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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桃……”
沐桃极快的扬起笑脸转头:“还有事吗?”
他正起神『色』,靠上前压低声音问道:“你到底是谁?”略一顿,“不用急着回答,也不要说,你便是桃乐,我知香秀是你掳走……”
沐桃垂下眼,遮去眼中的慌『乱』,“你又在胡言『乱』语,没空和你疯。”
他握住她的手臂,强迫她抬头正视自己,“是不是胡言,你我皆知,若香秀并非你掳走,你又如何知道香秀被人掳去?”
“我……我是……”沐桃找不到借口,慌『乱』的看着他。
“想说你是听护卫说起?香秀被人掳走之事,我已对下说是将人放出府外,除我之外,并无人知晓,护卫又如何知道,而我方才也并未言香秀被人掳去,你却坦然的接口,还有……公主幼时因病,体内经脉脆弱,便是跑动都会晕倒,又怎能习武?”他抚上她越渐越白的脸『色』,眼中滑过一抹疼惜,很想不再『逼』她。
可他不得不『逼』,他必须要知道将会睡在他身侧的女子是谁,算是一种执着,若是连对方的身份都不知道,又如何坦然相对?
“最后一点,你背后的金凤,想必不是纹花吧,是胎记对不对。”见她眼眸一阵慌,他和颜一笑,继续言:“公主背上从不曾有过胎记。”
他不是傻子,对相处几年桃乐的习『性』了若指掌,对她『性』子也知个七八分,初见她时便有所疑,碍于毫无证据,完美的调换手法,他无从查起,只得将疑『惑』吞着,暗中注视她的一切,却发现她除去整日外出,根本毫无任何异动。
坦落的对待一切,除去对他有着抗拒,对谁皆是一副亲和的模样,与之前更是相差百距。
在府中查不出她的异动,他索『性』让人一并在她出府的时候监视,每一日皆有短签到他手中,对她一切举动皆知,安流民,戏贪宦,一切一切堆积让他对她越发好奇,她到底是谁?
这个疑『惑』更是盘踞在心底多年,慢慢的,那股好奇突地变了味道,等他察觉自己每日去看关于她的短签,不再只为监视,而转成一种习惯,她的笑颜,已在自己心中生了根,他却故意忽视心中的示警。
继续关注她的一切,多次暗中出手帮助,等他惊觉陷的太深,已无法将那股异样的情愫拔除,再多的精明在这股情愫之前毫无用处,略一挑动便是钻心的疼,是不舍,还是不敢,连他也说不出,只能压抑着自己不去想,不去看,可已成习惯的事,哪里又戒的了。
他上前一步,将她瑟瑟发抖的身躯纳入怀中,再也狠不下心去『逼』她,“别怕,我会为你瞒着,不会告诉任何人,就当是我们两人的秘密可好?”
沐桃心里『乱』成一团,脑中想着墨玉予以她的警告,这个世界不同原来的世界,是王室权威至上,不许任何人亵渎的世界,就算她这副肉身属于桃乐,但灵魂的内息却并非原本的公主。
以前在术者的鼎盛时期,便有过不少类似的例子,以诡秘的秘术,与王室中人的灵魂交换,将他们天生的王者之气赋予自己的灵魂之上,妄想以此执政。
哪想被人识穿把戏,活活烧死,众国更是将所有术者的村庄洗绞,让鼎盛的术者,因此而落寞下去。
火刑,光是想想已经不寒而栗,揣紧他的衣襟,沐桃不知该不该信他,就在犹豫间,王妃又派人前来催促。
文洛扶正她的身子,“真得走了,只怕王妃再等下去,会亲自前来寻人。”垂头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看着她一步一回头的走进房中,才敛去笑脸,背起手消失在黑暗中。
一夜辗转毫无睡意,脑中想着他的话一阵寒,一阵热,该不该跟他坦率,若他只是为了套自己话,而故意做出的假象呢?
