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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的点头,“是的,孤王要这个孩子。”
“可是,您别忘了,她是赫连家的女儿,是您不共戴天的仇人!”乌洛珠高声提醒着,企图让他改变主意。
她不是。即便是,也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发疯似的爱上了这个女人。但,在乌洛珠面前,他却不能袒呈这一点,她也是女人,他不能这样直接的去伤害她。至于苏儿,他会在适当的时候让她摆脱赫连绮梦的身份的。
想到这里,他开口道:“可她肚子里的,也是北宫家的骨肉,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了,孤王有多希望有个自己的孩子,而且,你以后也会是孩子的娘亲,你还担心什么?”
“您怎么就能确定她肚子里的是您的骨肉?您别忘了,她和孤末”
乌洛珠近乎尖锐的嗓音在窥探到他眼中的寒意之后突的哽住,不等她继续说下去,他已冷冷道:“孩子出世之日,自会有御医替他滴血验亲,还有什么问题吗?”
尽管他也明知道苏儿和孤末曾经过往亲密,甚至,她险些就嫁给了他,但,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她腹中的孩子,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在她暗示她有身孕的那一刻起,他很自然的便觉得自己是孩子的父亲。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孩子的存在,感觉到那种生命所带来的喜悦,所以,他认定了,那就是他和她的孩子。
可他也知道,皇室血脉不容混淆,此刻,乌洛珠抓住的正是这一点,但让他亲口说出那样的话来,他心里仍是有些不舒服,只希望,到时候苏儿可以理解这一点。
“这么说来,您是早就已经决定了是不是?不管我同不同意,您都要定了这个孩子?”伤心处,乌洛珠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垂落,“您难道忘了吗,当日她拒绝喝药时,您说过些什么话?您说过,孩子落地之时,您也会亲手杀了她,君无戏言,您现在怎么可以反悔?”
那时,他之所以说那样的话,不过是为了平她的怒气,不让她再逼迫苏儿,却没想到反落为今日的话柄。“如果,她怀的不是孤王的孩子,孤王答应你,自会杀了她们母子。但,如果是,你总不会让孤王做出弑子之事吧?”事到如今,他只有豁出去了,到时候,局势差不多已落入他的掌控之中,要怎么发落,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更何况,到时候,孩子是不是他的,还不是由他说了算。
话说到这份上,乌洛珠深知自己是奈何不了他了,眼角滑落更多的泪来,思量了好一会,才又抬头道:“也是怪臣妾未能替您添一儿半女,这件事,臣妾自知理亏,既然君上求子心切,臣妾若再阻拦,反是要被世人说臣妾不通情理了,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她凄楚的模样让人不禁生怜,而她这么快便妥协更是出乎了他的意料。然而,想到她也不过是个女人,从某种立场来说,她也是无辜的。
他心中一软,将她拥入怀中,承诺道:“孤王不会亏待你的。”欠她的,他会用另一种方式来弥补。
乌洛珠伸手圈紧了他的腰,倚着他肩膀道:“那,不如明天就让她搬来宫里住吧,溃溪房那种地方什么都不方便,可别苦了孩子。”
北宫殇眉心微皱,他何尝不想让苏儿搬回来,至少,平时他还能见上她一面,缺什么他也能叫人及时准备,只是,以她的性格,未必会喜欢。
“君上不说话,莫不是不放心臣妾吗?臣妾知道,平素臣妾是爱和您使个小性子,可臣妾又不是那种不识大体的人,更何况,这件事事关汝越国的皇室子嗣,您刚才也应了,让孩子认臣妾做娘亲,那我这个做娘亲的,总不能眼看着孩子在那种地方受苦吧?”
见他不语,乌洛珠仰着带泪的脸凝望着他,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
她说得在情在理,让他无法反驳,更主要的是,苏儿迟早都要回到宫里来的,他实在不忍心再看到她一个人待在溃溪房,连个可以倾诉心事的人都没有,虽然有泠儿陪着,但泠儿又没有生育经验,很多时候,是无法体会一个孕妇的心情的,再加上苏儿特殊的身世.
“这件事,你决定就行了,孤王把她交给你安排。”不管乌洛珠是真心也好,是另有所图也罢,反正,他已暗中安排好了一切,至少,不管她住哪,安全是有保障的,宫里人多,兴许,能让她不那么孤独。
得到他的应诺,乌洛珠终于破涕为笑,整个身子都倚进了他怀里,低声道:“君上,不是珠儿没有容人之量,只是珠儿太过在乎您了,虽然和您在一起这么多年,珠儿还是担心,怕君上有一天对珠儿厌倦了,尤其是那个阿奴,她样样都比珠儿强,珠儿真怕有一天君上的心会被她夺走。”
她的脸在他怀中轻蹭着,手也开始不安份的在他背上游走。北宫殇心中一凝,一把抓住她的双臂,不动声色的制止了她的动作,却仍是一脸笑意的打量着她道:“珠儿什么时候学会妄自菲薄了?孤王的王后当然是天下无双的,谁也比不过,不要胡思乱想,早些安睡吧。”
乌洛珠又岂会察觉不出他又想要走,但这一次,她不管不顾的抱紧了他的胳膊,不依不饶的道:“这么晚了,您就在珠儿这里歇着吧,珠儿一个人不敢睡。”
早料到会是这样的局面,北宫殇无奈的在心里叹着,重新坐回床上,道:”好吧,只是,孤王确实有些乏了,明天一早还要早朝,王后也请便吧。”
说完,径自躺入了被窝,乌洛珠眼底闪过一丝失落,再想说些什么时,却见他已合上了眼睛。
这样的情形几乎上演了好多次,她不甘心的贴上去抱紧了他。
“睡吧。”他将手放置在她腰上,却再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深知北宫殇的脾气,她也不敢勉强,只能往他怀里更贴近些,找了个位置死心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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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昨天红袖网站大抽风,同一章更了三次,某兰也很无奈,虽然当即在评论里发了提醒,但还是造成很多亲重复订阅,我的新书也是,更了好久却没有出来,总之一个乱啊。希望各位亲和我一样节哀,因为我那一章所有自动订阅也全让抽没了,狂哭中~为此,送上一个YY小番外,算是一点小小的补偿。么么大家。
北宫YY篇:乌洛珠(娇嗔的):君上,您是不是有意躲着臣妾?您这趟回来也已经十多天了,为什么从来都不临幸臣妾?
