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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扬起了唇角,到了这个年代,这样痴情的男人实在少了!
“叮铃铃~~”电话响了,这突如其来的响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瞥了男子一眼,我没有接电话,而是笑盈盈的等着电话铃声停掉,然后开口道:“对不起,忘记关机了。”
男子盯了我许久,“你有事?”
“没有。”悄悄把手伸进衣兜里,我按了关机键。其实我早与心姨约好,今天下班之后祭拜母亲。
“今夜我有事。”男子站起了身,缓步走到门口,拉开门回过头来,唇边的笑容依然沉静美丽,“我……想告诉她,她……掉了一只耳针……”
哎!我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个人未免也太害羞了吧?!就算作为路人,也可以上前去提醒一两句。
正是下班高峰期,坐在车内,我轻轻整理刚买的小雏菊,这是妈妈最喜欢的花。车缓缓地向前移动,猛然间,我感觉到一道炙热的视线胶着在我身上,连忙向窗外望去。窗外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哪有半个人有时间往这里面瞅?再说,这玻璃只能从里面往外面看……
“怎么呢,小宁?”心姨轻轻握住我的手,眼里流露出长辈的关怀,“太太已经去世三个月了,不要太难过。”
我挤出一丝笑,低头看着手里的花,手无意识的拨弄它们。心姨拍拍我的手,似是宽慰道,“我听说,你舅舅在法国跟他以前的女朋友相遇了,说不定等过几年回来,你就有舅妈和小妹妹了……这样也好,家里多几个人就不会孤单了……小宁,你说是吧?”
舅舅和他以前的女朋友……相遇了?那个抛弃舅舅跑去法国进修的女人?!那个总是用异样眼神看待我的女人?!我的心慢慢开始疼了起来,很疼很疼……
“想不到分离七年后又能重逢,这真是缘分啊!”没有察觉我的异样,心姨还是自顾自地说着,“这几年太太经常为拆散这对有情人而后悔,常常在说:‘要是当年准许振轩去法国就好了……’这下好了,两人在一起了,太太也可以安心了……”
在一起了?他们真的在一起了?才跟我分别三月,就跟旧情人在一起了,我算什么?!
“小宁,你怎么呢?脸色不大好看……”
“没。”侧脸看向窗外,我将眼泪憋了回去,“我想,是第一天上班有点累吧。”
“第一天上班是这样的……”
再也没有心情听心姨的絮絮叨叨,我望着窗外西沉的落日,握着花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是夜,我去了酒吧,灯红酒绿间,我找了一处寂静的地方,叫了两瓶最好的啤酒。
不消二十分钟,有人上前来搭讪,在这种地方,凡是单身的一男一女,都可以做朋友。何况,我出手阔绰,想必在他们眼里我是只肥羊。
来者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看起来极年轻。他穿着浅蓝色牛仔裤,扔一扔他手中的皮夹,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我喜欢你。”男孩露出稚嫩的笑脸,眼里是毫不避讳的喜欢。
我笑了起来,有些头昏脑胀的看着他,忍不住说起了俏皮话,“喜欢我什么?”
“我喜欢跟有思想的女性交朋友,而且,你长得很漂亮。至于那些小女孩,”他做了一个不屑的表情,“棒棒糖,洋娃娃,小白袜,没意思。还是留给那些糟老头吧!”
我眯着眼睛笑得更加开怀,拿起啤酒又是一杯。少男一怔,发觉我不理他,稚嫩的脸上露出被伤害的样子来。我笑着叫了一杯酒,“小弟弟,姐姐请你喝一杯,然后,你该去哪就去哪。”
少男怔了一下,悻悻的拿着酒离开。隔了一会儿,又有一位年轻的大汉坐在我身侧,“小姐,你贵姓?”
小姐?我不怒反笑,看!我卓宁还是有行情!我才不会为了卓振轩这个老男人放弃整个森林呢!夜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大汉见我没有推辞的意思,手便不规矩的打在我肩上。颤了一下,我妩媚的笑着,又叫了一杯烈酒。
这杯酒下肚,我已经有些熏熏染了。大汉见时机成熟,冲冲拿了几张百元大钞压在玻璃杯下,扶着我去了后巷。我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此时,不想反抗……
脚下虚软,我靠在他身上,感觉他的唇留恋在我的脖颈间。呵呵,我忍不住娇笑起来,眼泪却从眼眶中滑了出来。大汉似乎等不及了,将我压在墙上,双手肆意的在我身上抚摸。我闭上了眼,脑中一遍一遍出现一个人的影子,振轩,救我!振轩,救我!
趴在我身上的人不动了,我疑惑的睁开眼,轻轻一推,那人就倒在了地上。咧开嘴,我靠着墙滑坐在地,凄然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笑出了满脸的泪水。
“哇~”别开头,我吐了起来。夹杂着泪水和酒精的酸涩,我将肠胃里所有的东西吐了个干干净净。
好难受……心很痛,胃很痛,头很痛……真的,好痛!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我抱着膝盖,埋头哭了起来。
忽然,一个身子拥住了我。我没有抬头,没有看清来人是谁,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将所有的委屈和不甘统统哭了出来。只听头顶一声低叹,抱着我的手又紧了几分。
28。美索不达米亚的帝国…怪异的病患(二)
清晨的阳光慢慢地从窗帘外移了进来,一点一滴的照亮黑暗的屋子里。
“唔……”伸手捂住头,我翻转过身子,用被子蒙住头,头痛欲裂。这就是宿醉的后遗症……
缓了许久,头疼稍微好了一点,我探出脖子,在床头柜上摸索了一阵,随即一阵激灵。这,这不是我的房间!
