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颦儿在红楼-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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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宝玉便许出门行走,亦曾去拜见金桂,只叹道:“举止形容也不怪厉,一般是鲜花嫩柳,与众姐妹不差的人,焉得这等情性,可为奇之至极。”因此心下纳闷。
  这日与王夫人处去,正遇见迎春奶娘来家请安,说起孙绍祖身属不端,“姑娘只背地里淌泪,只要接了来家散淡两日。”王夫人因说:“早有此意,只不过这两日事多,宝玉前日也提起,明日倒是个好日子,就接去。”宝玉听了,大为喜欢,一时又往贾母处说了。
  次日一早,便巴巴的瞧着林之孝打发了人去接迎春,自与探春惜春在贾母房内安坐。待得迎春来时,瞧得竟颇有黛玉之态,身量消瘦了许多,眼睛浮肿,面色憔悴。众人略不过闲叙几句,瞧得孙家的婆娘媳妇等人皆在,探春只笑道:“自二姐姐搬出了园子,咱们那便也空了,如今可去我那坐坐可好。”又瞧着孙家的几人笑道:“那会子咱们诗社热闹的紧,我便想着既再下了帖子,邀了几位姐妹来,再起一社才好。”
  惜春见着迎春这般,也颇为心酸,道:“前日里妙玉才得一好茶,我便与她说一句。咱们往拢翠庵去罢。”那孙家之人见迎春无甚异样,便自与贾母打发的人待过晚饭,回家去了。
  迎春方哭哭啼啼的诉委屈。那孙绍祖本是个不学好之人,不然哪里得与贾赦结识。自娶了迎春,因着素日里听得说贾家园子里的姑娘盛名,便颇在几个狐友面前炫耀,得意了起来。只一味的好色,好赌,酗酒,将家中所有的媳妇丫头将及淫遍。迎春略劝过两三次,便骂是‘醋汁子老婆拧出来的’。又见着迎春不似传闻中那般,只道:“你老爷曾收我五千银子,本不该使我的,我既往他要了不得,你也别和我充夫人娘子,不过是把你准折买给我的,好不好,打一顿撵在下房里睡去。”自大观园中传出的诗作,不过是黛钗湘三人而已,迎春本木讷,不善言,自好不过惟棋而已。哪里是孙绍祖所想的那园中的奇女呢。
  一行说,一行哭的呜呜咽咽,连着房内众人无不落泪的。探春复掀起她的袖子来看,果见大小的青淤布满,贾母只骂道:“你老子晓得,也不与我说,我问时,只一味的说好,却说派去打听的人,也定是他做的手脚。”王夫人只得解劝说:“遇见了这不晓事的人,可怎么样呢,当日里你叔叔也曾劝过大老爷,不叫作这门亲,只大老爷之一不听,一心情愿的,到底不好了,我的儿,这也是你的命。”迎春哭道:“我不信我命就这么的不好,从小儿没了娘,幸而过婶子这边过了几年心净日子,如今偏又是这么个结果!”
