,沐桃抿了抿唇,不知该如何告诉他这件事,总不能说,娘现在正在湖心小筑,正和一个小倌打得欢愉吧。
也不说老爹会不会冲动的过去将人宰了,但是想到他心伤的模样,她都说不出口,再说,那也不一定是娘,对不?
想是这么想,但她哪会认错娘……
沐桃干巴巴的一笑,“没什么事,就是临时忘了这点,看爹和娘没腻在一起,有点疑『惑』而已。”
阮希封老脸一红,“这叫什么话,什么叫腻在一起。”
“当然是实话,爹和娘如胶似漆的腻味在一起,都不顾别人在不在旁,肉麻死了。”沐桃说的阮希封老脸又是一红,扬手便要打。
沐桃匆忙的跳开,对他吐了吐舌头,“恼羞成怒了,一看就是说到您心里去了。”
不等阮希封答话,‘咯咯’一笑,转身跑出房,过了转弯住,笑容瞬时淡去,依着墙蹲下身,一脸愁云惨淡。
“有什么苦恼,不能同王爷讲,要你自己在这烦恼?”
听闻稚容的声音,沐桃陡然一惊,忙扬起笑,打着‘哈哈’道:“老爹怎么舍得放你出来,要知道,他那人不和你大杀三百回,哪肯放人。”
稚容挑了挑眉,也学她依着墙蹲下,“别岔开话题,还有,我们说好的,不许讲虚话。”方才他就看出她的不对,找了个借口出来寻人,没想到才过了转交,就见她一脸愁思的蹲在这。
沐桃张了张嘴,一咬牙问道:“你知道湖心小筑吗?”
“略有耳闻。”稚容邪邪的一笑,调侃道:“难不成你是看上了哪个雅倌,为人家不肯卖身而烦恼?”
沐桃鼓了鼓脸颊,瞪着他站起身:“我跟你讲认真的呢,你还同我说笑。”说罢,气恼的转身便走。
稚容忙起身,将人拉回到身旁,“好了,不是看你心烦,才同你说笑一番,别人没这待遇的。”
沐桃剜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我娘在湖心小筑,包养了一个小倌!”
稚容脸上妖娆的笑意僵住,一点一点的淡下,眼越睁越大,最后忍不住捂着肚子,爆笑出声。
沐桃气的脸如锅底一般黑,扬手锤了他一下,“有什么好笑的!”
稚容笑的脸颊犯痛,被她这么一敲,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好一会才算缓下呼吸,扬手轻点她的额头,宠溺的道:“你啊……脑子里老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沐桃猛然睁大眼睛,瞪着稚容,挥拳道:“你不相信我。”
稚容一见她动气,退让的举起手:“信,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可心底还是以为沐桃想太多了,他打从十五岁去到凤国皇宫,每年都会见到曾经的玉公主诺兰玉莘,深觉她是个极有个『性』有主见的女子。
也一直听到老祖宗在他面前夸赞这个玉公主。
沐桃愤愤的跺着脚,指着他哭腔嗔道:“还说信,你左右眼睛加起来,明明写着不信。”
稚容惊诧的一捂嘴,“有这么明显吗!”
“你……”沐桃咬牙,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两口才能解气。
稚容邪魅的一笑,抬手轻弹她的额头,“又生气,整天跟个气包子似地。”摇头轻叹了一声,指着自己道:“你觉着我容貌如何?”
“问这作甚?”沐桃嘟着嘴,瞥了他一眼,在他坚定的眼神下,答道:“极为出『色』。”
“那不就结了,我这般容貌在王妃眼中都不算什么,王妃又怎会青睐那些小倌?”稚容『揉』了『揉』她的脸,“还说你没有想太多。”
沐桃扫开他的手,懊恼的叫嚷道:“那倌儿容貌虽不如你,可有着过人的气质,一点不沾风尘,再说,这事是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稚容这回真被沐桃的话震惊到了,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沐桃,“何时看到的?”
“今个响午!”
稚容拉着沐桃躲到无人的角落,严肃的道:“这事可不能『乱』说,若是被王爷知道了,还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你也别想太多,极有可能是你一时眼花瞧错了人。”
“我倒希望是我看错了人。”沐桃有气无力的叹了一声,“可,若是连自己的娘都瞧错,我不是太没用了!”
