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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直觉的那红色万般晃眼,又有宝玉在一旁混闹,黛玉皱起眉头,对贾母行礼道:“不过过来见见外祖母,今日身子颇有些不舒服,便先回去休息了。”
湘云瞧得黛玉如此,不由的大声道:“老祖宗,这就是林姑妈的女儿么,如何偏就这般狂了,还不及宝姐姐一个零头儿。想来我是一个孤女,便由得人看不起了。”黛玉头一阵晕眩,红白两色不断的在眼前晃荡,仿佛见着贾敏当初苍白的脸色一般。贾母干笑道:“不可胡说,你林姐姐身子若了些,也是远离家而来,还不见过你姐姐。”湘云听了贾母的话,不情愿的走到黛玉面前行礼。那片火红逐渐放大开来,黛玉身子一软,脸色发白的倒在了一旁紫烟的身上。
见状,众人吓了一跳,忙忙的起身看来,紫烟给黛玉把了脉,忙喝道:“还不快让开。”四婢出了贾母的房门,一路飞奔而回。贾母也是一惊,还以为黛玉身子不爽只是借口罢了,忙道:“凤丫头,快快去拿了我的帖子请王太医来。”湘云脸色发白,躲在一旁不敢说话。众人鱼贯往锦墨居去了。宝钗自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的,忙随着众人去了,湘云被众人撇下不管,今日本她是主客,如何黛玉一来,她便闹的这这般下场。不由的恨上了黛玉,那片火红衬得她苍白脸色,颇为狰狞。
二十回 华氏紫烟
黛玉一时迷了心窍,想起前段时间的伤心事来,复又觉得自个孤家寡人一个,十分悲怯,眼前的那片红转黑,晕倒在了紫烟身上。四婢忙忙的抱着黛玉回了锦墨居,也顾不得那许多规矩了。小心的安置了黛玉,紫烟见着众人围绕一团在房间了,紧皱眉头,怒道:“都给我散开,闷在这成什么样,不能通风,你们想闷死公主不成。”
雪雁几人推开了窗,拿来紫烟的医箱,疏散开了众人,见得紫烟这般,贾母不禁急道:“这,这,玉儿这是怎么了,我已命人去打发请了王太医来,这般。。。”不待贾母说完,王嬷嬷忙道:“紫烟姑娘自有服侍公主,每每公主有个头疼脑热的,药理配置都是紫烟姑娘负责,老太太不必担心,如今且让紫烟安心为公主诊治。”
平儿进来问道:“如今王太医来了,可请进来。”贾母忙道:“虽说自小为玉儿调理,但毕竟年轻,还是请王太医进来瞧瞧罢。”听的这话,紫烟眉毛一挑,道:“王太医那是个什么身份,就凭他也配得来瞧治了公主么?”紫鹃几人低头掩笑,自是知道紫烟平日里最恨别人怀疑她的医术,偏她自个又生的这般,让人没了信服力。如今可有的这些人好看了。
王夫人挑眉道:“如何老太太是大姑娘的外祖母,难不成还能害了大姑娘不成,如何你便不敢让那王太医瞧了,莫不是你们几个奴婢害了大姑娘不成。”听的这话,王嬷嬷和紫鹃雪雁六人目光狠狠的盯着王夫人。
紫烟冷声道:“好好好,好一个贾王氏,你倒是很有能耐,从来没人能让我这般生气,今儿你做到了,王太医,王太医又怎么样,我便要看看,在我面前,他是有何等能耐。”说罢,命人放了帘子下来,待得众人都到屏风后边,只余贾母在内,自己戴起面纱,坐于黛玉床边,道:“来人,把那王太医请来瞧瞧。”
见得紫烟这般,贾母王夫人心中十分不喜,如何也只是一个丫鬟罢了,纵使是宫中出来的,怎偏就这般不知礼数,想来黛玉平日里那般也定是这几个丫头教唆的了。
王太医进的房间,对贾母道:“见过老太君。”笑问道:“老太君可是有何不适?”贾母笑道:“倒不是我,只我这外孙女,烦得你来瞧瞧,想我这外孙女也是有个公主封号的,想来不会辱没了先生。”王太医听的是公主,忙忙的对着床铺位置跪了下去:“奴才叩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又见得紫烟坐于床边,瞧得她身边的医箱,不由觉得几分熟悉。一时想不起来,方苦笑对贾母道:“老太君这可是折煞了奴才,公主之尊,老太君应派人到那太医院内堂去请的医官来看才是,如今,这可如何是好。”
贾母又道:“这倒不妨,只这位姑娘自幼随在我那外孙女身边,也是宫中出来的,自也承了一身医术,如今既来了,便瞧瞧我这外孙女便是。”王太医便对紫烟道:“烦请姑娘让开儿些,让奴才为公主瞧了才是。“紫烟见状,只冷笑道:“王太医倒是艺高人胆大,公主之尊,也是你这小小的太医可瞧得?”
