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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很快赶到。白胡子老人依旧笑眯眯的温和,“就是这只吗?”
不知道斯内普用了什么魔咒,放在地上的老鼠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眼睛却滴溜溜地转着。
“嗯,”斯内普让到一边,魔杖仍然戒备地举着。
“放轻松些,孩子,”邓布利多的魔杖发出蓝白色的光芒。老鼠慢慢地漂浮起来,小小的身体拉伸扭曲,最后站在地上的是个瘦弱的男人。
斯内普浑身一震,邓布利多眼中先后闪过惊讶、了然、怒火,最后定格在平静上,“彼特·佩特鲁?好久不见。”
“校长,”男人还是不能动弹,小眼睛瞟了眼房门,畏畏缩缩地叫。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哈利轻飘飘地说。
邓布利多和斯内普脸色不同程度地变黑。
“哈利,我会给你一个解释,斯内普教授今天恐怕没有时间指导你了,和朋友们享受周末也许是个好主意,”邓布利多对少年严肃点了点头。
“好的,校长,”哈利微微弯腰,离开。
“佩特鲁,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看来十年前你跟布莱克的搏斗需要重新调查了,是吗?”
“是、是的。”
“斯内普教授,吐真剂还有储藏吗?我记得,这种情况下使用药剂是合法的,”邓布利多声音里带着杀气。
“哈利。”草药课上完后,斯普朗特走到哈利面前“校长让我通知你,去他的办公室一趟。”
“谢谢您,教授。”哈利收好自己的物品,“卡蓝,你先回寝室吧。”
“那我们先走了,贾斯汀、厄尼,等等我,”卡蓝跟隔壁寝室的男生们离开。
哈利转头才发现自家温和的女院长并没离开,反而凑近了一步,“哈利,你没有闯祸吧?”
哈利莫名其妙,“我没有啊,院长。”
这几天挂着佩特鲁的事,连跟德拉科夜游霍格沃兹都没心情。早起早睡、好好学习,我已经很乖了吧。
“可是邓布利多说到你分明很严肃,我已经好久没在校长脸上见到严肃这种表情了,”斯普朗特的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
汗,校长你在教授们心中的形象已经崩坏成这样了?连正常表情都被怀疑?
“我也不明白,教授。”哈利淡定地说。
“蜂蜜冰糖奶油冰淇淋。”只是念出最新的密语,哈利就觉得牙疼。真不知邓布利多怎么能一盒接一盒地吃下去!
“下午好,哈利,”邓布利多笑眯眯地打招呼,但是哈利的注意力完全被屋里的第三个人吸引去了。
那是个消瘦的高个子男人,脏兮兮的旧袍子,脏兮兮的纠结的黑头发,树枝一样细瘦的胳膊和双手。他坐在正对屋门的沙发上,眼睛盯着哈利亮起来,胳膊动了动又收回去,像是努力克制自己不要上来拥抱哈利一样。
“哈利,”那双黑眼睛泛起泪光,男人的声音哽咽起来,身体也微微颤抖,“感谢梅林,我终于又见到你了!你已经长这么大了,真好,跟詹姆几乎一模一样;不,眼睛是莉莉的……”
哈利眨了眨眼,看邓布利多。
老人依旧和蔼,“哈利,这位是你的教父,也是你父亲最好的朋友之一,西里斯·布莱克。”
西里斯立刻期待地看哈利。
“教父?校长,我并不记得自己有过教父,我倒是记得,有个背叛了我父母还他们死掉的家伙,就叫西里斯·布莱克。”
黑发碧眼的少年微抬下巴表情执拗,但脸色发着白,像是不能置信。
“不!哈利,彼特·佩特鲁才是那个叛徒!”西里斯心疼地看着教子,对罪魁祸首横加讨伐,“我和你父亲在最后时刻把保密人换成他,可是他却把你父母的所在地转身告诉了伏地魔!是我的错,我不该临时更换保密人,呜呜——”
男人象个孩子一样捂住脸,痛哭起来。
“哈利,那个时候实在是太混乱了,没有人知道谁可以信任,我们只能信任从战后存活的人口中知道的事。对佩特鲁的问询和布莱克的记忆已经证明,你教父他确实是无辜的。”
邓布利多也很喟叹。他一直怀疑西里斯的背叛另有隐情,但战后正式最混乱的时间。黑暗阵营的要被找出并且判罪,光明阵营也同样被魔法部压制,死去的人们需要祭奠,活着的人更需要安抚,民众对残暴的黑魔王已经积怨成怒,对黑暗阵营巫师的排斥近乎病态。
那时有太多的案子只经过粗略审判就宣布定罪,罪名一个比一个重。到最后,已经形成比战争更可怕的漩涡,人们只能期待自己和亲人不被卷入,连朋友都无法顾及。小巴蒂·克劳奇在那时卷入,而他的父亲,现在的魔法部高官老巴蒂·克劳奇,亲手把自己的儿子送进了监狱。
战后的“清洗”,有时比战争更残酷。邓布利多无声叹息。
“哈利,我对不起你的父母,但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照顾,我是你的教父啊!”
