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以为今晚会在这里看到蓝郗他们,怎么知这里并没有自己要找的人,就连凌风也没有出现,在浩然楼时,他们就是说凌风会出现的吗?
酒过三巡,各英雄已有等不及想看寒堡主的宝物了,于是有人提出想去观赏下了。
寒堡主站起来,正要说话时,大堂突然跑进一名家仆,“堡主,不好啦,荟萃楼出现盗贼了,大少爷正与对方纠缠着。”
“什么?哪里来的盗贼,居然这行大胆。”寒堡主倏地跳起来,对大家拱手抱歉的道:“各位英雄豪杰,堡内的荟萃楼出现盗匪,老朽有事就先行走开一阵,回来再与大家尽欢。”
群雄今晚来贺寿都带有目的,现在他们的目标却让人涉登先,他们又岂会甘心呢?
代表白道的欧阳盟主——一个气宇轩昂的中年男人,他站起来,豪气地说道:“寒堡主内遇贼,我们又怎能袖手旁观呢?而且这贼也真大胆,竟挑在堡主生辰时来盗东西,分明不把我们看进眼内,大家说是吗?”
见有人开口说话在,假装君子的群雄终于耐不住了,有个也开始附和道:“欧阳盟主说的有道理,这盗贼也真的太猖狂了,天刚黑,他们就来?寒堡主,我们助你一臂之力。”
于是,大家纷纷站起来,气志激昂道:“对啊,寒堡主,我们帮你捉贼,多一个人多一分力。”
“那老朽就谢过欧阳盟主与各英雄了!”寒堡主没有推搪,率先往荟萃楼走去。
盗匪?会是蓝郗他们吗?寒家堡有这么多武林高手,而蓝郗他们怎会是对手呢?不行,她一定去帮助他们,虽然她不会武功,但她可以暗中引开一些高手。
她站起来,迈开脚步往大门走去,手臂却给燕南飞拽住了,“你想去哪里?”
“逃命啊。”玮薰拔开他的手,当然不会与他说自己想找个地方放火。
“你没有武功去干嘛?”燕南飞蹙眉,然后指着左边的长廊,“往这里走,到后院里等我,记住,别乱跑。”
她嘴唇蠕动了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放弃了,转身朝后院跑去。
燕南飞见她没有说什么,听话的走了,笑了笑,便随纵身往群雄离开的地方掠去。
玮薰这进停下脚步,转身,刚好看到燕南飞远去的背影,嘴角轻掀起,她当然没有这么听话,这么做只不过不想他阻止自己的计划而已、
今夜的寒家堡注定热闹极了
——
月上中天,清辉脉脉,将寒家堡照得如透明一般,然而,堡内的厮吼声和惨叫声仍不断的回荡在空气中,忽地,后院里浓烟冒起,“失火了,失火了~~~~”
西院这边惊慌地叫喊着失火,东边却兵刃相接,厮吼声音越来越清晰?一定是她走错路了 ,走到荟萃楼了。
她很想往回去,可是脚步却忍不住的朝前面火光走去,兵刃交击声与嘶杀惨叫声真真切切地传进她耳里。
这种大场面说不定比看武侠电影更精彩,若能去瞧瞧一定很过瘾,只要躲到一边,应该不会有事的。
于是,她来到荟萃楼外,将身体隐藏地大柱后,注视着前院。纱灯高挂,将院里映照得如同白昼,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和剑拔弩张的气息。地上还有躺或卧,看不出是否挂有重伤的人。
有几道人影此刻打得难分难解,刀光剑影,衣影交错,有若鬼魅。
咦,现在是什么情况?不是有盗贼吗?怎么会在这里打起来呢?
