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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浆,则能减少面部青春痘、暗疮的发生,使皮肤白皙润泽,容光焕发。
(荣强)
中国结(1)
中国结开始复兴和流行,与人们的怀旧情绪有关。从形式的怀旧到心灵的怀旧,一个“结”字,又使女人成了大写。一个结,可以结出两种结果,许多结,可以毁掉一个女人。心有千千结,又是中国式的女人结,那就够缠一辈子了。唯其如此,女人才是女人。一生中没有结的女人,那叫“没心没肺”,至多是一个生理意义上的女人而已。当我们看到饭店、家里、街上挂着许多中国结时,仔细端详它的造型与缠绵,像极了一个个女人。无始无终千千结
冬天将尽的时候,她拿一个字给懂易经的朋友去测,那个字是——“结”。那几年,她的命运总在不确定的可与不可之间飘忽。当人无法左右自己的时候,往往会寄希望于一些玄而又玄的东西,哪怕明知它们是不可靠的。
测的结果似乎并不好,心思缠结,离完美还差那么一大截。她没有告诉他测字的事情,怕被他笑。但她可以告诉身边的女友,关于爱情,女人之间总有诉不尽的怜惜和安慰。说完了,心思才稍稍安定下来。明知未来遥渺,心里依然怀着不甘和些微侥幸,那些情感是支撑她的微弱火苗,星星点点地温暖着她的冬季。
从女友处出来,无心地在街上闲逛。那片突兀的红就忽地点亮了她的视线,鸦黑的店面衬托着缕缕火红,那些红长长短短地悬吊着,红得喜气、热烈、踏实、圆润——便是那自古以来的“中国结”了。她在小店里站定,一样一样细细地打量过去,慢慢地,城市的喧嚣在身后消失,剩下的只有这色彩、这千回百转盈盈润润的丝线。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体内越流越慢,又怎样在脸上洋溢开来。
店的一角,一个纤巧的女子坐在一堆红色的丝线里,犹如一朵火中白莲。她看那红绳在她指间缠绕、穿梭,就那么一根,从头至尾无始无终地结出万千姿态。她的心里有那么一角,仿佛被一只手轻轻地抚触。女子抬起头,说,这是“同心结”,买一个吗?她想都没想就买下来了,尽管还茫然着要送给谁。那中国结被装在一个草叶纸做的纸袋里,纸袋散发着树叶的清香。
她小心地捧着纸袋走出小店,一边走,一边想着自己心里的那个“结”。街上涌满了人流和车流,她和她手里的纸袋却寂寞得像一帧淡彩的风景。
(殷健灵)
一个“结”代表一个想念
感觉周围的朋友很少用很中国化的东西来作为礼物。就我而言,记得仅有的两次,一次是一件感性的肚兜送给了在纽约的朋友,另一次买了很流行的中国结送给了在国外的男朋友。
男朋友很喜欢我送给他的“中国结”,每天都随身佩带着,除了洗澡的那段时间。因为我告诉他,“中国结”是一种很通神灵的法物。我还随“结”附上了一首汉诗:“著以长相思,缘以结不解。以胶投漆中,谁能离别此。”男朋友对诗词是一窍不通的,但他说他热爱中国的文学,当然很喜欢其中的意境。
每次看到卖“中国结”的商店时,就会不经意地想到我一位同事,因为这首诗词是她告诉我的。
自从同事嫁给了一位老外以后,她穿衣的风格也整个随之不同。盘髻的头发,中式的外衣,绣龙绣凤的长裤,每天洋溢着令人羡慕不来的神情。同事说,她接触的老外中很少有人会潜心研究中文,而且不带有任何的经济利益,而她的丈夫是个例外。她的丈夫很喜欢具有中国特色的东西,比如刺绣,书法等。他也曾经在台湾用了几年时间研究中文。当时,他们一个在上海,一个在台湾。同事经常感叹,这种两地分居的感情是很折磨人的,因此,每天晚上临睡前,她就手工编制“中国结”来消磨时间,她相信感情就像这丝线一样,从头到尾都是用一根丝线盘结成每一个结的,同时每一个结代表着不同的心愿。
如今,她用镜框镶嵌这个大大的“中国结”,安在卧室的墙壁上方。确实,感情是需要细水长流的,正是“中国结”验证了这一点。
(吴媛)
一种“结”会有两个结果
“辟邪”是一双红线金边的小鞋子,上面打着如意结,下面坠着长长的流苏。老板娘卖给我的时候说,记得千万要挂在墙上,取“壁鞋”的谐音,才叫吉祥。若是挂在门上,可就成了“邪门(鞋门)”,大大的不妥。当时看她一本正经的叮嘱,有点好笑,心想明明是一样的东西,怎么挂在不一样的场合,就成了全然相反的征兆呢?
