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那她的毒是不是还在左腿里?”萧魑听后浑身掠过一阵颤抖,急切地问道:“你是神医,一定有办法救她吧,还是她肚里的胎儿会不会因此受到影响?”
“是的,腿的毒不但没有去除了,还加速破坏其他的部分神经,好在夫人停止服用解毒药,不然,这些解毒药将会变为另一种毒来破坏其他生理机能,夫人的性命也难保,只是…。。”
“只是什么?”幸好几天前将解毒药换为补药,不然…。。一想到他差点失去薰儿,萧魑心惊胆战。
阎王笑捋下长须,若有所思地说道:“只是奇怪,通常这种情况下,胎儿最容易受伤害,而夫人的胎儿却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夫人曾经服用过奇珍异宝或什么吗?”
“没有。”玮薰摇摇头,听到胎儿安全了,一颗吊到喉咙的心终于安然回位,平静地问道:“阎老先生,我想知道我的腿还有希望吗?”
“神医爷爷,你一定有办法救夫人的腿吧。”小然突然开口说道:“外面的人传言你能将到了阎王殿的人都能救回来,医治腿伤比起死回生容易多了。”
所有人带着充满期待的目光一致望向阎王笑。
“有是有,不过…。。”
“是不是有办法?”萧魑一脸冷静的问道。只要能救得薰儿,要他赴汤蹈火绝不犹豫。
阎王笑说道:“对,不需要喝任何解毒药,只需要至阳之气来推动腿上的毒素排出体外,再配合一株‘龙圣草’,此草是一株百年难得一见的圣草,它不但是天下百毒的克星,还有舒筋活骼、起死回生的功效。”
“龙圣草?”凤扬皱眉低语,侧头像在思考什么。
“阎老,你只告诉我那株圣草哪里有就行了,到于云阳之气,我所练的绝冥神功就是至阳之气。”他会不惜任何代价取得此草,萧魑心暗忖着。
阎王笑说:“十年前曾听说‘妙手神间’白霜得到此株圣草,是不是真的,老夫就不知道了。”
“‘妙手神音’不就是白莲教前教主么?”凤扬说道。
“没有错,是她。”阎王笑点头回应。
“我去取。”一得知圣草的下落,萧魑恨不得马上去取回来。
“宫主,白莲教主现在是白雪…。”凤扬出声提醒道。
萧魑出声阻止他说下去。“我知道,我会尽所有办法取得的。”
“且慢。”阎王笑阻止他的冲动,说道:“你也不用这么急切,当务之急先将你夫人腿上的毒运功逼出来,圣草迟一天也不怕,但不能拖太迟,否则,她这辈子也没法正常行走,甚到会影响到右脚的神经。”
玮薰凝视着萧魑深情的眼眸,心情难以平静。
圣草真的出现在白莲教吗?
白雪就是樱雪,樱雪和萧魑以前是恋人,他们现在到底是何种关系?
眼前这个她心爱的男人,会为了她不惜任何代价,他会以什么方式取得圣草呢?
…………。。
两个时辰后。
玮薰躯在床上,身上的大穴插着银针,而萧魑将手贴在玮薰在左腿上,徐徐地将真气传入腿内,由上往下推动着…。。
少顷,他们额上都渗出汗珠。
一刻间,一滴赭红血液从她脚趾头沁出来,慢慢地,越来越多,片刻,一股腥臭难闻的气味弥漫着整个房间。
片刻后,玮薰左腿渐渐地回复原来的肤色。
萧魑收功,一旁的阎王笑收针。
“她腿内残留的毒素已清除。”阎王笑递给玮薰一颗丹药,“这补血气的丹药你先服下。”
接着他又给萧魑一瓶药。“这药助她通血气,以后早晚各服一颗,并为她运气调息,让她体内更快吸收。”
“我的腿什么时候才能有知觉?”玮薰突然出问道。
刚才萧魑在她腿上运功,她一点感觉也没有,这条腿像与她分离开般。
阎王笑回道:“找到圣草,拌其他珍贵药材一起熬成药汁,早晚按摩小腿,使其血气通行,不出一个月,便行走自如。”
玮薰一听,便欣慰地笑道:“谢谢你,阎老先生。”
然后抬头,便对上萧魑闪着温柔的黑眸,不禁令她热泪盈眶,“老公,谢谢你!”