  王夫人一面劝她,一面问她要在哪里安歇,迎春道:“乍得离了姐妹们,也只是眠思梦想,如今还记挂着我的屋子,还得在园里旧房子里住三五天,死也甘心了。不知下次可还能住不得住了呢?”王夫人忙劝道:“休得乱说,不过年轻夫妻,闲牙斗齿,都是常事,何必说这丧话。”一时又吩咐凤姐打发人去收拾了紫菱洲房屋。宝钗听说,也往园子里来,一则避的清闲,而来姐妹们也更加亲热。
  宝钗叹道:“到底若如我那嫂子这般,也不至于如此,她两个,一个太强,一个太软。”住的几日,往邢夫人那边去了,与众姐妹分别,更是悲伤不舍。又在刑夫人处住了两日,就有孙家的人来接去,迎春虽不愿去,无奈惧孙绍祖之恶,孙家的人有口口声声说:“家中艰难,须得奶奶照应万般。”迎春只得勉强忍情作辞。
  黛玉听说,也只叹道:“二姐姐性子太弱,早已说过,那年在园子里,她也是个忍事不愿多劳的,如今,可怎生是好。”也不过打发了人往孙家见过迎春两面,絮叨些闲话罢了。也到底不过是面子情问题。
  只可怜薛家一遭娶得河东狮,每日不得安宁,迎春误嫁的中山狼,便一载赴黄粱了。
 




第二回  烟消火灭

“娇生惯养笑你痴,菱花空对雪嘶嘶。好防佳节元宵后,便是烟消火灭时。”香菱自随宝钗去了,果一心的侍奉她,把前面路径断绝。虽如此,总不免得对月长叹,本来就怯弱的身子,在薛蟠房中几年,皆因血分中有病,是以并无胎孕。
  今复加以气怒伤感,内外折挫不堪,竟酿成干血之症,日渐的羸瘦作烧,饮食懒进,请医诊视服药亦不见好转。心内伤感不已,又想起自己自小被拐卖无数次,也未曾知自己家路在何,不免的挑灯自叹,竟是日渐的不成了,颇有些末世的光景。宝钗也之命人好生的照料了她,偏家中又有夏金桂吵的不能安生,自己也烦躁些,倒是无暇多顾了香菱。
  倒是宝琴来瞧了两次,见闹得不像话,要将香菱接与他府中去养着,宝钗笑道:“你待出阁,哥哥哪里岫烟也将过门,香菱这个身子,哪里好与过去,若是冲撞了,倒是不好。”宝琴本不过是情面上的意思,听宝钗如此说,只是笑笑,也不作说法。
  薛姨妈和宝钗正陪着宝琴说话。便听的那夏金桂房中摔盆打碗的声音,吵闹不已,甚是烦躁,薛姨妈只命一个小丫头去瞧了,宝钗笑道:“妈何苦又命人去火上浇油,让她们撒泼呢,依我说,便由得他们闹去罢,这也是没法子的时了。”薛姨妈道:“这哪里还了得。”说着,自己扶了丫头,往金桂这边来,宝钗也只得跟了过去,宝琴自觉没意思,也只带了人往那去了。
  同至金桂房门口,听见里头还嚷哭不止,薛姨妈道:“你们是怎么着,又这样家翻宅乱起来,这还像个人家儿吗!矮墙浅屋的,难道都不怕亲戚们听见笑话了么。”金桂听了,只冷笑道:“我倒是怕人笑话了,只这里都是个混账世界了,没主子奴才的,我们夏家门子里没这样的规矩,实在受不得你们家这样委屈了。”宝钗听了,道:“大嫂子,妈不过是听见闹的慌,方才过来瞧瞧,如今有什么事只说开便是,大家和和气气的过日子,也省的妈操心。”
  夏金桂听了,便开门指着宝钗笑道:“好姑娘,你是个大贤大德的,哪里的人不称赞你去,你日后定有着个好人家,好女婿,什么金啊银啊玉啊,决不像我这么遭,叫人家骑上头来欺负,我是个没心眼的人,从小儿到如今,没有爹娘教导,再者我们屋里老婆汉子大女人小女人的事,姑娘也管不得!”宝钗听了这话,又羞又气,宝琴见她们这般光景,想来到底是自家,只道:“大嫂子,我劝你少说两句罢,谁又挑拣你欺负你的,若说咱们家,哪个说又受了一点声气儿的。”金桂听了这话,只哭道:“我自是没你们姑娘小姐金尊玉贵的,你们家里的人,都是久来的,知道姑娘们的心事,又会献勤,我新来,哪里能比得。何苦来,天下有几个都是贵妃的命。到底是你们家的亲戚姑娘姐妹是娘娘贵妃,我们哪里比得。姑娘也是有了人家的,那些是诗书簪礼之家,我哪里去比。行点儿好罢,别修的像我嫁个糊涂行子守活寡,那就是活活的现眼报了。”