不对,除了寒家堡铁卫队和前来祝贺的群雄外,似乎还增加了三群人马,黑衣人和黄衣人,他们个个抽刀拔剑准备来一场大戮杀。
各方人马形成圆型站立,各有几十人,玮薰被那代表黄衣人的穿着白袍的男人慑住视线,他竟是凌风,而站在他身旁的正是她欠了他钱的冷漠男人,其他几个她就没有见过。
代表黑衣人的男人蒙着面,露在外的是双尖锐如鹰的眼眸,而跟在他身后每个都体形高壮魁伟,眼眸所流露的都是那种狂傲阴狠意味。
刚刚在大厅里说要帮助寒堡主的中年男人成为群的代表。
盗贼是不是那些黑夜人呢?蓝郗他们在其中吗?玮薰心急如焚的在人群中搜索着,要是他们来之前易容了,她根本不可能看到他们,而她又不能顶着真面目站出来。
寒堡主锐利的眼眸在人群中扫视了一眼,最后定在群雄那里,冷厉地说:“老朽原很喜欢各英雄前来道贺,怎知道你们都在打本堡的镇堡之石‘ 寒星石’?”
“寒堡主。”中年男人对寒堡主拱了拱手道:“今日咱们来道贺顺便商讨如何处理寒星石,大家对宝藏都十分感兴趣,堡主该不会想独吞吧?”
“独吞?老朽不明欧阳盟主的话是什么意思?老朽只得一块玉石,如何独吞呢?”寒堡主睨了一眼欧阳修,冷冷道:“况且老朽的‘寒星石’并不是你们要找的‘寒星石’,敢情是大家弄错对象又或被人愚弄了。”
“寒堡主,前些日子千月堡堡主袁翼天被刺杀身亡,四玉石当中‘璃心石’也因此遗失了,我们这么做无非是担心寒堡主你的人身安全而已。”欧阳修浓眉挑了挑,淡然瞥了一眼那群黑衣人,双眸一凝,目中闪现精光。“现下不是有群不敢以真面目相见的狂妄之徒在虎视眈眈吗?就连朝廷也想参一脚进来。”
“我看老朽要提妨的不只是狂妄之徒,还有一些包藏祸心的伪君子。”寒堡主轻蔑的看着欧阳修,说道:“敢情大家今晚不会放过老朽,那就别怪老朽心狠了。”
“我想欧阳盟主你弄错了一点,本王来此为寒堡主祝寿,并没有其他想法。”凌风唇边噙着一抹浅笑,但当眼眸望向欧阳修时迅疾划过一道寒光,面上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43
黑衣人仍然持着酷酷的表情,沉默不语的站在那里。
“尊王的意思是今晚的事不会插手是吗?”一个高瘦,并蓄着两撇胡子的铁沙帮帮主戚继海捋了一下胡子试问道。
“戚帮主,你说呢?”凌风笑着反问道,温煦的笑却隐透着不屑。
“在下资质平庸,岂能猜到尊王的心思。”戚继海垂睑,一道寒光在眼中一闪而过。
寒堡主眼闪怒光,“我再次声明,本堡并没有你们所找的寒星石。”
“想要我们相信,那么寒堡主请拿出贵堡的镇堡之石给大家鉴加别下。”
“你们也真的欺人太甚了。”寒堡主怒叱。“本堡的镇堡之石岂能随便给人看?”
一直躲藏在大柱后的玮薰,看到他们的谈判似乎一触即发了,不禁暗暗为寒堡主担心。对于自己刚才放火的事情,她心里有些内疚,为并没有将群雄引开,反而引开了寒家堡的仆人,他们现在敢情是在救火。
现在四方的马对峙着,她知道群雄与凌风对寒家堡的镇堡之石有兴趣,但黑衣人呢?他们从头到尾并没有吭过一句话。
“虽然是自己的地方,如果打起来,寒家堡人单势孤,只怕寡为敌众。”她喃喃自语。
“不会,表面上寒家堡占下风,但黑衣人并没有表态,而尊王不会对寒家堡动手。”玮薰背后猝然出现一把男声。
“喝?”玮薰蓦然扭头,看到一名长相十分俊朗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背后。“你是谁?”
