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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农家女-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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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对安秀这种行为很是满意。男人从小就要让他有些自主意识,否则他永远都是没有主见的,怂胞一个。李氏看了看安秀,越发觉得满意,她对何树生真是寄托了深情厚望。

只是李氏不知道,这种深情厚望,只是母亲对儿子的感情,并不是她心中盘算的那种媳妇对于丈夫的期望。

外面闹哄哄的,安秀忙打开房门往外跑。李氏也跟着出来,见安秀跑得脚步轻快,就知道她说没事,不是在敷衍自己,是真的没事。何玉儿在何有保房里,帮何有保缝被子,听到响动也出来,正好和安秀撞在一起。

“秀姐姐,怎么了?”何玉儿诧异地向外看去。

安秀摇摇头,转身往院子外面走,何开顺那个龟儿子到底想闹哪样?

门口,只是何有保父子面色紧绷,眼睛都喷出怒火,何树生握斧头的手指节泛白,青筋暴突。何松财与他的小儿子何小顺按住何开顺要拖他回家。何开顺嘴巴里还是再骂,非要昨晚是安秀勾引他之类的。

李氏与何玉儿也气得变了脸。何松财父子合力要抬何开顺走,人群里见安秀出来,都指指点点。现在是年关,大家都在家,看热闹的人特别多。徐婶子从人群挤出来,走到安秀身边,低声道:“秀啊,没事,大家都晓得你清白。”

安秀面不改色,好似在看热闹一般,见徐婶子安慰她,冲徐婶子笑了笑,说没事的。

“安秀,你个贱人”何开顺仍在骂,拐棍掉在地上,两条胳膊被何松财与何小顺架着往家里赶,他很不甘心,一个劲地挣扎,想摆脱桎梏。

安秀没有任何表示,她要是上去扇何开顺**掌,或者躲着不见,别人还以为她心虚呢。她就平静地站在那里,还安慰何有保父子、李氏、徐氏,说当他是放屁好了。

“安秀,你整日狐媚魇道地勾引我,现在不认账,贱骨头”何开顺骂道,声音提高。

“我勾引你?”安秀往前一步,适当的时候还是要说几句,要不会有另外版本的猜测,她眉眼笑道嗤笑,“是因为你长的比一庄子小伙子好看还是壮实?我看上你哪点勾引你?”

人群发出哄笑,这的确是实情。安秀长得漂亮,她要是真的想要男人,随便勾搭一个,任何人都不会拒绝。况且何开顺那模样,长得家里人看了都恶心,别说安秀;要是他长得壮实,床上功夫了得,说安秀勾引他,倒是有人相信,但是他中等身材,有些小胖,除非像小周氏那种下了狗眼,否则都不会看上他的。

他在镇上混,身上有几个小钱,安秀却是十里八乡的财主,勾搭他真是自降身份。

何松财羞愧得恨不能把老脸上这层皮揭去。

“你个贱人,你就是勾引我…”何开顺仍在骂,却被何松财拖着越走越远。何松财已经不顾忌他的腿,任由掉在地上,只想快点回到自己的房子里躲起来。自从何开顺被从镇上赶回来,就整日让自己颜面无存。

“拿了证据再来说话呸,懒蛤蟆想吃天鹅肉”安秀不客气地继续嗤笑。

大伙儿都被安秀说到笑点上,说安秀勾引何开顺,的确是个非常好笑的笑话。除了几个平日里嫉妒安秀有钱又漂亮的闺女媳妇说风凉话,剩下的都帮着安秀说好话。

安秀这身主在何家庄五年了,她是哪样的人,何家庄的居民自认为是了解的。她以前老实巴交,干活拼命却有些懦弱;分了家以后自己当家作主,口齿虽然伶俐了些,不还是那个老实的姑娘?人还能一瞬间变了性子?