“傻瓜,我是你夫君,这是为夫应该做的事。”萧魑在床沿坐下,将她搂入怀中,双手轻柔地抚着她的肚子,似要感受那生命的存在。“孩子可好吗?有没有感到不舒服?”
怀抱着她的身子,萧魑的心中漫过一阵激动——她终于脱离生命危险,只要找到圣草,她就能回复健康了。
阎王笑看着这对旁若无人的夫妻深情地拥抱着,他很识趣地退出去了。
“好!BB他今天很乖呢。“玮薰依偎在他胸膛,声音微颤地说道:“老公,去取那株圣草时,千万别答应对方提出的不合理要求。毒已清除了,BB也安稳地在肚子成长,如果要委屈你才找回健康的,那我宁愿残废。你也是我最深爱的男人,我不想因为这样而失去你。”
“只要你能健康地生活,能看到你快乐的笑容,无论困难,我都会为你找到那株圣草,对我来说,你是最重要,因为你是我心头上的一块肉,是我深爱的女人啊!”他温柔地对她说,嘴边挂着淡淡的微笑。
她被他的浓情,他的言语震撼着,一股幸福暖流流窜过她的全身,只是,心底那股担忧仍不曾远离。
“魑~~~你爱我吗?”自他怀里抬起头问道。
“爱,我爱你!”他俯着轻啄了一下她唇瓣,邪魅眸泛着柔情。
玮薰朝他露出一抹婉约的笑容,小心问道:“为了让我安心,我问你问金题,你会诚实告诉我吗?”
“会。”他宠溺爱怜地揉揉她的发丝。。“你想知道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深怕自己会改变主意,脱口说道:“我想知道你和你第一个爱上的女人之间的事情。“
这问题她很早之前就想问了,现在终于说出来了,否则,在憋下去,免不会变成痔疮。
只要有足够的勇气,抑压在心底的话要说出来并不难喔!
“你不是知道了吗?”他额头抵着她的,轻点下她的俏鼻。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她有丝不悦地扁着嘴儿,偏过头去。
哼!想跟她打哈哈。没门!既然今天问出口了,她一定要个结果。
“我和她的一切你也全程参与着,怎么会不知道?”萧魑炽热焚人的目光紧紧地锁着她的秋火瞳眸。
“你在说什么啊,我那有…。你是在说我?我是你第一个爱上的女人?”她瞠目大眼,不敢置信。
“对啊!”他凝视她的眼神几乎柔出水。
“那个樱雪呢?他们都在说你以前很宠爱她,还为她建了樱雪阁。”玮薰心里很不是滋味。
想起凌风之前告诉她的话和萧魑再遇上樱雪之间的暧昧,她仍有一丝不确定。
89
“我和她之间是属于年少时的迷恋吧,自从爱上你后,我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幸福,这些我只在你身上才能感受到,以前的女人我从没有这种感觉,就连樱雪也不曾。”萧魑双臂圈住她,俯首给了她一个火辣缠绵的热吻。
接着,他又道:“她的背叛我只感到愤怒,失去她我不会感到心痛。你令我心痛!更令我怜惜!如果我失去你,我不知该怎么办?”