“楚湛。”他并没有看她 ,锐利的黑眸紧盯着前方。
她正想说些什么,前院突然响起一片喊杀之声,转过头,将身后如春笋冒出来的男人抛于脑后。
前院中,四方人马乱成不知谁打谁,看起来极混乱的,一小堆,一小撮的打斗既然恐怖又血腥。
玮薰第一次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她忍不住双手掩面,但又不想错失任何精彩片段,她眯起眼睛,从微开的指缝间望去。
黑衣人到底是哪一方?他们似乎是独立的,既然与寒堡主的人对决又与欧阳修的人对打,而凌风并没有动手,他站在一边观战,那名冷漠的男人身躯有如闪电般,来去无踪,快捷至极,倏上倏下,忽左忽右的与为首的黑衣人纠缠着。黑衣人双掌仿佛一抹冷电尾芒,千变万化,两人一来一回,瞬息间两百多招已过去了,实力不分上下。
欧阳修的身影如一条狡龙,掌风带着股冰寒之气,势如闪电般击向寒堡主左胸,逼得他不得不拔刀相迎。寒堡主毕竟是武林中少见的高手,在欧阳修突然如来的攻势之下连退三步后,终于稳住脚,不甘示弱地向欧阳修发去一连绵不绝的刀光,一瞬间,他已攻出七七四十九刀~~~~
天啊!比看电影精彩上万倍,只是这种着血腥的刀光剑影,更显露了人性的丑陋与贪婪。
社藏真的有好么大吸引吗?他们就因数一块石头,竟将人的生命如草莽般,任意残杀。
她合起双掌,闭上眼儿,对着湛蓝的夜空默默地为逝去的生命默哀,口中念念有词:“上帝,您就可怜他们吧,他们也是身不由已,让他们来生做一个平凡的人,不用再过着这种~~~”
玮薰还没有念完她的默哀词,一道犀利的剑光迎面而来,全神默哀中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正处于危机中。
突然,她腰一紧,身全贴着一具温暖的胸膛,旋身闪避开剑光,飘然落在前院里,在她没有反应过来是谁搂自己躲开危险时,接着无数的刀光剑影地眼前摇晃,她被身后的人搂着,随之腾跃、旋身,飞掠~~~
是谁?妈的,一连串的动作令头晕作呕,更吓得她冷汗直冒。
当她被那个人放下时,当即瘫软的坐在地上,双手捂住嘴,两眼惊恐地瞪着前面那个男人——楚湛。
他正对着纠缠他们的满脸胡子大汉发出无数掌影,仿佛满天的星两,随掌风飞舞,对方流露出惊恐的神情,连连后退,突然,他惨叫一声,身体顿时飞出几丈远。
楚湛转过身,看着玮薰吃惊的表情,他莞尔一笑,跨步上前,对她伸出手,“坐在这里看一点也不够精彩,不如我们坐在上面看吧。”他指了指楼檐,漫不经心地道。
“我~~~~啊~~~”当她找回舌头时,正想说什么时,被楚湛抓起搂着腰,腾空跃起,坐在二楼回廊的栏杆上。
“高居临下看是不是感觉不同?”楚湛对她痞痞一笑,然后指了指对面道:“你看,那位仁兄站的位置才是最佳。”
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清冷的银光斜洒落在一名高大俊挺的黑衣人身上,风吹起他大衣,飞扬的黑发,异常俊美却邪肆万分的恶魔面容下,使他看起来既诡异又妖邪。
他是萧魑?不,他不是萧魑,是在厅堂里那名黑衣男人。为什么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与恶魔萧魑这么相似?
“他是谁?”话是问楚湛,两眼还牢牢地盯着那名黑衣人,想起他刚才在厅堂里看她的眼神,那是仿佛置她于死地似的冷洌目光,心底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应该是楼下黑衣人的头领。”楚湛伸手搭上她的肩膀,仿佛两人相识已久的哥儿般,嬉笑道:“你与他有仇吗?他看你时的眼神,像要将你置于死地的模样?”
“放开你的手。”玮薰用力甩开他的手,微眯起眸子瞪视眼前这张痞子脸,冷道:“我想你找错对象了,我可不是Gay。”
她现在可是一名年男人耶,啊!惨了,她又忘记了,在放火的时候,她脸上的胡子已给她撕去了。
“Gay?”楚湛嘴角泛起一缕笑意,他手指搔了搔下巴,作出一副思考的模样,“它的意思是不是同性恋,也就是这里说的断袖之癖?”
“你知道?”玮薰惊讶地跳起来,由于太震惊,以致忘记自己现在正坐在栏杆上,她脚下踩空,“啊~~~”她尖叫起业,楚湛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