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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吵着要见王妃。
文洛眼睛一亮,“你说,你一直在第一行盯着,他们并未调换东西?”
赏忻点点头,“对,因为我跟到第一行,事觉古怪,就一直在哪盯着,安静极了,只有几个伙计在打扫。”
文洛垂下了眸,看来事情没这么容易解决了,这一切是早有预谋,如果他所料不错……
同样的时间,不同的地点,在某栋茶舍之中,传来一道愠怒的女声压抑的低吼:“你今天所为,到底是何用意!”
“啪啪”一阵响声过后,瓷器碎裂一地,叮咚声不绝于耳。
诺兰玉梦脸上的端庄高贵,已经『荡』然无存,只余下容颜扭曲的丑陋,尖锐的视线定在屋中怡然自若的人身上。
整齐的发髻,在撒疯之下而变得凌『乱』,满身的戾气,就像是个疯婆子,而屋中一角的人,始终静静的看着她,早对她这副模样见怪不怪。
等她将屋中能砸的东西,砸了个干净之后,那人缓缓的站起身,“既然意公主已经发泄够了,我便先行回去。”
“站住,你还未给我解释清楚,想去哪里!”
那人转过身,妖娆的容貌在晕黄的灯火下更显邪魅,深藏在瞳底的金芒反折着屋中灯火,更是让那张脸显得诡秘。
“意公主想听到什么样的解释?”他不答,轻笑着柔声反问,像是从胸膛发出的低沉嗓音,极具诱『惑』。
让意公主眼神微痴了几分,“你,今夜为何帮那贱丫头说话,喜欢上她了?”
语调中掺杂了浓浓的妒意,今日的任何一个人帮着那贱丫头说话,她都不会发这么大的怒气,唯独他不行!
这个男人是她的,她怎么能允许被人抢走,尤其是诺兰玉莘的孩子。
眼中滑过一道阴毒之『色』,想要除去沐桃的决心更是加重。
“我不该帮她说话吗?”他还是不答,眼中闪过不耐的厌恶之『色』,迅速的沉入眼底,而痴『迷』中的女人丝毫不觉异样。
看着那张脸,闪烁着金芒的眼一点点的沉了下去,若是以前,至少他会耐下『性』子和她解释周旋,甚至很高兴看到这些人疯狂丑陋的一面,可现在多看一眼,都会感到反胃厌烦。
当真是动了心,人便会改变吗?
情当真是一根刺,越扎越深,不去想可刺就扎在自己的心中,如何放得开忘得掉?硬硬拔除只会让心留下一个血淋淋的伤口,会疼……
他知若不给诺兰玉梦一个满意的答复,只会让她生出更大的恶心,只得耐下了『性』子说:“我现在是她的夫,不该帮她说话吗?”
“那是假的,只是形势所『逼』,不得已而为!”诺兰玉梦紧紧捏着他的手臂,尖声的喝道。
稚容不着痕迹的抽出手,抬手帮她抚顺了发丝,“可别人不知,若是玉公主起了疑心,岂不是得不偿失?”
闻言,诺兰玉梦的脸『色』缓了几分,“这我也知道,可心就是不能舒坦。”一脸小女人的娇羞状,顺势依向稚容的胸前。
稚容嘴角抽跳了两下,脑筋极快的转着,他以前怎么做的来着?以前是怎么哄她来着?
