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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他办不到,就算得不到她的心,他也囚禁她的人,想到这里,凌风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俯下头毫无预警地吻住她。
玮薰猛地推开他,‘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后戛然而止。
凌风被打偏头,五条指印立即呈现在他的俊脸上。
“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他像鬼魅般移动,转眼间已攫住她下颌,硬是要她看着他。“这是第二次,我曾发过誓,绝不会再让人刮我巴掌。”
“放开~~放开我~~”他冷酷冰寒的声间,狰狞的脸孔让她害怕,眼前这个凌风她从没有见过。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双手徒劳无功的捶打他的铁臂,“放开我~~~萧魑~~~救我~~~~”
“不准你提他,不准你想他,你是我的·~~~”凌风像头理智渐失的猛狮,狂霸而危险,语气隐含妒意与愤怒。
蓦地,‘嘶’的一声,他毫不留情的撕开她的前襟,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不要!”玮薰惊恐地大叫,在他怀中激烈地挣扎反抗,却只是让自己更加不堪。“放开我!不要~~~~”
“为什么不给我碰,难道你真的那么爱他,愿意为他守身如玉。”凌风一掌握住她左乳,用力地捏着,笑得诡魅。“如果让我碰了你,他还会要你吗?”
“他会杀了你,他一定会~~~”玮薰的恐慌已升到极点,她的挣扎根本没有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俯下唇,含住那两颗娇嫩的花蕾,以舌尖撩拨着热情,使得它变得更挺翘。
“别这样~~求~~求你~~放开我~~”他怎能这样对待她。
“你知道吗?他的女人我都尝试过,就是没有尝过你。”凌风邪笑着,大手朝她的小腿进攻~~~
“不~~~我恨你~~我恨死你~~~~”玮薰被压在长椅上,想抬起腿踢他,却根本无力提起腿,感觉到他用力拉开自己双腿,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双腿间蠢蠢欲动的男性特征,似乎随时想破门而入——
“不要~~~”她怎能接受这种屈辱,除了她丈夫,从没有人这样待过她。她的身子只能是她爱的男人碰,现在却让其他男人碰了,她~~~她宁死也接受到这种侮辱。
无神空洞的眼眸直视着他那张残酷无情的脸孔时,一滴晶宝的泪珠顺着眼角悄悄划落——
对不起!萧魑,我不能陪你了。
78
凌风无视她的反抗,紧抓住她奋力抵抗的手,硬是要强占有她。
他的眼神如野兽般凶残。她为什么要拒绝他?对于女人,他一直要什么有什么的,别的女人跟他摇尾乞怜都来不及,惟独是她,竟对他弃之如敝履、不屑一顾。
他有什么比不上萧魑?他对她用情之深绝对会比萧魑深。
这段日子他疯狂的想得到她,却又怕因此而吓走她,对她的爱一天天加深,却始终得不到她的青睐,她爱的始终都是萧魑。
他今天索性豁出去了,不管她如何挣扎,他只想狠狠地占有她,就算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也好。
这么想定,拉天她的双腿,就准备挺进去时,却发现她不对劲,她竟没有任何挣扎。
怎么了?难道她终于肯屈服于他了?
他抬起头看她,发现她神情空洞,宛如只破碎娃娃般,双眼无神地望着天空,一滴泪珠悄然地划落眼角。
见到如此,凌风的心一阵撕痛,他不是很爱她吗?不是很想得到她吗?现在她不反抗了,为什么还不趁此占有她,让她彻底的属于他。为什么当看到她眼角那滴泪珠,他竟然心如刀割,舍不得看到她痛苦?
他用力扳过她的脸对着自己,热切地,仔细地想从她无波动的秀眸里看出她隐藏其中的
的情感,然,黑眸仍无半线波纹荡漾。
“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沙哑低沉的嗓音充满着痛苦挣扎。
“那只是副没有灵魂的躯体,你想要就要吧,反正,你永远也触不到我的心。”玮薰平静的说,眼睛甚至多瞄他一眼都不愿意。
凌风将她甩至一旁,颓然地蹲下身,双手抱紧头部。
她真的对萧魑这么忠贞吗?宁愿把身子给他,也势不把心给他?
