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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天堂-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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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固执的女人,固执的女人容易出轨,该打,但又必须宠着,因为她不是自己的渴望中的老婆,或许只想也只能做情人,情人必嘴馋,竟然会为了一馋之福……所以情人是宠出来而不是爱出来的,相信所有的男人对自己的老婆都不会有如此的耐心。既然她不满意,便毅然决定打的去县城,正是我巴不得的事儿。

到了县城,同样几经斟酌筛选才终于肯选中了一家别致的类似于茅草房的店。

店的规模虽不大,买卖却好,而且进出这里的人都成双成对:男的多西装革履,女的则浓妆艳抹,有的甚至年龄相差悬殊,又绝对不是父女或祖孙的那种,必定是传言中的城里人正时兴的外出吃饭不带夫人的那种。

这样的场合配之以朦胧的灯光和舒缓的音乐,最容易激发人的欲望。她居然选择了这样一种场合!而且不停地小声给我评论着传言之中的故事。

我的心立马被吊了起来,紧紧地,想要从正逐步加重的非分之想中挣扎出来已然不可能,而且,象我们这种衣着朴素的组合混迹其中倒是少见,越是少见的越容易招惹目光。

幸亏小店身着长旗袍的女服务员象能探明人的心事儿似地,刚一进门,没容我们稍作停顿,立即被引进那些封闭的小单间。

直到此时,我才稍稍轻松了些。——那一刻,我的心脏必定承受了太大的压力,令我头重脚轻的紧张,让我的手心汗津津的。这种场合实在是对男人精神与意志力的一种考验、一种折磨,事后想起来却又甜滋滋的,觉得作为男人如果没有这一遭,就如同枉活了一生似地。

小房间不大,但只有一桌两椅的简陋摆设却并没有让它显得过分拥挤。只剩下了两个人的空间,我的欲望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几次都想跟外面的一对对那样有所表示,却始终没有这样的勇气,只顾胡思乱想着,大脑里却是一片空白。这是我紧张时惯有的表现,我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她的表情,话也显得啰哩啰嗦。

她必定比我镇静,依稀记得,进入这个房间时,她在挽着我的胳膊。迫于无法排解阵阵涌上来的欲望的冲动,我只有转而去想刚进门便碰上的男老女少的那一对,正猜测着他们是否是父女倘若不是是否会感到羞涩有没有幸福感,她已招呼服务员上齐了菜。

菜也简单,两荤两素,盛放在四个明显偏大的盘内,虽显得少了些,却甚是精致。或许女人由于长期处于从属的地位都有喜欢自作主张的欲望,一旦得了势,就会颐气指使。待齐了菜,她甚至没有跟我商量一下,就开了酒,为两人都满了杯。

天哪,居然是六十五度的高度酒!此时,我的意识虽刚刚恢复尚有点儿迷糊,但当我意识到这样的事实时,仍难免要惊讶不已。

女人酒场上只要敢伸嘴,必是海量,而存有非分之想的男人常常能不要命——即使再酸弱的,必也会勇敢起来,首先,在气势上绝不能输给了一个女子,豪气油然而生,尽管她或许并没有如此复杂的想法,因为那一刻,她的目光是清澈的,一尘不染。

所以,待她说开始并先呡了大约有六分之一杯酒的样子,我端起酒杯几乎喝掉了一半:先是一凉意直透心底,继而便热起来,直往上冲,激得我额头冒了汗。

她公平,我干了时,她的一杯酒也正喝完。

期间,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大概她在专注地端量我,而我已是连抬头的勇气也没有了。三杯酒过后,开始燥热起来,我的胆量似正一点儿一点儿地恢复。

她脱掉了棉衣,露出只穿着紧身毛衣的上身。由于毛衣太紧,她的线条才被明显地勾勒了出来,但扁平的胸总算有了些轮廓。

酒精显然已让我忽视了这个一直被我认作缺陷的缺陷,因为眼神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只往上瞄,而且她肯定也感受到了我的异样,或许女人原就都有这样的习惯,待她意识到时,分明在故意地把胸脯挺高,如此居然最大限度地掩饰了自己的缺陷,因为我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这个胸实际上并不小,毅然在骄傲地高耸着!

意外地发现再加上因酒而慢慢升腾起来的红把脸映得粉中带嫩嫩中带白,我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她的手,软软的滑滑的说不出来的舒服。

她一个愣怔,尝试着往回缩手,虽不甚坚决,却还是抽了回去。

我感到失望,随即涌上一股怒气,似乎她这样做大大地不该。

女人总能比男人更沉得住气,虽愤怒但我还是自觉大度地想,劝着自己,既然早晚要发生故事,何苦要差这一时半会呢?真是假正经,即使要有一个序幕,也完全没有必要这样长嘛,我显然已有点儿急不可待了。

她虽然没有因为我的鲁莽而表现出丝毫的生气,却也没有按照我的想象让故事继续下去,而是令我倒胃地讲起了她的男人。

在开始讲她男人的时候,她眼里居然放出了一些极为自豪的光,而我却认为她在做作,当然不会因此放弃自己关于她穿了长裙之后会如何的想象。因为总有一个穿着长裙的仙女在我眼前晃,所以关于她男人,我只了解到也是一名教师,老实人,优秀的男人。

去她妈的鬼,根据我与五位大仙研究的成果,女人通常不会当着别的男人夸奖自己的男人,除非她原就是一个没有教养的女人,否则,就是意欲背叛男人的先兆。

这样想着,意识渐渐混沌起来,我意识到,自己要醉了,她也要醉了,因为她开始不停地摇。虽要醉了,但凭着不肯认输的顽强毅力,我们都没有倒下去,而且仍能够听清对方所说的话。

