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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凛咬牙。天底下有些人你是不能去可怜他的──自己是费了多大的劲才压制下欲望不强要了他,他却因此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
「收放自如,游刃有余?」司凛暧昧地笑了声,扳着萧棠的脸让他正视自己,然后捉住他的手腕拉到自己的胸膛上。
萧棠扯了几下也没能扯回自己的手腕,直到贴上司凛赤裸的胸膛才呆住。手心下紧致结实的肌肉如烙铁般滚烫,还能感受到里面的心脏强而有力的脉动,那一下一下急促有力的跳动,昭示着司凛此刻强烈的情动。
司凛沙哑着声音继续道:「若这就是你所说的游刃有余,那这个呢……」说着,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胯下。
萧棠轻喘一声,不敢置信地瞪着司凛。司凛的分身早已坚硬起来,萧棠隔着衣料依然清晰地感受到那贲张爆发的欲望。
「司、司凛……」萧棠也意乱情迷起来,不自觉地轻轻凑上头舔了一下司凛的唇。
司凛被这个连吻都不算的动作挑拨得最后的理智也消失殆尽,他低吼一声压低萧棠便迅速褪了两人的衣衫。萧棠还不曾如此完全地裸露在别人面前,不由得缩着挣扎了一下,司凛精壮结实的身躯立刻紧紧覆了上去将他压得密不透风。
不给萧棠任何喘息的机会,司凛一双手配合着唇舌在萧棠青涩的身体上时轻时重地撩拨着。他虽已是欲火焚身,却仍然不舍得伤萧棠,强自忍耐着温柔地给身下的人足够的开拓与润滑,这才抬起萧棠的腿慢慢地挺身进入。
萧棠在疼痛与情欲里煎熬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方才适应了司凛的欲望。他低喘一声,稍微动了动,迷蒙的双眸看到上面司凛强自忍耐渗着薄汗,带着强烈情欲与痛苦的面容,心里忽然柔软起来,抬起身子吻了吻司凛的下巴。
司凛被这个举动所鼓励,再也不忍了,将狂烈的欲望全数展现出,一下下激烈地抽动着进出在萧棠灼热紧窒的甬道里。
萧棠逸出一声声喘息与呻吟,带着鼻音与丝丝抽泣的呻吟并不过分甜腻婉转却成为对司凛最有效的催情春药。萧棠双脚环在司凛的腰标上,被冲撞得神智涣散,只能凭着本能尽力攀附着司凛,一双桃花眼媚眼如丝泛着氤氲的水气。
两人一直折腾了好久方才云雨初歇。司凛搂着累得半睡半醒的萧棠,细细地吻着他汗湿的脸颊。他久经风月,与他燕好的女子无数,却没有一个能如这个青涩的小狐狸这样,能让他不但在身体上,连在心里都感觉到无限的满足,只想就这样抱着他到天荒地老。
「小妖精……」司凛吻醒已有点迷糊的萧棠,轻轻的地昵称唤着他。
「嗯……」萧棠含糊地唔了声,半睁开迷蒙的眼睛看了看他,始终还是抵不住疲倦,又闭上眼。
初春的夜晚有些凉,下起了毛毛细雨滋润着万物。淅淅沥沥的雨声像柔和的乐曲,伴着萧棠有规律的呼吸声,让司凛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幸福在怀的喜悦。
萧棠有些冷,迷糊中往司凛怀里又拱了拱,蜷在他温柔的怀中舒服地睡着了。