不是记不得,而是本能的不愿想起,脑中还在想,身体已极快的做出反应,后退着避开了倚来的身躯,眼睑瞅见她铁青下的脸『色』,斜挑起嘴角一笑,“出来这么久,再不回,只怕那边会生疑。”
“生疑又如何!”诺兰玉梦尖锐的叫了一声,“我现在正后悔,让你离开我的身边,大不了你再回来,我就不信诺兰玉莘,还敢将你怎么着。”
“意公主,您失态了。”稚容直起身,冷冰冰的提醒着。
见他一贯的懒散退去,冷漠的态度,知他动了真气,诺兰玉梦瞬时惶恐难安,激动的抓了稚容的手臂,“容,我并非是不信你,只是……只是分离许久,心中思你,念你。”
“意公主,我该回去了。”稚容后退一步,避开她的手,冷傲的态度和拒人千里的笑容更是让诺兰玉梦惶惶不安。
只想要抱着他,倚在他的胸前,让他知道,自己再强势,都还是个女人,需要人爱的女人,然深知他『性』子,知道此刻在说什么都没用,只得待他气消之后,他才会重新正视自己。
“回去吧,路上小心着。”
稚容毫不留恋的转身出了房门,直大步走到再没人看的见的地方,才定下脚步,依着墙壁滑蹲下身,任由落下的雪打在面颊上。
如果,如果当初他没有和诺兰玉梦交易,再遇到她,他对她的情,是不是就不会变为一根刺,他和她是不是就能有结局?
若是被她知道,他怀着目的有意的接近她,她又该是如何?是厌恶,还是恨?只怕不应该是恨,她根本不爱他,又何来的恨。
稚容蹲在雪中苦笑连连,久久不动……
凌晨,雪渐渐停了下来,当第一缕阳光照『射』下来,在雪中呆了一夜的稚容,才一瘸一拐的回到府中,正遇到上相伴而走的文洛和赏忻。
文洛看着总是衣着光鲜的稚容,此时竟满身泥垢,不时的有水珠从发丝滑下,微怔了下,眼底滑过一道光,上前一步扶住他的手臂,“怎么搞的如此狼狈。”
稚容懒懒的摊开手,“心情烦闷,出去走了走,谁知道竟掉在城外的陷阱中,被雪埋了大半夜,好不容才活着回来。”
“怪不得出去的人,寻不到你。”文洛似信非信的回了一句,抬手招来侍婢,“为巫相准备姜汤和热水沐浴。”
稚容深知自己的情况有多糟糕,在雪中窝了一夜,关节都泛出刺骨的疼痛,正需要姜汤驱寒,也不推迟由两人扶着回了房换过衣服,这才想起刚才两人来时的方向,不正是他的院子吗。
第二百六十章 情是刺
第二百六十章 情是刺
“你们方才是在找我?”见文洛转回身,也没否决,稚容嬉笑着端起姜汤,“这天才刚亮,就急着找我,是有何事?”
文洛的视线移到他的腿上,发现他小腿不受控制的轻颤着,哪里还像能走动得样子,也不答他的话,转言:“我房中有上好的冻疮膏,我去命人给你送来,沐浴完涂在冻伤处,一天便可见效。”
“诶,文洛。”稚容忙唤住他,自嘲的翘了翘嘴角:“只是冻了一夜,死不了的,还是先说说你们到底找我何事,你们等得住,有人可等不住。”
他一语双关的说完,抬眼看着文洛。
文洛眼眸晃了晃,转身招来言儿吩咐:“去房中将生肌玉红膏取来交给巫相。”而后转回头,对稚容说:“也没什么要紧事,本是想请巫相去王宫将王妃请回,可你现在的情况实在不适合走动,还是在屋中休息最为重要,反正王妃也该快回来了。”
稚容知文洛料事如神,看他此时脸上泛出的凝重之『色』,心中也像压了块铁,紧张的问道:“是不是昨夜又发生了什么?”
