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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出皎兮-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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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莺儿扬起笑脸走到门前推开门,轻轻柔柔的道:“哎呦,谁真么没眼力见儿,惹得妈妈如此发脾气。”

后院的这个房间是教坊专门训练歌舞的地方,乐师抱着琴坐在一旁看妈妈训人,谁也不敢出声。几个小姑娘抽泣着,看样子被打疼了,妈妈拿着板子红着脸,显是先打了人正发飙呢。

“都是笨猪投胎,上辈子没长脑子是吧。教了几遍还记不住,怎么吃饭的时候没见你们少吃一口!”

来莺儿走到妈妈身边伸手拿过妈妈的板子交给苗儿,随后给妈妈揉胸顺气儿,“瞧瞧您生这么大的气儿至于吗,她们初来乍到刚学东西是笨了点,日子久了熟练就好了,没准还真能让您□出几个顶尖儿的。你要是为这个气坏身子,我们姐妹依靠谁去。”

妈妈正在火头上,也不想狠打新来的姑娘,万一打坏了就白花钱了。她见来莺儿给她一个台阶也顺坡就下,还是拉着脸指着那些小姑娘道:“你们学着点,瞧瞧你们莺儿姐姐是怎么说话做事儿,都长点心眼。行了,今天就这么着,散了吧。”

得了妈妈话,乐师们姑娘们跑的飞快,就像这里是阎王殿一刻也不能住人,跑晚了会被恶鬼叉入地狱。

妈妈一看这些人跑的比兔子快,细长的眼睛一眯,又骂了一句,转头妈妈换上和善的面孔询问来莺儿:“女儿到这里找我有何事?”

来莺儿充满怀念的在没有任何家具的空旷的房间中转了一圈,漫不经心道:“今天得到消息,各路诸侯大军正向洛阳集结,真的要打仗了。”

妈妈一听也觉得这是件关乎道整个教坊的大事儿,妈妈道:“你还打听到什么事儿?”

来莺儿转身道:“我看满城都是甲士,剑拔弩张,战争一触即发,妈妈可曾想逃走?”

妈妈一听来莺儿的话苍然大笑道:“我能去何处,我们能去何处!”

“如果妈妈愿意,与我回家乡吧。”来莺儿目光还是那么清亮,妈妈从那里面看到无尽的希望。

妈妈叹一口气,走到习舞场的中间,指着地板道:“当年我买下你的时候,早已知晓你没亲人,我虽对你严厉,也是为着你能得到贵人的喜爱有一个好归宿。你说回家,你还有家吗?”

来莺儿走上前几步握住妈妈的手道:“我没有家,可是我们在一起再建一个家。”

妈妈难得的笑了,像一个母亲一样笑的慈祥,她抬手轻抚来莺儿的脸庞,摇头笑道:“傻孩子,在这个地方呆了这么久,你怎么还是那般傻。”

来莺儿抱住难得温情的妈妈,流泪了。来莺儿对于妈妈的感情十分复杂,此刻她只是想抱住妈妈感受妈妈坚硬冰冷外壳下包裹住的温情,啜泣道:“傻子活得长久,还是傻点好。”

丞相府中众人小心翼翼,董卓这几天因为各路人马汇聚一处征讨他的事情烦恼,哪个不小心恼了他,就被他命人拖出去斩首。

忽有人来报,“启禀丞相,将军兵败虎牢关。”

“什么!”董卓大怒,心中更加烦闷,来回踱步。

董卓身旁的李儒深思一番对董卓道:“丞相,温侯新败,市井童谣传言,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臣思此言,西头一个汉莫不是长安?”

董卓走到李儒面前,沉声道:“你的意思是迁都?”

