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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阿玛恩典!”
“你先别忙着谢,这进宫当差可不是小事,朕总要考考这个人,看看他能不能起到个好的作用,别把朕的永璂给带坏了!”乾隆收起脸上的笑意,低沉着声音说道,可别像福家那两个儿子一样把竟不把阿哥往好道上带,撺掇着竟干些不着调的事。
“好!”永琏巴不得皇阿到立刻见见这个善保,那样他的整个计划都能提前,所以一听到乾隆说要考考善保,他心中是一阵的窃喜,只不过他还要给善保收拾一下才更适合这样的场合。
御花园中
善保现在还觉得眼前的一切是不真实的,一夜之间他从到处躲债的小混混,摇身一变成了十二阿哥的侍卫,这突来的转变,让他觉得有些飘飘然。早上福康安带着宫中的公公来到他住的小院,向他宣旨的时候,虽说心里也早有准备,可是还是让他震惊不已,从他阿玛死后他就没见过一个宫中来的人。
善保跟着带路公公一路急行,脑子里在飞速地运转着,他听宣旨的公公说皇上要考考他,可是会考些什么呢?不过是个侍卫,又不是找个先生,干什么还要考他?这皇家里的差事还真是不好当。
大清以嫡子为尊,正常继承皇位的都是皇后生的嫡子,可是据他从小道听来的消息,皇上喜欢的好像是五阿哥,可从这架势来看皇上也十分的重视这个十二阿哥。不过想想也是,这十二阿哥是嫡子,那将来最有希望纪承大统的人。
御书房
乾隆正埋头于案,批阅着成堆的奏折,随着门外一个声音的响起,抬起头看向跟在高无庸身后走进的人。
“奴才参见皇上,钮祜禄善保已带到!”高无庸跪于殿中,低声说道。
善保恭敬地跪在高无庸的身后,低着头,不敢有丝毫的造次,他明白的很,面前的人是万人之上的帝王,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人,“奴才钮祜禄善保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乾隆将笔置于案上,挑眉看向跪在殿中的人,低声说:“把头抬起来,让朕看看!”他倒要看看这永璂选的人是个什么样?
“快把头抬起来,让皇上看看!”高无庸拉了拉善保的衣角,低声说道,这孩子是没见过大世面,见了皇上竟有点害怕了。
“奴才遵旨!”善保抿紧唇,缓缓地将头抬起,眼眸中闪烁着一丝慌乱不安之色,隐藏于袖上的手心早已是一片的湿漉。
乾隆再看到善保的脸的一瞬间呆住了,这张脸是他所熟悉的,怎么会如此的像,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他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从前,锦霞还活着的时候,看着她对着镜子理发,与他嬉戏打闹着,那是怎样的情意……
善保被乾隆盯的有些窘迫,可又不敢将头擅自低下,只得紧握住自己的衣袖,故作镇定地跪在那里,心却在剧烈地跳动着,莫不是他的举动惹怒了皇上吧?他可不想这么早就丢掉脑带!
“皇上!皇上!”高无庸抬起头,轻声唤着已看入视的乾隆,皇上今个是怎么的了?只不过是个年轻的后生而以,皇上怎么看着看着就出了神?
突来的声音将乾隆的思绪拉回,以手掩口,轻咳一声,真是太像了,这目光仍是盯着善保,“你今年多大了?”
“回皇上,奴才今年今年正好二十岁!”善保将头低下,轻声说道。
“把头抬起来,看着朕!”乾隆微蹙起眉心,低声喝道。
“是!”善保被乾隆森寒的声音吓的一个激灵,赶忙将头重新抬起,脸颊上不上的躺下一行冷汗,这哪里是像考试,这道像是审问犯人。
“二十岁?那你的生日是哪天?”乾隆明显有些激动,双手紧握着案边,他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
“三月初六”善保咽了口唾沫,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其实这并不是他的生日,是他进宫前福康安让他这么说的,说是十二阿哥给他改的生日。他不明白一个生日而以,这和当侍卫有什么关系?还非要连生日都给他改了。
“三月初六?!”乾隆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怔怔地看着善保,这一天正是锦霞被皇额娘赐死的那一天。他是看着锦霞含着幽怨的眼神死去的,是他害了她,若不是他先爱上了她,那她也不会招来杀身之祸!
二十年了,锦霞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你吗?你告诉朕好吗?朕曾说过要与你重聚的,朕还曾在你的脖颈处留下印迹,以此为记,想到这乾隆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高无庸你先退下!”
“奴才遵旨!”高无庸站起身,弓着身子倒退着走了出去,皇上刚刚失常的表现,让他觉得十分的奇怪,一向冷静自制力极强的皇上,竟在面对一个年轻后生而失控,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善保用眼角余光撇向退出大殿的高无庸,这心跳的就像有只小鹿在里面四处乱撞,他现在觉得全身都快僵硬住了,额上的冷汗自鬓角不断的向下流躺,被握在掌心里的袖口早已湿透了。
乾隆看着殿门被关上后,缓缓地站起身来到善保的跟前,仔细地端详着他的脸,一丝一毫也不放过,像,太像了,真的和锦霞一模一样,“把衣领解开!”
“啊?皇上您说什么?”善保一脸震惊地问道,解衣领?不是要考试吗?那干什么让他脱衣服?他还从没在别人面前脱这衣服!
“没听到朕的话吗?朕让你把衣领解开!”如果他是锦霞转世,那他的脖颈处也一定有那块他亲手留下的印迹!