西里斯眼睛湿湿地看着哈利,好像只要哈利答应一声他就会飞扑上去似的。
邓布利多目光里全是鼓励,他相信哈利能做出最好的选择。
“我,”哈利低下头,又很快抬起来,“我很愿意有一个教父。”
然后少年酒真得被扑倒了。
“布、布莱克先生!”
居然被男人压倒,我从上辈子保留至今,准备继续保留到德拉科长大的贞洁啊!
奋力推开热情教父,哈利欲哭无泪,忽然觉得不对,新认了教父似乎应该跟德拉科交代一声。
“别叫我布莱克,哈利,”西里斯满足地揽住哈利的肩,亲亲热热地说。
“叫教父似乎太正式,叫我西里斯、大脚板都可以,我想我们可以先从朋友做起。等我把家里安顿下来,就把你接到我身边住,你觉得呢?”
“嗯,”哈利答应了一声,忽然仰头一笑,“教父,您是姓布莱克是吗?”
“是的,怎么了?”
“我朋友的母亲就是布莱克,也许你们认识?”
“哦,布莱克是个大家族,哈利。你认识唐克斯?”
“不,我说的是德拉科,纳西莎阿姨的儿子德拉科·马尔福,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哈利情真意切。
“……”马尔福?!哦梅林,是卢修斯那只孔雀的儿子!
“教父,您脸色不太好,”哈利担忧地问,“需要叫庞弗雷夫人来一下吗?”
“呃?不用,我很好,”西里斯顿了下,“我只是太惊讶,哈利,你怎么会跟马尔福是朋友的?”
“我们是在对角巷认识的,斯内普教授带我去购物的时候……”
“斯内普带你去购物?!”
“是的,教父,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请继续,”西里斯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在对角巷遇到之后,我们就是朋友了,之后德拉科分到了斯莱特林,我去了赫奇帕奇……”
“你在赫奇帕奇?!”
“是的,教父,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西里斯抽了抽鼻子,一字一句地说,“请继续!”
看来,要跟教子搞好关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舞会前后
南瓜香气对承包居民提示着又一个万圣节的到来,海格种的大型南瓜让负责采收的赫奇帕奇们兴奋了很久,小獾们在城堡各处聚了一群又一群,兴致勃勃地看着各位教授把南瓜变成装饰物挂上城堡。
“好大呀!”苏珊伸胳膊比了比,“这个南瓜跟院长一样高!”
