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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我这个小废比跟在夹缝中求生存还难过,一会儿对着变态魔术师一会儿对着用刑专家关键还要跟胡作非为旅团的头子睡在一起,啊……我的命运怎么那么苦呢?
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渐渐的松了一口气,至少我这会儿不用再跟西索单独相处了。
身体往后面抖了抖,对着西索身后的飞坦叫道:“飞坦早?”
他没有说话,不过我总觉得他身上的气息对着我总不大对劲儿?
难道又是一个纵 欲过度的?
我蹙了蹙眉头,接着问他:“团长不是说今天要给窝金举行葬礼吗?咋还没啥动静?”
飞坦冷冷的说:“团长正在找你。”
我“喔”了一下,然后绕过西索,走到飞坦旁边。路上我很顺便的黑着眼对西索做了个鬼脸,谁叫他大清早扰别人清静!
跟在飞坦后面,我心里得瑟的,心想他别想什么怪法子整我就算谢天谢地了,昨天他捏碎我手骨的事我还记忆犹新着呢。
走到库洛洛面前,我大气儿都没喘一个,静静的站在他面前。
“拿去吧。”库洛洛口气淡淡,像刚哭过似的。
我一惊,难道他就是那个让飞坦和西索纵 欲过度的人?
“什么拿去?”我挠了挠脑袋。
“礼服。”
啥礼服?我躲到飞坦后面去,很害怕拿这个玩意儿啊,上次拿了巴塞尔给的礼服结果人家就把我给忽悠走了,今天拿这礼服不会还忽悠我吧?
“小黑,拿着。”库洛洛语气依旧淡淡。
我得瑟着手伸过去,拿着礼服。从摸那衣服的质感就知道那衣服肯定不是啥水货,质量好着呢!
不过……这么单薄的裙子我能穿么?那我怀孕的事还不穿帮?
我歪头想了好一会儿,没敢说不穿,也没说要穿。
突然库洛洛不明所以的说了一句:“衣服是派克拿回来的,应该合你的身。”
我一吓,他这是什么意思?是知道了我怀孕那事儿了?
没敢吱声儿,只是愣愣的站在飞坦后面。
库洛洛说:“快去换了吧,我们该出发了。”
我抱着小裙子就到后面去换衣服。也不知道派克哪抢的这么彪悍的衣服啊,摸起来手感真的不错。要是拿去卖,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啊!
没一会儿把衣服换好,是玛琪进来接我的。她牵着我的手,慢慢的走。我感受着她手上传来的温度,顿时内牛成河……话说身高差距啊!
库洛洛坐在基地中央,他问我:“窝金是在哪儿死的?”
“荒野,友克鑫西边的荒野。用走的话大概要走2个多小时呢!”我握拳,一想那次我走回来,腿都要断了的事不觉心里挺难受的。
“走。”库洛洛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出动。
窝金不在了,我只好被信长抱着走。虽然我没想拖累他的,可是库洛洛说了,我的11路公交车太顶不上用了,还不如信长抱着我跑呢。
我颓败的窝在信长的怀里,心里觉得委屈。就算我跑得慢,也不能这么直接打击我嘛!
烈风不断的拂过我的脸颊,渐渐的城市那些喧闹的声音越来越小。荒野上的野草簌簌的声音在我的耳朵里格外显耳,因为这里本就没什么人,现在更安静的不像话。
我摸了摸肚子,饿了……!
对着信长吞了口唾沫,问他:“你早上吃了没?”
信长一愣,身子僵僵的,他答:“没。”
“你饿不?”
“还好。”
“我挺饿的,怎么办?”我撅着嘴,不满啊不满,果然幻影旅团太不人道了,连早饭都不给就把人拉出来举行葬礼。如果窝金在的话,肯定跟我一样满腹牢骚了。
信长顿了顿,他单手抱着我,然后从怀里摸出了一块绿色的东西:“口香糖,行不?”
我黑着眼送了一对儿白眼儿给他:“你说?!”
信长呐呐的缩回手,然后跟上前面的人开始不说话的没命的跑。
其实我心里就是不大舒服,一想到还要回到那个荒野心里就没来由的一疼。
等大部队到了窝金被“她”埋的地方,大风已经嗖嗖的了。
之前听派克说过,今天大家穿的都很体面,都是黑色的高质量的葬服啊葬服……我印象里好像在动画里看过,蜘蛛们在窝金葬礼这一天都穿的挺上档次的,特别是小滴的那套,简直美呆了。
我摸了摸自己身上这件,可能跟她的没差吧?
信长和芬克斯很快把窝金的尸体挖了出来,一阵又一阵的恶臭发出来。啊……毕竟是夏天了啊,就算死的时间不长,可是尸体还是会腐败的不是?
跟着风声,我走到窝金面前。极力忍着想吐的冲动,然后砰一声在他面前跪倒。
窝金……我想你了啊。我吸了吸鼻涕水,对着窝金的尸体轻轻的说。
不知道怎么了,接着眼泪吧嗒吧嗒的就往下掉。可能是因为风太大了吧,沙子都进了眼睛了。
库洛洛在旁边念念有词的,不知道他在说些啥。
只是觉得我的心咯噔一下,掉到老深。
和窝金的回忆一幅幅的展现在眼前,啊……难受。
尽管那味道挺让人不好受的,可是我还是坚持要陪在窝金旁边。毕竟他是死了啊,这次埋了,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啊……!