李氏拉着安秀回家,只是笑:“这回叫他好受,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何松财家兄弟那么些,也没有出过这么无耻的人啊真不知道是哪一代缺了德,报应在何松财身上”

安秀拉着李氏的袖子:“二婶,这些话你可不能跟我二伯和江哥哥说,大过年的,别闹不愉快”

李氏戳她的额头:“闹成这样,咱们两家又近,就算我不说,别人也会跟你二伯闲聊起来。你放宽心,松财自小跟你二伯光着屁股长大的,以前好的亲兄弟一样,你二伯就是再火开顺,也会看松财的面子”

“他二伯从小就跟松财感情好。”何有保笑着接口,想把何开顺的话题盖过去,“小时候一家子兄弟也不及他跟松财的关系好,然后长大了些,才跟我们亲些。”

“为啥啊?”安秀也好奇。

“你二伯小时候,松财的奶奶特别喜欢他,说他长得像松财的爷爷,常常偷偷塞东西给他吃。松财又是家里的长孙,跟着你二伯一起沾光,就这么大小吃到大,感情能不铁?”李氏笑道。这段往事她也是刚刚嫁过来的时候,听自己婆婆说起的。

何有福从来不愿意说这些事情。

安秀与何树生等人都笑了起来。

何树生慢半拍才发现安秀能下地走动,脚步轻盈,诧异问道:“秀,你的脚好了?”

“是啊,我早上就跟你讲已经好了,不肿不痛的,你不信嘛,非要我趟着。现在相信了吧?”安秀颇有怨念地看了他一眼。

何树生露出牙齿傻笑,心中很高兴。一为安秀肯听他的话趟着,更为安秀脚没事。本来以为安秀扭了脚,这个年会过得有些压抑,如今看来一切都很正常嘛。

“傻笑啥啊?”安秀见他这副模样,弯起手指敲他的额头。

“别打情骂俏的,跟二婶做年粑去,你二伯和江哥哥可能快把米粉磨好了,我回去和粉,你跟娟子按模子。”李氏笑道,提起何娟,神情微微一暗。自从自己不同意她再跟李二元来往,何娟整个人变得有些阴沉,不怎么说话,从前那个泼辣爽快的女儿不见了。

李氏虽然心疼,却不后悔。现在她难过一阵子,要是真的嫁给了李二元,以后难过一辈子。年轻的时候看不开,忍忍就过去了。

哪个做娘的能看着自家闺女受那份苦?

见二婶说她与何树生打情骂俏,安秀微微笑了笑,何树生则有些脸红。何玉儿跑过来:“二婶,今日我要把家里所有的被子都换下来,缝上新的被罩,就不去你家陪凤儿妹妹玩了”

李氏一听,羡慕得不得了:“玉儿咋这样能干?”又冲安秀笑道,“你真是好福气,你爹身子也好了,玉儿能干又懂事,树生又上进,羡慕死我了”

众人被她夸得不好意思。

安秀也笑:“二伯身子比我爹好多了,江哥哥比树生还要上进,娟子与凤儿都比玉儿能干。你要羡慕我,我是不是要嫉妒你?”

何有保等人都跟着笑了起来。何有保冲李氏笑道:“她二婶,别听秀丫头胡咧咧,她那张嘴里没啥好词。”

安秀与何树生也笑了起来。

何玉儿依旧回房缝被子,普通的被罩,每一床都被何玉儿绣了花,除了绣花,何玉儿似乎不愿意做别的事情。

安秀觉得有些怪,但是又说不出怪在哪里。何玉儿自从学绣花,就开始迷恋上了,甚至有些怪癖,衣裳、被子、鞋袜甚至窗帘,她都要弄上去。爱恋绣花到了这种程度,似乎成了癖。

喜欢绣花没有关系,可以陶冶情操,但是成了癖好,便危险了。安秀拉过她的手,笑道:“玉儿,晚上姐姐陪你一起缝吧,你也歇歇,总是闷在家里里不烦啊?跟姐姐去二伯家做粑。”

“没有关系秀姐姐,你去吧,我也不会印模子,也不会和粉。”何玉儿想挣脱安秀的手,微微蹙眉,她不时地轻瞟了一眼何有保的房间,怎么都舍不下那床尚未缝完的被子。

安秀一愣,放开了她的手。自己一直都在大意了么?何玉儿现在的状况,似乎比自己想象严重得多。

何玉儿生怕安秀会反悔,急忙跑回来房间。

二婶见安秀愣神,扯了扯她的衣袖:“看啥呢,看你家玉儿越长越漂亮?走吧,他们磨好了粉,该着急了。”

