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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大难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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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晗看着他,悄悄叹气。  如果是杨默,他就不需要避讳这么多。

    “但问夫人那其二?”

    “其二倒不止关乎我们王府。  ”王晗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接着晃晃头,甩开其它的众多想法,问颜道启,“为何人人都提议和降?和降真能行得通吗?”

    颜道启突然笑而不语。  王晗担心问太多更显得她无知,只好耐心等着。

    “夫人的疑惑正是南郡公地疑惑。  ”片刻之后,颜道启说。

    “南郡公的?”

    王晗一时想不明白。

    “众人一一献策,提出自己的看法,南郡公听也是听着。  但究竟发不发兵,还得由公自己决定。  属下听说,对于一致提出的和降策略,公听得不是很入耳。  众人猜测,公也在犯难,和降是否更加合宜?或许昨日也有这原因在里头,公才不做反应。  ”

    王晗心头一惊。  “这么说,南郡公偏好动武?”

    “这个属下也不清楚。  ”颜道启中肯地说,“或许他早有了主意,或许他也在推敲。  ”

    但这么说仍旧解不了王晗的担忧,平日里她没什么机会靠近桓玄,亲自观察他的意向,她只有从旁人口中听得一两句,尤其是这一两句中还包含坏地一面的存在。

    “昨日大人说出后,我见公简直是不耐烦了……”

    她开始再一遍仔细回想昨日的场景,试图从难得的接触中找出表明南郡公偏向哪一种意向的痕迹。  但就在这时,有人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

第一卷 相争之痛 第六十章 两个疑点

    第六十章 两个疑点

    “谁?”王晗大声问,她吓得不轻。

    门被推开一道缝隙,奶妈探头进来。

    “小姐,我们这两个活人若没看错的话,那头差人来了。  ”她阴阳怪气地说。

    “知道了。  ”王晗一句顶回去,给她一个烦躁的表情。  奶**头退了回去。

    “夫人?”门重新关好后,颜道启问。

    王晗飞快地想着,她记得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问他的,怎么脑子全被刚刚得到的消息给蒙住了……

    “夫人?”颜道启再次提醒。

    “对了,还有一件事!”王晗喊道,语音激动而紧张。  “杨默会不会离开?”

    “离开……哪里?”

    “离开这儿!不住在我们府内!他是不是很快就要住到桓府,或别的宅院?还是——”她越说越觉得像既定的事。  “公会派他去朝廷那头交涉——和降的策略我最早就是从他那儿听说?”

    颜道启眼睛睁大,神情定了定,似乎仔细地看了王晗一会。  但随即,他恢复镇静的神色,对王晗报以一笑。

    “夫人,此事您也不用担心。  除非南郡公派杨默外出它城,否则他定会继续留在这里。  他亲口对属下说过。  ”

    说完,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大概他提早想到了,就怕夫人担心此事。  ”

    颜道启要别说得如此详细,或者别分开告诉她。  王晗一定是大大方方的高兴着。  可颜道启就这么说了,她顿时发觉她地高兴劲叫一种莫名的难为情给压底下去了。  王晗只能低声嘱咐颜道启先行离开,尽量别碰上王潭差的人。

    奶妈自知这会没时间多问,一心一意装作陪王晗清点物品,伴喜则更平静,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好奇。  王潭仍是派了侍琴来。  王晗转身看时,发现侍琴全身上下都用心收拾过。  好像已经忘了上一回的教训,眼底充满力量。

    她倒像刚迎了喜事的人。  王晗不禁想。

    “这小丫头。  不长记性。  ”等她们过了厨房,走进一个连接的小院,奶妈低声对王晗说道,“一转眼就忘了。  ”

    “她高高兴兴地也好。  ”王晗说。

    “也好?”奶妈惊讶的提高了嗓音。

    王晗投给她一记警告,奶妈压低声接着问:“好什么?”

    “如果她也像小李子一样怕地要死,我们还能把怀疑的名头给她一份。  看她走起路来轻轻松松的,多少说明昨日之事与她无关。  ”

    “这……这哪跟哪啊!”

    “若非与她无关。  她怎会有心思打扮自己?”

    奶妈瞅着侍琴的背影,拉长嘴很不服气。

    “道理上……说得过去。  ”她挤出一句。

    “唉!”王晗叹道。

    “干吗又叹气?”

    “你说呢——若她与这事无关?”王晗反问。

    “我最愿意怀疑的人就是她!”奶妈愤愤地说,“还得看他们怎么查,这会啊,不能轻信她。  ”

    “我没轻信。  ”王晗无力地说,把视线转向别处。

    侍琴正带她们往琴房的方向走。  一等王晗发现,她不禁立刻尖锐地想:王潭故意选在琴房!琴房曾是她密谋送走王潭的地方,如今她也看中了它。  这是什么?向众人宣告眼下她不同于往日,地位稳固了?

    “伴喜,”王晗放慢脚步,坚定地看着奶妈。  “这是要去琴房。  那头冷得很,站在外面地话,等不了一会就冻不住了。  你送奶妈回屋里去。  ”

    “是。  ”伴喜应答。  扶起奶**手臂。

    奶妈不肯动。

    过了一会,她松下肩膀,耷拉着眉毛说:“那行,但是伴喜得时不时去看一看,万一有个需要。  ”

    “奴婢遵命。  ”伴喜答道,与奶妈一起转身走了。

    王晗穿过空地进入后院,低着头快步往过道走去。  侍琴尾随在她身后几步的距离内。  就在一个拐角处,越来越近的私语的声音传入王晗耳朵里。

    “……该怎么办?总不会就这么‘变天’了吧?”

    “谁知道呢!如何就能断定是我们下人干的?”