天啊!她只不过问他与前女友的事情,想不到会得到这答案。
玮薰的美眸溢着泪珠,转啊转啊,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
“你好坏哦!又惹我掉眼泪了,不是说过要好好的宠爱我,不惹我掉泪吗?”她主动攀上他的脖子,带着泪水吻过他俊邪英挺的脸、他深情的唇,满怀甜蜜道:“魑,你知道吗?当我从他们口中听到你现樱雪之间的事情,让我嫉妒死了,我讨厌她比我更早遇上你,还有讨厌那些在我之前拥有过你的人。我从没有想到自己的醋劲会这么强烈,更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深爱一人男人。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萧魑全身一震,紧紧地将她搂入怀内,动容道:“你这傻瓜,别人说什么就听什么吗?难道你不会验证下吗?难道你不知道我爱惨了你,这一生除了你,我不知道我还能再爱上谁。”“那凌风、你和樱雪当年是怎么了?为什么凌风会这么恨你?”感动归感动,有些事情她还是会问清楚。
萧魑放开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和凌风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事情要追溯回二十七年前…。。”
“我爹认识那个女人的时候,并不知道她已是别人的妻子,更不知道别人就是自己的好兄弟。而那个女人却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爹被她的外表蒙骗了,当他们有了私情后才知道她是自己好朋友的妻子,但那时候爹已被她迷惑了,而她又宣称怀孕了,爹才不惜兄弟情,将她抢过来,带回宫中。
“她没有通过‘圣灵’的认可,长老施压,要求爹另娶了一门妻子,也许因为这样,她心有不甘,我出生后,她趁爹不在宫中时,自己偷偷出宫去勾引男人……和她有一腿的男人数之不尽,对着我爹的时候,却仍声称她爱他,而在我二岁的时候,她认识微服出巡的尊王爷…。”
这是他首次在她面前显现出落寞的神情,玮薰被他的神情震慑住,现在她终于明白,他为何说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而且也了解他为何会那么鄙视爱情了,原来全都是因为他父母的阴影。
“有一天,她对爹说,她要离开他,嫁给靖王爷当王妃,她说,当一个侧王妃总比当一个侧夫人来得好。即使后来知道她的不忠,爹还是很侬她,为了让她留下,还休了长老让他娶的妻了。
“然,她的去意已决,又故操重技,说已怀了靖王爷的骨肉,也在那个时候,她告诉爹,我不是爹的孩子,她知道爹是天冥宫主,想做正宫夫人才会骗他说孩子是他的,而我是她前夫的孩子。爹也因此伤心绝望,放她走了,但他却从此一蹶不振,对我也极之漠视。
“长大的我不明白爹为何对我那么冷淡,在八岁那年,我无意得知自己的身世,跑去尊王府找那个女人,却被她毒打一顿丢出街,还要我发誓不准到王府里找她。爹对我的冷漠让我不敢再回宫里,在街上流浪了二年,直到无意中与自己亲爹相识,后来他带我回宫,与爹冰释前嫌,不计较我是谁的孩子,在神灵面前宣告我为下任宫主。”
他冷冷地说,仿佛那不是他的故事,只是单纯的陈述一个事件而已。
“而爹从此没有再没有娶妻,在我十三岁那年,爹带着我去为亲爹的寿宴,却在深夜时分,亲爹家遭一班工蒙面黑衣人杀戮,一夜之间杀光了所有人,就连孩童也不放过,而身负重伤的爹只能救出同样受了重伤的大哥和我,可笑吗?亲爹因数被杀害是因为一张藏宝图,也就是现今人人争夺的陵隍宝藏图,只是幕后主使者至今还没有找到…。。”
他的声停住了,低头看着怀里哽咽抽泣的妻子,轻柔地为她拭去泪水,“她怎么又哭了?”
她为他心疼极了。在他童年时,竟然遭遇这些事情,好不容易认了亲爹我,又却被人所杀,而他还背负亲爹的血海深仇。
玮薰猛地拥着他结实腰身,“我为你童年的遭遇感到心疼,别人在享受天伦之乐,父母的呵护,而你却爹不疼娘不要,她不容易终与亲爹相认,又得回爹的疼爱时,却…。。”
“傻瓜,那事情已过去了,爹后来也疼我,视如已出。“看着她成串的泪水滑落,心头一热,既感动又心疼,她的泪是为他而流,这样的女人怎教他不能心动呢?轻柔地搂着她,又开始娓娓说道:“爹在临终前再三交待我一定为亲爹报仇,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