“味道也很好,”卡蓝咽下一块南瓜。
哈利阻止不及,只能瞪眼。
刚把一个大的半面南瓜面具挂上墙壁,斯普朗特教授回过头,温柔地叹气,“凯奇同学,请不要再偷吃做好的南瓜鬼脸了。”
“呃,很抱歉,院长。”
哎,只有这么宽厚的院长才养得出这么一群小獾。对斯普朗特教授把草药课的课时带领学生布置城堡,哈利决定持保留意见。
心情一旦轻松,时间就过得特别快。星空缀上夜幕时,大多数学生都记不起今天是怎么度过的了。
大厅里早就装饰一新,环境被设计得微微诡异。
漂浮的蜡烛颜色惨白,黑色的小蝙蝠飞来飞去,墙边还有白色的灯笼漂浮着。地板换成黑白格子,米色墙壁上有很大的南瓜鬼脸图案,桌布上布满纹绣的藤蔓。
但如果整个学校的人都集中在这件大屋子里喝饮料、轻松畅快地聊天,气氛就很和谐了。
“洛哈特教授,今年的万圣节环境真让人印象深刻,你的设计才能让人惊讶啊,”邓布利多穿着样式普通的巫师袍,和蔼地倾身说。
洛哈特急忙站起来,姿态谦逊表情得意,“您太夸奖我了!您才是巫师界的时尚指标,只看今天这件衣服就知道您对流行要素的把握是多么准确。”
“哦?你也这么以为?”邓布利多一脸找到同好的欣慰,“我就说粉红色是当季的流行,麦格教授他们始终不肯正面认同!”
“那当然,简约主义和细节精微设计的配合,啊,设计是最迷人的艺术!”洛哈特欣赏地看着对方,目光飘渺起来,“邓布利多,你是怎么想到这种风格的?我考虑了很久也只选了这一身勉强满意的。”
海蓝色带着银色流光的天鹅绒长袍,前方只遮到大腿,后面却像女士宫廷服一样托得长长的,雕琢出一条蛇纹的纯银腰带,领口和袖口的蓝色宝石熠熠生辉,与同色的眼睛交相辉映。
绝对的偶像派!
“你的服装也相当有品位,吉德罗。至于我今天的装扮,那是……”
“竟然还有这样深刻的寓意……”
同样湛蓝清透的眸子闪烁着,老人和青年相谈甚欢,交谈领域从皱边、纹边、蕾丝边到锥帽、礼帽、高顶帽,广泛涉及各式奢侈浮华的装饰品和服装。两双蓝眼睛都越来越亮,闪着相见恨晚的光。
麦格推了推眼镜,斯内普面无表情;斯普朗特挪了挪凳子,跟弗利维讨论南瓜成长刺激素的合适配比。
“咳,”麦格教授紧了紧下巴,“邓布利多校长,晚宴时间已经到了。”
“这么快?好吧,吉德罗,我想我们可以稍后再谈,”邓布利多的蓝眼睛闪着温和的期待,“对了,这么出色的设计才华可不能浪费,吉德罗,你愿意为霍格沃兹设计之后的节日布景吗?”
洛哈特眼睛一直,“当然,校长!成为出色的布景设计师,拥有自己足以自傲的成果一直是我的梦想!”
“唔,这可能会耗费你很多时间,也许应该给你找一位教授助理,啊,是了,有位不错的巫师很适合这一职位,吉德罗,你们一定会相处愉快。”
“呃,哦,我想是的,”洛哈特的笑容有点勉强。
“我确信这一点,”邓布利多鼓励地点点头,站起身看向学生们。
大厅里顿时静下来。
“各位,又是一个万圣节。在丰盛的晚宴之前,我有两件事要宣布。首先,霍格沃兹的节日布置一直让教授们苦恼,而刚才恰好找到了解决此事的人员——那就是我们的黑魔防教授,吉德罗·洛哈特!”
女生们兴奋鼓掌,洛哈特站起身,潇洒地四下致意才坐下去。
“第二件事,考虑到我们的洛哈特教授同时肩负黑魔法防御术、格斗课和节日庆典布景,我想我们需要一位黑魔法防御术的助理教授。布莱克教授!”
西里斯从楼梯口走出来。白色衬衫和黑色巫师袍极其合身,黑色的眸子闪着星光,微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