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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农门-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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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鼠狼现在还弄不清楚,傻愣愣道:“我?”

“废话,不是你还是我!”二柱看不惯他的傻愣样子,又因为被主子这闹心的一番举止满心都是火气,这下好嘛,都撒到他身上,正好。

二柱骂完后,自个上前将那松软的泥土挖开。

不深的地方,有一个棕色的包裹,沉甸甸的,解开后,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失声道:“银子?!”

☆、第一百七十四章 香艳+鼻血

二柱手里捧着沉甸甸的银子,话都说不利索,耳边奔腾的河水之声加之耳边的轰隆声,让人觉得越发不真切。

“咳咳”嗓子里好像是许多东西堵着,衣服湿漉漉在身上贴着,冷热交替让人更加难受,“拿上钱把冯燕赎回来,一家人走的远远的,从此天各一方,我们永不相见!”

黄鼠狼不舍的望着那堆银子,面上有些惋惜又有些痛心。

黄氏的娘这两头接连的打击,已经折磨的不成人样,此刻天籁之声传来,她不得不望着那个曾经映象里瘦瘦小小的丫头,今日恍惚间,那丫头已经出落的如此亭亭玉立,身上的气韵让人不敢多窥视。

“谢谢谢谢”黄老太嗫嚅,最后只是朝着涟漪使劲的磕头。

“使不得……”涟漪看着脸颊发白的老人给自己磕头,挣扎的要起来搀扶她,褚越将人狠狠压在胸膛,低声道:“你别动……你比谁都受的这份恩情”

姚大夫心中的震撼太过于强烈,此刻将银针扎入黄氏的穴道,那人才悠悠然醒来。

“我这是在哪?”黄氏视线移到自己发涨的手指,脑袋晕沉沉,肚子里的绞痛让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是在陷入昏迷中,隐隐的看见自己娘和弟弟,还有,真好,在临死前还能再看见他们一面。

“大夫!她这是怎么了?”黄氏娘亲额头上沾着黄土,和那殷红的血迹掺杂在一起,看到她晕过去,哭着问道。

“没什么大碍,就是疼过去了,必须要找个地方替她处理一下肚子里的孩子,不然,这妇人都活不成”

“那,我姐肚子里这个孩子。真的活不了吗?”黄鼠狼低声道。

一时间好几个人的视线都转移到他脸上,姚大夫叹气,将银针从她身上几个大穴收回来,沉重摇头。

“罢了罢了。他爹这么不是东西,这孩子就当是给他爹赎罪吧,没了也好,省的有所牵挂”黄老太怜惜的摸了摸闺女的额头,又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褚越听的这哀怨的哭声,心中更显烦躁,看怀里的人昏昏欲睡,将人抱起后大步就要离去。

“你去哪?”姚大夫看着他将人带走,急忙问道。

褚越立定,只是望了望怀里的人。语气中压抑着些许烦躁,“她现在不舒服,我带着她去换一声衣裳”

余光看见那黄家人起身想要说些什么,褚越冷声道:“这次搭救实在是我事先不知情,不然……”我必定不会让她用性命相救!这句话想了片刻终究是没能说出来。脸颊绷得紧紧的,阻止她道:“就按她说的去做,今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

说罢,不等别人说话大步离去。

二柱两眼泛着痴迷,大爷方才真的是男儿气概尽显,让人心生澎湃啊。

片刻后摇摇脑袋。他这是犯什么傻,主子跟前还要他伺候着呢!

上来了马车,先是轻轻将涟漪放下,将一个暖手炉塞进她的手里,随后又从马车的包裹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衣裳。

“醒醒”轻拍涟漪的脸蛋。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是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我头好疼”又昏昏沉睡过去。

里面的衣裳还湿哒哒的粘在身上。厚厚的披风上都已经被沾湿了,褚越浓眉一掀,低声仿佛自言自语一般:“涟漪,你衣裳得快些褪下来,不然你会得风寒的”

回答他的只是轻轻的呼吸声。

手指颤抖的将那披风解开。将脸扭到一旁道:“我先,先给你换衣裳,有失礼之处,你担待些”

将披风取下,冷湿的空气让涟漪成功的打了个哆嗦,褚越小心翼翼伸手朝着她的腰带伸去,刚刚碰住,头顶就传来了女声清脆的声音:“你在干嘛?”

