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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汉不吃眼前亏;亏他蒋平机灵;他若跳入水里;小蕴张嘴就把这湖面给冻上了;他还怎么在水里自由?
第二章 路上的死人
在去往陷空岛的路程虽然很远;可是在徐庆的臂力带领下;速度明显加快了;这几天水无月的心情也比较好;小蕴也不担心自己的主人整天闷闷不乐的了。
要说起小蕴;她可是比灵灵都尽职;灵灵不知道什么原因;每天就在琴里面睡觉;除非天塌下来她才起来关心一下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每次水无月心情不好的时候;小蕴的情绪也跟着受影响;一直以来;水无月并不是很留意小蕴;基本上都不了解小蕴在想什么。
小蕴喜欢她身上的味道;但是她不知道;小蕴喜欢她笑时候的模样;她也不知道;除了知道小蕴喜欢听她弹琴;几乎她就是没理会过小蕴。
白玉堂带领水无月游玩夜西湖;观赏美景;就是小蕴隐着身的状态下找到白玉堂的;并且把这个情况说了一遍;所以白玉堂才想一些办法逗水无月开心。
话说回来;水无月或许是个聪明人;或许是个心地善良的大好人;或许是个倾国倾城的美娇娘;或许她什么都好;但是;她作为主人;却是很失职;尽管她对小蕴很好;想听歌的时候就弹奏给她听。
曾经;水无月说和小蕴还有灵灵是主仆也是朋友;可是作为朋友;水无月还是对她们两个少了一份作为朋友应该做的事;那就是交心。在水无月看着前面的景色笑的时候;小蕴也跟着开心的笑了;水无月好奇的看了小蕴一眼;“你在笑什么啊?”
小蕴笑嘻嘻的说:“没什么;只要小姐开心;我就开心;说真的;我最喜欢小姐笑的时候了;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看了可以静下心来。可以放松;总之;那种感觉很舒服;每次我都是在小姐这样的笑容下才进入放空的状态;做到心无杂念。”
水无月轻轻点了一下小蕴地鼻子;笑着说:“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要真是这样的话。此刻。水无月和小蕴突然一起动了动鼻子。两人分别在嗅着什么。还是小蕴先说地话。“奇怪。怎么有那么浓重地血腥味?”
水无月皱了一下眉头。闭着眼睛说:“我也闻到了。好刺鼻。”说到这地时候。水无月地耳朵里突然传来了打斗地声音。“一共有两个人。我听到有一个人被杀了。”
这个距离。连小蕴都没听到。水无月居然听到了。而且还能分清楚有一个人被杀了。小蕴不由得连连佩服。“小姐真是好听力啊。我都没听到打斗地声音呢。知道是从什么地方传来地吗?”
小蕴的分贝就是高;从她说有血腥味的时候;五鼠就已经一齐聚集在船头上了;水无月闭着眼睛用手指了一下东北方面说:“在那里。”
白玉堂奇怪地看了一眼水无月;“怎么可能?那个地方不会有人去的;那可是陷空岛;别人听见那地方早就逃之夭夭了;怎么还有人能在陷空岛的范围内杀人?”