    “谁干的不要紧,若是随便找个人顶了,唬一唬我们。  那往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夫人!”

    没说话地人碰上王晗等候她们的目光。  一下子呆住了,脸吓得煞白。

    “夫人。  夫人!”两个丫环先后跪了下去,头直往地上磕。  “奴婢多嘴,奴婢该打!”说着,自己掌起嘴巴。

    “行了,住手吧。  ”王晗草草命令道,“都起来,该干吗就干吗去。  ”她心烦意乱,没多看一眼,绕过两个丫环径直走了。

    她知道她们说的“变天”是指什么。  当然,她怎能不知道?伴喜跟她多日了,这小丫鬟多不多嘴她心中大约有个数。  伴喜会表于色的事,恐怕也能代表整府的下人了。

    阁楼下,王晗边走边抬头望,一股不情愿的暖流漫上胸口,她仿佛正向王潭俯首称臣去似地。  咽一咽喉咙,王晗提起裙摆,走上吱呀作响的楼梯。  侍琴自行停在楼梯下。

    承德和王潭正小声说着话,看上去王晗上楼的声音完全没影响到他们,显然都料准了上来的人就是她,没别人。

    怎么就如此肯定呢,万一上来的人不是她?他们竟只管说话,难道……真个个都比她聪明百倍?王晗略感不快,坐到空好的位置上。

    “姐姐。  ”王潭倒上一杯茶,递给王晗。  “上午那会是我想多了,害得姐姐跟着一块担忧。  ”她笑了笑,看向承德,承德也笑笑,明了地眼神。

    “你们啊,今后事情还多着呢。  不清楚前千万别自个乱猜。  上午来了两位客人,也是昨日的客人。  仲德请他们来商讨正事。  ”承德说道。

    “原来如此。  ”王晗微微颔首。

    从一进来她也看出点房内轻松的气氛,王潭安定地坐着,与早上时相差很大。  承德的解释给了她安心坐着边听边想下毒之事地理由。

    “弟妹总管府内事务,”承德又说,“经过了一夜,不知对下毒作恶之人是否有眉目?”

    “我?”王晗脸一阵热,想掩饰住突如其来地自愧结果却成了结结巴巴地说话。  “弟妹愚……愚笨。  没,没看出,想到,任何线索!”

    承德眉间凝重,看着茶水,王潭垂下眼皮,看上去手上的玉镯正吸引着她。

    王晗很着急。  他们三人不是在这儿商讨如何调查吗?没见谁着手查到点什么,已经听说了仲德怀疑是下人干地——他们俩也这么认为?

    “能够把握时间。  明确知晓第一壶酒打出去了的人,多半……是府内地吧?”她不敢照着说‘内贼’,怕又要脸红一次。

    承德放开茶水。  “我们也如此推测。  若说那外头的人想做这事,恐怕还找不准时机。  ”

    “大哥说得对,玄妙在这时机里。  ”王潭开口了。

    “嗯。  ”承德赞同,在膝盖上轻拍一下。

    王晗想问一问。  什么玄妙,王潭抢了先。  “昨夜,大人责备我说,近些日子将那喜事放头一位,使得全府上下全为喜事忙活了,连府中出了作恶的人,谁都不知。  ”说到这,她挤出满是歉意的笑。

    “二弟妹无需将几句气话放心上,”承德马上安慰说,“相信仲德无意归咎于你。  ”

    “刚听后。  我心里自然难过了一会。  ”王潭接着说。  “不过仔细想想,我也确实该责备。  大人不喜喝酒的。  府上若不办喜宴,想来要到除夕才会上酒。  ”

    “妹妹别再自责了。  ”王晗被这番话说的也心动了。  如果王潭该责备,她做夫人的,岂不比王潭更该责备……她背部一阵凉意:仲德没有责备她只因没见着?

    “是啊,是啊,”承德叹着气说,“宅院这么大,谁都忙着干自己地活,想防人那是难得很。  ”

    “姐姐虽掌管府内事务,一整日也不会见着府中每一张脸。  下人见了夫人,只会低着头请安,要说叫姐姐从面相看出个恶人来,那也太难了。  ”王潭说。

    王晗注意到她的眼神就像特意为她说话,抚慰她。  她的心收紧了。

    “弟妹,”承德叫她,王晗紧张地等着。  “假如仲德也责备你几句,你千万别放心上。  ”

    “不会,不会的,大哥。  ”还真的是——王晗脑中出现大片的空白区,茶水被她端了起来,又放下。  “仲德是被众多事夹得,心里不好受我明白的。  ”她用奶**话作补充。

    “行,两位弟妹深明大义,为兄替仲德高兴!”承德挥一挥手,改说别地。  “二弟妹说的是,看面色太难,难保会出错。  如果判错了人,定给无辜之人却放了恶人,那可真麻烦大了。  这逼问也行不通。  昨日既已一一问过,再接着严刑逼供,只怕徒劳。  如今之计,唯有从‘时机’两字推测。  ”

    话又说回来了,王晗顿时放松不少。

    她很想问明白之前的疑惑。  “大哥说这‘时机’中,到底有何玄妙?”

    承德笑了起来。  “这玄妙正是需要我们今日在这儿推测啊!”

    “大哥的意思是,府内人虽不少,可不见得人人都把握了小李子打酒的时候,那观察的人应是下了一番功夫地。  ”王潭说道,“这人要能在府中各处走动。  据我所知,一些下人负责的活同厨房没什么干系,平日里也绝少到那附近。  昨日他要是贸然去了,即使那头人多混乱,谁也没注意到,他还是难以找准时机,非等小李子打了酒后才动手。  ”

    “这只是其一。  ”承德接着说,“其二,人多手杂是有这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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