李儒点点头,董卓又想了想,“昔日王莽篡位,更始赤眉之时焚烧长安,那里已成瓦砾之地,百姓流徙,百无一二。”

李儒道:“这有何难,洛阳富户极多,可没入官籍,反贼门下可抄其宗党没收家赀,必得巨万,丞相可使洛阳百姓随丞相一同迁到长安。”

董卓点点头,他摆手唤来侍卫道:“去将温侯请来。”

洛阳城中一片混乱,士兵大肆抓人,如遇反抗者就地砍杀,被抢夺走的财务不计其数。来莺儿苗儿还有妈妈等人背着包袱,躲避那些士兵,拿着吕布给他们的腰牌想要出城,没到城门口就见到更多士兵四处捉人驱赶百姓向城门走去。

来莺儿还想往前走,妈妈拉住她道:“如今洛阳一片混乱,就算我们有腰牌,我们还没走出洛阳就会被杀死。”

“那该如何是好。”

“先回教坊。”

妈妈毕竟老练,她带着来莺儿与苗儿躲躲藏藏的跑回教坊,教坊中早就一片大乱,教坊的人跑的跑,跑不了的吓的不知躲在何处好。妈妈拿出平时狠戾的风范,大喝道:“慌什么!你们出去找死么,街上乱成什么样子,给妈妈我关了大门,将门锁上!”

妈妈这响亮的一嗓子把慌神的全都喊明白了,余下的人马上去关大门,插上粗木门闩,又用石块将大门顶住。

妈妈把自己的包袱交给来莺儿,乘机在来莺儿耳畔小声道:“去仓房的地窖里面躲着,等我一会儿找你去。”

来莺儿小声道:“妈妈小心了。”

来莺儿与苗儿连忙跑到后院去,两人穿过院子越过游廊,一路上竟然到没有遇到什么人,往日里喧哗热闹的教坊如今静的可怕。

一片静谧中隐约传阵阵惨叫声,凄厉的哀号盘旋在洛阳城上空。来莺儿不觉汗毛倒竖,阵阵风吹过,仿佛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儿。来莺儿眼前重现她家乡被烧毁,亲人惨死血流成河的景象……

'12'

苗儿推了推来莺儿,小姑娘心中怕嘴上跟着结巴:“姐姐,快快快点走呀。”

来莺儿被苗儿拉回了心神,连忙带着苗儿向后院仓库跑去。后院西面过了一个小角门,里面便是厨房与仓房。仓房的门没有锁,因为里面经常堆放粮食杂物且常有人进出,物品东一堆西一摊的杂乱无序。

来莺儿少来仓房,也不知道地窖在何处,她在仓房转了一圈儿,没找到地窖在哪里,遂急道:“地窖在哪里?”

苗儿想起自己偶然见过厨娘下地窖取东西,她走到存放粮食口袋的边上铺着稻草的地方,伸手扒开稻草,就见稻草下面的木板微微与周围的有些不同。

苗儿忙唤道:“姐姐,看这里,你快过来看这里。”

来莺儿快步走到苗儿那边,仔细一看,地窖的入口就在这里。来莺儿见旁边靠着粮食口袋上立着个薄板子,她拿起板子沿着地窖缝儿使劲儿一撬,木板被掀开,一个黑洞洞的入口在她们面前出现。

借着光亮来莺儿细细看,洞口处有个木头梯子通向下面,来莺儿催促苗儿,“快进去。”

苗儿也不怕黑了,顺着梯子向下爬,来莺儿站在梯子上向下了几步,一矮身子伸手将厚木板做的盖子盖了个严实。

地窖非常大,也不算太黑,因为墙壁的凹槽中点着一盏盏雁足灯,灯火不大却显得地窖中不黑暗。地窖里面存放着都《奇》是醇香的美酒。妈妈平日里《书》怕人偷酒喝,将上好的美《网》酒封入坛子放在此处,如今这里成了来莺儿和苗儿的藏身之地。

来莺儿在地窖中四下查看,地窖不是完全封闭式,来莺儿的耳朵分外敏感,她能听到外面有细微的声响传来。来莺儿顺着声音方向走去,她在地窖上方看到有个小小的洞口,洞口虽小却有丝丝的风吹进来。

苗儿暂时放心了,自己给自己搬了一个小酒坛子坐下歇歇气儿。她招呼来莺儿,“姐姐,快来这边坐着歇会儿。”

来莺儿转身对苗儿竖起手指嘘了一声,苗儿不知来莺儿何意,她们已经安全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来莺儿一招手,苗儿站起来走到来莺儿那边,来莺儿直指头上的洞口,在苗儿耳畔耳语,“这个地窖有洞口通向外面,你大声讲话外面的人会发现咱们躲在此处。”

