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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宫里的所有宫女、太监包括嬷嬷们都站到了院子里,一个个都是惊恐万分,每每出现这种情况都是出了事,而且还会有人因此被罚。所以个个都是低着头,暗暗地想着自己最近有没有做错过事。
嘉妃站在石阶上,冷眼扫过院中每一个人的脸,唇边勾起一丝让人畏惧的笑,“谁知道八阿哥去哪了?如果现在你们自己招了,本宫还能给她免些责罚,若是让本宫查出来,那下场你们是清楚的很。”
瞬间整个院子里鸦雀无声,所有的奴才都是大气不敢出,嘉妃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心中不由冷笑,璇儿你道是知道先掩人耳目了,不过你的那点伎俩额娘难道还不清楚?看来额娘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长些记性的。
“珍燕,本宫一向是让你盯着点八阿哥的行踪的,你道是跟本宫说说,八阿哥有可能去哪?”
珍燕只觉得身体像被惊雷击中一般,一颤便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真的不知道八阿哥去哪了,主子出门也不会向奴婢知会。”她现在只希望八阿哥能快些回来,不然她的这条命真的就要保不住了。
嘉妃将脸上的怒意掩下,唇角浮现出一抹哀伤之色,眼帘微垂地看向跪地在上惊慌失措的人,“珍燕,你是本宫最中意的奴才,可你心里分不清这宫中谁的话该听谁的话不该听。别以为本宫什么都不知道,若没有你的帮衬,八阿哥能瞒本宫这么久?”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珍燕知错了,只是八阿哥再三嘱咐奴婢不能同娘娘说,奴婢才未同娘娘提及。”珍燕将头抵于地面上,不敢抬起半分。
“你道是很听八阿哥的话,那本宫今日就让你长长记性!”嘉妃冷笑一声,俯下身子拉扯起珍燕的头发,压低声音说道:“别以为你的那点小心思本宫不清楚,一个奴才还妄想勾搭上主子,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是吗?”
“娘娘,奴婢不敢,就算是打死奴婢,奴婢也不敢有这种妄想!”珍燕跪爬到嘉妃的面前。
“来人,把她给本宫绑起来,狠狠地给本宫打,所有的奴才都给我看着她受刑,看看还有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再肆意妄为,自作主张。”
“娘娘,奴婢求求您了,奴婢知错了,求娘娘饶恕奴婢吧……”
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惊恐地看着被绑在大树上的珍燕在挥舞的皮鞭下惨叫着,每当一皮鞭抽在她身上时,所有的人都不由的身体抖动一下,仿佛那鞭子也打在了他们身上一样。
嘉妃看了眼珍燕,随即带上几名宫人便急冲冲地朝纯贵妃的寝宫走去,来到宫门处只见大门外只有一名小太监在扫着地,几步来到小太监面前厉声喝道:“八阿哥在哪呢?”
小太监年纪还尙轻,让嘉妃这么一吓,人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张着嘴并天没说出一个字。嘉妃瞥了眼瘫在地上的小太监,低吟了声:“废物”便带着宫人们径直朝着一处走去,来到门前一把将门推开,便见一女子发髻有些散乱地坐在桌前,正由着一名小宫女喂食汤药。
“大胆奴婢,是谁给你的狗胆竟敢背着本宫来伺候别的主子?你长了几个脑袋!”