王太医毕竟有些许资历,不然也不会得贾母看中,见得紫烟年轻,如此狂妄,不禁怒道:“老夫敬你是公主身边的人,方才给你几分面子,若你有得高超医术,老太君又怎会请我来替公主瞧病。”紫烟素手纤翻,开了医箱,取出一跟紫色的针出来,见到这跟针,王太医老脸发白,眼中有惊讶,心虚,更多的是激动,双膝一跪,颤声道:“华神针,华神针,姑娘,姑娘可是华家之人。”
紫烟复有合上医箱,道:“小女子不才,医术平乏,怎敢使王太医行此大礼。不过,你倒是有点见识,小女正是华家之人,名紫烟。”
“华紫烟,华紫烟,啊!你便是华神医的孙女紫烟小姐,五年前在太医院大比内取得首名的紫烟小姐,有小神医之称的华氏紫烟啊!”王太医对紫烟顶礼膜拜,道:“是奴才眼拙,奴才不才,未认出小姐。冒犯了小姐,请小姐见谅。”紫烟眼眉一挑,看了看惊呆的贾母和屏风后愣住的众人,道:“不敢,不过小女子一耳,有幸在公主身边伺候罢了。”
语峰一转:“还不送客么,由得这么些人来碍公主的眼不是。行医施针最忌被人打扰,你们还留在这做什么。”王太医听了紫烟这话,入蒙大赦,忙忙的退了出去,贾母干笑道:“倒不知紫烟姑娘竟然是华神医的孙女,如今我这玉儿有得姑娘照料我自可放心了。”
紫烟冷哼道:“不敢,我不过一个小小的奴婢,自是尽我做奴婢的本分,照顾保护公主自是我该做的,当不起老太君的看重。”
方才贾母和王夫人咄咄逼人,如今自是不敢多接了紫烟的话头,忙忙的带了众人褪去,独宝玉死要留着,不肯离开。紫鹃道:“宝二爷请自重,公主这么个清白的女儿家,若是有人传了说公主于宝二爷独处一室,这不是坏了公主的名声么。再者宝二爷也不过是表哥罢了,我们自会照看公主,不敢劳烦二爷,难不成二爷也有什么仙术救治的公主不成?”