司凛摇摇头,宠溺地看他可爱的小动作,抬手用了点内力发出掌风挥熄了桌上摇曳的灯火,在黑暗里拉高被子将两人盖得严严实实,不让萧棠再觉得冷。
「小妖精,别离开我,就这样和我一直在一起吧……」司凛喃喃地道,他知道自己早就彻彻底底地陷落在这个善良纯稚的小狐狸手里了。就算像现在这样单纯地拥抱着,也有着一种完满的幸福。
怀里的萧棠动了动,蹭得司凛又渐渐起了情欲,忆起方才在萧棠身体里那种极致的快感,只想又压住萧棠再大战三百回合。
司凛并未尽兴,却体贴着萧棠大病初愈而鸣金收兵。心里咬牙盘算着以后得将这小狐狸养得白胖些,健康些,反正来日方长,总有尽兴的一天。
纵情风月这么久,天下闻名的风流公子司凛何曾对一个人温柔若此,体贴到欲望焚身却心甘情愿当起柳下惠来。
萧棠虽因学法术而被司凛吃光抹净,却依然不曾放弃跟季方学法术的念头。毕竟难得再世为人,又成了传说中的妖精,不会点法术真是对不起自己和此番奇遇。
不过鉴于司凛与季方这两个损友相看两相厌的情况下,萧棠着实是花了点儿心机。
在某个司凛对萧棠比较有求必应的时候,萧棠顶着疲倦与瞌睡虫的攻击将要求提了出来。想当然,英明睿智的柳天庄庄主纵然情人在怀也还没色令智昏,如常一口拒绝,只是情人的柔声软语让这个拒绝语气有了点松动。
萧棠毫不气馁,软磨硬泡了好几个晚上,耐不住可爱的情人撒娇请求的司凛终于松口答应了。
只是那个晚上对萧棠来说不怎么好过,不但签订了若干丧权辱国的条约,从身到心都卖给了这个天下第一奸商,还被做到连连求饶。
次日差点爬不起床的萧棠欲哭无泪。只是想到学成法术后就不会再这样被司凛吃得死死的,抱着或许还可以反受为攻的宏愿,萧棠扶着酸痛不已的腰,乐不可支地傻笑。
第九章
萧棠现在依然还是柳天庄旗下东堂的的副堂主。有谋略却稍欠实战的萧棠加上经验丰富的堂主钱易,在两人的珠联璧合下,原本位居柳天庄四堂之末的东堂蒸蒸日上,隐隐有成为四堂之首的势头。
只是自从上次萧棠被织锦庄的二少爷绑架后,他极受庄主宠爱在柳天庄内已是人尽皆知的事,又年少位高,自然招了某些人的嫉恨。
司凛的伯父司明以便是其中的一个。
这日,司凛刚从苏杭处理了布匹方面的事回到京城,听紫衣等人说萧棠在东堂为处理一笔生意三日未回,气得司凛当下便去将已累得脸色苍白的小狐狸捉回柳天庄丢到床上睡觉,睡醒吃饱喝足了,又压上去温存了许久,直将萧棠做得哭着保证再不敢了方才罢手。
次日萧棠日上三竿才醒来,整理衣冠梳洗完毕去书房找司凛,却碰见了司明以。
「哼!」司明以一看到萧棠,立刻闭口,鼻子冷哼一声,摆明了排拒萧棠。
司明以背后几乎有半个司家旁族,萧棠和他斗起来只怕吃亏不少,因此司明以态度甚是嚣张,司凛压下火气并不显露,只等个什么时候连本带利地帮自己的小情人讨回来。
「棠棠,等会我去与十七行的人谈谈江南贡品水运来京的事宜,我已吩咐钱易与我同行。」
「为什么是钱易?十七行的事一向是我负责的。」
司凛本意不忍他太累,碍于司明以在场不便软语相哄,正要开口,那边司明以冷冷的插嘴道:「哼,黄口小儿岂能担重任?别仗着庄主的宠爱胡乱来,省得世人笑我司家人色令智昏。」
一句话,仗着长辈的身份,将司凛萧棠都骂了进去。
萧棠正要反击,司凛那头已沉声道:「伯父教训得是。只是萧公子的能力有目共睹,想来世人不会如此评论我司家。」
「哼,能力?」司明以不能苟同地冷笑,「不过是些邪门手段罢了。」