突然整个荒野一片安宁了,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包括刚才还在呼啦呼啦直吹的风声。
我脑袋嗡一声,然后一黑,就往窝金身上倒。
还好我撑住了,整个人差点全趴上去。然后愤愤的“望”了飞坦和西索一眼,我确定我把我的感情表达到位后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葬礼举行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库洛洛一个人在那叽里呱啦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其他的人都安静的不像话。特别是信长,没了平时的活跃。
葬礼依旧显得死气沉沉。
我焉了似的靠在一旁的石壁上,心里默了一下。渐渐的,竟然听见了哀乐,那哀乐里还夹杂了不少窝金或笑或骂的声音。
心里太不好过,抹了一把鼻涕眼泪的脸,不想再去多想。
我知道我一直这么伤心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与其窝在角落自怨自艾,还不如打起精神一鼓作气的好好的活下去,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经过这些或大或小让人悲伤的事,心其实是豁然开朗了一般,都是我自己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所以才会让自己这么容易陷入悲伤的啊。
本来我就不是这里的人,本来这里就只是一个故事,而我是故事外的人,何必为了一个故事内的必然剧情而伤心不止呢?人总是要死的,不过要看那人死的价值到底有多大。我觉得窝金和派克的死得都挺伟大的,毕竟是推动了剧情不说,还给剧情带来了一个接着一个不小的高 潮……他们是……死得其所吧。
想了想,突然觉得我不能太把自己当成这个世界的人了!毕竟,我也许还能回去的是不?再说了,现在我的能力这么强了,想要逃出幻影旅团那还不易如反掌?
虽然窝金死了给我带来的打击不小,可是人要往好的方面去想,毕竟还要活着啊,我还拖家带口的,不能总这么消极,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定了定神,觉得不该再想前些日子那样活的那么忸怩了,我还是我啊,小黑嘛……打不死的小废,就算自己是铁板上的鱼,总有翻身的时候。
对着窝金的尸体,我傻傻的咧着嘴笑了笑,心里总算宽松了不少。窝金啊……你好好走啊,说不定你这会儿已经穿越到不知道啥地方过逍遥日子去了不是?
抖了抖身上的沙石砾,我摸索着走到库洛洛面前,仰着脑袋对他说:“哭了累,我饿了……”
听见库洛洛的叹息声,我知道他也不大好过,毕竟是少了一个很好的伙伴啊……跟亲人似的伙伴。
荒野上的风簌的变大,吹得我的裙摆差点全给掀起来。露 点儿了啊……—_—|||
蜘蛛们接着又是一阵沉默。我忍不住的对着库洛洛说:“我饿了,早饭都没吃呢!这都快中午了,还让人活不让人活了?”
库洛洛在我面前蹲下,然后一把抱住我,我呃的一下,不知所措啊……
眼睛看不见,都不知道现在这到底是个啥情况,复杂啊复杂……我摸了摸库洛洛的头,问:“孩子,咋啦?”
“你不悲伤吗?”库洛洛口气不好,跟被扇了两耳光似的。
“悲伤?为毛?”
“因为和你关系不错的人死了。”库洛洛的语气越来越阴暗……
“呃……悲过了伤过了,我还悲伤什么?再说了,谁说窝金一定死了,说不定他现在啊在哪个地方逍遥着呢!”我仰头,看不清天空,却知道天空一定是空淡淡的,什么都没有。
库洛洛的身体怔了怔,啥也没说,只是一个劲儿的叹气。
我越来越觉得他变老了……!—_—!
周围空气再次凝滞,突然咕噜咕噜的两声响,我觉得我的脸肯定挺熟的,起码能煎两个鸡蛋了。
侠客最先反应过来,他干咳了一声,然后对着库洛洛说:“团长,我想窝金现在应该安息了,还是先回去吧,后面的事我们再作打算。”
我顺着侠客的方向,毫不吝惜的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高明啊,我们就该回去了啊,不然站在这儿瞎吹风,还不定吹出个偏头痛?
库洛洛站起来,他白色的绒绒毛划过我的脸颊,痒酥酥的。
“走吧,信长你和富兰克林留下来把窝金的尸体好好处理一下。”
“是,团长。”信长用力的握了握武士刀,答道。
由于信长和富兰克林被库洛洛留了下来,我就不得不再找个人给把我抡回去啊……库洛洛的话,就算了。看见他我就想多咬他几口,还别说让他抱我了……飞坦和西索的话,他们俩可以直接去死了。派克玛琪的话,不好抱我啊,我怕把她们给拖坏了。库哔和剥落列夫可以直接忽略了。芬克斯的话,交情不算太好啊,那么……剩下的人就只有他了……
“侠客……”我忸怩的走到侠客面前,十足十的小媳妇儿样子啊,“要不,你抗我回去?”
侠客低头还在倒腾他的破手机,根本没听见我说的话。
我声音提高了不少:“侠客啊,我抱我回去行不?!”
他丫的还是没有理我。
我恼怒的握了握拳头,脑袋上全是叉叉。
“侠客!”我猜我的表情一定跟恶狗咬人似的凶狠,“我说你能答我一个话行不行啊?不愿意也知会一声啊!”
“嗯,好啊。”侠客轻松的说到。
什么?我肩膀一歪,完全还没反应过来……
这算什么回答?那我刚才一个人在那说半天是在自演么?
这个该死的侠客啊……
手脚并用吃力的爬上了侠客的肩膀,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把我给累的。
“小黑,”侠客声音似乎不大愉悦,“你有没有觉得你该少吃点儿了?你不知道你重了好多?”
我一呆,挺想笑的。他这不是说废话吗?我一个人身上再带一双,能不重么?
不过也不能怪侠客,毕竟是我什么都没跟他们说。
我晃了晃手,忙说:“知道了知道了,你们就指着劲儿的虐待我吧!”
一路无话,我们却离窝金越来越远。很想知道今天到底有没有太阳啊,都怪西索,早上问他的话,现在都还没有回答我,弄的我心里怪不舒服的。
我把脑袋放在侠客的肩胛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