北宫殇(很为难的):孤王怎么会刻意冷落你呢,只是孤王这次手上经脉受伤极重,因为医治不及时,所以,对身体暂时有一定影响。(唉,可怜他北宫殇一世英名,竟要找这样可笑又可悲的借口,而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替那个女人守身如玉。叹!)
乌洛珠(丝毫不信的发嗲):您骗人,您现在人不是好好的吗?能走能跳的。我不管,今夜臣妾就非要.
北宫殇(一本正经加一脸凝重):君无戏言,何况,这种事孤王怎么会随便拿来骗你,乖,睡吧。
乌洛珠(犹不死心):那让臣妾亲自检查检查。
乌洛珠(手探向某处,三秒后,绝望地):不
摊牌(下)
爱则怨
爱则怨月黑风高。曾几何时,他北宫殇变得像一个暗夜使者,常常穿梭于黑夜里,只为了能见一面心中的那个女人。
本来,他是不准备过来的,可是,在桓雎宫辗转几个时辰,心里却仍莫名的烦燥着,如果不能见她一面,也许,他今晚非疯掉不可。
上一次,她背着他与杨剑见面,还对他说出一些决裂的话来,这本就已经令他很生气了,他甚至后悔因为一念之差而答应了乌洛珠,将杨剑调回京城来。
眼下,他和她之间的冷战还没有结束,她竟又和乌洛珠闹起了冲突,害他不得不连同太医一起演了一出戏,才总算是化险为夷。
这个女人,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让他彻底的放心?原以为,那晚说过的话,过了也就算了,可是今天,看到她对他冰冷的态度,他的心也被她冻伤了。
因为他擅自作主将诺儿过继给了乌洛珠的事,她还在记恨着他吗?其实,他何尝不知道诺儿对她的重要性,正是怕她知道了无法接受,所以,他才没有告诉她。这本来就只是权宜之计,他不会让任何人把诺儿从她手里夺走,就算是乌洛珠,将来也只是诺儿名义上的养母,她不会连这一点也容不下吧?
然而,白天发生的事却也是给他的一个警醒,苏儿和乌洛珠,也许注定天生就是敌人,是不可能和平共处的。如果不是他有先见之明,派了人来保护她,他真不敢想像,她是否能平安的活到现在。
想到她身子不便却仍逞强着去种花,想到她在大殿之上险些晕倒,他怎么能再坐得住?他怕再这样下去,他的万般努力还未收到成效,她的身子就先垮了。
这个晚了,她的屋子里依旧亮着灯,当他走近时,她正一脸警觉的望着他,在床边桌上放着一本书,想必,刚才她还在灯下阅读。
“不知君上深夜来此,是要问我的罪吗?”她率先开口,语气疏离得让他恨不得冲上去掐死她。
他还没问她的罪,她倒是先问起他的罪来了。说到底,她还是要跟他呕到底是不是?
那些担心与关切暂时被压在了脑后,他闷闷的问道:“你是故意在挑战孤王的底限是吗?”
他的话如同一根导火索,瞬间便将火药点燃了,她也不甘示弱的道:“如果你认为我答应留在你身边,便可以任你予取予求,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诺儿是我的,我绝不会让你碰他。”
她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来?居然将他也摒除在外?“你别忘了,诺儿也是我的孩子。”
然而,她丝毫不理会他眼中蕴起的怒意,倨傲的与他相视道:“如果你执意要让他成为你和乌洛珠的孩子,那末从现在起,这个孩子便与你没有关系了。”
这一刻,他有如被雷击中一般,脑子里竟有短暂的空白,她居然这么残忍的对他?他究竟做错了什么?她不想让乌洛珠与孩子有任何瓜葛,他不是也没有反对吗?这些日子里,他周旋于多股势力之中,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与威信,为的不就是尽快的满足她吗?
盛怒之下,他一把擒住了她的下巴,将她拉近他,逼问道:“那你呢?你也与我没有关系了吗?”
如果她敢回答是,他真的会一把掐死她。
不久前的某个夜晚,她才亲口告诉他,她的身体,她的心里,都只有他一个,那种感动与狂喜,让他觉得为她做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可是,这才几天,她怎么可以就对他如此寡情了?
他的这番质问让眼前的人微微一震,随即,晶莹的泪水莹出了眼眶,在还未落下之前,她侧头想要避开他的注视,他却不容她逃避的一把钳制住她,眸中顿时闪过一丝浓浓的心疼。
“你这女人为什么非要这么强硬?”她心里明明也是很痛苦的对不对?伤他的时候,她自己不也会觉得痛吗?这个傻瓜,都这个时候了,却仍要跟他逞强,怎么也不肯妥协,不肯屈服,他不知道,她这样让他有多心疼多难过吗?
下一秒,他将她牢牢锁入怀中,用他的温暖,紧紧的将她包围着,任由她在他怀里挥洒着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