“皇上……”善保觉得他的耳朵一定是听错了。
“解开!”乾隆怒喝道,他的心此时在剧烈的跳动着,他等了二十年,每每想起锦霞死时幽怨的眼神,都让他辗转难眠。
“是……是皇上!”善保把牙一咬,心一横,反正都是男人,又不吃啥亏,解就解。想到这,他抬起手快速地将自己的衣襟解开,将衣服扯开,露出大半个肩头。
乾隆拉起善保垂在脖颈处的发辨,俯视其颈,指痕宛在,登时后退了几步,果真是他的锦霞转世,他足足等了二十年,终于等于了她。他相信灵魂转生,可为何锦霞会重生成一个男子,紧紧皱着眉,好长时间他才从震惊中缓过神。
长长叹息了一声,乾隆来到御案前坐下,想当年他是那样的迷恋着锦霞,她的一颦一笑都能牵动着他的心,让他神魂颠倒,而如今他该如何面对这份被尘封了许久的情。他们还可以重来吗?
善保跪在地上看着面前一脸悲
愤的乾隆,难道皇上要看的是福康安在他脖子上刺上的红印子?那东西多难看,好好的非要给他刺个刺青,他都快被这一连串的事情给搞糊涂了。
坤宁宫
永琏正翘着腿躺在床上悠然地吃着喜来递过来的葡萄,现在皇阿玛正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中不能自拔吧,那段被皇家尘封的往事,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人知道,而他也是在做游魂时无意间听到皇阿玛对着画卷自言自语时知道的。
“爷,有什么高兴的事,让你这么开心?
“没你的事,拔你的葡萄皮!”——
作者有话要说:锦霞这个名字可不是我起的,是我在看乾隆皇帝一书中看到的真实记载!而里面对善保的的描写也是真实的,如果那本书记载的不是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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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无题(想不出名字)
永瑢抬手抚上额头,一阵阵的头痛让他辗转难眠,睁开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是深夜了,挣扎着坐床上坐起来。他已经将身边的小太监派到额娘那里,他是生怕额娘再跑丢了,此时口干舌燥,扶住床边费力地站起身,晃晃悠悠地朝着桌子走去,他怎么就在最不该病倒的时候病了呢?唇边泛起一丝苦笑,自从额娘疯掉后,连这宫里的人都不愿意理他们母子了,都视他们如瘟神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来到桌前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壶竟发现壶是空的,握着壶把的手不由的握紧,闭上双眼长长呼出一口气,干涩的唇上裂开几条细小的缝隙,抿紧唇舔了舔干涩的唇刚欲起身,却发现门从外面被推开。
“永璇?!你来做什么?”永瑢微微皱着眉看向站在门口一脸笑容的人,心中满是疑惑。他是想来看他的笑话吗?还是想来讽刺他的?可是看他手中端着的东西又不像,再则那日在上书房是他挡在他的身前,替他与五阿哥理论。永璇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一而再的帮他?难道就不怕她的额娘不高兴吗?
“当然是来看你,我就知道你病了没人管你,所以特意给你拿来了你爱吃的糕点和茉莉花茶!”永璇转身将门轻轻关上,他可是趁着他额娘睡着了,偷偷跑出来的,要是让他的额娘知道了,指不定又要指着他破口大骂他没出息了。
“我有没有人管,与你何干?!”永瑢冷冷地说道,若非他的额娘,他的额娘也不会落得个这样凄惨的下场,“你拿走,我不吃,用不着你假慈悲!”
“六哥,我不清楚我额娘到底做了什么,可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永璇可怜兮兮地看着一脸冷漠的永瑢,从他最初发现自己对永瑢异样的情愫时,先是由恐惧不安到后来的直视,他觉得他的爱没有错,只要是自己所喜欢便要大胆的去追求,他不在乎什么皇位,不在乎什么皇阿玛的宠爱,他想要的仅仅是面前的这个人!
唇角扬起一丝冷冷的笑,永瑢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用手指着门口,低声说道:“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也不想领你的情,你额娘把我们害的已经很惨了,所以请你出去……出……出去!”眼前有些模糊,耳边是嗡鸣声一片,永瑢双手死死地抱住头,好痛好痛,随后意识陷入一片混沌。
“六哥!?”永璇急忙上前将面前向下倾倒的人扶住,紧紧皱着眉,不由小声嘟囔,“都病成这样了,还呈什么强,也不知道你成天别扭个什么劲!”将人扶到床上躺下,长长地叹了口气,起身来到桌前拿起茶壶倒了杯茶,置于唇边轻轻吹散茶杯中的热气,看着昏睡中的人,苍白的脸颊上,微微起着皮的唇上的点点红色妖娆而妩媚,散发着淡淡的血气的芳香。
“怎样才能打动你的心呢?你这块顽石可够坚硬的,看来皇叔说的一点没错,我选了一条荆棘遍地的山路,不光崎岖而且可谓是寸步难行!”永璇唇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抬起手轻轻摩挲着永瑢的脸颊,“如果让你知道了我的心思,那你可能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吧!”轻叹一声,将人扶起搂入怀中,举起手中的茶杯贴上永瑢干涩的唇。
迷糊中永瑢觉得口中涌入一股甘甜,温热的水流缓解了口中的干涩,他贪婪的想咽下更多。轻轻的触感,什么东西贴到了他的唇上,温热滑腻的感觉,是什么?来不及更多的思考,便沉沉地睡去。
永璇放开永瑢的唇,看着怀中人微微皱着眉,唇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这可是他六哥的初吻,他是不是很幸运呢?
一轮红日自天边冉冉升起,阳光透过窗棂射向屋内,在地上形成一块块斑驳的光亮,永瑢缓缓睁开眼睛刚欲起身,便被守在床边的小太监给制止了。
“六阿哥,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