他觉得她好残忍,竟如此无视他的真心,如此无情地撕扯他的心。
既然她如此践踏他的真心,那别怪他无情,他要他们这辈子别想在一起。
“哼,我得不到的,其他人也别想到得,放你出去跟萧魑双宿营双飞的,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绝不会让你离开这里半步,这辈子你就在此等终老吧。”
凌风在他耳边狠狠地搁下话后,愤然地转身扬长而去。
徒留玮薰披着散发,拥着破碎的上衣,静静地躺在长椅上。
萧魑~~~我该怎么办?
夜深人静,接近月圆之夜,月朦胧鸟朦胧。
距离炫国京都城不远处的郊外一座别院中,一行黑色劲装打扮的黑衣人在夜幕降临后,纷纷从四面八方聚集到此地。
他们动作敏捷、目光锐利有神,在黑暗中从空地来去自如、迅速俐落。
“情况打控得如何?”坐在大厅中央的那名优雅却全身散出冷邪魔魅气息的男人正是魔君萧魑。
站在他身侧左右的是两护法星魂和凤扬。
萧魑已恢复了本来面目,那长魅邪的俊颜显然憔悴不少,不过,那双魔魅锐目,此时却透出如冰般冷洌。
“回宫主,尊王府这几天并没有异样,不过,尊王爷行迹却可疑,虽然每天早朝下朝,但他最近似乎很少出门,下朝回来便待在书房大半天也不出来。”负责打控情况的人低声回报。
“他没有带陌生的女人回府吗?”星魂突然开口帮萧魑问道。
“府上的人并没有看到,不过,有两然丫环经常捧着汤药进入书房。”
“凌风有受伤吗?”凤扬出声问道。
“没有。”
星魂略微思索了下,说道:“宫主,会不会书房里有问题?”
凤扬点点头,接着说道:“嗯,我也觉得有问题,他不是很在乎宝藏的吗?自武林大会后,他没有出现在江湖上任何聚会,而这次透露宫主身份的人也是他吧,我甚至怀疑宝藏也是他放风出去的。”
“他这么做只不过想报复我,如果不是因为~~~”萧魑没有说下去,大手一挥,沉声说道:“好了,你们先退下吧。”
待下属退下后,萧魑霍地站了起来,对凤扬说道:“这里交给你。”
说完,他便朝门外走去,星魂快步跟上了去。
“魑,夫人她一定会没事的,这几天你也累了,有此事情让我们来做就行了。”星魂上前开口安慰道。
当残君查出绑架玮薰的是月凤楼的人时,萧魑当晚就带人去将月凤楼夷为平地,可是,根据月凤楼的人说,在中途有几名黑衣人将人劫走了,而劫走她们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凌风,但那天武林大会他有出席,那到底是谁将她们劫走呢?凌风是绝逃不掉的嫌疑。
“虽然我曾答应过父亲不会取他性命,但如果他敢伤害薰儿,我绝对不会就此罢休。”嗜血的冷光瞬间射出,萧魑神情阴狠的说道。
“他爱夫人更甚樱雪,应该不至于会伤害她,夫人这么聪慧,必定会没有事的。”
萧魑紧握拳头,目光坚定,像作了什么决定的似的,说道:“我去找她。”
“可是,你不是发誓绝不踏进那里吗?”
