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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点点头;“对了;不知道你来扬州做什么?”水无月神秘一笑;“秘密。”
涟漪不强求什么;命令那个女孩说:“明月;你去把我的笛子拿来。”女孩得令而去;涟漪对着水无月说:“不知道;能不能和你共同奏乐呢?”
水无月立即放下肩膀的琴;笑着说:“你吹笛子;我弹古筝;我们奏一曲什么好呢?”涟漪想了想;“你想弹什么呢?”
水无月倒是有一首很想弹奏的曲子;于是说:“笑看红尘;如何?”涟漪淡淡一笑;刚好明月也拿来了笛子;“不如我们去船头弹奏吧?月色皎洁;秦淮河畔灯火辉煌;夜景也别有一番风味;在这样的场合下弹奏;更能体现出笑看红尘的豪气。”
水无月笑着点点头;两人走到船头奏乐;笛声先起;清脆悠扬;琴声后期;清澈婉转。花船之上;水无月和涟漪的衣襟随风摆动。
秦淮河;这条流淌了千年风景的脂粉河;凝固成了浮雕;像是一首古韵;犹如一段艳情。
柔柔的水波;泛动着古今多少人影。秦淮风;繁华与幽恨;溢出多少辛酸的故事?
真金白银堆积的花花世界;秦淮河畔陈列着多少游人?无数双窥视的眼睛在追逐着桃花扇的香踪。一段段情缘;一道道风景;历史风干了多少美丽的传说;却止不住寻梦的脚步。
而船上的两位佳人;弹奏的是一首《笑看红尘》的乐曲;琴曲悠扬;泛滥整个秦淮河。这一曲;敲醒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继续沉醉与**之情?
游人;停住了脚步;花船;停止了游动;琴声;停止了弹奏;除了月光照射下;波光粼粼的河边告诉着世人时间并没有停止以外;所有人都认为时间已经停止了;这一刻仿佛凝固了。
一切的一切;只因这一首《笑看红尘》。
水无月还记得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曾经看过一篇关于秦淮河的散文。作者说他想起了“繁华落尽”一词。
仔细抚慰它的涵义;竟不能语。拆开来看每一字皆有说不尽的荒凉道不尽的沧桑;看似枝繁叶茂;看似盛景荣昌。
物在;景在;情却不再;你在;他她在;我在;爱却不再。
这最后一句话;不就是在写秦淮河吗?它的故事不多;它的美丽也是因为有人类在点缀;所以才有凄美动人的故事。
一曲收音;涟漪甚感满足;“能与你共奏一曲;此生难忘。”水无月微微一笑;“我又何尝不是呢?”
一艘船慢慢靠拢过来;从船上下来一个男人到涟漪的花船上;对着水无月和涟漪说:“两位小姐;我家老爷想请两位小姐到船上一聚。”
涟漪看了看来人身后的船;然后对水无月说:“是盐商江明的船。”水无月的脸立即阴沉下来;“涟漪;我要靠岸;不想和他们打交道。”
涟漪微微一笑;示意来人说:“麻烦你转告你家老爷;我们不接客;何苦;这位姑娘不是青楼之人;也不是花船的主人。”
等人走了以后;涟漪示意明月把船靠岸;水无月收起古筝;笑着说:“很高兴今晚和你共同弹奏一曲;希望有机会;我们再弹一曲。”
涟漪笑了笑;“会有这样的机会的;你回去的路上要小心啊。我这里有毒药和解药;给你防身用的;如果遇见有谁对你不利;就把这个药粉洒向他;不过;你要记得屏住呼吸。”
语毕;拿出两个不同颜色的纸包着的药递给水无月;拿过药粉;水无月再次露出笑容;“那我就不客气了;那个江明也不是容易对付的主;你自己也要小心啊。”
涟漪点点头;莲步轻舞的走了;那走路的姿势别提有多美了;看到这样走路的涟漪;水无月在感叹着那些模特走秀的样子;自以为很美;其实是庸俗不堪;怎能和涟漪的莲步相比。
水无月本来想走的;刚要迈开脚步;却发现有人拦住了涟漪;也不知道拦住涟漪的人说了些什么;涟漪怒目相视看着那个人;然后一甩袖;上了江明的船。
水无月皱了一下眉头;涟漪没办法拒绝;那就是说明她的毒药排不上用场了;一定是江明用了什么手段威胁涟漪。
不行;不能不管;说真的;在这个世界上;我还真的没有女性知己呢;更别说男性了;难得有一个一见如故的知己。想毕;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可是还是晚了一步;涟漪已经上船了。
水无月也跟着上去;对着刚才过来传话的那个人说:“你们家老爷也请我了;难道你忘了吗?”传话的人想了一下;“你稍等;我去通报。”
水无月拦住他;“不用了;我想你家老爷很乐意让我进去;我自己进去就行了!”语毕;推开传话的男人;虽然用力不大;可是愣是让他差点没站住。
当然;这一层变化水无月自己都没注意到;内功深了;力度自然也就深了;只是水无月一直被红尘琐事烦扰着;虽然内功和轻功都不忘修炼;可是却没时间顾及这些;连手上的蓝宝石戒指都忘了还在手上了;更别说古筝里面的藏宝图了。
水无月闯进去之后;看到一个肥的流油的中年胖子坐在正中央;面前一桌好菜;而涟漪就坐在桌子的旁边;身旁两侧都是下人。
看那样子;这胖子就是江明了吧;果然和想象中的没有多少差异;富商基本上都是肥胖肥胖的。
看到水无月冲进来;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愣了一下;江明的手下刚想动手;就被他阻止了。只见他满是肥肉的脸堆积在一起笑了起来;“呵呵呵呵;我江某人真荣幸啊;又一个绝色美人赏脸上船了。”
不笑还好;一笑眼睛都看不见了。水无月上下打量了这个江胖子;他有奸商应有的特质;阴狠;狡猾;黑心;外加好色。
水无月是很想笑来着;不过却笑不出来;只是走到桌前坐下;涟漪拉着水无月的胳膊;“无月;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水无月拍拍涟漪的手;“你就是江南首富;第一大盐商江明是吧?”江明又是呵呵一笑;“不错;正是江某人。”
水无月抿抿嘴;清了清嗓音说:“江老板;想必刚才的曲子你也听到了是吧?我和涟漪再次可以合奏一曲;不过;只怕这价钱你出不起。不然;你只让涟漪一个人吹笛;是绝对奏不出刚才那样的乐曲的。”
江明哈哈的笑了起来;“笑话;这世界上还有我江某人买不起的吗!?”水无月嘲讽一笑;“皇帝的江山;你买得起吗?龙椅;你买得起吗?皇宫;你买得起吗?”