心里莫名的想要相信他,可理智却又不许自己坦言,两边一直在心里扯来拽去,直到天都放亮,还未争辩出个结果。
烦躁的挠着头发,一把扯开身上蒙的被,“烦死人了!”
与其在这烦恼,她何不去找稚容商量呢。
沐桃猛然坐起身,想到便做的『性』子,让她套上软靴,连衣服都顾不上穿的冲出房间,正撞上哈欠连连来找文洛的赏忻,触不及一头扎进他的胸前,被他撞的后跌倒地,屁股落地,痛的她直咧嘴。
“诶,没有桃……大清早的你怎么跟个烧了尾巴的牛似地,到处横冲直撞。”赏忻『揉』着胸口垂头看着坐在地上的沐桃,风凉凉丝毫没上前扶她一下的意思。
沐桃恼火的抬头,“怎么又是你这无赖,遇见你……遇见你我就没见过好事。”该死的,又是她的屁股遭罪。
赏忻皮皮的一笑,“我不遇见你都没好事,更别提遇见你了,倒霉,今天还是不去王都赌场一日游了,遇见你怕是会输到姥姥家。”
沐桃跳着站起身,“这句话还给你,大早上的遇见你,今天根本不宜出门。”抬脚对着他脚背跺去,后者小腿一抬,避开她伸出的脚得意的笑。
视线略一下滑,见她只着着蝉翼,前襟还松散开,『露』出内力银白小衣,紧贴着滚圆的胸脯,眉梢一样,吹了个口哨,“看不出,还真看不出。”看不出这没有桃身材还挺不错的。
第一百零六章 非礼勿视
第一百零六章 非礼勿视
“什么?”沐桃不解的皱紧眉,顺着他的视线垂头,脸『色』一变急忙拉紧衣襟,“你……你懂不懂什么叫非礼勿视,龌龊。”
趁他分神一瞬,抬脚踹在他的大腿上,羞恼的跑开。
赏忻吃痛的一‘哼’,扭头向后看去,本咬牙的表情,在看见一闪而瞬的金光瞬时间僵住,瞪圆的瞳眸涌出一抹痛『色』
沐桃循着护卫所指的房间找去,发现房中并未有人,只得回房去换衣服,刚一进门,洛洛眼睛晶亮的迎上她,眼中的粉红暧昧光线四『射』,盯的她一阵恶寒。
洛洛‘嘿嘿嘿’的一阵笑,转着圈将她瞅着,“昨天让你开门,你一脸不乐意,结果跟人家出去了一趟,竟然一夜没回来,老实交代,去哪了,是不是做了?”
沐桃捏紧衣襟,“说什么呢,一脑子歪想法,『色』女一个。”
“看你,看你,脸红了,肯定是做了对不对。”她托着下巴唉声叹气,“太不公平了,同样是穿越,你晃身当了个公主,还有个帅到不行的老公,再看我晃身成了下人,还是个变态的下人,害我想尽办法落跑,跑是跑了,钱还被人偷了个精光,哎,人比人气死人。”
沐桃点了点她的头,“我也不容易好不好,你以为这公主真是这么好当的,若是被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保准变成一堆黑炭。”
洛洛愕然的捂住嘴,左右睨着,压低声音:“真有这么惨?”
“绝对比你想的惨十倍。”沐桃贼眉鼠眼的回答她。
“看来,还是我比较幸运,至少『性』命无忧,阿门。”洛洛笑的眉眼弯弯,突地想起被她一直忽略的事情,一惊一乍的站起身,“对了。”
沐桃吓了一跳,“什么!”
“对了对了,我差点忘了,你知道我是怎么来这的吗?”