“我是说过,那是‘她’有生之年不会去,但‘她’已经死了。”话落,萧魑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自二天前凌风愤然而去后,他就没再出现在她面前过,汤药依然不间断的命丫环送来,而她趁着丫环不注意时倒在花丛中。
她最讨厌喝药了,喝了这么多天,她的腿一点好转都没有,她还喝来干嘛。
凌风没有来,她多出了很多时间,虽然双腿走不了路,但有两名丫环随时侍候在侧,她当然不会放过这大好机会。
于是,她命令丫环为她找来一根很轻的杉木,做了支拐杖,这样一来,她不用整天待在床上或坐在椅子里,她可以拿着拐杖到处闲逛了。
她从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虽然她现在不能正常走路,但只要让她找到机会,她绝对会逃离这里。
因此,她每隔两、三个小时,便会拿着拐杖在回廊里练习走路。
这天清晨,趁着丫环离开,她披了件衣裳,走出房间。练习了两天,她的动作也敏捷了许多。
迎着清晨冷凉的空气,玮薰沿着小石子路往前走,还不时东张西望,发现这里的四周绿林环绕,让她有种处于山林中的感觉。
她兜兜转转,走了很久,一座白石砌成的坟墓出现在她眼前。
奇了,这里怎会有坟墓呢?干净洁白的墓园看得出受到很好好的照顾。
她好奇的走上去,白色的墓碑上刻着五个大字——宁彩兒之墓。
她是谁?怎会孤零零的葬在这里?看墓碑的年历拟乎新建没多久,这里属于凌风的地方,应该是他的什么人吧。
她不能出来太久,不然让人怀疑就不好了。这里四面都是崖壁,她想逃也难,除非她长了翅膀或会魔法。
唉——
临走前,她不由行多看了两眼这墓碑,宁彩兒是谁呢?
回到房里,两天没有出现的凌风,竟然坐在床了,一股阴寒笼罩在脸上,冷冷的盯着她。
“该死的!你跑去哪儿?“”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闪身到玮薰身前,将她甩到床上。
玮薰纤弱的身躯重重地摔落在床上,手腕撞在床角,一阵剧痛从手腕上传来,在她还没有爬起身子,凌风颀长的身体往她压下来,令她动弹不得。
“你想逃走吗?每天练习走路就是想逃出这里吗?告诉你,除非你身上长着翅膀,不然,你这辈子也别想逃离这里。”凌风对她狂吼。
这两天,他强忍着没有来看她,但他暗中派人监视她一举一动,知道她这两天做了很多事情,这使他的心更惶恐了。
他就知道她是特别的,与时下的女人不同,在逆境中依然能顽强的生存下去,想方设法的逃离困境。
为什么她不懦弱一点,胆小一点,不要那么勇敢,不要那么顽固,不要那么聪明,不要那么固执。
他只想爱她,只想要她留在他身边~~~
“你一早出现在这里,就是警告这些话吗?我听到了,你是不是可以从我身上移开?”没有理会凌风的狂吼,玮薰冷漠的说道。
“丫环说你这两天胃口不是很好,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如果想逃也要让自己有体力。”他的语气忽转温柔,眼中透出疼惜地凝视她。
“我身体如何不用你操心,别在这里假惺惺了。”玮薰厌恶的别开脸,不想看他那张脸孔。
“是吗?那我偏要管。”他放开她,走到门外,吩咐丫环将饭菜端上来。
不一会儿,丫环把膳食、汤药全端进房内。
凌风接过丫环递给的托盘,端起那碗药,走到床沿走直,将她扶起来。“先将这药喝下去。”
“我不要!”玮薰抿着嘴,面色苍白。她的手腕隐隐作痛,使不出力来推开他。
见她紧抿着嘴,硬是不肯喝药,凌风不由得恼火了,猛地捏着她下巴,嘴凑到碗沿,含一口药,吻上她,强迫她把药吞入喉咙,才放开她。
闻到药味,玮薰胃非常难受,一阵呕吐感自腹中翻涌直上,她本来想忍住的,但是,那股酸味在她胃部翻滚着,再也忍不住了,把胃里所有东西全吐在凌风身上。
“你~~~”凌风推开她,看着身上的污秽,脸色罩有阴霾。
“我都说了,我不要喝药,一喝我就会吐,那种药味很难闻。”玮薰嘴里虽这么说,心里却暗自高兴,哼,这次还不报了仇,谁叫你强迫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