小宫女见来人手中的碗一下子摔在了地上,扑通一声便跪到了地上,“娘娘,是八阿哥让奴婢来照顾纯贵妃的。”
嘉妃懒得理会一个奴婢,她现在想找的是永璇、她的宝贝儿子,“八阿哥在哪?带本宫过去。”
“这朵花好漂亮……”纯贵妃痴痴笑笑地不知何时来到了嘉妃的身侧,伸手揪着她头上的花,还时不时的傻笑几声。
“走来,你这个疯子,离本宫远点。”嘉妃伸手打开纯贵妃的手,“你们是木头吗?还不快点把这个疯子给本宫拉开。”
“善恶终有报,只是时候未到 ……哈哈……善恶终有报,只是时候未到!”纯贵妃突然放声狂笑,挣脱开拉着她的奴才们的手,直冲出了房门,口中不住地重复着刚刚的话,接着便消失在了宫门口。
嘉妃只觉得头顶窜出一股冷风让她不由的打了个冷战,至从那件事情发生后,她就夜不能寐,总是做恶梦,今天再看到纯贵妃的样子,她这心中的恐惧感登时又填了几分。看着空空无人的门口处良久,她才缓过神,将心中的惊恐压下。
永璇手里端着汤药递到永瑢的面前,唇边挂笑,“再吃几副药你的病就会全好了,就能同我一起去上书房了。”这些日子过来,面前的人也不似开始时对他的敌对和排斥,看着他原本苍白消瘦的脸颊已渐渐的有些红润,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些许。
“我去不去上书房与你何干?!”永瑢接过面前的药碗皱着眉将褐色的汤汁一饮而尽,他也懒得同这个人争论,若是他不将药喝下,这个人是不会罢休的。
“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我长的很恐怖吗?难道白天看到我,晚上你会做恶梦吗?”永璇故作惊愕地看着永瑢,他喜欢看他生气的样子、喜欢看他高兴的样子……
“会,当然会!”永瑢将脸别开,不想理会这个一脸嬉笑之色的人,可是心中还是对他报有感激之情,若非他派人悉心照料着额娘,那他这一病额娘就又不知道会闯出什么祸来。
“真的,原来你晚上也会梦到我?真是荣幸至极啊!”
“你……”永瑢举起手中的空碗,微微皱着眉,怒瞪着面前一脸调侃他的人,手却僵在了半空中不知该做何举动。
“你真舍得打我啊?”永璇用一种让人看了又气又笑的表情看着永瑢,“我告诉你,把我砸坏了,没人来照顾你了,你就等着被饿死吧。”
“你……”永瑢被他气的一时语塞。
“你知道吗?皇阿玛从围场带回了两具姑娘,其中一个还说是皇阿玛的女儿!”永璇的眼中闪过一丝哀伤之色,“皇阿玛可真是风流洒脱,后宫中的嫔妃们整日里你争我斗的只为搏他的眷顾,可皇阿玛竟还四处留情。有时我真的想,若是没有生于帝王家,那该是多好的一件事情。”
“你……真的这么想过?”永瑢脸上恢复平静,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他没想到还有人同他有同样的想法。皇阿玛带进宫的两个姑娘的事,他听到了一些传言,刚听到时真的是心中一颤可随之替带的便只是漠然。
“永瑢,若有一日我们可离开这个皇宫,你可愿意同我一起离开?!”永璇看着永瑢的双眸,低沉地说着。
“……”永瑢的身体微微一颤,他听的出永璇说的话是认真的,可是皇宫说是离开就能离开的吗?可是他真的很向往着能离开这个如牢笼般的紫金城,刚欲开口,却被破门声阻止。
“永璇,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额娘放在眼里?!”嘉妃怒瞪着坐在床前一脸柔柔笑意的儿子,她此时是恨的牙直痒痒。
“额娘?!”永璇错愕地看着夺门而入气势汹汹的人,“额娘您怎么来了?”
嘉妃几步来到床前,把将自己的宝贝儿子拉了起来,“本宫若是再不来,恐怕你是不是会住到这里?你真是疯的够可以了,把额娘的话全都抛到了脑后是不是?”