沐桃挑眉,『摸』到暖在温火中的茶壶,“被煤气炸飞来的,刚见面的时候,你便说过了。”
“其实也不是,我是被爆炸给炸飞了,可第一次落下的地方并非这里,而是一间十分古怪的房子,入眼一片白,整个房间都闪亮亮的,里面还有个古里古怪的家伙,在笑说什么:陶陶,你我缘分什么的,总之神经兮兮的一个家伙,我等他走了才敢出去看,谁知一看,我就从上面一头掉下来了,然后砸了一个变态的房顶……我受不了他的压迫,就逃跑了,然后就遇见你。”洛洛抢过沐桃端在手中的茶杯,一口气喝干,“桃桃,我说这么久,你到底听没听见。”
沐桃被她推得醒回神,“我听着呢,只是我在想你说的男人到底是谁,总觉着你的形容,有些耳熟。”
“是吗?也可能你来的时候见过他。”洛洛如是的说道,而后扭扭捏捏的捅了捅沐桃,“昨天的那个美男,怎么今天没跟你一起?”
“你说稚容?”沐桃不确定的问道,而后‘噗嗤’一笑,“怎么,看中人家了?”
“哪能呢,我只是单纯的欣赏美男而已。”洛洛吊起眼皮,“我可不是这么随便的人。”
“是……是。”沐桃无奈的轻叹,遇见这么个活宝,还真是猿粪弄人!
侍婢轻敲了敲门,福下身,“公主。”
这唤声让沐桃端正身子,侧目睨向侍婢,“嗯?”
“王妃要奴婢前来唤公主到前厅。”
沐桃皱了皱眉,“我娘找我何事?”
侍婢垂下头轻摇了摇,“奴婢不知,王妃只交代,要公主去前厅一见。”
“知道了,你下去吧。”沐桃摆了摆手,不由拧紧眉头,难道是那二皇子来了?才刚天亮,要不要这么勤快,让她连落跑的机会都没有。
转头侧目,见洛洛正一眼星星的看着自己,一阵愕然。
“桃桃,你好有公主的架势啊。”她钦佩万分的说。
沐桃看见他穿着的男装一脸小受的模样,瞬间眼睛一亮,对她阴测测的笑了,洛洛瞬时一阵恶寒,下意识双手交叉抱紧前胸。
半个时辰过去了,房中传出洛洛极尽力竭的嘶吼声:“我不干了!”
“不干可由不得你!”沐桃吼的比她更大声,一把将跑出门的人给拽了回来。
前来唤人的遥乐听见吵闹声,加快脚步走过去,就见沐桃和一个陌生男子扭抱在一起。
登徒子!
遥乐眼角一跳,冲上前一把扭住洛洛的手,使力一扯,将人甩飞了出去,洛洛尖叫着捂住眼,‘嘭’的摔落在门外,胸部一阵闷疼,忍不住大叫出声:“哎哟……我的小笼包!”
“洛洛!”沐桃惊呼一声,一把推开杵在门口的人,上前扶起趴在地上泪流满面的人,“你没事吧?”
洛洛泪眼朦胧的吸吸鼻子,揽住沐桃的肩膀,“呜呜……疼死我了,桃桃我的小笼包一定扁了。”
沐桃哭笑不得的帮洛洛『揉』着胸口,“别哭了,你的小笼包好的狠。”反头怒视遥乐,“大清早的你发的什么癔症,怎么见人就打!”
遥乐愕然的指着自己的鼻尖,“你说我发癔症!”瞪圆了眼睛,愤怒的叫道:“我看有登徒子轻薄你,帮你教训他,你竟然说我发癔症!不知好歹。”
做错事还好意思说她不知好歹,沐桃怒容满面的站起身,“你才不知好歹,我有向你求救吗?有要你出手打人吗?自己莽莽撞撞还好意思说别人。”
“你……莫名其妙的女人”遥乐的肺快气炸了,担忧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还真是一个傻蛋。
看她方才将那小子护在身前,一脸怜惜到心坎的模样,心里没来由的一阵不爽,侧目打量坐在地上,眼睛包着泪的洛洛。
眼角一抽,厌恶的别开头,娘里娘气的小白脸。
“我莫名其妙?你才是无理取闹。”沐桃骂完,突然想起曾经听侍婢提起关于遥乐的事,心一软皱了皱眉,“算了,我懒得跟你吵。”
扶起还坐在地上的洛洛,沐桃转身便走,惹不起,她总躲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