文洛摇摇头,转头眺望着屋外,“昨夜并未发生何事,怕的是今明两天……”
“你可想到了办法?”稚容背后爬过一阵寒意,也不多问到底是何事,只是紧张的追问他想没想到办法。
文洛点了点头,在旁的赏忻越想越感觉有趣,忍不住‘噗嗤’一阵笑,“办法有点损,不过切实有用。”
“需要的我帮忙的,大可直说。”稚容吊着的心,缓缓的归了位,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文洛淡看了他一眼,颔首:“会的,如果时间上还允许的话。”
三人各自占据了一角,任由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其间除了稚容去偏房沐浴,谁都没离开过房门一步……
此时的伺府刑房中,皮鞭甩在肉上的‘噗哧’声此起彼伏,哀嚎声更是尖锐的刺耳,虽依旧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黑,遥乐也知此时定是天亮了。
正窝在他怀中的沐桃,不适的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惊动了正发着呆的遥乐,垂头看向怀中的人。
一张娇美的小脸,皱的像个包子,紧抿的唇左右动着,以此来发泄对外界声响的不满。
遥乐被她可爱的模样,逗得低低一阵笑,认命的抬起手,准备帮她堵耳朵,一动之下却将沐桃惊醒,猛然抬起头。
四目相对,两人同时怔住,就这么望了好一会,沐桃才反应过来,现在是怎么个情况,视线缓缓下滑,发现自己正以十分不雅的姿势跨坐在他的腿上,胸与胸紧贴的毫无间隙。
遥乐心脏一缩,眼越睁越大,心跳不由的加速跳动,一下一下撞击着胸骨。
剧烈起伏的胸膛挤压着一片柔软,异样的触感羞的遥乐气血直往脸上涌,慌不择的用吼声掩饰自己的被抓包的尴尬:“你,别『乱』想,是你昨天一直叫着冷,还往我身上爬,我,我才勉为其难的抱着你!”
边说边看着沐桃的神『色』,但见蓦然瞪大眼,脸『色』刷白,一脸像是见了鬼的表情,抽手捂住嘴,用力推开他,找了个角落扶着墙干呕。
遥乐愕然的张开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扶着墙干呕的沐桃,脸上‘腾’的一下像是着了火,恼火的大吼:“我抱你一下,有这么恶心吗?用得着吐吗!”
“闭嘴。”沐桃刚一张嘴,胃中又是一阵翻滚,忙又拍着胸口几欲将胃都吐出来。
遥乐不甘不愿的闭上嘴,用飞刀眼凌迟着沐桃,她竟然吐了!
竟然在看见自己在抱着她的时候吐了!他身上是有毒,还是臭的,让她反应这么大!
好一会,那股翻腾的感觉才算消退,沐桃惨白着脸,有气无力的坐回到遥乐身边,靠着墙平缓呼吸。
遥乐臭着脸,等她脸『色』松弛下来,才吼:“阮沐桃,你最好快点给我解释清楚。”
“解释什么啊。”沐桃茫然的眨巴着眼,傻傻的反问,他这是要她解释什么?没头没尾的。
“你吐了。”遥乐语气极度的压抑,闷声闷气的指责她。
沐桃点着头,继续眨巴眼,“对,没错,我是吐了,怎么了吗?”
遥乐快气炸了,猛吸一口气,她故意的气着他玩是不是,还问他怎么了,还敢问他怎么了。
心里想着,嘴上也吼了出来,“还敢问我怎么了,你有这么不能忍受吗!”
沐桃以为他说自己反胃的事情,傻傻的回道:“你以为我想嘛,它感觉来了,岂是我说的算的。”
“你……”遥乐咬牙指着她,跟头狂牛似地直喷气。
“我什么我。”沐桃一把扫开他的手指,“我恶心反胃,你气个什么劲的。”
遥乐像是一盆冷水,由头浇了下来,瞬时没了火气,只剩下一脸『迷』茫的眨着眼,不确定的问道:“恶心反胃?你方才吐只是因为恶心反胃?”
“还能有什么。”沐桃白了他一眼,“我可不像你,在这臭不可闻的地方,你都能脸不改『色』的。”
原来只是因为恶心才吐的。
遥乐也没在意她的讽刺,傻笑着挠着头,伸手捡起她丢在脚边的上衣,裹在她的身上,“盖好,寒气重。”
说完,伸臂勾过沐桃的肩膀,将她紧紧的揽着。
沐桃眨了眨眼,直勾勾的看着遥乐,也不吭声,看的遥乐心中一阵阵的发虚,忍不住大吼,“看什么看。”
沐桃被震得一歪头,窝火的对着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