临走前,安秀把猪头跟猪蹄装好,叫何树生与何玉儿等会给大伯和三伯家送去,剩下两只猪蹄,安秀用草绳系紧,捏在手里带到二伯家去。

李氏忙按住她的手:“你们自己留着吃啊我们过年买了肉,不缺这一口吃的。”昨天福猪,安秀卖给他们家的肉不仅多称,还便宜。李氏非要给她市场价,安秀就赌气说明年粮食不够吃也不去她家买,李氏只好作罢,心想从别的事情上再给她补回来。

“我们也不缺这一口吃的”安秀不管她,独自走在前面。

李氏无奈地笑了笑,冲何有保与何树生道:“晌午别生火,等会儿年粑熟了我让娟子过来喊你们。”

“不用这么麻烦他二婶”何有保忙拒绝。做年粑已经够占他们家便宜,不能还去蹭他们家午饭。

“要的要的。一年到头,这是最正正经经的一回年粑,还不趁热尝尝?等会儿出笼了让娟子过来喊你们爷仨。”李氏笑道,没等何有保回答,追安秀的脚步而去了。

回去的路上,安秀一手挽住李氏的胳膊,一手拎着猪蹄。许氏侧眼打量她,一张小脸非常精致,可惜皮肤晒得有点黑红,否则比大户小姐都好看百倍,怪不得庄子里那些后生总是心头痒痒。

到二伯家时,二伯他们早已磨好了米粉,何娟在灶下烧好了热水,二伯与何江生一人一个木盆开始揉粉面,见李氏才回来,何有福有些不高兴:“家里忙得脚朝天,你撒手就走了,等到这会子才回来。瞎唠啥啊?”

“我一年到头为你们忙,不许我偷一天闲啊?”李氏笑道,“再说你们爷俩粉面还没有和好呢,又不着急做粑。”

“娘,您跟秀出去逛逛都成,等粉和好了你们再回来。”何江生抬眼笑道。自从答应给他买水塘养鸭子,他整个人看上去开朗很多。以前的何江生安秀不大记得,但是隐约知道他是个很开朗的人,好像是从他松自己耳坠那段时间开始,他总是闷闷不乐。

二婶他们都以为是替他说亲,勾起了徐红的事情,让他不愉快。他心里的苦不能发泄不能诉说。这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才是最苦的。

如今见他笑得已经阳光爽朗,安秀很开心。

“都逛了这么久,还逛啥?”李氏笑道,推何有福,“你去歇会儿抽袋烟,我来替换你,你也累了一整天。”

“哎,你来吧”何有福也没有推脱,站起身子来,用手背揉了揉腰眼,见何江生手劲十足地揉面,叹了口气笑道,“不服老真不成,干了这么点活儿,腰酸背疼的,你看江生,一点儿都不觉得累”

二婶正在洗手准备和粉,听到何有保这话,不禁笑了起来:“你还当自己是十八岁的小伙子?儿子都这么大了,不服老成么?明年过年的时候,你就是做爷爷的人了。”

何有福也笑。安秀见他们这家人这般温馨,也不自觉笑了起来。等到何江生的媳妇生了孩子,二伯二婶完成了一件人生的大事,应该算是前半辈子都交代完整了。

安秀隐约感到厨房有些不对劲,眼光一扫,才发觉何娟坐在那里烧火,一言不发。平日里她可是能说能笑的,今日这是怎么了?安秀前天来打豆腐,何娟一直同何玉儿躲在房间里,一忙起来,安秀也没有功夫去猜想她到底怎么了。

除了上次,自己似乎一个多月没有来二伯家,何娟是今天才这样还是一直这样?要是今天才这样,二伯等人怎么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如此一想,安秀断定何娟这种情况已经很久了,很久到二伯一家人习以为常。

往何娟身边一坐,安秀捏她粗黑的辫子:“咱娟子怎么了,闷闷不乐的?谁给你气受了?”

何娟拉回安秀手里的辫子,淡淡笑了笑:“没人给我气受”说罢,又开始烧火。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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