猛地坐起身子来,我张皇四顾,如公主一般的珠帘软床,墙壁上的花纹也似花非花,温馨异常,还有床头柜上的热牛奶,这里的摆设也不似一般的酒店……最最关键的是,我衣服也换了一件,是一条丝绸做的长裙!
啊啊~昨晚发生了什么?!
“咚咚咚……”轻微的敲门声,我稳了稳心神,笼了一件外衣在身上,“进来。”
“卓小姐,早上好。”进来的是一个外国男子,闭眼金发,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我顿了一下,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想从他的眼里看出一丝蛛丝马迹。
“昨夜卓小姐醉倒了,是主人救你回来的。”外国男子看了看身后,立即从他身后出现了几位女仆,手里拿着我昨夜穿的衣服,“小姐用完早饭之后,我们会派司机送小姐去上班。”
主人?我满脑袋问号,“请问,你们主人是谁?”
外国男子没有回答我,却是十分恭敬的退了出去。我更是疑惑,捉住搁衣服的女仆问话,女仆也是笑了一下,恭敬地退了出去。
什么呀?那么神秘!
用过早饭,我没有多余的时间打听,只得冲冲坐车去上班。昨天已经迟到了,今天再迟到就完了!
坐在办公桌前,我凝视着桌上全家福的照片,最终移开目光盯向远处。是时候,跟振轩说再见了……
傍晚十分,昨天的病患又来了。前台的电话依然处于占线当中,我只得拿起笔独自面对这个怪异的患者。
“图先生,今天你的脸色不太好。”我寒暄两句,示意他随意坐下。他却站在门口,墨镜后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我,“她哭了,我却无能为力。”
怔了一下,手中的笔从指间滑落,我不自然的向后仰,眼睛盯着桌上的相框,“或者,你可以抱着她安慰她。”
“我不想搅乱她宁静的生活。”声音很轻,却很固执。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是搅乱?或许她孤单太久了,需要这么一个人。”我扬起唇角,双手握紧,“一个人生活,真的很可怕。”
“我知道了。”图先生微微颔首,关门而出。我吁了口气,望着天花板发呆,一个人生活,真的,太可怕了。
天暗了下来,我们的车依然被堵在市区最繁华的路段。我无聊的翻看着报纸,目光有意无意的看着窗外琳琅满目的商店。
忽然,一个招牌吸引了我的注意——郭氏侦探社。
或许,我该查查今早那家房产的主人是谁?虽然,有些不厚道。
一个星期后,侦探社来了电话,约我在一个地方谈话。我空出午休的时间,去了对面写字楼下面的咖啡厅。那家咖啡厅的咖啡难喝至极,价钱又不便宜,公司的人很少有人去。
果然,咖啡厅里没有几个人。
“卓女士。”有人招手。我走了过去,点了一杯冰水,坐下。来人给了我一个大信封,打开,是一叠照片和房产的周转情况。
这个人……
我不确定,再次翻了两张,震惊,呆住,张大了嘴。
“这是房产的主人,斯图亚特,英国人,大概24岁左右。在英格兰几处酒庄和饭店,世界各地都有他的房产。另一个人是他的管家,叫卡尔,三十多岁左右,一直跟着他。”
斯图亚特……我看着照片中的男子,紫色的眼眸,银色的短发,肌肤苍白的就像腊月的新雪一般,他是小图?不不不……小图早就死了,就算他没有死于黑死病,也会老死……或许,是巧合?也或者,是他的子孙后代……
“他每天傍晚时分从住宅出来,去你那里,然后,第二天黎明之前归来。”
我用右手不住抚摸左手臂,眼睛盯着桌上琳琅满目的照片,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小郭笑了起来,指着照片上的人说道:“这座房产他们购置了许久,但是在最近两个月搬进去的。说来也奇怪,前些日子我跟踪他们,很容易跟踪掉。但最近两天,却是出奇的顺利。”
我点了点头,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他,“谢谢。”
小郭站起身来,收好信封离去。我再次盯着照片上的人,有点手足无措。
刚走出咖啡厅,就被一个人拉住了手,抬眼一看,是旭。他拉着我走过人行道,走进一家书店,挑了许久,似乎在找一本书。
“老兄,我要上班!”此话一出,不负重望的引来书店里的白眼。我掩住嘴,低声道:“我马上要去上班,要不然该迟到了。”
“有新任务。”他看也没看我一眼,“我们这一次要去的是三千四百多年前美索不达米亚,但关于那里的历史,记载的很少。”所以,他要我找历史书。
“什么时候行动?”随手拿起一本书,我装模作样看起来。不知是不是我眼花,我好像看见那家伙的眼里出现了一抹狡黠,“一个小时后……”
“一个小时!”我惊叫,紧接着就有人对我做噤声的手势。我躲进了书架里,轻声道:“那么急?!”
“这一次他们行动出乎意料的快。”旭的脸色微沉,又换了一本书,“那里紫外线很强,日照长度也不短……”
“对呀!”我把书塞进他的怀里,“我去买防晒用品,你继续看!”说着,我就一溜烟跑了,留下某人又好气又好笑,“白痴。”
29。美索不达米亚的帝国…米特叛乱
赫梯国家大约形成于公元前19世纪中叶,初为小国,后以哈图斯(今波加科斯)为中心形成联盟,渐趋统一。赫梯在古巴比伦的后期逐渐强盛,常向两河流域侵扰。公元前16世纪后半叶,赫梯国王铁列平进行了改革,他确立了王位继承法,即长子优先,无长子归次子,无子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