「伯父,请!」司凛皱眉。萧棠已气得脸色铁青就要发难,司凛怕萧棠与在司家旁系极受尊崇的司明以争辩会吃亏,因此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司明以与他同去十七行。
司明以瞪了萧棠一眼,昂首与司凛同行出门。
萧棠接收到司凛安抚的眼神,大是委屈。只是他也出生豪门,自然知道家族内关系利害,为了司凛便咬咬牙忍了。可想想又觉得吃亏,狡黠灵动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悄悄跟上去,心里念了个诀,对着司明以轻轻吐一口气──
心中郁闷一扫而空的小狐狸大摇大摆地回房间睡回笼觉去了。
夜晚,在灯下看书的萧棠忽然被一双强健的手臂从背后搂入怀里。
「回来了?谈得如何?」萧棠问。
司凛吻了吻他的脸颊,笑意盎然道:「谈是谈好了,只怕你不是想问这个吧。」
「哦?」萧棠脸上浮现一个贼笑,「你又知道了?」
「你是想问伯父怎样了吧?」
「嘿嘿。」被看穿的萧棠咧开嘴忍不住期待的笑意。
「小妖精,」司凛掐着萧棠的脸颊,「明知故问,快快招供!」说着就伸手要解萧棠的衣衫。
「快停,我招我招!」萧棠脸红地按住司凛的禄山之爪,「不过是吹了口气变条蛇吓吓他嘛,又不会害到他……」
司凛笑着将人拎上床,一边解衣衫一边压上去,沉沉地笑着:「我们正谈着的时候,伯父忽然脸色苍白地惨叫,有条小蛇从他衣领子后钻了出来,四处游窜,不但吓坏了他,还吓坏了那些歌女。」
司凛自己却是不怕。也不是他胆大,只是那条小蛇通体碧绿,样子不凶狠倒可爱得紧,想起小狐狸这阵子在努力学幻术,伯父方才又欺负了他,司凛就知道肯定是那小东西变出来吓人的。
小狐狸可爱,变出的东西也可爱。司凛看到小蛇的时候差点噗哧一声笑出来。
司明以被吓得极狼狈,那条小蛇追着他,差点将他赶到桌子下去。只是萧棠道行浅又对那些干涩的咒诀没有多大的天分,虽有名师却成不了高徒,那变出来的小蛇后继无力,闹了片刻,哧溜一声钻到柜子下再没出来。
司凛猜是消失了,笑想虽放他学法术,可修为还真是低得无话可说,他好戏都还没看够,小蛇就消失落幕了。
不过这也够司明以受的了,估计他有一段时间不会再有脸去那家酒楼了。
「哼!不是正好给你机会英雄救美?」萧棠听到歌女二字冷哼一声,这人满身胭脂冷香,想必抱住美人好一顿安慰了吧!想到自己受了委屈他不帮着出气,还在外面左拥右抱,萧棠就一阵伤心,推开司凛要下床,却发现自己被脱得光溜溜的,只得无奈又缩回去,蜷起来将脸埋在枕头里生闷气。
他从现代来到这里,无亲无故,无所依赖,只有司凛可以依靠,自然患得患失缺乏安全感。
「真是冤枉。」司凛将他挖出来,「你见过哪个迷上了狐狸精后还有精力去左拥右抱的人?」
「谁是狐狸精!」萧棠大怒,大眼睛气得浮起点点水雾,脸色桃红,看得司凛色心顿起。
萧棠瞪着他,说得好像他榨干司凛那样,到底是谁榨干谁,又是谁不顾他的求饶告哀执意一做到底的?
「不是狐狸精是什么?」司凛压着他开始毛手毛脚,语调里全是调情。
萧棠被他挑拨得呼吸不稳,喘着赌气:「那你别、别碰狐狸精啊!让、让法师收、收了我啊……」最后那声「啊」已软得像呻吟。
「呵呵,哪个法师有闲工夫去收你这种道行浅得几乎没有的小妖精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