她说,她男人在几十里之外的山区教学,非常不方便,要我求丽萍把她男人调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必定吞吞吐吐,带着让人不忍拒绝的乞求。但酒精已让我完全丧失了自主的能力,连那些绝妙的想象也支离破碎起来。去他妈的,调他作甚?!我骂着,显然已答应了她,却十分不满。

对,调他作甚,这样岂不方便?她居然也跟着骂了起来。

人或许总喜欢把原本简单的事情搞复杂,这实际上就是一次简单的托人办事,却搞得如此复杂,让我直至第二天酒醒过来仍晕乎乎的。

原希望发生一段美妙的故事,为了这样的故事,我宁肯不计后果。然而,却没有发生,只记得她几乎是把我背上车的,她的酒量大的惊人。

显然怕发生不必要的误会,她没有送我回家,只让司机把我送了回来。

此时,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悔。悔,非因为我争抢着去结了仅四个小菜就耗掉了我一个月工资确是贵得吓人的账,是男人,就不能悋懎钱,千金散尽还复来,是男人应有的气魄,岂能让一个女人去结账?悔,是因为自己为什么不能再大胆一些让故事的成果进一步扩大呢?

悔过之后,便要忿忿不平,因为我感觉自己被她捉弄了,尤其是在办公室见面后,她居然表现得跟什么事也没发生似地。那一刻,我决定不帮她,我绝不是那种自甘下作的男人。

我虽非卑劣下作之人,欲望却已让我丧失了理智:无论我怎么努力地去把她想象成恶魔,眼前却总在晃着一个仙女的形象,而且似乎离我越来越近——胸虽不怎么隆,但那手,那笑容,那似乎风也能吹破的肌肤……

此刻,我已无需去观察,完全沉入了无边的且清晰的想象之中。由此而必然的太多的酸意、妒意与唯恐她稍有伤害的矛盾,再三地让“我不帮她,绝不帮她”的决定出现了反复——调到的人是她的丈夫,若是二人调到了一起,必然手挽手肩并肩,居然妒意似火!但……我仿佛看到了她对窗独泪的孤影。

——这面思想在激烈地斗争,那面却平静得如同没事人一样,一个月过去了,她再也没有提过此事。

这让我甚感失落,于是,我在一次因把丽萍想象成了她而慷慨激昂地做过那事之后提及了此事。

对于丽萍来说,由于财政包干,原也非天大的难事,更何况她那时正希望我去求她以彰显她的价值,因为我从不求她。所以她既高兴又好奇地问:谁找你的?

答:一个同事。

问:是个女的吧?

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答非所问:漂亮吗?

答:漂亮。

她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从她做镇长开始,就常有这种总让人觉得那么深不可测的笑,或许官场里的人都这样。

但这绝非男人所追求的一个女人所该有的,又怎比得上她那种质朴、单纯、狡猾、多少带有点小家碧玉的艳丽呢?我又暗暗想到了她,凡女人必与她相比,已经成了我的一个习惯。

只过了一个周的时间,丽萍就告诉我,事成了。

这符合她的办事风格,但我却猜测,她是否感到了某种压力?!

对付女人的精要,就是要不断地给对方压力!!!我兴奋地想,但我也没有忽视因压力过大而断线的可能,必须要有一个恰当的把握。所以,丽萍告诉我后,我没有立即告诉她,我觉得自己必须要拿捏一番,至少要给她一个惊喜,我最喜欢她乍问消息时双手拍掌高兴地跳起来的那副忘情的单纯又幼稚的神态。没办法,这是她惯有的。

然而,事实让我的愿望再一次落空了:某一天,也就是拿捏得几乎已接近我所能够承受的底线的我得知消息后的第三天,我正思考着怎样又采取什么样的方式告诉她时,她却先告诉了我,说她老公的事办成了,明天便要来上班,就在我们组。说这话时,她一脸地平静,根本没有我所期望的神情发生。

难道她不幸福?时间没容得及我去细想,故作惊讶状,明显多余地问,是谁帮办的?

正有所期待,她答:副乡长,我丈夫的一位表亲,他也是找的你们家丽萍。

相信兄弟们能够想象得到我当时那死灰一样的心情,但我没有被心情所左右,反而意识转得飞快:据说她男人的那位表亲是一个色鬼,我竟然看到了她们……那是一个晚上,或许中午,甚至有可能是早晨?

这个老色鬼又是怎样跟丽萍讲的呢?丽萍又怎么会如此痛快地就答应了呢?说得可怜兮兮,近乎于哀求?因为说下了大话,或者已然沾了她的便宜?抑或是他编排了我和她之间的不少色故事,说起来必定又是那么吞吞吐吐含含蓄蓄,这样更能激发人的想象。

怪了,想了这么多的或许,唯独没有想到自己的作用。这便是我当时的思维。——我想,还是算了吧,反正她男人第二天就要到我们组上班。这才是现实。——她们是在大学时谈的恋爱,学的是同一个专业。

她当然不会知道我此时的所思所想,正专注地盯着脸上阴晴不定的我。

而我却突然地极意外地发现,她居然又恢复到了刚来我们组时的样子——一个极普通的甚至有点儿别扭的女人,而且我非常乐于相信,我将是她们夫妇两人的领导,至于原因,我至今没有弄清。

她男人上班后,我有很长时间没有给他分配工作,倒非我有意为难他,因为实在没有太多的岗。

她男人倒是乐得如此,甚至表现出了满怀的感激,虽不知对我还是对丽萍。这是一个同样别扭的男人,皮肤黑黑的,一脸络腮胡。

不能便宜了这小子,必须给他安排工作。给他安排了工作,他还是那样,而且非常卖力。

一个别扭的男人加上一个别扭的女人,就等于一对别扭的夫妻: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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