涟漪脑子里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人这么做是在轻薄我,她知道褚越的为人,方才他说话的时候自己就有反应,但是身子软塌塌没一点劲,后来感觉到腰上有触感,这才使劲睁开黏耷耷的眼皮。

“我帮你把这湿衣裳给褪下,不然你会得风寒的”

“哦”

狭小的马车里瞬间陷入了沉寂。

“我现在有力气了,我能自己换”涟漪伸手拿过那个包袱,看着里面准备好的华丽的衣衫,语气中稍微带着那么一丝丝的羞涩。

“好”褚越回答。

半晌没有听到动静,褚越诧异的扭过头,眼神充满疑惑。

涟漪眼神示意外面。

褚越跟着望着外面,再扭头还是一脸迷惑的样子。

“怎么了?”褚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出去啊”略微沙哑的声音传来。

褚越恍然大悟,叠声道:“我知道,知道”说完急着往身后退,期间太过匆忙,险些掉下了马车。

外面二柱担忧的声音响起,涟漪忍不住笑了。

匆匆将衣服换好,那衣裳竟是出其的合身,纤弱的腰身被那绣满了桃花的腰带一扎,更显得盈盈一握。

“上来吧”背对着车帘的褚越听到里面窸窸窣窣声响,僵硬的身子都不能动一下,直到里面声音停止,涟漪声音传来,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不过,总是觉得这鼻子有些热热痒痒的。

“主子,你的鼻子!”二柱惊呼道。

“怎么了?”温热的液体流行,褚越淡然道。

哎呦我的主子,这鼻血都流出来了,您还在这装个什么假正经,怪不得先前一脸嫌弃的要把自己支开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快擦擦”二柱慌忙中将自己带在身上的帕子给了大爷,这要是淌着鼻血进去了,这禽兽的名声估计就做实了,只是听人家小姑娘换衣裳就能流鼻血,这得要多饥渴。

“怎么了?”听到外面的动静,涟漪急忙出声询问。

“没事没事,就是这几天火气有些大,补的也多,有些燥热”褚越开声解释。

里面没声音了。

褚越手忙脚乱的将鼻血擦净。扬着头感受鼻血不在往外流了,这才垂下脑袋,用水袋里的水清洗了一下。

再上马车的时候,涟漪靠在马车一角昏昏欲睡了。

听到动静声涟漪睁开眼。马车缓缓走动起来,那一小摊血迹很快消失。

“这地方和你村子隔着有六里远,我交代二柱先找一户农家,给你熬些姜水去去寒”褚越看她自出张望,主动解释。

涟漪把手里的暖炉放下,又贴在自己冰冷的脸上,感觉那丝丝热气传入,这才满意的喟叹一声。这活着的感觉真好。

“你,你胆子真是大!”褚越看了一眼那人平静的脸庞,心头百般滋味。她,她怎么就如此大胆!

涟漪笑笑,没有做声。这是秋后算账来了。

“为何不等我归来,为什么不告诉我自己私自行动?你知不知道这次有多危险,要是我们没来。要是你没成功,这时候死的不止是那一个人,连你的小命都保不住!”褚越回想起先前惊险的一幕,怒气难以掩盖,声音不自觉大了起来。

当初一切,现在回想起来才是觉得那么可怕。

“不会啊”涟漪回到的忒轻巧,“我知道你会来。我知道三婶的娘会来,所以我才敢行动的”