水无月睁开眼睛奇怪的说:“哦?是陷空岛的位置吗?我还真不知道呢;不过;我听见的声音;就是从陷空岛那边传来的;刚才我还听见了一声重重的响声;估计是那个杀了人的人也倒下了;不知道是生是死。”
听见水无月这么一说;卢方叫徐庆快点划船;反正也是快到陷空岛了;徐庆卯足了劲划船;卢方也跟着帮忙了;看见自己大哥都动手了;其他兄弟也找了几个划桨。
眼看着到陷空岛地陆地位置越来越近;迷雾逐渐清晰;地面上浮现出两个男人;水无月已经迫不及待地飞上岸了。
上了岸以后;水无月探悉其中一人的脉搏;已经停止了跳动;另一个人地胸口还在上下起伏;不过动作缓慢;看来需要及时救治了。话没说;架起琴就开始弹奏;只要他不是个聋子;就算失去意识也会听见这琴声;透过琴声来治疗。
本来;水无月对这首救人的乐曲应该是驾轻就熟的;现在的内力也比较深厚了;弹起来会持续的时间更长;可是;当水无月刚坐下来弹奏几个音符后;脑海里突然一片空白。
她的头开始眩晕;在她的眼睛慢慢闭上又睁开的时候;眼眸已经变成了紫色;一闪一闪的精光诡异的吓人;虽然在雾气蒙蒙的岸上;还是能借着光亮看见水无月的眼睛颜色。
就在水无月停止弹奏扶住自己的额头时;大家就开始围在水无月的身边了;这么近的距离;想看不到也难了。
白玉堂关心的问:“无月;你怎么了?还好吧?”说实话;这诡异的画面让白玉堂的内心有些发颤;怕的就是水无月会有什么问题。
可是这会;水无月没功夫理白玉堂;因为她的脑海里面又出现了一些画面。
第一个画面;是这个已经死了的男人朝着还活着的男人砍了几十刀;而这个还活着的男人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让对方用各种招式砍他。
第二个画面;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还活着的男人能动了;只是一刀就划破对方的喉咙。
第三个画面;是双方都倒在地上的时候;水无月看到那个还活着的男人;有着一双愤怒而仇恨的眼神;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眼睛逐渐的闭上。
闪闪的精光闪过之后;水无月陷入了昏迷中;这一次;连看到的画面内容都没来得及说;直接就昏迷了过去。
这一昏迷可吓坏了五鼠和小蕴;因为他们六个完全不知道水无月是因为什么事而昏迷的;卢方立即大声说:“老五;快把无月抱回家!让张管家给她医治!”
其实;不用卢方说;白玉堂已经要抱水无月回去了;只是卢方说的比白玉堂的动作快了一步而已。
徐庆担任起抬人的重任;卢方告诉徐庆叫他抬人的时候小心点;那个男人的身上都是刀上;少说也有几十刀;鲜血淋漓;幸亏及早封住了截血**位。
一路跑回卢家庄;快进门的时候;白玉堂扯着嗓子大喊:“张管家;张管家!你在哪;快出来;救命啊!”
白玉堂还真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水无月不过就是昏倒了而已;有没有那么严重值得他扯着嗓门大喊?其实;只要认真的把把脉;就可以看出来水无月只是体力消耗过大而导致暂时性休克而已。
张管家也是个老管家了;手脚虽然还很利索;但是已经不如年轻人那么灵巧了;赶出来的时候已经耽误了一些时间;白玉堂的嗓子都快叫破了;整个卢家庄里乱串。
“哎呀哎呀;五少爷;我老张的耳朵都要被你给震聋了;什么事啊?慌慌张张的……”张管家那沙哑而有磁性的的嗓音突然传来;可是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白玉堂手上抱着一个女人。
心想:咱家五少爷什么时候带过女人来过陷空岛?也从来没见过咱家五少爷这么紧张过谁;就连大少爷曾经身负那么重的伤;也没见他这么扯着嗓子喊过。
不过想事归想事;在想事的过程中;张管家已经开始探悉水无月的脉搏了;不然;光是想事的这段时间的耽搁;白玉堂早就吼个几百回了;耳朵不聋都被他给喊聋了;所以;聪明人才不会傻到犯这样的错误;除非;老二彻地鼠韩彰和老三穿山鼠徐庆这俩老实人。
第三章 落归根
水无月就是在白玉堂的这么一个公主式的抱法抱着让张管家把脉;在替水无月号了一把脉以后;张管家暗自偷笑;由于他的身体位置是侧面对着白玉堂;加上他在偷笑的时候刻意把头转到了另一边;所以一心只关心水无月的白玉堂碰巧那个时候就没盯着张管家看。
笑过之后;张管家叹口气;“哎;五少爷;你把这位姑娘抬到我的药房去吧;这位姑娘内息混乱;情况奇特;我一时还弄不明白这么回事;还是让我研究研究吧;倘若研究不出来;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语毕;张管家特意看了一眼白玉堂;只见白玉堂顿时脸色苍白;虽然他本来就很白;看到白玉堂这表情;张管家真是爽到极点了;这么多年来;他还从来没见过自家的五少爷有这么精彩的表情呢!