江明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涟漪抿嘴轻笑;看到江明这样的人吃瘪;还真是大快人心。水无月无趣的说:“江老板;废话我也不多说了;今夜的合奏一曲;我们卖三百万两银子;你认为值还是不值呢?”
江明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扔在桌上;“这些五百万两;弹奏万一曲后;剩下的两百万;你们一人一曲。”
好家伙;三首曲子竟然花出去五百万两;扬州啊扬州;你可真是肥的流油啊!
水无月和涟漪对视一眼;相视一笑;两人达成了某种共识;这就是所谓的默契。
这一首《笑看红尘》弹给江明听;这简直是弹对了人;明摆着嘲讽江明的世俗;嘲讽江明的污秽;曲子里;嘲讽的意味更浓郁了;只可惜了;江明听的;也不过是乐曲好听;听不出其中的韵味与深意。
三首曲子弹奏完毕;两个人一人一半把钱分了;本来涟漪不打算要的;不过水无月执意要她拿着;自己的这份银子;准备用在西北战事上。
西夏位于大宋的西北部区;他们的兵队已经蠢蠢欲动了;到时候战事一开;免不了的还是粮食和军饷;时时刻刻都要银子。
江明没有刻意为难水无月和涟漪;只是说;“明天我以同样的价钱买曲;希望你们两个能一同前来。”
涟漪笑了笑;“江老板真是好兴致啊;可是;要看明天涟漪的行程排不排的满了;不满的时候;涟漪一定会来给江老板弹曲的。”
江明笑了一声;“有谁比我江某人更重要吗?你可别忘了;那群可爱的孩子……”
终于知道为什么涟漪会答应上船了;果真是有威胁;看涟漪那么有爱心的样子;在配合江明的这句话;看来是拿一群被涟漪救济的孩子威胁她呢吧。
涟漪干笑两声;“当然是江老板比较重要了。”水无月没说什么;只是揣着银票走人了;临走的时候;背对着江明;嘴角挂上了一抹深意的笑容;暗道:明天;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于是;拉着涟漪下船了;免不了告别;看着涟漪上了自己的船;水无月瞥了一眼江明的船;淡淡的说:“对付你;还真的要特别的手段了。”没错;对于权贵和金钱;不用非常的手段是不会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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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三人爱好、性情各不相同。但有一样脾性却是相当地一致。那就是护短。且不仅护短地程度相同。类型也是花样百出。展昭对他身边地人极是爱惜。有危险自己上这是不用说了。要碰上有谁(甚至包括琉璃与白玉堂)一时按捺不住闯了祸地。他也是想尽办法自己独个儿抗下罪责。还对闯了祸地那人温言劝慰。他地这种行为曾一度被琉璃戏称为老母鸡护崽。
而白玉堂地护短比起展昭就显得霸道多了。只要被他认定要护着地人。哪怕是这家伙捅破了天。他也敢对着前来兴师问罪地人翻翻白眼。道:“想算账?行啊!先打败了你五爷爷再说!”那时候地白玉堂简直就是完全没道理可讲。
而当时若是琉璃不在(这种情况非常少见)地时候也还罢了。若是琉璃在。便又是另一番情形。
若寻地是展昭地晦气。琉璃一般不出面。最多就是私下里帮忙出出主意;但来者若寻得是白玉堂地晦气。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也得分两种情形。来寻晦气地若是官府。只要不会攸关性命(这里特指白玉堂本人地性命)琉璃也不会管。那时候自然有开封府有展昭;但若来寻晦气地是江湖门派或者个人。其过程和结果都会因为琉璃地参与而变得相当“精彩有趣”。
很明显这种所谓的“精彩有趣”对展昭而言;绝不是那么一回事。
“琉璃姑娘乃是伶牙俐齿之人。”公孙先生如是道。但实际上;展昭和白玉堂一致认为用铁齿铜牙来形容她更为贴切。依照白玉堂的性子;小角色他是没兴趣欺负的;对方势力越大他挑衅的兴趣越浓。因此能气势汹汹找来算账的;一般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
每到那个时候首先被揪着不放的白玉堂定是一副拽的要死的模样爱理不理耍横拿大;成功地激起对方极大地愤慨;然后就是闻讯匆匆而来的展昭苦头婆心指天发誓一力承担好生劝慰;就在对方终于在一通好话之下渐渐平息了怒气准备好好解决问题的时候;琉璃适时地接过了话头。
然后就是一通海阔天空天南地北的猛聊;绕来绕去绕到最后;兴师问罪的那一方就会忽然发现原来白玉堂才是这件事里最大的苦主;而真正应该被兴师问罪的却成了自己……
人在江湖漂哪个没挨刀?混江湖的哪里可能都那么好骗?
于是乎琉璃这种拿人当傻子忽悠的做法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