稚容看着她一蹶不振的模样,捧起她的脸软言道:“好了,我明日陪你去湖心小筑瞧瞧如何?”
“也只能这么办了。”
稚容皱了皱,松开手点着她的眉心,苦哈哈的笑:“我陪王爷下了一天的棋,都没像你似地苦着脸,看你,都快愁成老太婆了。”
沐桃抬头看着他一脸的憋屈相,忍俊不住的一笑,“你不说我爹棋艺不错嘛,还有什么好烦的。”
“真要是这样就好了,说实话,王爷的棋艺,让我实在不敢恭维,怪不得穆文洛一听王爷要找人下棋,早早的出外忙活,苦了我这个不明真相的人,让都不知该怎么让他。”
稚容说的可怜兮兮,逗的沐桃‘哈哈’大笑,幸灾乐祸的点着他:“活该,方才我为你解围,你自己不珍惜,又把自己套进去,怪谁。”
“你那是帮我解围吗?整个一唯恐天下不『乱』。”稚容叹了一声,宠溺的看着沐桃,能笑就好了。
“好了,我还得回去陪王爷对弈,时间长了,只怕王爷会出来抓人。”
沐桃乐的有牙没眼,点了点头对他摆。”
等着稚容在转角消失,沐桃才敛了笑意,突地想起方才遥乐的事,生怕去晚了,这个小炮仗又爆,忙急匆匆的朝他院子走。
刚到门口,就听内里传来女子的叫喊声:“遥乐哥哥,你在哪?遥乐哥哥……”
沐桃微怔,起的一条腿,瞬时僵住,落也不是,退也不是,心下纳闷:怎么会有女子的声音,还叫的这么亲热?
难不成他将自己的相好带回来,想要跟她挑明?
没等沐桃反应过来,手臂突地一紧,被人拽进了一旁的树丛中,心内陡然一惊,本能的放声便要尖叫。
那人一把捂住沐桃的嘴,掰过她的脸:“嘘,别叫,是我。”
沐桃高扬起眉头,“唔唔唔……”(你怎么在这躲着。)
遥乐拧紧眉梢,瞅着沐桃:“说人话!”
把沐桃气的,张口就向他手心咬去。
“嘶……”遥乐吃痛的松开手,使劲的甩着,火冒三丈的低吼:“你这恶丫头,属狗的吗,张嘴就咬人。”
第二百四十章 遥乐的麻烦事
第二百四十章 遥乐的麻烦事
沐桃啐了他一声,反嘴骂回:“你才属狗的,我捂着你的嘴,看你能不能说‘人话’。”
遥乐的火气瞬时消了个干净,“抱歉,我一时没注意。”
沐桃白了他一眼,拇指后点着:“你方才心急火燎的想和我说的事,和里面的姑娘有关?”
遥乐极快的瞪大眼,“你怎么知道的……”狠狠的一跺脚,窝火的叫道:“我快烦死了。”
沐桃挑了挑眉,还真是,这是想和她将话挑明了说?
忽略心底的不爽,沐桃乐呵呵的道:“那是你的相好?”
“什么跟什么。”遥乐跺脚的大吼,“才不是我的相好,她你也认识,就是那个巫山的牙牙!”
沐桃被他吼的一愣一愣的,抬手按住他的肩膀,“冷静点,有吼叫的功夫,你还是先跟我说说,到底有何事急着找我。”
“那个牙牙说她救了我,我就得以身相许,跟她成亲,我说我有夫人了,不能跟她成亲,她就开始吵着要见我夫人……”遥乐烦躁的扒了扒头发,“我跟她实在说不清,你来跟她说。”
沐桃诧异的指着自己,“为什么是我跟她说,我和她就能说清楚了?”
“你现在好歹也是我夫人,身在其位自然得谋其政,由不得你说不!”遥乐狠的直咬牙,这个没心没肺的恶丫头,没看到他这么抢手,有人抢着要么,不快点将他霸占着,还问为什么是她!
实在可恶。
沐桃张口还要再辩,突然传来一道欢愉的像是雀鸟一般的叫声:“遥乐哥哥原来你在这,让人家好找。”
遥乐蓦然瞪大眼,浑身寒『毛』竖起,大步一跨躲到沐桃身后,将她推到牙牙身前,手臂顺势揽住她的腰肢,“我正和我夫人说话,牙牙我给你介绍,这个就是我夫人桃乐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