苗儿吓得胆子瞬间变小起来,缩着脖子好似一只小老鼠,悉悉索索的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讲话。最后苗儿摸了摸脖子,小声在来莺儿耳边说:“姐姐,我们会被发现吗。”

来莺儿摸摸苗儿的头,要她不要害怕。“我们会没事儿的,跟姐姐好好呆在这里。”

吕布在自己的家中,告知家眷准备行囊去长安。吕布的妻妾们各自吩咐家仆奴婢将财物细软装箱搬上马车,然后这些美丽的女子各自上了马车。

胡媚儿没有先上马车,她盯着吕布的举动,吕布在前厅招来自己的得力的下属吩咐道:“去教坊将教坊中的来莺儿接出来,平安送她离开洛阳。”

“遵命。”那位将领领了命令,随即带着自己的一队人马离开前厅,去接来莺儿了。

胡媚儿支开了跟着自己的丫头,她躲在门外廊柱后面,听到吕布的话心中妒火中烧。她曾听妈妈讲过,男人处于危险之时,危险时刻还挂念的女人才是他心中的最重要的女人。

胡媚儿阴沉着脸寻思,自己哪里都不如来莺儿。在教坊中贵客倾向于她,如今跟了吕布,自己的男人心中没有自己,却住着自己的对头,实在是可恶!

胡媚儿一甩手帕,一阵儿小跑,绕过吕布所走的路,从旁边抄小道,顾不得自己的衣服被花枝刮破,她总想着要是能趁乱弄死来莺儿,绝了吕布心中的念头,才能为自己出了这口气。

胡媚儿跑到门前,正巧那位要去教坊搭救来莺儿的将领那未曾走。胡媚儿马上唤道:“将军留步,我家大人要我传话给你。”

因为胡媚儿是教坊出来的,身份卑贱,谁也没把她这种不妥的行为放在心上。那位将军一转身行礼道:“夫人,温侯有何吩咐?”

胡媚儿四下看看,与吕布亲近的人没有注意这里,何况现在正是迁都忙乱之时,谁会注意她。胡媚儿放了心,于是大着胆子道:“大人要你寻到来莺儿送她上路,你可知是何意?”

“属下不知。”那位将军不知道胡媚儿是话中的含义,莫非吕布改了主意?

胡媚儿眼含杀机,冷笑道:“来莺儿屡次对大人不敬,大人要你趁乱送她上路。”胡媚儿子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势。

那个将军会意的点点头,而后飞身上马,抽出钢刀高喝一声带领一队人马扬而去。

胡媚儿面带冷冰冰的笑目送那队人马离去,暗自得意道,来莺儿啊来莺儿,我今日里就教你死在洛阳城。

此时吕布带人从胡媚儿身后走过来,他看了胡媚儿一眼,胡媚儿的笑容让他很不舒服。一个女人笑如此阴毒必无好事,吕布不悦道:“你不上车,站在门前作甚,尔今身份不同,轻易抛头露面成何体统,给你的奴婢呢?”

吕布呵斥胡媚儿的时候,她贴身的丫头这时候赶来了,一见吕布黑着脸问奴婢去哪了,她跪在地上向吕布求饶。

吕布本就繁忙,那里有功夫斥责她们,吕布不耐烦的又说了几句,便上了马离带领自己的谋臣将领离开了。

小丫头站起身,她见胡媚儿还低着头,以为胡媚儿被训斥的难过,马上劝解胡媚儿。

胡媚儿慢慢抬起头,面容没有一丝不愉快反而笑的得意,她完全不在乎吕布的训斥,淡然道:“走,我们上车吧。”

小丫头搀扶她上了马车,她稳稳地坐在马车中,揭着帘幕,她听到街上凄惨的叫声,见到士兵烧杀掳掠,□他□女。洛阳城中一片大乱。胡媚儿只觉百姓得可怜,随即哪一点恻隐之心就被自己的优越感替代。她自己的车架有士兵看守,行凶的人见到他们车架也要让路,胡媚儿不免有小小的得意,自己现在真是高人一等啊。

再说吕布派出的那队人马一路奔驰到了教坊前,为首的将军见教坊大门紧闭,他一扭脸,给了身旁的士兵一个眼色。士兵马上去砸门。

妈妈正在教坊正厅坐镇,就听有人砸门,妈妈感到大事不好,来者不善。她不知从哪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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