“你……你!”褚越现在不知该怎样形容自己的感受,打不得骂不得,就算是想要将这人给抱在怀里细声安慰一番,都没有立场没有机会。

这女子怎么就跟常人这般不同?能在众目睽睽下做出这等事情。

“好了好了,你消消气”涟漪扬着沉重的脑袋。及时给他顺毛,“其实我昨个先去找你了,然后想要和你商量一下,谁知道你没在,这就不能怪我了。我事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涟漪真诚道。

“真的?”褚越心中的憋闷随着她轻声解释,很快消散。

“自然是真的,那门房说你去了外地,昨日赶不回来,对了,是出什么事了?”不然怎么能这么凑巧的救上她?

褚越也没办法解释,他昨日将酒送到后,夜里总是觉得心绪不宁,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这才急着回去,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赶回了家,听到那门房说昨日涟漪来找过他,心里欣喜之余也有些不安,照理说涟漪从来没有主动找过他,难不成是出什么事了?

心乱糟糟的,正准备去白杏村看看的时候,恰巧碰上了那有过几面之缘的掌柜。说是昨日涟漪托他交给他的。

然后打开上面就写着那个时辰在那里等着她,顺势也稍微提了一下自己要干什么。

当时真的是三魂吓走了两个半,剩下的半个昏昏沉沉赶了过去,好在及时,好在没有失去了她……

其实如果将事情连成一条线的话,那这件事情的始末就已经很清晰了,涟漪昨日先去找了褚越,然后得知他不在,后来又去桂香楼,本来打算的是借酒消愁,可是奈何这个身子千杯不醉,酒下肚子后,涟漪想出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先是和那掌柜的支走了四十两的银子,说是当做腐乳的分红,然后又给写了两个纸条,摆脱掌柜的给褚越和黄家人送去,纸条上写了时辰地点,让他们在那守着。

回家后就告之了姚大夫一个人,让他备在原地,以防有个闪失。

自己则是先在黄氏必经之地守着,测出了她经过的时辰方位,这才能营救成功。

这时候,想必村子里的人都认为黄氏已经死了吧?

这样就好,以后和自己家人一起远走他乡,也好比丢了命强,说她圣母也好,懦弱也罢,作为一个根正苗红的五好青年,她实在是看不惯一条生命就这么消失。

褚越摇头,现在说什么都是于事无补。

………………

黄氏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但是这事情带来的后遗症,却还在持续。

原因是涟漪病了,病的很严重,非常严重,严重的已经到姚大夫都已经束手无策的地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好生生的怎么就成这样了?”杜老爷子在门外榻前走来走去,急的暴跳如雷。

姚大夫开了个新的方子递给榭淳,示意她去抓些药来。

“别走了,你就算把你脚底磨穿个洞有什么用吗?现在安静些。让她静静”姚大夫低声呵斥。

杜氏将人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将黑乎乎的药汁端过来喂她,一勺子喂下半勺要漏出来,急的杜氏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怎么就这样了?好生生的”杜氏一直自言自语。看着她嘴唇上都是干皮,脸色白的跟面粉一般,越发衬得眉发漆黑。

“师傅,大姐是不是因为受了风寒,所以导致发热昏迷不醒?”榭淳不安问道。

“不知道”姚大夫苦恼摇头,这世界上哪里有他治不好的风寒?只是这丫头自那日回来后还好好的,夜里睡了一夜后,突然就成了这个样子,叫都叫不醒,浑身烫的跟只煮熟的虾子一般。

这不。把一家子折腾了兵荒马乱,自个却躲在床上睡的不醒。

姚大夫猜测这是那日救人才导致的病根,可是又不能明着说,只能不断的开着药方子,希望能管用。不过,看这样子,好像还是没什么成效。

“是不是你这药不好?”杜姥爷背着手在屋子里打转,“闺女,快拿上钱去县里抓药,什么好什么贵抓什么,这区区一个风寒还能治不好?”

“唉。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的药不好?县里?就是你把太医招来了看看他有没有那本事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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