“额娘,您听我说,您先放开我!”永璇皱着眉,一脸担忧地看着床上泰然自若的人,他不再乎额娘的责罚,他是担心与永瑢刚刚缓和的关系被破坏掉。
嘉妃看出了儿子眼中的对那人的关切之情,这心里更是恨上加恨,侧脸看向床上的永瑢,“六阿哥,你可真不亏是你额娘的好儿子,你额娘那套子迷惑皇上的本事,你是学了个精透。不过你最好别总缠着永璇,别把你那一身的晦气传给了永璇……”
“嘉妃娘娘,您可以侮辱我,但绝不能侮辱我的额娘,请您口下积德……我额娘现在这个样子是拜谁所赐?!”永瑢唇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冷笑,“您的儿子要缠着我,我有什么办法?您有时间在这里讥讽我,到不如回宫好好劝说您的儿子。”永瑢说的不卑不亢,若非不想给额娘招致更多的事端,他真想与面前的这个女人理论一番,给她点颜色教训。
“永璇听到了没有,人家根本不领你的情,同这种无情无意的人在一起,你有什么出息,还不跟额娘回宫,离这些扫把星远点。”嘉妃拉着自己的儿子就向外走。
“额娘,您放开我!”
“来人,把八阿哥带回宫去,没有本宫的允许不许他踏出宫门半步。”
宫殿内渐渐的恢复了平静,永瑢静静地靠在床角,若有所思地看着门口,这种事情他早就司空见惯了,失势的嫔妃在宫里本就受遭人白眼更何况再加上他这个不受宠的皇子。只是突然间耳边清静了让他反而觉得有些不适应,习惯了永璇在耳侧的叮咛。
延禧宫
令妃沉着脸注视着跪在她面的兄弟俩人,她真是不敢相信这俩兄弟平时看着心思缜密,可竟然干出这等事情,好在没有被人发现,若不然必定牵连到她和福家的安危。
“你们俩个好大的胆子,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令妃思夺了许久,才开口问道,她能爬到如今的位置,是花了多少的功夫和心思?可断不能因这件事而毁了她多年的心血。
“没有了,只有我们俩个人知道,我们连五阿哥都没敢告诉。”福尔康抬起头,一脸忧虑地说着,要不是想和紫薇见面,他也不会和令妃坦白,再加上令妃是他的姑母,若是瞒着她以后出了事也不好开口求助。'名书楼*。mingshulou。*名书楼'
第五十章 祸起
'名书楼*。mingshulou。*名书楼' 令妃抬手揉了揉皱的生痛的眉心,她简直快被眼前这帮只会闯祸的东西们给气死了,为了个女人竟然什么都不管不顾的。'。mingshulou。'思虑良久挑眉看向二人,“你们两把嘴给本宫闭严了,这件事情再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别人问起就说是她们两个自己偷偷进入围场的。要知道私自带人进入皇家围场那可是死罪,弄不好会株九族的。”
“娘娘放心,我们兄弟二人一定会守口如瓶。”两个人都心知这件事情是何等的重大,就算紫薇是皇上的亲生女儿,可是私放外人进入围场也是死罪,现在想想他们都觉得后怕。
“嗯,还有让你额娘明日进宫来见本宫。”这件事情必须处理的干干净净,不能留下一丝一毫的隐患,可这两兄弟她是一百个不放心,所以还是让福伦去办比较好。
“是娘娘”福康安低声应道,接着抬起头一脸犹豫地看向令妃,将手握紧,“娘娘,臣想见见紫薇!”几日未见,他的心里就像没着没落似的,若不是紫薇说先要认爹才考虑婚姻之事,他才不会冒这种危险。
令妃先是冷冷地扫了眼福尔康,接着唇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见见倒是可以,不过尔康你得把刚才本宫同你说的那些话讲给她听,让她闭口不谈你二人助她进围场之事,让她记着是她二人自己闯入的。”这些话从尔康口中说出是比较稳妥的,若是从她的口中说出岂不是证明她已然知晓此事?!
“臣明白,臣一定让她闭口不谈此事。”紫薇一向最听他的话,而且以紫薇的性情而言,若是她知道私放她二人进围场是死罪,她必定会缄口不说的。
“不光是紫薇,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