宝玉只死求着紫鹃道:“好姐姐,你便让我留下,待见得林妹妹无恙了,我便放心了。”紫烟冷哼道:“便去请了那王太医来自是放心的,好歹是个爷们,闺阁之中也是你可留的地方,把我们公主当成了个什么人,我们这地小,不敢留宝二爷这尊大佛,若是耽误了我替公主施针的时间,你们谁可负的起责。”
贾母忙喝到:“宝玉,你留你妹妹房里做什么,还不出来,仔细你老子捶你。”听得提到贾政,宝玉便蔫了,忙忙的被袭人拉了出来。
帐中略传出轻喘之声,紫鹃几人忙上前瞧了,由采儿去院子看着,不准任何人进锦墨居,雪雁关了房门,在门口同王嬷嬷一到收着。
王夫人搂了宝玉在怀,道:“老太太,你瞧瞧如今这般,便是个丫头,也可来奚落了我们,这可不是大姑娘纵容的,好歹我的元儿也是在宫中待着,想来自是不像他们这般不懂事。”贾母喝道:“愚妇,你知道什么,你瞧着玉儿身边那几个丫头哪个像是平常家的丫头了,便是我们府内的几个姑娘也略为不及,单说那个紫烟,我不曾想到玉儿身边既然会有如此人物,华神医乃太医院之首,她既出自华府,还是华神医的孙女,得了小神医的称号,便是比一般王府里的郡主都尊贵些,如今既然在玉儿身边当个丫鬟,只说明上头对玉儿看的极重,除了雪雁是自小跟着她的,其余几个都是宫内所派,想来没一个是身份简单的。你既还这般目光浅短,我自知道你对玉儿颇为不满,只她身份便是我们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及,日后你还这般,便可别怪我不顾你的情面来保全了贾家才是。所有人都给我记着,锦墨居的人,从此以后,若谁敢有看轻之意,那些胡话传出来了半句,我便赶了他出去。”
听的贾母这番话,众人只应声是。王夫人只恨到,这么个狐媚子如何这般好命。凭什么既比她还尊贵了去。宝钗听了这话,内心更加确定了想法,定要靠着黛玉,上了那青云之路。
二十一回 大厦将倾
“娘,娘,不要丢下黛儿。。。”黛玉昏睡的极不安稳,一张脸烧的通红,不断的哭喊着。贾敏刚逝去那几天,黛玉便是这般样子,众人急的不行,又不敢就这般喊醒了她,身子本来就孱弱了些,只怕这种情况下喊醒她,定会吐出血来。紫烟忙对春纤道:“你速去回了殿下,让大爷来一趟,我便只先用针入脉,渡些真气给姑娘,先让姑娘睡去,不再梦靥。”
紫鹃忙忙的去嘱咐了不能让任何人进锦墨居,院门封锁,她自己掌着钥匙,所有人不可外出,春纤施展轻功,自然悄然的出了贾府,自有点了安魂香在黛玉房中,自己亲自在旁边护了,雪雁采儿和王嬷嬷三人不准任何人近了黛玉的房间,一切事宜皆由她们过手,不假手他人。
不过一个时辰过去,紫烟已是满头大汗,紫鹃小心的为紫烟擦拭了脸上的汗,自可惜她自己帮不上忙,华家功夫独成一统,是配以他们行医所用的。所以便是有人拥有了能治百病的华神针,也是不能发挥出它的功效的。华神针配以华家真气,才能治百病。
春纤小心的带了林昊玉进了锦墨居,避过众人的耳目,从黛玉房间的后窗而入。紫烟瞧得林昊玉来了,松了一口气,却是不敢分神。用眼神示意自己要松针了,林昊玉疾步走到床边,手搭上黛玉的手腕,紫烟方松了针。
林昊玉皱眉,极为愤怒的声音道:“这到底是何事,春纤也未曾说的清楚,黛儿好好的如何就晕倒了。为何她此时心神极为混乱,心绪不安的。”紫烟也道:“说来还真不知该是何因,本来今日听说那个什么史家的人来了,四姑娘不想去见,姑娘便陪同四姑娘去见那个史家姑娘,本来好好的,那个史姑娘上前要给姑娘见礼的时候,姑娘却是突然晕了。我四人靠着姑娘极近,她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罢了,没使什么绊子,只之前每日我也同姑娘把脉的。却实在不知是何因了。”
听了这话,林昊玉越发的不解了,便道:“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何会这样,把他们说的每一句话说与我听,每个人的表情又是怎么样的。”紫鹃便细说到当时的情景。黛玉的身子一阵瑟缩,“娘,娘,不要,不要丢下黛儿。”
“啊,血,血,好多血。怎么办,爹,娘流血了,爹。娘,不要。。。娘。。。”
“血,什么血?啊,我知道了。”春纤大声说道。几人便焦急的看着她。林昊玉渡了浑厚的真气给黛玉,让她安稳了些。春纤便道:“太太逝的时候是吐了几口血的,姑娘那个时候也是这般,那天晚上是我守夜,姑娘便也是这般喊叫的,想是又梦靥着了。”
深吸了一口气,又道:“平日里姑娘极不喜那个宝二爷,一是姑娘说他没个体统,太发的轻狂了,还有一个便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