那是前年的冬天,“中国结”这种东西还没有卖得像小孩手里整篮的玫瑰花那样,满街都是。虽然它们都一样的鲜红,——在这个城市灰冷的冬季里,鲜红得很不真实。不管人们是不是承认,在那个特殊的日子里,至少单身女子的办公桌上是应该有一束玫瑰的,那样的鲜红才足以安慰她们灿烂了一整年的笑容底下,藏也藏不住的疲倦。但是,自己给自己买玫瑰,实在是凄凉得有点失态,所以一看到同样鲜红的“中国结”,就产生了退而求其次的购买欲。
曾经真的以为会和他一起去异国他乡留学,那里的冬天有着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的干燥和温暖。他临行前也曾经打算买一串鲜红的“中国结”去挂在异乡的小屋里,过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中国春节。他总是把细节想得那么周全,生怕不能给爱人一个完整的幸福世界。起程的那天,我去了机场,只是送走了他,没有跟随他。他知道我见不得他失望的眼神,于是他提着行李进海关闸口的时候,一次也没有回头。
中国结(2)
他寄了那里出产的熏衣草回来,每一次点燃的时候屋里就弥漫着潮湿的空气,闻起来像普济岛夜晚深蓝色的安达曼海的味道。他发了很多次信讲述那里的生活,只是,一次也没有问我,为什么不跟他走?我也从来没有说过理由,只是把买好的“中国结”寄给了他,并且把老板娘叮嘱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同一件事情会有两种结局,因为我们总是在自认为妥当的时候,做自认为妥当的事情。至于幸福,怎么说呢,毕竟“妥当”才是被所有人认可的游戏规则。
(Solares)
躲不过“中国结”的喜气
一直不太喜欢“中国结”,偏偏现在满大街都是这玩意。不喜欢“中国结”,是因为它那种颜色的基调。我以为封建社会是有颜色的,红黄绿蓝的简单组合,让我有压抑的感觉,为此打小就不愿进皇宫参观。这种颜色的组合很概念化,就像中国的京剧。
不喜欢“中国结”,却躲不开“中国结”。过年了,朋友造访新居,祝贺乔迁之喜,送来的礼物中多了几个中国结,其用意很显然,只为增添喜气。那几个“中国结”据说是XXL尺码的,中间那圈比脸盆还大。我的新居并不太大,格调是西洋派的,这些大红的玩意儿与它们不够匹配,真想把“中国结”转手送人。可我又犹豫,有一个“中国结”上绣着“镇宅之宝”,万一送人后屋子里出个什么凶险,不就后悔莫及了,这个保护神理应留下;另一个中国结上是个大大的、倒立的“福”字,福将到,列队迎候都来不及,岂有送人之理;还有个“中国结”上乃“万事如意”,也是个好口彩,想来也舍不得。这样一来,“中国结”们全部留下了,我不能将“吉祥”、“如意”拱手送人。我是个宿命的人,为了这些虚幻的口彩,而将为我所不喜欢的“中国结”高高挂于屋子显眼的地方,委屈了自己的眼球。
我的“中国结”多得已经找不到可以悬挂的地方,家快要成为卖“中国结”的喜铺了,不知道幸福是不是会满得溢出来。马上要过“情人节”了,我希望能找到一个爱人,与我共同分享幸福。如果吃不了,我们就兜着走。
(童仁)
请保姆
现在年轻的小白领最在乎什么?时间。他们有点文化,有点知识,也有点钱,但就是没有时间。在单位里忙得人模狗样,为老板打工,对客户负责,十几个小时全交给这份令外人艳羡的事业。回到家里,只有一个目标:想轻松、解放一下自己。于是做饭洗衣揩灰理家等等家务杂事全然不屑一顾,只想干自己喜爱干的事。于是就用钱买轻松用钱买方便。据说时下请保姆的小白领越来越多。他们宁愿花点钱请保姆赢得一点时间,打“80分”,泡吧,上网,也不愿做家务,这大概就是小白领新生活观念的体现吧。被小保姆套牢
我的生物钟在晚上九点,那是我经过大半年才培养起来的。
每晚九点,我都有一个约会,约会地点在我租的小屋里,约会人物是那个我请来的21岁的钟点工。呵,别看我说得神神叨叨的,其实说穿了就是我请了个钟点工,她每天晚上九点到我租的小屋来打扫一小时卫生,这样每月她可以从我这里拿走一百五十元。
独立外出租房后,我得到了我期望的自由,可是面对一大堆家务我傻了眼,像我这样“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人,实在是没有办法料理起所有的家务啊。于是请一个钟点工来帮我收拾房间、洗衣拖地成了惟一的选择。
钟点工姓刘,是个很朴实的安徽女孩,她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家做固定的保姆,所以就选择做钟点工。她的时间安排的很满,从下午四点起,每户人家做一个到两个小时不等。我因为工作的缘故,回家总是不太准时,所以我成了小刘每天的最后一站,等到十点从我家离开后,小刘一天的工作就算结束了。
本来有人替我做完所有的家务是件很不错的事,可是问题就出在我难免有时因为有事要晚回家。可是小刘却是每天准九点出现在我家门口。同时,小刘住的地方没有电话,她又没有CALL机、手机,除了前一天和她事先约好外,我几乎没有什么可以找到她的办法。
为了不让小刘白来一次或在我家门外等待很久,我开始控制晚上的交际时间,努力保证自己每晚九点之前到家。时间一久,身体里好像真的生成了“生物钟”,每天晚上快九点时,无论我在做什么事都会突然警觉地看起手表来,然后一发现快到九点就急匆匆地往租的小屋赶。
时间一久,我不免觉得自己有一点被钟点工套牢的感觉。可是再细想,在做家务和被套牢中,我只有惟一的选择,那么,套牢就套牢吧!
(发条)
花钱买舒服
我请的钟点工小林身高不到1。6米,但做事很干净利落。她一天做三户人家,一家烧中午饭,一家烧饭兼接送孩子,还有就是为我家买菜、做晚饭。
每天她在我家干2小时,一是做顿饭,二是打扫房间,按如今钟点工的行价每小时5元来算,一天才10元钱。以我月收入3000元来算,只是一笔很小的开销。花这点钱,父母的家务活减少了近一半,也算是一种“尽孝”吧。
起初我母亲坚决不同意,认为自己身体还很硬朗,做饭、收拾房间什么都没问题,没必要“请个外人”来做家务。我听着她对我“大手大脚”的埋怨一声不吭。
转眼夏天到了,厨房里热不可言。随着高温的持续不去,母亲对“请个钟点工做晚饭”的做法从首肯到赞许有加,最近还四处跟邻里宣扬,说是“花钱买了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