看着白玉堂一脸担忧的把水无月放到了床上;张管家偷笑了一下;随后转身在药房里面拿出几味补药。水无月的身体现在很虚弱;不能用大补的药材;只能用微量的补药;慢慢调理。
刚刚煎上药;卢方他们就进门了;而且在卢方的手上也抱着一个人;虽然是公主式的抱法;但是个男人;就是那个被砍了许多刀;还有救的人。
张管家眼睛一瞪;眉毛一挑;“怪了怪了;今天怎么五位少爷都回来了?并且带了两个人;而且还是两个不健康的人!?”
蒋平有些不耐烦了;“啊啊啊;好了好了;张叔……哦不;张管家;你就不要在那奇怪了;赶紧先给他包扎伤口吧。”
在蒋平叫张管家张叔的时候;张管家就立即瞪着蒋平;因为他实在是个特别自我的人。什么都要依着他;什么都要他自己决定;别人管不到。
就说张管家这个称谓吧;他就是喜欢管家这个称谓;所以无论感情有多好;走哪都要说他是个管家。曾经也很疯狂的挨家挨户的介绍自己;“你好;我是陷空岛的张管家;我叫张权。”当然;他也是做管家的料;至于医术纯粹是副业;业余爱好而已;可是这业余爱好也颇为精湛了点吧?按卢方的话说:赛华佗!
张管家一听到这称呼就立即笑脸迎人;只听他嘿嘿一笑说:“四位少爷也都回来了啊?来来来。大少爷;你把这位公子放到床上;我去拿些药。还有二少爷来帮我看药。这一副药是要给里面那位姑娘地。”一边说;一边指着屋里面躺在床上的水无月。
蒋平看着卢方把人放下以后;担心地问:“张管家;无月怎样?”张管家一时没听懂;奇怪的说:“无月?”张管家说到这的时候;蒋平还特意点头应和着;只见张管家挠挠鬓角皱着眉头说:“我说四少爷;你头脑坏掉了吗?无月的时候当然是被乌云遮住了啊;搞不好就会下雨嘛。我说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蒋平被这张管家地话说地彻底翻白眼。于是解释说:“我地天呐。张管家。我不是说地这个。我说地是那位姑娘。她怎么样了?”这也不能怪张管家会这样说。因为水无月地名字本来就比较能表达水中无月地那个情景。加上蒋平说话地方式也有些怪。而张管家又不认识水无月。难免会被误会。
说到这地时候。张管家才明白过来。“啊。哦哦。你说地是那个姑娘叫无月啊?她啊……”张管家特意勾勾手。摆明了是要跟蒋平说悄悄话来着。蒋平看那意思。立即把耳朵凑过去听。
“那位姑娘没什么大碍。我只是想逗逗五少爷。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精彩地表情呢!”听完张管家地话后。蒋平嘴角微微上扬。也小声说:“不瞒你说。在外面地时候。我可是见过老五更丰富地表情呢!估计我们这次会在家呆久点。你可不要忘了留意哦!”
张管家嘴角也挂起了玩味地笑容。很邪恶地说:“一定。一定。”两个人地邪恶度相等地人在打鬼主意。那么。这个主意要有多邪恶呢?
接下来地几天。水无月地身体已经在张管家地调理下慢慢恢复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在昏迷中。相反地。那位从岸上救下来地人。身上中了那么多刀。都已经苏醒了。
张管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