  薛姨妈听到这里,万分气不过,怒道:“不是我护着自家的女孩,她句句劝你,你却句句怄她。你有什么过不去,不要寻她,勒死我倒是希松了。”宝钗宝琴听了忙劝道:“您老人家不用动气,咱们既来劝她,自己生气,倒多了层气,不如且出去,等嫂子歇歇儿再说。”又吩咐宝蟾别再多嘴惹金桂,自扶了薛姨妈出房来。
  房过了院子,便见着贾母身边的丫头迎面走来,薛姨妈问道:“你从哪里来,老太太身上可安?”那丫头道:“老太太身上好,叫来请姨太太安,还给琴姑娘道喜。”宝琴羞红了脸,道:“替我问老太太安,只家中诸事繁多,如今哥哥要娶亲,少不得打点一番,倒是没空去瞧老太太了。”众人复到房里说了一回闲话,宝琴自家去了。
  这日里说起给宝玉娶亲一事,他心中总不自在,便自出了贾母房,往凤姐处去,却见的院子里慌做一团,平儿命人去请凤姐回来,瞧见宝玉来了,只道:“二爷去别处罢,姐儿身上不好呢。”宝玉忙道:“又什么不好的,我来瞧瞧,可打发人去请了太医?”平儿道:“只怕是惊风的来头,已经着人请去了。”一时凤姐回了,只慌了一回,将诸下侍候的丫头骂了一顿,方待得大夫来了,瞧了一回,道:“姐儿是一般内热,一般惊风。待我开张房子,吃了便不碍了。”
  贾母等人说起元春的意思时,外间只来人报说江南甄家的人要见太太。贾家本金陵迁徙而来,如今听了,想祖上素来是有些往来的,忙命人请了进来,复说起宝玉时,那甄家的婆子笑道:“可巧的很,我们家也有个园子,有个哥儿同你们家宝玉同名,也说起那‘女孩子嫁了人,便成了死鱼珠子’的话。听来倒是亲兄弟一般。”贾母听了,大喜道:“快命宝玉来。”
  宝玉听的贾母喊他,复往那便去了。那甄家的婆子瞧见宝玉进来,顿时便起身笑道:“果是了,若不是在你家,只怕就当成我们家的宝玉去了。模样竟是不差的。”宝玉不知何故,探春方与他说了,宝玉笑道:“一个‘真宝玉’。一个‘假宝玉’。可到底那个是真的?”王夫人笑道:“可得胡说,不过一个姓名玩笑罢了,也难得你们天南地北的这般缘分。”
  待贾母问来意时,那婆子笑道:“原不过打发我们进京请太太安,我们奶奶说前些年在京的时候,同太太闺中笑闹,如今既打发我们进京,也就来瞧瞧太太问好。”贾母听了,不过略点点头,王夫人自带了她们往房内去了。一时贾母又同宝玉几人说一回话。自倦了,便散了。
  一日林之孝进来回道:“今日是北静王爷生日,请老爷的示下。”贾政道:“只按往年旧例办了,回大老爷知道,送去就是了。”林之孝答应一声,自去办理。一时,贾赦便带了贾珍,贾琏,贾政自带了宝玉去与北静王拜寿。别人还好,独宝玉素日里仰慕北静王威仪,巴不得常去见面才好,忙忙的随了去北府。
  几人递了名帖进去,自有小太监迎他们入内。进到内时,见北静王水溶着礼服高坐,此后依次是水泽,昊玉,冯陈几人不提。女眷自不与他们在同一处。几人依次给北静王行了理,水溶自说了两句谦词。又复对水泽昊玉行礼,独宝玉见昊玉来了,欢喜非常,因问道:“大哥哥可好?林妹妹可好?”昊玉点头道:“黛儿进来好的很,多劳惦记了。”一时复闲话了几分,水溶见水泽面色不好,只笑道:“你们兄弟若是有许多话要说,自去别去,何苦在我面前招来,若我说,师妹也太偏心了些,自有了哥哥,便将我这个师兄抛诸脑后了。”贾政自命宝玉退下告罪,水溶拂手笑道:“倒是不碍。”复问起宝玉那快玉来,宝玉也自回了话,倒是惹得水溶一阵叹息,不过吃酒看戏诸类事宜。及至散了,水泽自忙寻了黛玉去,不与他二人复谈。
  黛玉疑道:“溶哥哥不是说咱们晚间自聚一场,如何带我到这来?”方过浮桥,水泽随手拂下黛玉发间的碎花,笑道:“他们自闹他们的,咱们凑什么热闹,莫不得哪块玉突然便寻着了,他们自然欢喜。”听了这话,黛玉很色颇为古怪,却又不好笑出来,只闷声咳嗽低笑。水泽笑道:“你又是作何。想笑便笑就是了,难不成我是那猛虎,便是你都不敢笑了。”黛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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